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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了,很好,除了作者簽的普通資料,後面竟然什麽也看不到,他想知道住在哪裏長什麽樣什麽什麽一點私人的信息根本就找不到!到底是哪個混蛋把咖啡灑在上面的!

于是,這天,某新上任的總裁頒布了第一條專.制的命令,以後在工作時間不允許喝咖啡,不服走入!就是這麽任性!

不死心的某總裁只能腆着一張面無表情深沉狀的臉去命令(勾/搭)客服小哥,調出了閑雲無風的電子檔案。

然後,發現資料早就過期,是十幾年前的固定電話和臨時住址,完全就沒用好不好!某總裁簡直覺得人生太悲劇,或者買什麽網站還是草率了,根本就應該去找一個黑客直接去查閑雲無風的id好不好!可是,不久他就知道,大神的待遇是不同的,原來在更文的不是閑雲無風本人,而是由閑雲無風每個月發來文檔,然後由專門的人改錯發表,安排時間和出版等等事宜的。

最後,想了許久的闫墨終于還是把主意打到了閑雲無風的編輯吳月身上,因為聯系作者等等工作都被交到每個負責的編輯身上,就算以前的資料無效過期,但閑雲無風就算是再怎麽孤僻,還是得聯系編輯的交稿的,所以,可以肯定的是——吳月一定有閑雲無風的電話號碼。

可是,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每件事都可以讓他滿意的,原因是,編輯吳月請假了!請假原因還是産假!三個月啊……三個月啊……才剛過一個月!而且,因為吳月是專門負責大神的,而且,這敬業的編輯早就把大神們未來三個月的稿子給催來了,改成自動更新了!所以,根本沒有留下大神的電話好不好!何況,還是據說就算是在網站內部也是很神秘讨厭別人打擾他生活的閑雲無風了。

請問:新來的總裁大人打電話去“關心”一個馬上臨盆的孕婦,然後問出閑雲無風的電話號碼或者說把自己換成閑雲無風的編輯嗎?

原諒他,節操什麽的還是沒有掉光。

所以,現在,闫墨正在他那個臨時住的小旅館裏,看着那幾個大箱子裏面的書,想着自己這次過來帶着的唯一貴重“財富”,然後嘆了口氣,本來買下這個網站以為可以天天看到大神或者至少離大神近了一步的,可是,看來,這個目标還是任重而道遠,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想想就咬牙切齒的闫墨最後從其中一個大箱子裏拿出一本包裝精美的書來,這本《陌生的旅途》是閑雲無風親筆簽名過的第一本書,他費盡心思猜得到一本,上面是清隽而工整的筆跡正是閑雲無風的親筆書寫,沒有作秀的筆跡,工整宛如他的筆墨,細膩、漂亮而又不失大氣。

好吧,原諒一個腦殘粉,就算閑雲無風的筆跡寫得讓人認不出來,他估計也要誇上一番大大與衆不同什麽的。

小心翼翼地盯着那簽名幾分鐘,想象着某天閑雲無風大大把自己真實名字簽在上面的場景,然後,某粉完全沒有絲毫形象地抱着書滾在床上,激動得不行,然後又準備翻開書來看。

閑雲無風的書每一本他都買過,而且就算是不同印刷版本的他也都買了,就算是他最窮的日子,省吃儉用他也不舍得不買他出的新書,這幾乎成為他的執念了,甚至,如果睡覺之前不看他的書,他就會失眠,或許,他的文字,早已成為他的救贖。

可是,精神上的食糧也拯救不了他的肚子,當那安靜的房間裏咕咕的叫聲響起,闫大總裁才突然驚覺,自己竟然沒有吃飯!這麽想起來簡直就要餓死了,一下午忙着打聽閑雲無風的事情真的忘記吃飯好不好!

可是,就在他發愣想着等下去樓下不遠處的超市賣個泡面時,電話就響了,他勉強打起精神,拿起了電話:“喂,誰?”

“喂,不是吧?才幾天啊!你就把我忘了?果然,當了總裁的人就不一樣!漬漬……”那人的調侃而嚣張的語氣,在闫墨聽起來簡直欠揍無比。

“你就諷刺吧,大總裁,我算什麽總裁呢?你見過吃泡面的總裁嗎?”闫墨有點無奈的聲音。

“泡面?不是吧?怎麽,沒錢了?要不要兄弟借你一些,利息什麽的,就給個百分之七八十吧!如何?”那人有點驚訝,但回過神來卻又馬上調侃。

“滾你的!去搶吧!”闫墨氣笑。

“不過,說真的,你也太慘了吧!就算你想去京都也不必這樣吧,雖然我們的生意沒做到那裏,但幾年後絕對可以去……又何必去搞什麽文學網站,而且我也了解了一些近些年的情況,什麽網絡文學,簡直沒出路好不好!你在我這明明好好的,就算你想當總裁也可以努力一把啊!何況,我聽說你連老婆本都拿出來了,傾家蕩産的,我簡直不明白……”那人又說道。

“周少,這件事,你就別管了……算了,挂了啊,我還有事忙。還有,謝謝。”闫墨說着就把電話挂掉了,其實周鳴也是好意,不過,他可不想再欠他什麽了。

走過了事業的巅峰,他早已不再是求着金錢過日子的人了,就算是每天清水泡面又如何,何況,還有,那個人……

他拿起筆,翻開日記,在本子上寫下幾行字:

我們都不知命運,我們都無法拒絕,但我們活着像人,而不是機器。——選自閑雲無風《命運》

這本本子,他已經寫了很多年,上面,沒有日記,有的,全部是閑雲無風寫過的話,每一筆,都是他親自書寫。

寫完,他合上筆記本靜靜地躺着,腦子裏卻控制不住想象。

那個人,會是如何呢?

或許帶着眼鏡,沉默而溫和,和他的作品一樣深沉而富有感染了,沉默寡言不愛熱鬧,然後,然後呢……

他覺得自己晚上有可能又要失眠了。

當然,失眠之前,闫墨還是跑下去賣了一包泡面的,還是自備的飯盒在超市死皮賴臉蹭的熱水,也顧不上超市小妹詭異而嫌棄的目光了。

原諒他,盒裝的泡面貴了兩塊錢,而且,旅館裏沒有燒開水的熱水器,他總不能去買吧!更何況,在旅館裏吃東西什麽的,一看就知道很貴,要是被抓到被坑了怎麽辦?

最後總結就是——嚴大總裁真的很窮。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本文不是走的總裁邪魅狂傲拽的風

☆、叼着包子的總裁

第二天,很窮的總裁大人在路邊買了兩個包子啃着就跑公司去了。于是,昨夜失眠的總裁大人還頂着兩個黑眼圈,黑眼鏡,沒有豪車,沒有名牌,一副宅男屌絲樣還很接地氣地嘴巴裏叼着一個包子就往公司裏闖的某總裁被保安攔住了……

攔住了……

攔住了……

攔住了……

他一定是第一個被攔下了不能進自己公司的總裁。

當時,某個拽拽的保安是這樣的,很不屑的看了闫墨一眼,然後打量到他從頭到腳沒有一件值錢的東西後,很放心而且有底氣的吼了起來:“喂喂!那個,看什麽看,就是說你!那個嘴巴裏叼着包子的,這裏可不是什麽人都能随便進的!”

闫墨看了一眼周圍,然後發現周圍沒有人,也只有自己叼着個包子,于是,很無辜地說道:“你是在說我嗎?”

這個保安也是倒黴,昨天請假換班沒有來,所以根本就沒有見到過新來的總裁大人,但作為一名資深保安,一向眼睛長天上(狗眼看人低慣了),認為總裁什麽的一定不是一身名牌就是開着豪車,怎麽可能有這樣的,所以根本沒往新來的總裁是個年輕人方面想,于是,見闫墨一副不太理他的樣,頓時就來氣:“cao!難道不是說你是說狗嗎!”

闫墨看了那保安一眼,并沒有發怒,而是很淡定的把手裏那個沒吃完的包子啃完,然後拿出了他那款古老的手機諾基亞:“喂,楊秘書嗎?你現在馬上去通知全體人開一個緊急會議,在我們大樓保安處前的空地,對,三分鐘內集合,遲到的罰款一個月工資,不來的你讓他明天不用來了!”

所以,等到一大樓的人一窩蜂湧到樓下來恭恭敬敬地站在闫墨面前時,某保安傻了眼。

而闫墨也沒有說話,只是接着吃剩下的那個包子,但氣場分明,脫了那股懶散的氣息,就算他依舊是溫和無害的樣子,在一大群人面前卻依舊鎮得住場。

事實上,闫墨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懦弱無能的闫墨了,他雖然年輕,可是在社會上打拼了十年,混了無數形形□□的圈子,又豈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那保安也知道自己這次大概是又吃了一次以貌取人的虧了,以現在闫墨的氣勢,絕對不是好惹的主,更何況,那群人裏,如果沒聽錯,好像有人在小聲的議論“總裁”。

完了!他只有這個想法,能年紀輕輕就買下這麽大一公司的人,不是家裏有權有勢的二代就是靠自己打拼的狠角色,總之,絕對是自己完全惹不起的大人物!

于是,在闫墨淡定的把包子啃完時,所有人都戰戰兢兢地等待着總裁大人的說話,至于原來辦公室的人,昨天早就領教了總裁大人的專.制,一大早被下一個不來走人的通知,這分明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要裁人的節奏,難道是昨天終于發現自己買的這個公司要虧本準備多裁員了嗎?對于前任總裁卷走資金,現任帶來一大筆錢填空缺的事他們又不是不知道,總之,小心為上。

“好了,現在我們正式開會。”闫墨用紙巾擦了擦嘴,然後終于開口,“不要緊張嘛!今天是我第一次主持會議,大家給個面子,恩,現在就一件小事發表一下大家的看法,大家都是文學網絡公司的,應該腦子是不錯的。那麽,問題來了,請問如何讓一只狗停下亂吠呢?”

那個保安抓緊了手心,惱怒又不敢言,自己剛剛竟然罵了總裁是狗,現在換自己都覺得侮辱,何況總裁,可能是一輩子都沒有被人罵過。

這點,那保安倒是猜錯了,闫墨這些年,什麽沒有遇到過,更難聽的話他都聽過,早就練出一身淡定的功夫了。

當然,闫墨真正的目的倒不是為難一個狗眼看人低的小小保安,而是想趁機改變一下這個死氣沉沉的公司,開始他改革第一步——呵呵,他怎麽舍得讓自己大大的公司幾個月就倒掉呢?(喂,這公司什麽時候成為你家大大的了?)而且,他也沒工夫侮辱這麽一個小人物。

當然,衆人有點莫名其妙,這是個什麽難題,果然,上層裏人的想法就是不同。

在某公司內部的群裏,昨夜早就有人熬夜讨論,新來的年輕總裁到底是什麽人,各種猜測簡直突破腦際,最後得出結論,年紀輕輕就有這麽多錢的總裁一定是個有錢的富二代。

某個腦洞大的還腦補了一副豪門歷練的狗血故事:某闫氏財團的繼承人之一闫墨被祖父甩下三個億丢回國內,買下這個瀕臨危機的網絡文學公司當作歷練,然後某總裁就決定微服私訪放下貴族架子,衣着打扮低調地來了,但骨子裏還是改不了貴族少爺專.制的架子,這不,昨天就下了一個奇怪的命令——不許辦公時間喝咖啡什麽的。一定是某個貴族病,比如說對總裁對咖啡過敏什麽的,一定要理解啊!

要是闫墨知道他們在讨論什麽,一定會:呵呵,你們拿着文職的工資卻還有如此神奇的腦洞,還是去寫迎合市場的總裁文吧!就不怕公司沒錢了。

最後,在大夥沉默等待闫墨玩得開心之餘,闫墨卻是冷笑開口:“怎麽,都不會說話了?難道平時你們就是如此決策公司的事情的?就這樣不說話,會有神明給你們解決嗎?還是說,公司一切的事情都是由總裁說了算?難怪上任的總裁要跑,有你們這一群只拿工資不做事的,不跑才怪。”

這位年輕的領導依舊溫和的面容,卻是讓人有說不出的壓力,或者說,他們認為某總裁只是玩玩的猜想,絕對是一個錯誤。

衆人:嘤嘤嘤,果然豪門出來的人就不會是簡單的人物!要知道,能從豪門嚴酷競争中生存下來絕對是厲害的主,昨天怎麽就沒有想到呢?果然還是天真了,那麽,問題又來了——昨天他說的不許工作時間喝咖啡到底有何深意?

也虧闫墨還是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麽,否則面對這一群沒事就看豪門宮鬥小說的網絡小說公司的不靠譜工作人員,該直接氣死了。

但最後,他還是直接的表達了不滿,然後舉了一個包子的例子,告誡那些員工,而且讓他們寫一份關于如何處理狗的建議書。這直接讓某個保安面紅耳赤又慚愧感激,竟然沒有直接下解雇令!簡直是最善良的領導。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公司門衛處就來了一只看門大狗,而且他收到了一份特別的任務:幫公司去尋找一只不會吠而且認識人的狗來代替這只會亂叫的狗。

保安想了想,欲哭無淚:算你狠!不但罵回了我是狗,還毫不見血讓我自動離職是吧!果然是豪門來的!行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但是,出奇的,保安竟然并沒有什麽怨恨的心思,或者說已經哭笑不得了,昨天這位總裁倒是沒有點名侮辱他,倒給了他一個面子,還成功地給他上了一課,今天自己自動辭職看起來不虧,也有點心甘情願了,畢竟,不管在哪裏,得罪了最大的boss,也不好繼續混下去了。

但他倒是看明白了,這位,絕對不是簡單的主。

☆、據說樓上住着個煞星

由于看不到大大,又沒辦法聯系到,化悲憤為力量的闫墨就完全把心思放在了任何拯救這個網站上面了,畢竟,這可是閑雲無風大大十幾年的窩啊!一定得讓大大知道我之前把它弄得好好的,争取讓大大的稿費近年增加一倍——早就聽說了網站克扣作者大大福利什麽的,現在網站終于是我的,第一個目标,提高的大大的工資,嗷嗷嗷——你說總裁親自為大大發工資和獎金如何?或者說來一次公司專門為大大舉行的采訪如何?還是說,讓大大來公司參觀什麽的?

于是,其實表面很認真的在寫什麽工作計劃的闫墨,其實內心還是逗比地yy一百種借助總裁的名義和他的男神大大見面的方法。

不過,鑒于昨天早上某總裁的下馬威,公司裏的員工都被這位新來的豪門大少的“霸氣外露”震住了,也不敢去胡亂猜測什麽了,所以,就連秘書也沒有看到總裁大人嘴角揚起的詭異蕩漾的笑容。

不過,這天,闫墨還說道一個好消息,就是他在五八上淘的二手房終于有着落了,原諒他,最後只存了一點點錢,買房子什麽的一定要的,他早就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據說閑雲無風大大就住在這個城市什麽的。

恩恩,要的就是這種和大大在一個城市的感覺,當然,這也是他為什麽如此省錢的原因,倒不是真的沒有了一分錢,而是準備在這個地方落地生根。

聽着那個中介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吹贊房子如何如何好之後,闫墨就問了一句:“多少錢?”

“六十萬。”那人一口價。

“……”

這麽便宜真的好嗎?這可是在京都啊!就算是四環五環郊區什麽的,一套二房一廳一廚房的公寓式商品房絕對不止這個價!不要欺負我不懂房,一種不好的預感而來,這樣,一定是個坑。

就在闫墨因為房價太低而覺得懷疑想放棄時,那人又發了消息過來:“可以先看房,我們是因為急轉才低價出售的。”

眼見為實,不得不說,闫墨再次心動了,他現在剩下的錢只有一百萬左右,本來是想買一套□□十萬的房子分分期然後再買個十萬左右代步的車,剩下一點錢留着坐吃山空,而且想想這幾年公司盈利不了多少,錢的确夠緊,所以才會吃泡面都省,畢竟,京都什麽的物價很高,可這一下就可以省下二三十萬,這可是好事!而且自己還可以一下子全額付清,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

“好吧!”闫墨裝作很勉強的樣子,內心卻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答應了,他查過那塊位置,雖然沒有什麽熱鬧的公共設施,可是環境很好很安靜,對他來說還是不錯,他原本的預計價是八十萬,如今少了二十萬,肯定得去看看,當然,以他老油條,有什麽問題也是可以看出的。

就這樣,乘着公交的闫墨下午就跑去了他那個約好的地方,還是比較久的開發區,樓房只有七八層,周圍綠化也不錯,也不知道是不是空氣清新的原因,他竟然對這個地方十分有好感,似乎冥冥之中有什麽聲音在告訴他,就是這裏了。

他買的那套在第七層,等到達時,他唯一想想法就是太安靜了,從一樓到七樓,好像就見不到活人,當然,或許是上班時間吧!有點涼飕飕的闫墨內心安慰自己。

不過,樓梯和電梯倒很安靜。

“這其餘的住戶是些什麽人啊?”闫墨決定還是要問清楚,要是是一些什麽變.态的人就不好了。

“您放心,我們這個是老區了,住的大部分是本地人,而且我們小區連續十年獲得了和諧小區獎,絕對沒什麽問題,一樓是一個開店的住戶,不在家很正常;二樓是普通的家庭夫婦,上班去了;三樓是一對年輕的小情侶,這裏該是他們的落腳處,出去打拼自己的事業了,也不回來;四樓住的是一家三口;五樓的話是一個業務員;六樓住的是一位老人;八樓住的是一位讀書人,所以,你就放心吧,我們公司的住戶都是正正經經的人,七樓原來住的是一個漂亮小姑娘,去追她男朋友了,所以空出來了,我們才急轉。”那業務員倒似乎不介意他問這些,而是很詳細的介紹這個樓的住戶。

闫墨聽聽,倒覺得沒什麽問題,關于這個小區的風評,他也查過,倒也一向很好。

房門打開了,出奇的幹淨,倒不像轉了幾手的,兩室一廳,設計也挺合理,陽臺衛生間也挺新,他甚至還用了一下裏面的燈和水,不像會有什麽問題,不過,有一點,燈和櫃子裝修好了,就是沒什麽家具,連床也沒有。

“呵呵,不瞞先生就是因為原來家具有點舊我們也懶得去裝修了,所以才這麽便宜,麻是麻煩了一點,但可以照着自己喜歡的裝修我認為也是不錯的選擇。所以,您看,還有什麽問題嗎?”那業務員笑笑,一副老練到滴水不漏的樣子。

後來,闫墨研究了半天,還是覺得沒什麽問題,自己買一套普通的家具也不過是十幾萬,還是省了許多,加上這裏的确環境不錯,對這好感也挺多,或許真的是他多心了,于是,闫墨還是決定買下來,趕快裝修好,也好搬進來,畢竟飯店什麽的還是比較貴的,本着有便宜白不占的原理,闫墨還是還了許久的價,最後以五十七萬的價格成交。

可是,在第三天,當他聯系的搬家公司把家具和床搬進去,整理好可以入住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讓他莫名其妙的事。

整個小區裏,見到他的人都和見到鬼似的,每當他準備笑臉迎人之際,對方就問一句:“你是三號七樓新搬來的住戶?”

他點頭,正郁悶難道所有人都知道了的時候,那個人就飛一般跑了,像活見鬼似的。

闫墨:“……”我什麽時候這麽吓人了。

不過,心情不錯的闫墨還是準備不為這種小事生氣。

可是,在他敲了樓下所有的住戶,沒有一個人的時候,他突然又有了一種詭異的感覺。

回到安靜的家,他打開網絡,搜索了“京都,富槟小區,三號樓。”

然後,終于在某個靈異論壇裏發現了一件恐怖的事。

“本人樓主,來八一八我身邊發生的一件靈異的事,我們這個小區,一切都好,我父母是這個小區的老住戶了,然而,十幾年前,三號樓就開始出事了!首先是一個人開店賠死在裏面自殺了,然後就是小情侶鬧矛盾互相捅刀子,然後是一個人莫名其妙瘋了……總之,住在那號樓的沒有一個安生,最後都會發生奇怪的事。不過幸好除了三號樓其餘都挺好,否則吓死我。

…………

第1563樓:現在樓主大學,已經搬出那個小區,據說最近三號七樓的一個漂亮妹子又出事了。後來,發現一個驚天秘密,據說這十幾年,三號樓其餘住戶都換過人,只有傳說中的八樓沒有換過人!八樓簡直是一個幾乎不出門的人,反正我是沒有見過。這就是傳說中的煞星啊!據說專克樓下的人,據說最近又有一傻逼貪便宜買了七樓,這簡直是分分鐘出事的節奏啊!樓主坐等後續。”闫墨:“……”

擦!這算什麽鬼事!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房價什麽的僅供參考,不要太認真。

☆、樓下來了一個神經病

心情郁悶的闫墨才知道自己吃了一個悶虧,買到了傳說中的“鬼屋”。

不過既然都已經搬來了,還是好好過日子吧,好歹以後就是自己在京都的家了,而且,說實話,命運那一套他根本就不信,絕望過後的人哪裏會害怕?不過,更重要的是,他現在哪有錢去再買一套房子!只能咬着牙吃下這個暗虧,找時間報複回來。

于是,想開了的闫墨就走出了陽臺,清了清嗓子,上對着樓上大喊了一聲:“我管你是什麽煞星,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麽樣!來啊,我怕你!”

此刻樓上,幹淨而整潔的房間內,青年就因為這一聲,驚得直接把手上畫素描的鉛筆芯給弄斷了。

青年頓時什麽靈感也沒有了,扔下筆皺起了眉頭:“難道樓下這次搬來的是個神經病?”

而樓下某個“神經病”吼完這一聲頓時覺得心裏舒坦了不少:我又不開店又沒有女朋友更不會出去亂逛,我就不信做在家裏公司還會地震,否則會出什麽事?哼哼,我從小就命硬,不把樓上的煞星克死就不錯了,管他呢!

于是,想通了的闫墨開開心心的拿起今天在公司順手拿來(搶來)的閑雲無風大大的絕版書親了一口,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一副傻樣與公司時的精明有魄力完全不同。

“啊啊啊啊啊啊!實在寫的太好了!嗷嗷嗷……”雖然手上這本書他早就看過,可是絕版的精裝版看起來又不同了,而且,明明他每看一遍就要鬼哭狼嚎的贊美一遍——好吧,讓我們原諒這個精分的總裁大人。

于是,樓上打開電腦準備寫東西的青年頓時手一抖,不知道是因為是他喜歡開着窗戶的原因,還是某人聲音太大,總之,他就莫名的煩躁起來,好久沒有這種被人吵的感覺了,而他又是沒有安靜就做不了事的人。

青年站起來,用力地按了按太陽穴,感覺頭痛了起來,算了,還是先洗個澡吧!

可是,當他洗澡時被某人的歌聲驚的一個不小心摔地板上時,他再也受不了了!

這簡直是在挑戰他的極限——你說胡話大叫也就算了,為什麽要唱歌!!這對音樂敏.感的他來說簡直是煩躁無比,特別是那種毫無章法而且鬼哭狼嚎的唱法,絕對是讓他的神經也崩了起來。

所以,當闫墨這天晚上正在自己屋內享受自由空間唱着他自創的對閑雲無風大大表示敬仰的歌曲時,門突然就響了起來。

闫墨心頭一驚,聲音停了下來:我去!大晚上,不會是有鬼吧?

可是那敲門聲卻越來越急,似乎根本沒有要停下了的樣子。

闫墨想起那論壇裏的故事,不由感到脖子一涼,可是還是鼓起勇氣戰戰兢兢地把門打開,然後看到了一張怨氣幾乎實體化的臉。

那人冷着一張臉,劈頭蓋臉就是一句:“你再吵一句,你信不信我把你從樓上丢下去!”

當然,別人強,闫墨更強,來人這麽說,闫墨頓時就不爽了,我抒發對大大的熱愛你打擾什麽鬼,關你破事!某總裁表示:就是這麽欺軟怕硬遇強則強——好吧,雖然來人似乎比他高。

于是闫墨當即就回了一句:“關你屁事!這是我家,我想怎麽樣你管的着嗎?你看清楚,現在才八點半!”

八點半對于現代都市來說,的确很早,大家都沒睡,也就根本構不成擾民了,何況這人還這麽嚣張,闫墨覺得自己有理,語氣也不善起來。

那人倒沒有立即激動的發火,而是湊近了他。

闫墨幾乎可以聞到男子身上淡淡的肥皂味還有水汽,他突然莫名有點心慌的感覺,然後又覺得不對——完了,不會遇到什麽變.态吧!

可是,闫墨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被來人一個提起衣領,然後一個拳頭以不容忽視的力量直接迎面而來,淡奇怪的是,拳頭到闫墨的鼻梁時那人卻停了下來,而是改成了手肘直接把低他半個頭的闫墨狠狠地靠在了門上,這樣,許久沒有面對這樣場景的闫墨就被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就直接被人以絕對的力量完全壓制住了。

“我警告你,想再這裏好好住就不要吵,明白嗎?”那人雙眼睛如墨一般,有着說不出魄人的力量,闫墨竟然有了被鎮住的感覺,頓時愣在了那裏——好吧,也可能是頭正好撞牆上了,撞傻了。

說完,那人深吸了一口氣就轉身離去。

“卧槽!你誰啊你!敢打我!”很久都沒有被人如此欺負的闫墨反應過來,終于還是火了。

“我就是你說的那個煞星,受不了就搬家吧!”那人卻不曾轉身,一步步往樓上而去,事實上,他也很久沒有這樣發怒了,也不知道為什麽,竟然莽撞地動手,難道是因為這個人唱的歌太讓他的神經煩躁嗎?

“我靠!我看搬家的應該是你吧!暴.力狂!”闫墨氣急,要是剛剛那人沒收手,自己的鼻梁絕對不保了。好吧,其實就是這種感覺讓闫墨有點惱羞成怒,好歹自己也是個大男人,被其他男人一下子壓制住什麽的簡直丢人。

那人聽了闫墨的話明顯就身體一滞,卻還是一步步往樓梯上而去,不知道是不是幻覺還是晚上太暗,闫墨竟然覺得那人的身影有點蹒跚可憐的感覺,可是想到剛剛那人的力氣,他頓時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被撞傻了,怎麽會有這種錯覺,沒準明天就能檢查出個什麽腦震蕩來。

最後鑒于對方似乎強大的武力值,闫墨理智地把趕快追上去把人揍一頓的想法默默掐掉,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表示來日方長,遲早有一天搞.死這個該死的煞星!

所以現在的闫墨只能咬牙切齒地看着那人消失在樓梯口,不斷地告訴自己:現在要淡定,淡定,淡定……

就這樣,向來小心眼而且喜歡暗地裏報複的闫墨就這麽把樓上的煞星記住了,也開始了與樓上煞星鬥智鬥勇的新生活。

所以,好不容易平息了情緒的某人,再次聽到了樓下莫名其妙的詭異歌聲。

“……”

這小子不是神經病就是讨打吧!

☆、我家男神住樓上

“啊!”一聲鬼哭狼嚎的聲音響徹雲霄。

清晨的陽光如此美好,某人的心情卻糟糕之至,原因是昨天那本閑雲無風大大的絕版書因為被他抱着睡覺,然後,被壓得不成樣子了!所以,某人就大叫了起來。

樓上,淩晨才好不容易睡着的青年立刻被一聲噩夢裏的聲音吵醒了,起床氣很大的低血壓某人頓時就怒了!他覺得樓下那個神經病,還是要揍一頓!

“你是什麽意思!”青年敲門,惡狠狠地盯着闫墨。

闫墨看着青年兩只大大的黑眼圈,詭異的快感而來,然後很不厚道的笑了:“什麽什麽意思?我難道不能練嗓子嗎?咳咳……喔喔……”

“好,練嗓子是嗎?那我正好練拳頭!”青年一拳就過去了,這次是動真格的。

“喂,果然是暴.力狂!打人是犯法的!”闫墨這次可是早就防備着他動手,所以成功地躲開了。

所以,一大早,一場鄰裏間的惡鬥再次拉開了序幕。

當然,最後,還是以闫墨的略輸一籌為結束。

于是,闫墨眼睜睜看着那暴力的青年刷刷寫下一條條“鄰裏不公平條款”:

1.在家期間,樓下不得喧鬧争吵。特別是唱歌!

2.樓下不得打擾樓上休息。

3.樓下不得沒事找樓上的茬。

4. ……

闫墨:“憑什麽!”

“憑你打不過我!”

“喂,這明明不是個靠拳頭吃飯的時代好不好!”

“那就搬走!”

“我剛買的房子,你給我錢啊!你怎麽不搬!”

“你運氣不好!”

“明明是你脾氣不好!”

“所以別惹我!”

“……”

最後,還是闫墨敗了。他只能安慰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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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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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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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