16 章節
澡而已。”
唐雪漓聽罷,雙眉一揚,有些懷疑地問道:“僅此而已麽?”
“僅此而已。”像是擦覺到了唐雪漓心中的小九九,簫洛白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唐雪漓一眼,輕咳一聲道:“娘子以為是什麽?”
唐雪漓還是有些不信,怯怯地又問了句,“不會做什麽茍且之事吧?”
此話一出,唐雪漓想死的心都有了,尼瑪啊,這不是提醒對方就得做茍且之事麽!唐雪漓淚眼望天,蒼天啊,今夜或許真的要被簫洛白吃幹抹淨了!
果然如唐雪漓所料,簫洛白這時差點貼了上來,道:“難不成一起洗澡還不夠,我們做點更深入的動作才行?”
唐雪漓連忙伸手正欲推開他,誰知簫洛白就好似一座巨山,唐雪漓如何也推不動,她雙手就這般抵着簫洛白的胸膛。
“怕什麽?我又不是沒穿衣服,你不也穿着衣服的?”簫洛白很不痛不癢地說了這句話。
唐雪漓雙眉倒豎,狠狠地說道:“這衣服這般薄,沾上了水和沒穿有什麽區別?”
簫洛白聽她這麽一說,他趕緊把視線在唐雪漓的身上掃了一遍。
“你看哪裏?閉上你的眼睛!”
感受到唐雪漓勃然大怒,簫洛白這回嘿嘿一笑,倒也是乖乖閉上了雙眼。這時他的手不經意地動了一下,反倒是觸摸到了唐雪漓軟綿綿的酥胸。
“拿開你的手!”唐雪漓叫得嗓子都有些啞了。
簫洛白亦是快速地收回手,聳了聳肩,“誰讓你叫我閉上眼睛的,我看不見,這可不怪我。”
唐雪漓無話可說,她又急又氣,好在這個時候簫洛白也只是泡澡而已,目前看來還是老實的。但是男人麽,不都是下半身動作麽?要是待會兒他突然精蟲上腦,唐雪漓怕是自殺都來不及。
正在擔憂着身前的大灰狼會不會撲過來,唐雪漓突然想到了一個法子。回想起昨夜糊糊塗塗地昏迷在司馬大宅,也不知道那采花大盜美人醉到底有沒有迷奸她。
一想到那采花大盜,唐雪漓就懊惱至極,她心想,“古時候的男人是不是很在乎女子貞潔的?倘若簫洛白得知我非清白之身,以後是不是不會輕易碰我?”
苦苦思忖之後,唐雪漓擡起頭來,正好迎上了簫洛白灼熱的目光。她深深地倒抽一口涼氣,“簫洛白,可別動什麽歪腦筋!”
簫洛白眼神流轉,不說話。
唐雪漓暗叫不好,立時把之前心中已經打算好的話說了出來,“簫洛白,昨晚上我夜不歸宿,你就沒懷疑什麽嗎?”
“娘子怎麽突然提這個?此刻應當是好好沐浴的好時機。”
唐雪漓斂眉,暗暗一嘆,“唉,實不相瞞,昨夜我碰上了一淫賊。”
“然後?”
“然後會發生什麽,還用我說嗎?”唐雪漓擡起眼簾看了簫洛白一眼,可是令她郁悶的是,為何對方還是這般的淡定啊?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簫洛白挑眉一問。
唐雪漓輕輕一哼,重重地回應道:“也就說明我現在可能已經不清白了!你還想碰我不成?”說出這句話,唐雪漓臉都紅了,畢竟這對她來說,多多少少都是羞恥屈辱啊。
簫洛白微微一愣,卻道:“你這般說,也證明你還不清楚你是否清白啦?”
被簫洛白一語戳中心思,唐雪漓快速地把頭垂了下去,不回應他的話。不過唐雪漓的的确确是想知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何醒來卻在洛城的護城河河邊呢?
不過,此時此刻,簫洛白倒是湊了過來,伸出雙臂,輕輕按住唐雪漓的雙肩,道:“若是娘子不确定,我們這就試試,不就知道了?”
“試試?”唐雪漓驀然擡頭,臉色大變,“你此話何意?”
簫洛白眼神變得愈發的邪魅,“就是試試你是否清白,你不是很想知道的麽?”
“不不不!我不要!我應該不是清白之身了,無論如何,我也算得上你名義上的妻子,已經配不上你了,你還是別動我了好不好?趕緊休了我,我們以後還是朋友……”
簫洛白搖頭,“娘子不知道吧,我們雲青大陸哪裏有那些凡塵缛節的?清白與否,我不在乎。”說罷,簫洛白按住唐雪漓及肩膀的手緊了緊。
014 屋外有蹊跷
“簫洛白,把你的手拿開!”唐雪漓失聲叫了出來。
簫洛白抿嘴一笑,搖頭道:“娘子莫怕,怎麽對為夫如此見外?”
“不準你摸我!離我遠一點!”
見唐雪漓臉莫名其妙地紅了起來,她又急又氣的模樣,簫洛白看着竟是笑得更燦爛了,“娘子,這木桶就這麽大,你還想要我離多遠?這水用不了多久就涼了,我們好好享受鴛鴦浴吧。”
聽簫洛白這麽說,唐雪漓眉頭豎起,咬緊皓齒罵道:“誰和你是鴛鴦,鴛鴦你妹啊!”
簫洛白眉頭一挑,也不回話,視線停落在唐雪漓那雙抵着他胸膛的手,而後一個精靈,快速将唐雪漓的手雙雙握住。
“莫要掙紮了,咱們好好泡澡。”簫洛白輕聲細語,俊臉貼得更近了,使得唐雪漓呼吸一窒,瞳孔微縮。
唐雪漓覺得簫洛白越來越近,焦慮無比的她鼓起勇氣開始掙脫,由于木桶就只能容納二人,這時空間甚小,導致唐雪漓的反抗很是無效。
說時遲那時快,未等唐雪漓反應,簫洛白兩手竟已經捧住了唐雪漓的臉兒,他端詳着她的面容,話音懶洋洋地贊道:“啧啧,娘子好似出水芙蓉一般,叫為夫如何忍得?”
聽簫洛白這般說,唐雪漓暗叫不好,覺得今夜怕是躲不過了。
下一刻,那簫洛白果然動作麻利地在唐雪漓臉上“吧唧”地親了一口,而後很是得意地看着唐雪漓。
“你!”唐雪漓瞠目結舌,更多的是氣急敗壞,“你這流氓!”唐雪漓一邊說着,一邊用水拍洗着被簫洛白親的臉。
簫洛白見狀,卻也不在意,反而退了回去,雙手抱着胳膊,枕着頭靠在木桶邊沿,就像是欣賞一幅畫似的,目不轉睛地看着唐雪漓。
“你說,哪有哪家娘子這般不待見自己夫君的?”簫洛白問了一句。
“哼!”唐雪漓狠狠地白了簫洛白一眼,“都說了我非清白之身,你就別碰我了,趕緊休了我,明日我們各走各的路罷!”
簫洛白彎起嘴唇,搖頭道:“你又沒證明你身子不清白,何故這般說,就算不清白了,之前我也說過,我們雲青大陸沒這個凡塵缛節,不在乎的。”
“呃……”唐雪漓頓感頭大,覺得這法子似乎行不通,正在考慮着如何防備簫洛白将自己吃幹抹淨的時候,身前的簫洛白卻話音一轉,好奇問道:“對了,娘子昨夜為何不歸家,怎地遇上淫賊?”
“哼!”唐雪漓聽見“淫賊”二字,不由得想起昨夜在司馬大宅的遭遇,一想起自己可能晚節早已一去不複返,當下心中懊惱和郁悶交織不已。
唐雪漓這時憤憤地說道:“你現在才問起我昨夜的事!早些時候幹嘛去了?”
簫洛白雙眉一揚,“之前不是你昏迷不醒麽,把你背回來,自然要你好好休息,急着去問那些事怎行?”
唐雪漓又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回道:“那我還得謝謝你替我着想了!”唐雪漓言及此處,卻是長嘆一氣,“要是今後讓我碰見那淫賊,我定要将他大卸八塊不可!”
“娘子放心,日後要是尋着他,不用你出手,我會閹了他!”
簫洛白話音一落,唐雪漓倒抽一口涼氣,随即扶着額頭擺手道:“罷了罷了!就你那煉氣一層的三腳貓功力,還是別做青天白日大夢了。”
簫洛白見唐雪漓如此鄙夷自己,也不生氣,嘿嘿一笑,正想繼續回應,誰知這個時候,屋外突然傳來“咣當”一聲,似乎是瓦片落地引起的聲響。
“誰?”唐雪漓吓得身子情不自禁地往簫洛白靠去,有些畏畏縮縮地往窗外看去。
簫洛白不說話,面無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豎起耳朵聽着屋外的動靜。
不過,瓦片落地之後,屋外又恢複了一片寧靜。
唐雪漓戰戰兢兢地盯着窗外,“會不會是什麽人在外面看着我們?”唐雪漓不知為何,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樣的感覺,是與生俱來的恐懼。
一旁的簫洛白這時盯着她說道:“娘子,犯不着這麽怕吧?不過是風吹打落了屋頂的瓦片而已。哪有什麽人?就算是人,頂多是偷窺你我二人鴛鴦浴的罷了。”
“希望是這樣。”唐雪漓長籲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緊緊貼在了簫洛白的胸膛前,“呃……”唐雪漓不由得面紅耳赤,正準備退回身子,誰知簫洛白那厮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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