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章節
著,後面還有涼飕飕的陰狠眸子瞪著,不用大熱天受熱又省力氣還好玩兒。冰芝覺得,這場游戲開局就非常有意思,她喜歡極了!
(11鮮幣)哥哥疼愛
一行人,揣著各色心思,到了禦花園。
早已遣退旁人的漂亮園子中,那個寬大涼爽的亭子裏,已擺上了一桌豐盛精美的菜肴。
抱著冰芝的九五之尊,在選了個最涼爽位置,把懷中人也安頓好了,才喚來一臉僵硬表情的皇後落座。
衆人未動,只有垠蒼舉起了筷子。夾了塊極為尋常的青菜,喂到懷中人兒小嘴邊,輕聲道:“吃吃這個,我特意吩咐他們做的,山上吃不到這麽新鮮的味道。”
點點頭,也不拘禮,冰芝率先就著垠蒼的筷子,吃下了一塊脆脆的青菜。比雪山上更加新鮮的清脆味道,讓她滿足得眯起了眼來。想到什麽似的,轉過頭,朝著自家侍衛吩咐道:“莫邪,你也該餓了吧?先下去吃飯,待會再過來。”
看了看四周形勢,莫邪搖了搖頭,仍決定守在她跟前貼身保護,不願離開半步。
點點頭,冰芝搶下垠蒼筷子,拿起個小碗來,一桌子菜肴夾了個遍,笑笑得抵過去:“那這個賞給你……”
“放肆!”啪的一聲,皇後再忍不住了,一掌狠狠拍桌上,震得冰芝差點沒碗都沒端穩了。
挑了挑眉,看著不發一語抿緊雙唇的垠蒼,冰芝擱下碗筷來,拍了拍手,淡淡應道:“你才放肆。”
“冰芝,你竟敢對哀家這般無禮!”已氣得再顧不上形象的皇後,瞪大的雙眸盈滿怒意,若不是冰芝尚在垠蒼懷中,這般架勢,應該是會賞幾個巴掌才了了的。
“你可知道,我是軒轅家的冰芝麽?”淡淡勾起嘴角,冰芝狀做不經意的偏了偏頭,把那明黃色的龍袍枕在腦下,還特意炫耀似的,揪起那衣領處小巧盤扣戲玩起來。只有那可以加重的“軒轅家”三個字讀音,讓明眼人聽出了端倪。
世人皆知,這世間,姓這個姓氏的人,僅餘三個了。
“來人啊──扶皇後下去歇息吧!”一直沒吭氣的垠蒼,淡漠得接收下皇後的求饒目光後,冷冽的喚來侍從,不容拒絕的遣走了他受了氣還沒讨著好的女人。
撇了撇嘴,冰芝仍這麽懶懶的趴在垠蒼肩頭,幽幽的冒了句:“這就算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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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塊兒想怎麽算完?”又夾了筷子青蔥色的菜葉子,喂到她嘴邊,垠蒼好脾氣的反問。
“人你都弄走了,我還怎麽玩兒?!”張嘴,一口咬住菜葉子,哢嚓哢嚓幾下,囫囵吞棗的咽下了肚,看起來,是真的不樂意了。
“傻丫頭,難不成,你這趟只準備玩玩兒她一人就夠了麽?”放下筷子,輕輕掰正了她的小臉,垠蒼戲谑得說道。
“自然不是。”吐吐舌頭,知道自己意圖被看穿了的冰芝,趕緊坐正了身子,半仰著頭與垠蒼額頭相抵,嬌嗲嗲得撒嬌,“哥哥,哥哥,你可是最疼我的,你說了,由著我的!”
“是是是,哥哥疼你,疼你。”親親她撅起的小嘴,把她不依不饒的賴皮模樣瞧在眼中,垠蒼覺著自各兒難得的用上了兄長嬌寵妹子的專利,連半點兒理智都沒了蹤影,哪裏還興得起拒絕的念頭?一心只盼著能寵她愛她到底,這會兒,垠蒼不是皇上,他只是她哥哥,擔心她吃不飽穿不暖的哥哥,“快用膳吧,菜該涼了。”
“哥哥也一起。”得到承諾,心氣兒向來高到天上的冰芝,有了服侍人的心思。跳下他膝頭,繞著桌子給他夾菜,然後一口口非要喂到他口中。
享受著心愛人兒的貼心服侍,垠蒼心頭跟灌了蜜似的甜,嚼下花椒都沒覺著麻,只尋思著這一嘴兒的滋滋美味,比尋常可口了不止多少倍。
晚膳後,兩人遣了莫邪等人進食,手牽手在禦花園散起了步,沒走多久,便得了通傳,說是劉尚書求見。
“真是個疼女兒的爹爹,比我那不肖父親好上不知道多少。”酸酸的開口,拽著垠蒼衣袖,冰芝熱得有些暈呼,不願再走了。懼熱的人,對這黃昏時分的悶熱氣息,是極度不能适應的。偏偏還有人來撞槍口上,還是她這次注定要滅的主,真正是讓她想放他多活幾日都不成了。
“你要爹爹疼幹甚?哥哥疼你不就好了麽?還是,你覺著哥哥疼得不夠?”沒有急著傳喚劉尚書,垠蒼先是運功降低了身體的溫度,這才摟著她,到了一處樹蔭下的小石凳旁歇息,把心頭壓了許久的不快傾吐而出。
“皇上哥哥,你怎的這般小氣,人家只是随口提提罷了,人家最喜歡的,不就是哥哥你麽?老頭子什麽樣兒我都不記得了,可哥哥的腳趾甲模樣我都沒敢忘記喃!”臉不紅,氣不喘,冰芝拍著當今聖上的馬屁,可遣詞用字卻明顯不太高明。
腳趾甲若不是畸形,不都長一個樣麽?
偏偏,有人就喜歡她的不高明。
“哈哈哈──你著丫頭!”朗笑著,把那小身子往懷中攬得更緊了些,垠蒼愛寵的在她面龐印下一連串的淺吻,直到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了,他才停下來,朝一旁恭候多時的侍從吩咐,“傳劉尚書。”
未幾,一身靛藍色官府的官員遠遠跟著侍從便走了來。
一身凜然正氣的劉尚書,行止間,無時無刻不讓周圍人感覺到一股隐隐的壓力。
許是久居兵部的緣故,行禮言辭,都多少帶了點兒軍味兒,若不是因為莫邪的血海深仇,冰芝覺得,但看表面上,也不會覺著這老頭有多讨厭。
“愛卿來此,只是找朕讨要珍奇藥物麽?”閑話說完了,腰杆上的肌肉也被擰得快掉下來了,垠蒼清清嗓子,趕緊問出某人想聽的話語來。
“臣思念久未歸家的愛女,想來讨聖上一個賞,容我同去後宮之中,與皇後娘娘見上一面。”劉尚書說話不卑不亢,冠冕堂皇,可事實上,明眼人都知道,他這分明是被皇後娘娘遣來拖人的。那眼神,光顧到垠蒼身上時很恭敬,光顧到某人身上,卻不那麽舒服了。
被這麽光明正大的瞪了一眼,某人樂了,攪和的興致高上了不止一點半點兒。
嘟起嘴,沒羞沒皮的扯著垠蒼袖子,權當沒聽見剛剛尚書大人的請求,只可憐巴巴的依在垠蒼肩頭呢喃:“皇上哥哥,冰芝乏了,渴睡得緊。”
“放肆!聖上龍體啓是你一介民婦可随便觸碰的!”不愧是一家子,那口氣,那态勢,簡直跟皇後娘娘一般無二,跟一個版拓印出來似的,威嚴無比。
可惜,那是旁人,現下換在冰芝眼中,只覺著逗趣極了,憋了兩下沒憋住,撲哧一聲就猛得嬉笑出聲來。
(10鮮幣)哥哥吃醋
“你……你……”已經氣到吹胡子瞪眼的劉尚書,這會兒全然忘記了該有的規矩,手指極不規矩的朝著冰芝無禮比劃著,直到收到垠蒼的冷冽凝視後,方才驚覺不妥的收了回去。
見此情形,早已笑得快趴下的冰芝,捂著肚子,把小腦袋埋在垠蒼肩頭蹭著眼角淚花。
怎麽能這麽搞笑喃?
本來還盛氣淩人的老頭,突然就變了顏色,只不過是因為垠蒼那淡淡一瞥。真不知,這人前些年是怎麽把整個朝堂玩弄與股掌間的。抑或,是真如消息裏所說,這人愛女如命,今個兒才會無法自持的失了禮。
“聖上的龍體若是碰不得,那麽,後宮這些人,不都應該砍去手足麽?特別是尚書大人的女兒,啧啧……那怕是得排上頭一號的位置了。”最愛探人底線的冰芝,繼續煽風點火的自言自語,那聲音,偏偏大的方圓數丈都能聽歌分明。
這一次,劉尚書咬緊牙關憋氣不做半點回應,可單憑他握緊的雙拳上已泛白的關節便看瞧出,此刻的他,對女兒素日裏所受到的冷落對待,是怎的一番憤恨不平。
“芝兒別皮了。”似乎是瞧不見尚書大人眼中的期盼與憤然,垠蒼收了收雙臂,把有些下滑的冰芝往懷中攬了幾分,親了親她面頰,頭也不擡的朝旁邊扔了句,“劉尚書且退下吧,朕今日頗為忙碌,改日再同你一同前去陪陪皇後。”
“微臣告退。”面色泛青的劉尚書,行了個禮,也不待垠蒼發話,便疾行而去。
一直目送著那挺直的背脊和蒼白的頭發淡出視線,冰芝才稍松了口氣,因為莫邪快回來了,目前的情形,她暫時不想讓兩人直接對上。
“冰主,皇上。”果然,不出半刻,莫邪便以極為迅速的領著幾名暗衛回到了冰芝身邊,一臉如常的表情,讓人瞧不出什麽端倪。
“莫邪,我知道你不是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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