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29-37 默契

29. 直播

今晚齊悅大結局，小Z和粉絲約定好了做一段半個小時以上的直播。我收工之後回家洗了個澡，就守在電腦面前等小Z的直播。等到十點，看到了小Z晃動的身影。

“哈喽哈喽，我來了，給大家幾分鐘洗臉刷牙，一會看完我直接睡覺，可能會夢到我哦。”

金麗佳佳：并不想夢到你，明天就能見到你。

（金麗佳佳是我微博大號的名字）

“我看到某位同學隐匿在我的粉絲群裏。”小Z看到我的留言笑了一下說，接連一串粉絲追問是誰，小Z都沒有回答，說起了最近天氣的情況，

“來，讓我看看你們都洗漱完畢沒有。第一個環節，我為大家獻唱電視劇的片尾曲。”小Z面前是一架白色的鋼琴，随着屏幕上的彈幕越來越迅速地滾動，小Z開始彈唱。

我其實沒怎麽聽過小Z唱歌，平時看劇也會跳過片頭和片尾來節省時間。今日一聽，竟然還是不錯。

“謝謝各位捧場，希望大家喜歡。齊悅的故事到此結束了，我們的故事還未完待續。預告一下，下一個和大家見面的角色是光緒帝，電視劇會以網劇的形式在年底播出。”小Z翻了翻自己架子上的樂譜，

“你們還想聽什麽？我多彈幾首曲子給你們聽。”

于是我在電腦面前邊吃爆米花邊聽小Z彈了六首曲子……

金麗佳佳：請老板回答問題。

“好了，彈唱環節結束。我們進行第二個環節，自問自答環節。之前佳佳幫我收集了一些大家的問題，我回答一下。”

——啊！好啊！哥哥直播好用心！

——太貼心了，嘤嘤嘤。

——佳佳姐神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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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一：第一次演清裝戲有什麽感受？網上都說清宮戲是檢驗帥哥的标準之一，首先我覺得我還是hold住了；第二就是拍攝期間有很多和以前不一樣的體驗，挺有意思的；第三合作的演員都很專業，整個過程都非常愉快；第四這個戲很有挑戰性，對我也是一個提升。”

金麗佳佳：官方回答，滿分。

“問題二：能不能介紹一下接下來的新戲。最新的戲就是一個武俠風的電影，我有兩三年沒拍電影了，然後這個戲的導演大家也知道，很文藝很浪漫的一個代表。第一次拍的他戲，合作的對象也是我很尊敬的前輩，稍微有點壓力，我會努力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謝謝。”

小Z的新電影我很期待，因為導演是我最喜愛的華語導演，他拍攝的所有電影我全部都補過，每一部都有其獨到之處，最喜歡的一部甚至反反複複看了六遍。

“問題三：有機會想去哪裏旅行。旅行，主要看是和誰一起去，去哪裏就不太重要。非要選一個地方，那我選阿根廷吧。”

——南美诶，哥哥果然很不一樣。

——是因為足球嗎？

——阿根廷有大瀑布！

——阿根廷，哥哥我們約。

“問題四：最近圈內聚的最多的人是誰。最近就是KK仔，之前一起拍戲，晚上經常出去聚餐。”

——果然是！CP出擊！

——倆美男，非常可以。

——目測不是雙人行，是四人行……

“問題五：最喜歡的造型是哪一部戲。目前最喜歡的是光緒的造型，因為很特別，平時穿不到，也買不到。”

……

小Z按照喜好回答了我精選的十個問題，一看時間早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好了，快到時間了，大家要早點睡覺。最後我再大家錄個鬧鈴，一個起床鈴，一個來電提示音，好不好？”

——好！哥哥你真好！

——吼！要得！以後都換成哥哥的！

——完了要不舍得接電話了。

我舉着手機錄下小Z的起床鈴和來電提示音。

30. 聚餐

小Z到日本參加電影節的頒獎典禮，我放了假在家裏摳腳，紅紅火火四人小火鍋的群突然有了動靜。

KK仔：佳佳，出來吃東西？

我：？？真的嗎？你在帝都？

KK仔：我剛好休息，想起你應該沒和小Z去日本，可以找你吃一頓。

小Z：？我不在國內就可以随便拐走佳佳？

KK仔：佳佳有空不？

我：有空！發個定位，即刻出發。

KK仔：【大衆點評：XX】

小Z：靠，我也想吃。

五十分鐘後我抵達目标地點。

我：這地方看起來非常貴……

KK仔：我讓阿正去接你。

我：快來救我！

“佳佳。”阿正朝我擺了擺手，

“天了嚕，你們倆沒事找個這麽貴的地方吃飯，吓得我都不敢進來。”我松了一口氣，走到阿正身邊。

“老板請客。”阿正如是說。

“佳佳，快來，先吃前餐。”K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圓領短袖，頭發剃成了圓寸，大概是因為近期拍攝的要求。

“哥哥好久不見，這個造型帥呆了。”我坐在K的對面，和阿正并排。

“新電影，演一個反叛少年，記得看。”K把菜單遞給我，“看看想吃什麽。”

我哪裏會點餐，于是和阿正要了一樣的套餐，三人邊聊邊吃，忽然空氣中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面。”我身後飄過來一個很冷淡的聲音，但卻帶着點笑意。

我緩緩側過頭，便看到一個身材很高大的男子，我相信我絕對沒有見過他，因為他長得很英俊，如果我見過絕對不會忘記。

“不會的，先生，我們肯定沒有見過面。”我的話脫口而出，但K臉上的神色卻有些精彩了，似乎是不忍。

“ICE的演唱會。”男人出口提點，我依舊一臉茫然，“大概你那天的注意力都在ICE和Z先生身上，無暇顧及其他的人。”

“啊？”還沒等我出口再解釋，男人附下身子，在我耳邊說，“金麗佳小姐，我們一定還會再見面的。”

接着他在我迷惘且詫異眼神中大步流星地走開了。

“這哥們兒誰啊？你們認識嗎？”我回頭望着K和阿正，

“秦讓，京圈的大少，手握衆多影視資源，人脈極廣。想在大陸發展的藝人，沒有一個敢得罪他。圈裏的導演，制片都趕着巴結他，因為他投資的項目，只賺不賠。”K解釋說，

“看來是個大人物，你們算認識？”我塞了一口芝士蛋糕，

“當然不算，他這種地位的人，是不會把我們這些演員放在眼裏的。因為我們的可替代性很強。”K搖了搖頭，

“他說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不是要找我麻煩吧。”

“他剛才那樣子，不太像要找你麻煩，像是，看上你了。”K一邊切牛排一邊慢條斯理地說。

“啊？”

31. 高燒

小Z從日本回來一直在發燒，另一個助理拉他去醫院看病都失敗了，我今天陪小Z去劇組報道，發現他的精神狀态還是很差。

“老板？你确定你不去醫院？”我用手背試了一下他的額頭，

“不要打針。”小Z嘟囔着擠進車的後排，

“你怕打針啊老板？”我從兜裏拆出一板退燒藥，“先吃片藥，這退燒藥挺管用的。”

小Z張開嘴，我把藥片塞進去，“睡覺吧，到機場我叫你。”

小Z抓住我的手腕，看樣子是想讓我當他的人肉枕頭，我只能坐到後排，讓他枕在我腿上，到機場的時候，小Z還沒退燒，不過人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戴上口罩和帽子，去VIP休息室候機。

“好點了嗎？”我正在托運行李，

小Z點了點頭，“下次出去我要你陪我。”

“下次再說，你先趕緊好了吧。”

“陪我坐前面。”小Z看了一眼我手機的機票說，

“您好，現在還能辦升艙嗎。”小Z問前臺辦托運的工作人員，

“可以。”工作人員爽快地說，

“給她辦個升艙，有位置的話，麻煩把我們分到一起。”

“好的，沒問題。”工作人員很快把新的機票遞給我。

“看來你是不發燒了。”我伸手試了試他的額頭，

“走了，你是不是沒坐過頭等艙。”小Z在口罩下面露出笑聲。

在飛機上小Z的體溫還算穩定，我幫他蓋上毛毯催他睡覺，他卻一直在聽音樂，我也懶得管他，用他的平板看了會電影。

下飛機之後，劇組派車接我們到拍攝地點——傳說一個荒無人煙的沙漠。小Z又開始發燒，好在劇組有配備相關的醫護人員。到了現場，我帶小Z去醫護隊打了一針，然後陪他去試造型和服裝。小Z很适合古裝，接連試了幾個造型，造型師都很滿意，拍下來拿給導演參考。

忙了一下午，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們見到了導演和女主角。我透過層層的工作人員，在縫隙裏小心翼翼地打量眼前的人。

“病了？不過這個狀态我很喜歡，保持一下，明天我們談戲。”導演對小Z如是說，看來小Z這次可有苦頭吃了。

吃過晚飯我們分頭休息，沙漠條件有限，所有工作人員，包括演員全部住帳篷。如果沒辦法接受這個條件的人，自然會被導演踢出團隊。小Z到醫護隊開了藥品，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幫他把帳篷收拾得差不多了。

“佳佳，唱個歌兒來聽聽。”小Z抓了兩個大軟墊在帳篷前面，坐在其中一個上面，

“唱什麽歌。”我坐在他旁邊，把臉縮緊大衣裏，沙漠的晚上太冷了。

“唱個适合沙漠的歌兒。”小Z躺在我腿上，

“唱個哄你睡覺的歌，聽完趕緊吃藥睡覺。”我當下想不到什麽合适的曲子，于是随便哼了一個調子，托着長音，那天的月光特別亮，灑在小Z的臉上，我拍着他的肩膀，仿佛是醉了。

32. 沙漠

小Z的發燒在連續打了兩天針之後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過導演讓他保持這個萎靡的狀态，因此他這幾日看上去也是郁郁寡歡的樣子。

除了早晚溫度偏低之外，我對沙漠的适應良好，甚至還想等拍攝結束以後再多待兩天。由于第一階段的拍攝劇組長期駐紮在沙漠中心，所以工作人員需要每間隔一段時間，到沙漠之外的地方采購物資。

我來沙漠後，第一次和工作人員一起出去采購，出發前拉了一個長長的單子，沒想到在市區裏一半的東西也沒有買到。于是我藏起單子，和大家一起回去了。

導演對上午的拍攝并不滿意，我們往帳篷裏搬東西的時候，看到他面對兩個主演嘴巴一張一合，面色沉重，我看小Z的神色不太自然，大概也是遇到了麻煩。畢竟拍攝條件艱苦，又是第一次和導演合作。我聽過很多關于導演的傳說，其中一個就是他會在現場改劇本或者加戲。導演好容易和兩位談完話，我蹑手蹑腳地走到小Z的附近，給他遞了一盒盒飯。其間，我悄悄偷窺了一下導演，這人果然在黑臉。

“喂，遇到麻煩了？”我小聲問小Z，

“是有些困難，需要消化吸收一下導演的理念。”小Z鎖着眉頭，我遞給他一盒巧克力豆。

小Z平時喜歡吃的巧克力豆的牌子是進口貨，在小城市買不到，于是我買了模樣差不多的，兌到之前的空盒子裏。

“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導演，您說我？”我愣了一下，沒想到會被點名。我扒飯的手立即停了下來。

“是的。”導演一雙深棕色的瞳孔，透過黃色的眼鏡片直直射入我的心底，

“金麗佳。”我眨了眨眼睛。

“講講你的故事。”導演看着我，微微低了一下頭，

“我，我沒有什麽故事。”我連忙擺手，

“不，你有。我想要的，就是那天你在月光下給他唱歌的感覺。”

33. 往事

我成長在一個充滿暴力的原生家庭，父母時常打架，屋子裏的家具和擺設，幾乎沒有一個是完整。它們都留下了破裂的痕跡，就像是人的感情一樣。所以我小時候和阿姨住，上中學便住宿，上大學也不回家，研究生逃到國外去讀。

因為職業的關系，我父母不能正常的離婚，會影響他們的仕途。我最不想見到的人是我爸爸，最想見到的人是我媽媽。他們住在一起的時候，我不敢回家，後來他們分開了，于是我回到國內，和媽媽住在一起。

我二十八歲了，在我的記憶裏我從未和父母一起過慶祝過生日，大概他們都會對我的出生帶着一絲悔恨。曾經我很渴望，但是如今已經沒有了任何一點期待。我想各自安好已是最好的狀态了。我不太怨恨他們，我很愛我的媽媽，供我讀書，送我出國。至于我的爸爸，我總是當他不存在的。

我從來都沒有過愛人，或許很久之前有一個，但他和我最好的朋友上了床。于是，很長一段時間裏，我變得麻木和遲鈍，我不敢相信有人喜歡我，也不願相信有人真心待我。是的，我鎖住了自己。

“會不會有人欺負你？”小Z摟住我的脖頸，我低下頭，“什麽？”

“小時候，會不會有人欺負你？”他貼得我近一點了，壓低了聲音，

“其實也沒有什麽……”小Z用拇指抵住我的嘴唇，

“噓，”他頓了一下，嘴角勾了一絲笑容，“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很快樂的小姑娘呢。”

“我是個很快樂的小姑娘。”我正色道，

小Z摟住我，下巴點在我的肩膀，“你還有很多很多故事吧。”

“不，我沒有什麽故事，這些都是平常的事，你去随口問問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換做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比我的動人多了。”

“可是，這就是導演想要的吧，歷盡千帆，仍是少年。內心清澈，心懷善念。孑然一身，一身榮耀，孤獨又驕傲。”

“你說什麽呢？”我用手拍了拍小Z的肩膀，“要不，我再給你唱首歌吧。”

34. 後會有期

我們拍了一百三十多天，這對于一部電影的拍攝周期而言已經太長了。從沙漠到草原，從草原到山澗，從山澗到丘陵，……，我們去了很多地方，每個地方都要花費至少二十天來取景和拍攝。并且在這個漫長的時間段裏，沒有任何一個演員離組，我們所有的人在一起生活，幾乎成為了一種習慣。

殺青的時候我第一次感到不舍，同時我又松了一口氣。因為拍武俠片，小Z的打戲很多，沒過幾天身上就會多添幾道傷痕，加上随着天氣越來越冷，他身上也總是凍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這種日子總算結束了。

“辛苦了。”導演對小Z說，“下次有機會再合作。”

想來是滿意的，我心下極為安慰。

“也感謝所有的工作人員。”導演轉過頭對我們說，

“導演萬歲。”攝影助理帶着頭喊，

“一起拍個照吧。”副導演說。

于是微博上有了我第五次追星成功的記錄。

“新買的巧克力豆，很好吃。”小Z去機場的路上和我說，“你不會以為，我嘗不出來吧。”

35. 驚喜

結束電影的拍攝以後，小Z有一個短暫的假期，我也跟着可以在家裏安心地躺屍，追劇、聽歌，和出門逛街。

紅紅火火四人小火鍋：

小Z：出來吃東西。

KK仔：【大衆點評：XX】

阿正：收到。

小Z：@佳，差你了。

我：？？今天這麽積極？大家都有空？

我正窩在沙發裏看ICE的演唱會視頻。

小Z：正在休假啦，你不是也在休假嗎。

KK仔：我過來拍雜志，這幾天都在的。

我：等我一下，我聽完這首歌就出發。

小Z：我打賭你在看ICE演唱會【哼哼】

半個小時後，我打了個車去約定的地點，看商鋪信息又是一個很貴的地方。

“佳佳，你怎麽這麽慢啊。”小Z在門口接我，

“已經很快了，離我家遠。”我解釋說，和他一起進了餐廳，小Z訂了個包間，一路将我領進門。

“Happy birthday！”K捧着蛋糕微笑着，阿正在一旁抱着一束看上去很沉的玫瑰花，看上去得有上百朵。玫瑰花分成白色和紅色兩部分，白色純白得像奶油，紅色鮮豔得如水彩。

“今天是我生日嗎？”我轉頭看向小Z，

“是你做我助理一周年。”小Z從上衣兜裏掏出一條手鏈，順勢戴在我的手上，“太貴的禮物，你也不會收；不過我知道你喜歡這個鏈子很久了，也不貴，我就買給你當禮物了。謝謝你，希望你，繼續當我助理。”

我仰起頭，不讓眼淚滴下來，小Z或許聽了我的故事，知道我不喜歡自己的生日，所以才把這個日子當成每年為我慶祝的時刻，“你太煽情了老板，我要哭了。”

“那你要答應繼續當我助理哦。”小Z拿了紙巾遞給我，

“好啦，答應了。你看有人讓我當明星不是也沒把我挖走嗎。”我連忙擦了擦眼淚，

“所以，我才要趁早收買你。”小Z刮了一下我的鼻梁，

“謝謝你們還特意過來。”我看着K和阿正說，

“是雜志拍攝啦。”K笑了，把蛋糕放在桌面上，“特意找圈裏的大師做的，我和阿正人肉空運過來的。”

“謝謝哥哥，太幸福了，一年前根本想不到會認識你。”我的正主居然給我買蛋糕了，我心裏不停地炸煙花。

“現在都是好朋友，”K從兜裏摸出一個小盒子，“有蛋糕，當然也有禮物了，前幾天出國的時候剛好在寺廟求了一個護身符，希望你健健康康，快快樂樂。”

“哥哥。”我接過盒子，手還有點抖，“你真好。你也要永遠都健康和快樂。”

“嗯。”K點了點頭，笑得燦爛和溫柔。

阿正送了我ICE演唱會的簽名專輯，我相信我收到了有史以來最好的三份禮物。從此以後，我在這一天過生日。我的人生，因為小Z進入了另一個分水嶺。

36. 七組每日大爆料

明星Z自從兩年前的正劇爆火之後，熱度一直保持的不錯，今日彙總一組關于他的爆料。

背景：Z出道八年，前五年資源一般，加上沒有代表作，所以一直沒有大火，不過憑借外形優勢和讨喜的性格有一定粉絲基礎。正劇爆了以後，公司換了新的經紀人帶，資源好了起來。人也沒有飄，這兩年還是在穩紮穩打拍戲，堅決不紮戲。演技一直有上升，算是這一代小生裏的标榜。

資源：近期資源比較逆天，年初進組的是一部大制作，和另一位頂流合作；年中播出的劇口碑極好，年底有望沖刺獎項；和獲獎常客W導演合作的新電影結束拍攝，正在制作中，獲獎備選；有兩個一線産品的代言年底官宣；明年會把重心放在話劇和綜藝上。

感情：屬于娛樂圈少數潔身自好型男藝人，沒有什麽緋聞，CP炒作也很少。不過Z最近特意在高檔餐廳包間給自己的女助理過生日，還送給她一條限量手鏈。之前很多爆料已經說過了，他們二人關系很好。女助理不僅在生活上很細心，而且很受業界很多大佬的青睐，能幫Z處理各種關系。兩個人也算是強強聯合了，不出意外會是長期合作。另外有消息傳，明年Z有一檔綜藝節目，女助理會和他一起上節目。

其他：Z和K的關系在合作過一部戲之後非常好，不是裝出來的，是真的關系很好，經常一起出去聚餐。看到粉絲打架他們也挺無奈的。

37. 外拍

在小Z的堅持下，我得到蓮姐批準，和他一起去國外拍廣告。一線大牌的廣告就是不一樣，拍攝都要在國外，知道小Z喜歡阿根廷後，工作人員重新商定了廣告的主題，将拍攝地點選在阿根廷。我很喜歡的一部電影在阿根廷取景拍攝，聽說世界的盡頭就在這裏。我聽着耳機的音樂在飛機上睡着了。

和我們一起拍攝的工作人員都說英語，在交流上沒有什麽障礙，沒過一會，我們就和拍攝團隊的人混熟了。

這次小Z拍攝的是男士香水的廣告，這款香水是品牌新推出的，主打野性、神秘，和自然三大特色。攝影總監是歐洲地區極負盛名的一位大師，由于航班晚點，他推遲到明天才能到達，于是團隊的工作人員熱情地邀請小Z和我一同去這裏的酒吧消遣。

酒吧的音樂和燈光都給人迷幻和野性的美感，小Z身上傳來香水的味道，像草木生長，又像野花飄香；時有時無，時淺時沉。不由得讓人想走進一步，聞得更清楚些。

“真的很好聞呀。”我喃喃自語地說。

這裏的人都不認識小Z，所以他玩起來更自由和輕松，七彩的燈光在他身上轉個不停。我見攝影團隊的人都連忙用攝像機拍下來，就知道他此刻一定很美。

音樂響了起來，正巧是我很喜歡的一首英文歌。小Z把我推到話筒旁邊，挑了一下眉毛，笑容蔓延到他的眼角，于是我晃動身體唱起歌來。

周圍的人，工作人員和陌生的人，都跟着音樂的鼓點晃動起來，香煙、香水、爆米花，和各種各樣的味道混雜在一起，竟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我趁着音樂的間隙，吸了一大口氣，仿佛整個身體的毛孔都張開了，叫嚣着歡騰的喜悅；音樂、歌聲、笑聲，和親吻的聲音點燃了整個夜晚。

美麗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