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章節

的趴在龍牙胸膛入了眠。

夢裏如現實一般殘忍,兩個男子相攜而去,留她一人在這雪山。

驚醒前,揮舞的雙手被攬進了一方溫熱胸膛。張眼,冰芝看到龍牙的一張剛毅俊臉,心中頓生出幾分不安揣測來:“赤珠喃?已經走了麽?”

“小東西……你可別再哭了。”也不正面回應冰芝的疑問,只示意侍人端來一碗溫熱清粥,小心的喂到她唇邊。待到她小口吃完一碗後,龍牙這才輕吻著她嘴角,柔聲道,“赤珠說,他在帝都等你,等你繼承冰主之位後,他好好侍寝。”

“侍寝,哼,真是他說得出來的話。”撅起嘴,看著一臉擔憂的龍牙,冰芝偏頭在他臉頰微微蹭了蹭。雙手環上他寬厚肩膀,感受到他沈穩心跳後,輕喃道,“那麽龍牙喃?你也願意等我,直到我繼位,直到我召你侍寝麽?”

“我願意。”誠懇的眸子,一瞬不瞬得徑直投向冰芝凝眸深處,本應是清冷淩厲的雙眼,竟帶著濃濃寵溺愛戀,與他身為暗衛的冷酷形象極為不符。

“我也願意。”微笑著,用鼻尖摩擦了下龍牙挺直鼻梁,冰芝輕聲承諾。

“我的小東西。”滿足的嘆息,是龍牙聽完她的嬌語後,悠悠發出的。當年是怎麽和那赤珠一道,開始同尚且年幼的小主子研習起了這男女之事喃?也許那便是緣分吧?攬著她的雙臂,又緊了幾分,除了戀戀不舍的愛撫擁抱外,另外一個原因是──小東西的色色小爪子,正在他胯間亵玩逗弄,把他那沈睡巨龍給喚醒了!

夜漸深了,可有情人兒們的纏綿悱恻,這才剛開始喃!

(26鮮幣)兒時游戲 上

冰門位於雪山,每每冬日來臨,漫山遍野的蒼茫雪白,世界都像被按下暫停鍵似的,靜默起來。

剛滿十三歲的冰門幼主,送走了去南方游玩的門主及其一幹夫侍男寵,打著哈欠回到卧房,巴在高壯的龍牙肩頭無聊把玩那一頭剛毅長發。深棕色長發纏繞在指尖,繞了幾個圈又松開來,捉住其中翹起的一縷,往他耳廓後方敏感處撓去。

“小東西──”縮了縮脖子,捉住冰芝調皮小手,偏過頭去一口銜住輕輕啃咬,“鬧什麽?”

被啃的麻癢不已,冰芝咯咯笑著想收回手來,卻不經意間把另一只柔荑也陷入了“困境”。一雙青蔥纖細被黝黑大掌包裹,拖到暖烘烘的男性唇瓣邊呵著氣,心頭的憋悶頓時散去了許多,“龍牙,赤珠不在,我好無聊哦!”

挑眉,并未回應的暗衛頭頭,已從自家少主的晶亮眸子裏瞧出了幾分調皮的興頭來。

“龍牙,我的龍牙,你把暗衛們招呼出來陪我玩玩兒嘛!”最愛瞧人表演變臉的冰芝,這會兒再度滿足的瞧見了酷酷的龍牙赫然掉下巴。

“少主,暗衛不是用來玩兒的。”收拾好情緒,把一雙亂晃的小手擱到自各兒雄健肩頭後方。

此刻的龍牙,說不清道不明是什麽心思,不太想招呼兄弟們出來。興許是怕旁人奪了這小東西的注意力,又隐隐有幾分自覺比不上旁人的自卑情愫作祟。一臉的義正嚴詞,剛正不阿,一臉黑面,像足了戲文裏的包公張飛夏侯淵。

“龍牙,我的好龍牙,分幾人讓我玩玩兒嘛……”攬上,環住,嬌俏的人兒順勢就貼進了那暖烘烘的胸膛,小手還不知餍足的順著那緊實肩頸往衣襟裏探,越摸越往裏,越摸越起勁,越摸越趁手,越摸越暧昧。

“小東西……別鬧。”隔著衣衫按住她作怪的小手,龍牙略帶低沈的聲線明顯透著情動的嘶暗啞。

順著吞咽隐忍,一陣陣的呼吸熱熱得噴在冰芝額際,逗得怕癢的她仰頭躲避。

“龍牙……你不讓我摸別人,也不許我摸摸你麽?”繃直了頸子,順著龍牙喉結上下滑動的節奏緩緩朝上親吻,最終把雙唇貼在了他的上面,淺淺摩挲著。

“許。”被瞧出了心思,龍牙便也豁了出去。

攬著人往被褥裏倒下後,沾上綿軟的床鋪,利落滾上一圈。換成整個壓住冰芝的姿勢,整個身子圈再她上頭,趁著小東西被弄暈呼的當兒,埋頭就開始施展畢生所學與她唇舌糾纏親吻起來。

“唔──”快要讓她不能呼吸的深吻,弄得冰芝好一會兒都沒緩過勁兒,只能由著男人占領進攻,全然無力回擊。

直到那男人親的足了,吻的夠了,這才趁著他稍稍移開陣地的機會,大口喘息。

“呼──呼──”

順著呼吸起伏的胸線,在淩亂的衣衫下根本掩不全春光。

見身上人突然沒了動靜,詫異擡眼,剛巧撞上雙暗沈的淩厲眸子。心頭一悸,渾身跟抽去了筋骨似的綿軟下來,哪裏還有半點平日的張揚不羁。

小女兒似的顏色,在暖洋洋室內綻放開來,堪堪春色無邊。

“小東西,我想要了。”已日漸學會表達自己心緒的龍牙,拖著那捂臉嬌羞的一方柔荑便往身下探去。

高漲的欲火縱使隔著衣衫,仍嫌燙手。

向來酷愛男色的冰芝,心跳快了,眼神醉了,呼吸緊了,端的是興奮期待。另一手也無需幫襯,自顧自爬到雄健男體的下方,被蠱惑似的解開那緊束褲頭,彈進去,捧握住那粗長的硬物好一陣把玩揉搓。

“嗯──”壓抑的呻吟從胸口深處溢出,龍牙小心的撐著雙臂,保持著緊貼那柔軟嬌軀的姿勢并盡量不壓著她。

“龍牙這裏好大哦!”仰頭又親了親他下巴,冰芝偷笑贊嘆道。

雙手合握都快包裹不住的粗長,在這冬日裏似是超乎尋常的燙手炙熱。用上了幾招平日裏赤珠教授的技巧,很快就逗得這喘著氣忍耐的男人咬牙切齒,汗如雨下。

“別說。”不知是因情欲催動,抑或羞怯使然,剛毅臉龐憑添了一抹緋色,奇異的融合了硬朗與柔和,煞是好看。

“別說什麽?”勾起嘴角,欣喜於自各兒已奪回主控權的冰芝,一只修長食指開始了畫圈的動作。配合著更下方的上下套弄,直把強壓欲火的男人給逼出了陣陣低吼粗喘,把這一室寧靜隆冬給攪出了幾分盎然春意來。

“好大麽?”沒見著回應,追問便緊跟著來了。

手上動作稍緩了些,可技巧力道卻半點不差的。

麽指和中指擒住那巨大不斷噴吐濁液的蘑菇頭,食指在上頭小孔周圍若有似無的打著圈,每每在其主人發顫抖動時止住不動,來來回回的逗弄。

“恩。”被逼得有些急了,乖乖擠出個答案。

龍牙遂不管不顧的就著她柔軟小手擺動起緊實腰臀來,聊以自慰的安撫自各兒高漲欲火。

“可是……你這裏真的很大啊!連事實都說不得麽?”滿意於自己對他的影響,手上卻是玩兒上了瘾。一手捏住他脹痛的根部,一手輕掐了掐那快要噴發的冠頭,制止住他的妄動,嗲著嗓子湊到他粗喘的唇邊呢喃,“我就想說嘛……龍牙不喜歡聽麽?不喜歡的話……我就不繼續咯?!”

這哪裏是撒嬌,分明是耍賴欺負老實人!

可老實人偏生吃這一套,赤紅著臉龐,生生頓住下身自救之法,強忍著胯下憋到極致的劇痛,粗啞著聲線道:“拜托……繼續……”不過幾個字眼,卻已像是耗盡了他萬般氣力,用光了所有體能,再無法繼續言語了。

眉開眼笑,冰芝挺起身來啄了啄一臉汗濕的俊顏,手上動作恢複了。

赤珠曾教導過,說這男人興致來時略微憋一下,後頭沖勁兒更足。

雖說現在的冰芝剛滿十三,承繼了蠱蟲的身子才開始緩緩發育,根本沒法承受真正的歡愛情欲。可勿需實戰也能享受的法子不甚枚舉,受教多年的小冰芝自是對此駕輕就熟。

現在她只想把龍牙給撩得饑渴難耐,便能利於她之後的玩樂同歡。

龍牙木讷,卻也不傻,小主子的彎彎心思,這些年多少也摸著了點兒譜。心頭雖又羞又惱,可生理上的渴望卻也占了上風,巴不得多得點兒眷寵,或者也能充作今後退下來的依憑,供這沒心少肺的少主惦念緬懷也是好的。

想到這兒,心頭亮堂了,動作也放開了幾分,本就粗長滾燙的男物竟生生暴脹了一圈,令掌握主導的冰芝驚了一驚,不由暗暗尋思──若是讓這硬物進了身子,那該是怎的一番刺激妙曼啊!

可惜,她現在還承不住,只能再等兩年。

伸出小舌頭來,舔舔嘴唇,狀似不經意的在龍牙因隐忍而微顫唇瓣上勾勒了一圈,勾的那本就欲火高漲的男人差點沒洩了身。

之所以是“差點”,實在是因為,那調皮的小手又覆上了粗壯陽根的底部,跟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