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林青淺既然是自爆,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宋清越的反應雖然比自己想象中的激烈,但還不是不可以接受。

至少還要自己給個解釋,沒有直接一棒子打死嘛。

她老老實實而又弱小無助地說:“別生氣啊,我必須和你坦白的一點是,當時你住青年旅館,我實在不放心,那地方太亂了,就讓宋叔把門破壞了,假裝把裏面搞得一團糟,這樣你就會乖乖和我搬出來了。”

宋清越磨了磨牙,捏住林青淺腰間軟肉旋轉180°。

林青淺吃痛,眼睛水蒙蒙地看着宋清越,委委屈屈,“那個時候你也不聽我的呀,只能這麽辦。”

小孩嘟起嘴,不想看她,掏出手機點開一個備忘錄,将手機頁面怼在林青淺面前。

“今天住的地方被人撬鎖了,那地方确實不安全,什麽東西都被翻出來了,房間一團糟,好像有人盯上我了。好在林青淺提前準備了一套房子,只能搬過去。房子不大,還挺用心的,勉勉強強記錄一下吧。”

她眼睛有點紅,看着林青淺,“這是我最開始對你扭轉觀念的轉折點,你告訴我這是假的?”

她有一種不真實的念頭,仿佛自己和林青淺所有的相處都是林青淺一手營造出來的美好幻相——那些“英雄救美”的情節,那些無微不至的關心,盡管抱着善意的念頭,但都是眼前這個人自導自演出來的。

她如何不生氣!

林青淺一驚——事情好像鬧大了,這事在小孩心中比自己想象的更重要。

那個備忘錄小孩給自己看過,是一點一滴記載着的自己與宋清越的種種細節,有好有壞。這是記載“好細節”的那一個。

她喉嚨微微滾動,腦子裏僅有的負責情商的腦細胞一瞬間都派上了用場。

宋清越只見林青淺淡定地把手機從自己手上奪了過去,複制那一段話,然後點開了記載“壞細節”的那個,粘貼過去。

她一點點打着字,“這是假的,林青淺這個——(消音),我再也不要理她了。”

“你看,”林青淺把手機交還給她,“這個已經被記錄到壞本本上了,你想怎麽罰我我都認。”她摟過小孩的腰,咬着她的耳朵低聲說,“我們不看過去了,以後我們所有的細節都記錄在好本本上,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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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越心弦被這句沒有任何蘇點的話語打動了。

這不是情話,但在林青淺嘴裏說出來就是那麽美好——似乎寄托了一個美好的未來。

她撇撇嘴,但唇角已經是滿滿的笑意,輕咳兩聲收斂住,她佯裝板着臉,“真的任我罰?”

林青淺忙不疊點頭,“真的。”

宋清越的眼睛瞬間亮起,林青淺一看就明白了這朵祖國的小黃花腦子裏在想什麽。

她臉一紅,微弱地說:“那事除外吧。”

宋清越很不滿,“為什麽?”她虎着臉,“不是說任我處置嗎?”

林青淺抿抿唇,欲哭無淚。

永遠自己挖坑自己跳。

她眼珠子一轉,咳了兩聲,強行轉移話題,“周末跟我回家嗎?”

現在答應了又怎麽樣?到時候兩人意亂情迷起來,誰說了算還不一定呢。

宋清越歪着腦袋想了想,“嗯,回家吧。”

兩人唇上都浮出笑意,看着彼此。

“但是!”小孩一秒兇巴巴,“我今晚不要和你睡。”

“哦?”林青淺揚眉,“一直以來爬床的可不是我。”

宋清越的臉瞬間通紅,不管林青淺了,直接起身拉好被林青淺弄亂的大衣,走到門外。

一開門,看見三個瞬間站的直挺挺的人。

周醫生臉皮最薄,清清嗓子,“今天天氣真好。”

林之音和竹觥同時向她投以“這孩子怎麽這麽傻”和“這是什麽豬隊友”的目光。

宋清越遠遠沒有修煉到如同林青淺一般臉皮刀槍不入的境界,臉更加紅了,小聲嗫喏着,“媽,林青淺的輪椅在哪裏啊?”

“還在飛機上,”林青淺和林之音一起,去的還是香江謝家,自然坐的是那架私人飛機。林之音倒是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你一直稱呼青淺的全名嗎?”

宋清越的身子微微僵硬,低頭不敢看她,低聲說着,“我總不能叫她姐吧。”

林青淺處着拐杖出來了,将小孩護到自己身後,“媽,你別逗她了,她不經逗。”

“這就護上了?”林之音長嘆一聲,“也不知道以後心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媽。”

林青淺強行岔開這個死亡話題,“媽,你什麽時候回S市?”

“這就趕人了?”林之音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這兩天住你們這兒,我周一和你走一趟森林。”她看着林青淺有些驚異的臉,“你前幾天不是還找我訴苦,說森林有很多不聽話的元老嗎?我今天就借你這威風讓你整頓一下森林,你還不樂意了?”

竹觥輕咳一聲,“林董,林總的別墅,只有一間客房。”

“那是不正好?”林之音脫口而出。

随後她明白了什麽,不可思議地扭頭看林青淺和宋清越。

這倆還沒同房嗎?

宋清越低下腦袋擺弄自己的腳尖。

林青淺一臉無辜地看着她,攤攤手。

林之音重重地點點頭,語氣古怪,“好的,今晚我這個老母親就去睡酒店了。”

林青淺的輪椅到了,竹觥推着林青淺,宋清越目标太大先走一步。三人先後離去,留下周醫生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我也不至于這麽透明吧?

今天小林總還要換藥的啊,我去不去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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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林青淺也沒真讓林之音住酒店——她看着在自己衣櫃前挑挑揀揀的小孩,唇角勾起,極其愉悅。

“清越?”

小孩回頭,很是迷茫。

林青淺躺在床上歪着腦袋,“媽說的對,你不能總叫我全名吧。”

“那我喊你什麽?”宋清越皺起眉,“青淺?聽起來像是長輩在叫你;阿淺?感覺是在打噴嚏。”

“你過來你過來。”林青淺招手,小孩聽話地坐過去,靠在她身邊。

林青淺勾住她的下巴,微微啄吻了一下她的臉,然後移向她的唇,含着小孩豐潤的下唇,輕輕吮吸,極盡纏綿。

十天沒吻過了,宋清越閉上眼,手指攥緊了床單。

仍然是熟悉的令人心悸的感覺。

林青淺卻沒有加深這個吻,只是蜻蜓點水般啄了啄,随後就離了她的唇,一路吻向她的耳垂,逗弄地含住那份晶瑩,惡趣味地看着宋清越的臉一點點紅起來。

“林青淺!”雖然是憤怒的語氣,但尾音上挑,如同小勾子般撓着林青淺的心,撓的她癢癢的。

林青淺勾着她的腰,躺了下來。宋清越身上還穿着那一身真絲睡衣,倒是方便了她。

宋清越深呼吸,感受着林青淺在自己身邊灼熱的呼吸,漸漸帶了點哭音,“林青淺!”

林青淺手臂撐着半坐半卧,逗着她,“叫姐姐。”

小孩眼睛水汪汪,嘴唇挪動了好幾下,輕輕叫出來一聲:“姐姐。”是小小的氣聲,帶着點宋清越特色的小奶音。

林青淺有些遭不住了,熾熱地吻上她的唇,細細碾磨,唇齒相交。

她把小孩按在身底,誘哄着:“再叫一遍。”

大概是一回生二回熟,小孩湊到林青淺耳邊,咬着她的耳朵,“姐姐~”

林青淺眼神慢慢暗下去,手緩緩下移。

小孩不安地動了動腿,想說什麽。

林青淺面色一凝,随後一臉悲痛地翻過身,不再看宋清越。

宋清越眨眨眼,從背後抱住她,軟綿綿地聲音傳過來,“怎麽了?”

林青淺不說話,只是指了指被宋清越踢到的,受傷的,可憐的左腿。

小孩噗嗤一下笑出聲:“哈哈哈哈林青淺!你的腿哈哈哈!”

林青淺回頭瞪了她一眼,“還笑!我這腿為誰傷的啊?”

腿骨折,牽動的不僅僅是腿,整個腰部以下都不得勁,剛才被小孩碰了一下,疼的林青淺龇牙咧嘴,欲/念全無。

宋清越看熱鬧不怕事大地湊過來,手扣着林青淺的腰,在她那一層薄薄的腹肌上游動,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着悄悄話,“姐姐?”

林青淺面色一緊,把小孩的手丢開,扔下一句冷冰冰地話,“別過來。”

腿不能沾水,她這幾天洗澡都麻煩,萬一被小孩勾起火,都沒法子發洩。

宋清越失笑,這話怎麽都聽着有幾分色厲內荏。

她繼續靠過去,含着林青淺的耳垂,口中低聲呢喃着,“你可以在……下面。”腿斷了,不影響躺着嘛。

“不行,”林青淺扭頭看她,一本正經,“我們是公平競争。你怎麽能因為我腿斷了就趁虛而入呢?”

大概是因為腦子裏全是黃色廢料,宋清越臉微微紅,不甘心地問:“什麽叫做‘趁虛而入’啊。”

林青淺一愣——她敢發誓,自己用這個詞只是用了她的本意。但聽小孩重複加重讀……媽耶!

她臉一紅,低聲咆哮,“腦子裏的黃色廢料清一清啊!”

正當兩個人正準備争辯一場關于終身幸福的重大問題時,敲門聲突然響起。

“我能進來嗎?”林之音謹慎地問了一句。

兩人面面相觑,宋清越嗚咽一聲,腦袋埋進被子。

林之音眉頭一皺——剛才裏面還有說話的聲音啊,怎麽現在就沒了?

她看了看天色,面上閃爍出不确定的神色:還是白天呢,不至于吧。

林青淺清清嗓子,摸了摸縮在被子裏的小孩,“媽,進來吧。”

林之音推門,看見的就是撐坐起來,衣衫微亂的林青淺和縮進被子裏不敢見她的宋清越。

她目不斜視,只站在門口,“今天晚上有個酒會,是羅家做東,你們去嗎?”

林青淺看了啊看縮在被子裏的宋清越,低頭問她,“我是得去的,你去嗎?”

如果說香江是謝家的領土,S市是林氏的大本營,那滬市就是羅家的自留地。羅家做東,羅老爺子當然也要出面。

森林能在滬市紮根,自然也經過了羅氏的默許,但說到底,林青淺還沒去拜拜山頭,此次确實推脫不了。

宋清越從被子裏探出一個腦袋,弱弱地問,“都有誰去啊。”

林青淺看了看林之音,林之音聳聳肩,“也就是各家的青年才俊吧,聽說謝四也來了,應該是和羅家在籌劃着什麽,我在滬市,當然也得去碰一碰他。”

“反正之前在香江,他的主場都沒占着便宜,現在換到羅家,能在您手上讨得什麽好處?”林青淺也聳聳肩,然後眼睛裏浮上感興趣的神色,“青年一代都來了誰啊?”

林之音掰着指頭數,“羅家三代基本已經敲定了是羅竺接班,她這次也是東道主吧,羅雍應該也會來,羅竺畢竟還是想交好蕭良;謝家三代接班人還沒定,這次來了謝文飛、謝文顧,哦,對了還有謝文亭,”

林青淺眯起眼睛,在腦子裏一一過了一遍,“羅竺肯定沒問題,謝文顧是謝家呼聲最高的那一位吧,但謝文飛怎麽來了?那不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哥麽?”

“畢竟是長房嘛,有點優勢也情有可原。”林之音靠在門上,“目前他的謝文顧還不知道鹿死誰手呢?”

林青淺笑了笑,“我賭不是他們倆任何一個,”她施施然晃着沒傷的那條腿,“我賭一個謝文亭。”

林之音有些訝異地上下打量着她,“這麽看好他?不會因為他曾經是我的學生吧。”

“不不不,”林青淺搖頭,“我信自己的眼睛,他确實很優秀。”

她話還沒說完,一只手輕輕牽住了她的衣服扯了扯。

林青淺扭頭一看,是露出一個腦袋的宋清越,她俯身過去問,“怎麽了?”

宋清越悶聲悶氣,“你好像對他很感興趣的樣子?”之前就問過自己記不記得他,現在又根本不吝惜對他的贊賞和誇獎。

林青淺急忙解釋,“我對他沒其他意思,只是單純的欣賞而已……”

林之音捂住了頭——這孩子說話前都不過腦子的嗎?

宋清越把頭縮進了被子,不說話了。

林之音給了慌張向她投來求助眼神的林青淺一個“自求多福”的神情,施施然關上了門。

林青淺掀開被子,撲進去抱住小孩,低聲哄着:“我是彎的!彎成蚊香的那種,怎麽可能對他有非分之想?”

小孩轉了個身,面對面看着她,低聲說:“林青淺,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剛才林青淺說到羅家謝家幾個優秀三代的時候,眼睛裏的躍躍欲試和興奮是擋不住的。

那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林青淺的樣子。

小林總調動僅有的情商,細細剖析她的每一句話,總算找到了小孩為什麽而發愁,凝眉一想,湊過去把人勾在自己懷裏,“所以你要不要和我去酒會嘛?”

宋清越抿唇,有些緊張,“我去那裏幹嘛,你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

林青淺呼嚕呼嚕小孩的亂毛,笑着說,“聽不懂可以學啊,況且,”她蹭着小孩的臉,“我向他們介紹一下自己的女朋友不行嗎?”

小孩臉上勾起惡作劇地笑,“誰是你女朋友了!”

林青淺一愣,突然又些慌張。

前面幾件事不是已經暫時翻篇了麽?怎麽清越又改口了?

宋清越看着慌張的林青淺,嘴角勾起笑意,在她耳邊輕輕柔柔地說,“姐姐~”

林青淺默默蓋上了被子,遮住自己突然被小孩撩到爆炸紅的臉。

宋清越不逗她了,繼續來到林青淺衣櫃前面挑揀。

林青淺過了好久才伸出腦袋喘口氣,看向小孩的背影,“不用挑了吧,我帶你去預定一件晚禮服?”

宋清越用看沙雕的眼神回頭看她,指了指自己身上這一身,“我穿這個去定晚禮服?”

“哦,也對。”林青淺撓撓頭,“或者你就直接穿我的白襯衫去吧。”

宋清越默默點點頭,“也實在是因為你沒什麽其他的衣服了。”她随手拎出林青淺的一件白襯衫,看了看沒有絲毫避嫌意識的林青淺,臉一紅,“回頭!”

林青淺臉上露出了“啊我又不是沒看過你這是幹嘛都老妻老妻了”的表情,眼睛向窗外挪去。

宋清越磨磨牙——這家夥肯定不會老老實實一直看着窗外。

她轉過身,背對林青淺,面上還是有些燒的慌,一顆顆解開睡衣扣子,脫下。

她總覺得林青淺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又不能回頭。于是臉越發熱起來。

林青淺倒真沒有直勾勾看着她,但是不是有種東西,叫餘光麽?

她直視窗外的溫和陽光和鳥語花香,精力落在了視野左側。

小孩清瘦的背影,姣好的身段,仿若就要振翅欲飛的蝴蝶骨,和憑着想象才能勉勉強強看到的那抹弧度。

林青淺面上帶笑,輕咳兩聲提示小孩,“換好沒有?我轉過來了啊!”

“還沒有!”宋清越急忙說,手上速度加快,披上林青淺的衣服,迅速扣好扣子。

林青淺慢悠悠地說,“我已經轉過來了。”

宋清越扣好扣子,磨牙轉身,雙手隔空做出“扇耳光”的動作。

林青淺很配合地左右搖着腦袋,然後表情悲憤,口中顫顫巍巍地說出,“好毒的內功!”然後一點點倒下去。

小孩被這人拙劣而又應付的演技逗笑了。

聽見宋清越笑出了聲,林青淺瞬間滿血複活爬起來,看着眼前的小孩,眼中慢慢湧上欣賞。

這孩子已經徹底長開了,面上依然是青澀的,但隐隐約約已經能看出了一點日後的嬌柔妩媚,膚白貌美,腰細腿長,只穿了一件林青淺的襯衣——林青淺還是比她略高一點,上圍也更大一點,在林青淺身上合身的襯衣穿在小孩身上就顯得松松垮垮,但也更加誘人。

林青淺嘆口氣。

“怎麽了?”宋清越歪着頭看她。

林青淺起身,滑稽地單腿跳到小孩身前,将她摟入懷中,狠狠地在她側頸處拱了拱,唇邊呢喃,“突然不想你去酒會了。”

“怎麽了嘛?”宋清越揉着林青淺毛茸茸地頭,小聲問着,“你說好要帶我去見見那些三代炫耀一下的。”

林青淺起身,正色道:“不是炫耀,是介紹。”只有玩物才會被那種圈子炫耀呢。她說完,又哼哼唧唧地埋進小孩的肩窩,“不舍得讓你出去啊。”

突然就懂了漢武帝為什麽要金屋藏嬌。

隐秘的占有欲爬上林青淺的心,她啃了小孩的唇一口,眼睛裏是燃起的火。

宋清越面無表情,“你的腿。”

火瞬間熄滅,林青淺倒回床上,嗚嗚嘤嘤。

“好了,帶你去後街。”

後街名字樸實,但在業內的名頭就像西裝之于薩維爾街,上流社會的大小姐,訂禮服大多也是在後街訂的。

盡管宋清越此去匆忙,來不及私人訂制,但應季的高定禮服,後街不缺。

小孩換好一身裝備,抱着林青淺下了樓。

林之音坐在沙發上看報呢,擡眼,就看見了這一幕,面上閃過驚疑不定。

盡管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己兩個當做女兒的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娶誰嫁,她也還一時沒緩過來這個事實,但是,她終究有些私心,或者說,有一些內心的判斷。

但是,現在看來……她好像站逆了?

“竹觥?”她目送兩人走出大門,喊來了竹觥。

“林董?”竹觥見她皺着眉看着大門外已經遠去的倆人,微微增大了點聲音,“您想知道些什麽?”

林之音轉過頭,一臉嚴肅地看着她,指了指兩人遠去的方向,“她們倆,誰是……?”

話沒說完,竹觥懂了她的意思,斟酌着言辭,“林董,據我所知,據我觀察多日,盡管我知道您心裏那個答案,但是不得不說很可惜的是,我的觀察所見和您的內心想法不大一樣。”

林之音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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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試,我接個電話。”林青淺沖宋清越笑笑,晃了晃手上的手機,控制着電動輪椅走到另一邊。

“清越?”那邊林青淺剛走,宋清越身後傳來女人驚喜的聲音。

她回頭,看見來人,面色也泛上了驚喜,“怎麽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久違的小劇場!

作者:清越,請問你這一輩子最後悔的事是什麽?

小宋冷着臉:沒在林青淺腿傷的時候把她辦了。

心一軟,就是耽誤了一輩子的大事。

小林總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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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破産後》

饒聽南順風順水的一生經歷了兩次滑鐵盧,第一次是左止元帶來的,第二次也是左止元帶來的。

然後?堂堂唐傾總裁饒聽南就這麽破産了,竟然淪落到了賣房賣車還貸款的地步。

人生啊,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

只是,該怎麽還債呢?

面前這個熟悉的人笑得像只偷到了腥的貓咪,遞給她一份賣身契:“簽了這個,我幫你還錢。”

她一把把這玩意撕掉了,冷着臉:“想都不要想。”

面前的人不以為意,又遞給她一份合同:“那做我秘書吧,我給你開工資呀。”

饒聽南猶豫了會,考慮到巨額的貸款數目,最終還是簽下了這份來自惡魔的協議。

後來,據目擊者聲稱,左總把她那冷得像塊冰一樣的秘書摁在門上親。

再後來呢?

某天在家,左止元穿着睡衣跳進了饒聽南懷裏蹭啊蹭。

饒聽南熟練地抱住她,擡頭親了下她的下巴,問:“怎麽啦?”

左止元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了另一份文件,遞給饒聽南:“姐姐,我們結婚吧。”

當天,京都上層圈子像是過年了一樣。

“你說什麽?那個小惡魔結婚了?哪路神仙能收了她!”

冷冷淡淡大冰山X作天作地小惡魔

是小甜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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