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章節

的點了點頭,在大狗狗欣喜莫名的表情下,補了句,“不過得輪著來啊!龍牙必定是第一位的。”

“小子,想争寵,再等十年吧!”早就看不過去的龍牙從後方伸出雙臂,一把就把人奪了過去,得意洋洋的模樣,激得龍淵紅了眼。

“叔叔,你确信你還撐得上十年?”刻意加深的稱謂,加上挑釁的表情,若是龍牙不出手,就真不是男人了!

“哼!”冷哼一聲,啄了啄懷中小東西的挺翹鼻子,把人放進了莫邪胸膛,轉手就朝著某外域野狼的脖子攻了過去。

全武行開始了,三天兩頭就來一次。暗衛明衛們都紛紛開了莊下注,對這雙叔侄的逞勇鬥狠專門開了盤,賠率一比一。冰門門主從不阻止,私下裏還扯著自各兒貼身侍衛一同下注,說是要賺點兒零嘴錢。

自然,那對相貌相若脾性相同的男人,打得更是歡暢了。

“莫邪,乖,你也可以排龍淵前頭哦!”圈住被轉手塞入的寬厚懷抱,冰芝安撫著渾身發冷的侍衛。

“恩。”不多言,雙臂卻無限收緊,莫邪的感動從來都是沈默又隐蔽的。

“瘦了好多,我不喜歡,你可得吃胖點兒才成。”摸摸背脊明顯的肩胛骨,再從臂下空檔伸手入了那衣衫裏面,鎖骨竟有些硌人,讓咱冰主不太開心。

“好。”乖乖點頭,坐到身後木椅之上,沈默的侍衛暗暗決心今天起每頓吃三碗飯,早日回複到讓他主子滿意的身段去。

“我摸摸看,這邊瘦了沒。”喜歡聽話又安靜的莫邪,色色的小爪子越發往下探去。順著仍舊條理分明的腹部肌肉南行,來到隐於衣衫間的亵褲中,尋到了垂首叢林間的柔軟男物,有一下沒一下的愛撫起來。

“芝,這是外面。”呼吸開始發緊了,莫邪抱住跨坐自己大腿上的嬌軀,有些臉紅的輕道。

現下他們所處的位置是宅子的一處偏廳,雖不會有太多雜人出入,可也是任誰都能來的地方。太習慣隐忍的男人,對歡愛的地方選擇是非常介懷的。

“你我身材都不錯,不怕他們看。”可冰芝是誰啊?為及笄就已同一群裸身侍衛共浴同歡的冰門門主,哪裏會擔憂場地為何?這麽一聲大喇喇的回應,直把害羞的貼身侍衛弄的脖子都泛起了紅暈之色來。

“芝……”沒法拒絕,卻又憋不住羞怯的莫邪,胸房怦怦撞擊,緊張的心緒加深了身體的敏感度。胯下物事恰巧在此刻被握入一雙柔荑撫弄,還沒弄明白什麽滋味,一股濃稠白濁便傾瀉而出,染了冰芝一手。

“澀澀的。”從男式衣襟中抽出一只小手來,伸出柔軟粉舌舔了舔,微微皺眉,冰芝評斷著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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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這下,連莫邪大侍衛的腳丫子都紅遍了。

“叔叔,這是不是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停下手中攻擊,龍淵以一副專心治學的資優生模樣把身子湊了過去。

“笨蛋,這應該叫‘河蚌相争漁翁得利’。”死活不承認自己是食物鏈中間環節的龍牙,甩出的答案卻讓冰芝樂壞了。

“哈哈哈──我的龍牙,你的意思是,莫邪對你倆都有意思麽?”

“少主!”

“好啦!我們回房繼續。”

“小乖,我也要一起。”

“小東西,可不興喜新厭舊。”

“知道啦!回去試試禦醫給的招數,看看能不能一舉得女!”

“那個,可能得緩一緩了。”停下步子,指了指從外庭入內來的一抹鮮紅身影,龍牙冷聲道。

“赤珠,你可算來了。”斂了笑意,冰芝捉住就近的一只大手,感受到溫暖從對方手心傳來,心頭突而湧起的悲傷總算被壓了下去,“不對,我現在應該喚你一聲盟主大人吧!請盟主大人入屋來坐。”

“謝公主賜座。”紅衣微微晃動,像足了當年那些個相守時日的樣貌,可身份已然不同。那紅巾蒙著面的男人,早已不是她身後的赤珠,成了個萬人之上的盟主,背棄了當年一生守護的承諾。

“呵呵,盟主客氣。”冰芝握緊手中大掌,尋到了支撐力道,轉身回了堂中高位,端正的直視搖曳而入的紅衣男子。

面貌被掩,可風情依舊,恍惚間她又憶起了雪山上的點滴,以及那避無可避的分離。

原來再度相逢,不過幾年光陰,一切竟已全然不同了。

“你來,是為何?”淡淡的,狀似不經意的詢問,卻輕易顯出了她的緊張。

“公主傳喚,實屬皇命難為,不敢不來。”略帶低啞的回應,雖只是疏離之言,竟也被那垂眸的男子說出了幾分哀怨清愁。

“我想看看你的臉。”松開龍牙的手,冰芝放棄堅持,快步來到他面前。

“不可。”擋住她伸過來的手,緊緊捉緊,低垂的眸卻仍未改注視方向,像是怕兩兩相望透露出什麽秘密一般。

“為何不可,你不是說,我的命令你不敢違抗麽?”有些氣急,又有些惱火,冰芝掙不開他的挾持,聲音不由拔高幾分。

這是她多年來難得的失控,她不想掩飾自己對他的在意。

這個跟随在身邊伺候教導了她太多太多的男人,她到如今仍是不忍放手的。

“事已至此,冰主且當我是個不忠不義的叛徒便可,何必……”

突然上前,一口銜住那張遮面的紅巾,施力往後一拖,冰芝成功看到了他此刻的容貌。

“也不算太難看。”吐掉巾子,把那滿臉刀疤紅痕的臉認真打量了一番,冰芝如是評價。

“卻是絕對不好看。”松開握持中的雙手,想要捂臉,卻被阻住,赤珠嘆息般擡起了雙眸。眼中幾欲垂落的水汽,以及那明晰的傷痛是無法遮掩的。這一刻,冰芝覺得,她有些怨恨垠蒼了。

“我不介意這個。”踮起腳,她親了親他依舊紅潤如昔的雙唇。

“你知道我介意。”甩開她的手,連連退開好幾步,把本身擱在他身後的木椅都給撞開了些。

“你建那擁兵自強的聯盟是以為何?”不再步步緊逼,只站在原地,問出心頭疑惑。

“最初只為收集信息,爾後,自是想留一席之地自保。”也不避諱,赤珠直言多年來的惶惶不安,“聖上惱我至極,下山後欲賜我高門大婚,不從後他便出手把我給……我只想有力量站在你身邊,如此而已。”

“若是與他抗衡,需要籠絡帝都中這麽多官宦家臣?”勿需他多言,也明白他被垠蒼去勢後心頭的傷痛,冰芝只想明白他到底為何會開始貪戀權勢。

“主子,你可知,這世上有種境地叫身不由己。”搖搖頭,不欲多言,赤珠再度垂下了漂亮雙眸。一時間,破了像的臉龐變得清晰起來,沒了耀眼明珠遮掩,一道道刀痕在白日裏也顯得有些駭人。

“給你個機會,将功贖罪,你可願意。”像是下了決心,再度上前,迎上他不再俊美的臉龐,冰芝鄭重道。

“你……我……”不知該如何應答的赤珠,愣在了當場,他沒想到,到了如今這般田地,她竟還願收留他在身邊,“我勿需冰主憐憫。”

心頭自卑感又再度襲來,他早已不是當初那懵懂少年。

當有些事,注定就争不過的時候,他已慢慢開始學會忍著傷痛放開雙手。

“怎會是憐憫?單就你身上的熏香,便能讓我對一個男子放下心房來親近。難道,你傷了身傷了臉,連腦子也被傷了?”牽起他衣袖,果然嗅到了冉翼身上的那股熟悉香味,冰芝微笑著明白了那些日子沒來由想要親近那個書生的緣由。

“我這身子,已不配在主子身邊伺候。”跪下身來,淚如雨下。

說不感動是騙人的,可他不想令她為難。

垠蒼對她的占有在乎,其實也算是對她的保護,他怎能因一己之私置整個冰門於不顧。

“你在怕什麽我知道,難不成,你覺著我連個皇帝也制不住麽?”抱住他肩頭,埋首那如雲秀發之間,嗅到安神的淡雅熏香,恍惚間她似回到了幼時夜間聽他唱催眠曲的場景。

“我是不想。”搖搖頭,赤珠明白她願意為他做出許多犧牲,乃至與皇帝翻臉。可他也明白前冰主的意圖,那個獨寵女兒的公主,不會願意見到他這種本該求去的低賤侍人仍留在冰芝身邊。於是咬咬牙,他下了決心,硬下心腸道,“主子,求求你,求求你……讓我去罷!”

“你想去哪裏?你要去哪裏?縱使不在我身邊,你也讓我偶爾見上一見……”終是忍不住垂淚,冰芝絕不許他做出什麽自裁的行徑。

“那就讓我去外域,把我放逐漠北之地,與湛盧王爺作伴去吧!”明白她的不舍,他眷戀的凝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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