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章節

也沒甚不妥,可總覺得,是太平得過於了。”撥撥指甲蓋,赤珠卻道出心頭擔憂,他總覺著,這萬事太過順當了,便不是什麽好事。

“那我便去皇帝哥哥哪兒,探探風聲好了。”點點頭,放下茶盞,起身讓龍牙差人備車,冰芝決定即刻進宮面聖。

知道主子的決定無人能駁,衆人也不再多問多說,幫忙整理收拾停當後,由莫邪領著暗衛陪同著冰芝去了不遠處的皇宮。

一路暢通無阻,來到禦書房前,已是夕陽西下的時辰,由著侍人領路,冰芝同莫邪來到了當時君主的跟前。

“皇帝哥哥,冰門門主前來拜見。”微微行禮,即刻便被攬入一個明黃的金絲龍袍懷抱裏,冰芝樂得清閑不用走路,由著那位高位者把她抱著,一路行到偌大書桌前,同坐於那明黃坐墊布置的大椅子上。

“小冰塊何時來的?怎的這般晚了才來見你哥哥,莫不是想讓我派人去請你才想得起我?”抱著腿上的佳人,說著如是俏皮話的俊逸男子,若不是著了那身龍袍皇冠,莫邪決計瞧不出,他的這般行徑同尋常人家疼愛妹子的哥哥有何不同。

不似莫邪的驚訝,冰芝對這樣的皇帝可是見怪不怪了,一手攬上那寬厚背脊,一手捉了個皇冠上的墜子來把玩,撅著嘴,似真似假的抱怨起來:“哥哥可真會抱怨,人家昨個可險些沒死在路上,怎不見哥哥遣人來救?你總得讓人家歇歇,整理整理,才來見你不是?”

“什麽?!怎會遇襲,我遣去護衛的人怎麽沒報?瞞著我,是嫌命太長了麽!查出是誰了麽?來,哥哥瞧瞧,我的小冰塊兒可有傷著?”一氣兒不待停頓的追問,緊皺的眉頭,著急的語氣,皇帝顧不上尚在書房,便開始解起了冰芝的扣子,準備查看她的身子有否損傷。

“哎呀──哥哥你想吼聾人家麽!你家護衛還不都是我的人,不報也不過是沒經過我家龍牙允許,而且,對方也不過是些三流的雇傭殺手,主事的還沒查出來,讓那些小可愛們怎麽給你報啊?”眯了眯眼,揉了揉可憐得無辜小耳朵,冰芝端了桌上茶盞給遞到皇帝嘴邊,喂著他喝了兩三口下去,撫拍著他胸口,柔聲安慰道,“好啦,不氣不氣,喝口水,哥哥吼得我耳朵都懵了。”

“你這丫頭,什麽時候都不讓人省心!”嘆了口氣,再度就著她小手喝了口茶,理智也恢複了幾分,抱起人來,準備回寝宮去好好檢查下她的身子情況。

知道!不過他,也明白他的擔憂心緒,冰芝也就乖乖任他抱著,來到了那尋常人的禁地,後宮的最貴胄房間,躺到了那最華貴的高床之上。

“我的小冰塊,你即便是到了床上,侍衛都片刻不離身的麽?”放平了嬌小的人兒在自己龍床之上,皇帝有些不悅的瞥了眼剛剛進門後就沒給他打過招呼的礙眼侍衛莫邪。作為兄長,他非常明白冰芝喜愛的男子是何種形貌,這個侍衛,明擺著就是她的心頭好,對於近些年被疏遠了幾分的他來說,見到這般勁敵,自是不會太愉快。

“哈哈,蒼哥哥,你可真是小氣!”笑呵呵得把修長雙腿環上皇帝垠蒼的勁腰上,滿意得瞧見那一國之君雙耳騰的染上胭脂,也不管自各兒衣衫不整春光微露,只挺起身子來,張開嘴,朝著他上下滑動的喉結輕輕一呵氣,“人家和你一樣,膽兒小,連行魚水之歡時,都得有貼身侍衛及暗衛護著才成喃!”

垠蒼的身軀,被她這麽一挑逗,整個都僵硬起來,撐在她頸側的雙手都不住的發著顫,呼吸也急促到了極致,身下本就有些起勢的蠢物,這會兒根本就毫無顧忌的挺了起來,隔著兩人衣物,不管不顧得抵到了她的腿間最柔弱之處。

“丫頭,別皮,放開我。”吞吞口水,強壓下剛剛聽到冰芝刻意說“魚水之歡”四個字時心頭翻湧的酸味和情動,低啞著聲,柔柔的開口。

(10鮮幣)非禮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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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不放!”最喜歡看到別人失控的冰芝,之所以當年捧垠蒼上位,而不是湛盧,除開許多考量外,私心裏,她可是愛死了這個哥哥的頑固和對她又愛又憐又不舍下手的性子。想到什麽似的,小胸兒還可以挺了挺,朝著垠蒼的胸前靠了靠,滿意看到他因失控而繃緊身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想要避開的可憐模樣。

“乖,你想要什麽哥哥都給你,別胡鬧。”閉了閉眼,努力想把眼前的春色給擠出腦海,哪知道,再度張眼,卻又瞧見了更多淫豔,這讓垠蒼本就不堪引誘的心,再度怦怦亂跳,差點沒躍出胸腔,直直從喉頭蹦出來。

這般反常,只因那小妖精太過勾人,明知夏日衣衫單薄,還刻意躬起身來,把那兜衣間若隐若現的胸線給擠得明晰異常,讓垠蒼心頭的惡魔急欲湧出,徑直朝著那妙曼的線條中奔去,深深的埋進去,濃濃的呼吸其間的幽香,感受那與綿軟物什緊貼摩挲的美好滋味。

“我要皇位,你給麽?”張大眼,眨巴了下,冰芝說了極端大逆不道的言辭,讓一旁的莫邪不禁在心頭為她捏了把汗。

“給你。”嘆了口氣,點點頭,垠蒼竟不怒不惱的應了這天大的要求,似乎,江山之於他,不過是一本書冊一錠金銀般無謂。這一點,讓莫邪極為吃驚,他并不知道,當今的聖上,對冰芝的縱容,已達到了這般地步。

開心於他的答案十年不變,冰芝更挺了挺背脊,把那堅挺胸房更往前送了送,勾住他腰臀的雙腿,偏生還作怪的使勁勾了勾,讓垠蒼不得不更貼近她的身子,然後壞心眼的追問:“我要美人兒,高大健碩的,你也給麽?”

“也給。”閉上眼,壓下心頭酸澀,點點頭,不經意碰到了她的額際,眷戀得親了親,對她這項令人傷懷的要求,垠蒼同樣也允了。

他每年都會為她送去幾名國中新選出的絕色男子,可私心裏,卻從未選過莫邪那種身形陽剛的類型,還是固執的選前任冰主偏愛得那種,還美其名那是天下女子都趨之若鹜的,其實,不過是他不願有太多男人分去她的注意,縱使,他的身份不過是她兄長罷了。

現在,這個唯一的自私也得被剝奪麽?

難過得垂眸,此刻的垠蒼,半點沒了高坐朝堂上的豐神俊朗,滿心滿眼的,都繞著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女娃兒轉悠,只盼著,她能夠不再逗弄他脆弱的神經,把這痛苦又甜蜜的折磨游戲給盡快結束了去。

“真什麽都給啊……”見他表情不愈,心下也多少猜出了幾分,冰芝拖著長長的調兒,換得他再度重重點頭後,嬌著聲兒,弱弱的補了句,“那麽,我要你,你也給麽?”

“給……呃?”過了片刻才驚覺自己回答了什麽的垠蒼,瞪大了眼,苦澀得望著身下一臉戲谑的人兒,“乖,別胡鬧,你也知道,我們是兄妹。除了這個,其他旁的,只要我有,只要你要。”

“可我就要你。我的傻哥哥,你可覺著,我冰門有缺著什麽?”笑著抿嘴,躬起的腰肢貼著他平坦下腹磨了磨,異常滿意得感受到垠蒼那超常尺寸的硬度與溫度,“冰門裏,不可就只缺了個皇帝麽!”

“寶貝,你這是要我的命麽?”閉上眼,垠蒼說不出拒絕的話來,當年,他尚沈迷於高位的争奪之時,冰芝說過,她和江山,他只能選一個。可現在,他不在乎江山了,卻沒法真正選她。

已不再年少輕狂的垠蒼,太明白世人對他的關注度,以及對冰門的矚目了。

若是他們真有了什麽,旁人且就算了,當年視他若己出的姑姑,可不得聯合先帝把他腿打斷麽?

“我不管,我就要,你連江山都不要了,怎的就不能把你給我啊?哥哥不疼我了麽?”這冰芝,在對待男人時,也真是夠懶的!用的招數都一樣,眨巴著水盈盈大眼,可憐兮兮得望著你,還會在你心癢癢又酸又麻又疼的時候,問一句“你不疼我了麽”,你說,這些守了顧了她多年的男人們,誰能擋得住?

“寶貝冰塊兒,這世上,除了你,我可還會再疼誰?姑姑出游前已下了警告,絕不許我碰你分毫,我的寶貝,你當我真不想麽?”對於前冰主,垠蒼更多的是崇敬而非親情,當年外邦集結來犯,若不是她,這江山早就易主了吧?!所以,肩負國家社稷的垠蒼,從來對姑姑的話,都是聽的。

江山能給,可倫理卻亂不得,在他心頭,一直都是這般自我告誡自己的。否則,年少之時,待她已絕非兄妹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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