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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換聽完米漠的話,手不由一頓,說道。“說的也是。”
桌子上的碗筷已被李換擺放好,米漠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燒魚,沾了點醬汁,入口即化的魚肉,表明魚刺是早已被剔出好的。
廚師也是下了功夫的,米漠不由豎起大拇指,說道“味道真不錯,哪家餐館的招牌菜,改日我們去那裏捧捧場。”
李換喝了口酒笑了笑,說道“不用改日,你每天來我家吃便是。多一雙筷子罷了。”
米漠這才後知後覺,驚訝道“兄弟。你做的!”
李換點點頭“也就這點愛好了,讓你見笑了。”
米漠又吃了幾口別的菜,不由十個指頭都豎了起來。
“這手藝,不開餐館真是浪費了。”
李換笑笑“我倒不希望做給每一個人吃,只是想讓我喜歡的人吃到罷了。”
米漠聽完,嘆了口氣,幽幽說道“多好的男人,也不知以後哪位姑娘有這福氣。”
李換聽完他的話,見他也沒往別的地方想,不由再次搖頭,這人,真是直的不能在直了,也不知他有沒有這福氣了。
這住的地方也不遠,李換做菜又是這麽的好吃。米漠都覺得人生真是太過美好了,要是能再找個賢妻,生個孩子,那這輩子他也就知足了。
菜好吃,酒就不免喝多了一點,米漠也懶得上樓了,都是男人,在李換家的客房住一晚,也沒有什麽。
早上起床,米漠是被一陣小米粥的香味給誘醒的。真是太好聞了。
他從來沒有聞過這麽濃香的小米粥,米漠随便洗了下臉,刷了刷牙,聞着小米的香味,便飄了過來。
李換圍着圍裙,正在做涼菜,看到米漠過來,笑了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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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點粥,吃過了再上班吧。”
米漠不由點頭,他還真沒看出來,李換在家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太有吸引力了。
他要真是個女的,非生米煮成熟飯,嫁給他不可。
去員工餐廳吃飯方便是方便,可是和在家吃着現成做好的飯,那感覺是不一樣的,若不是怕太過于麻煩李換。
他可是一定要纏着李大助理,每天做飯的。不過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事,李換平時工作多忙,哪有這麽多閑适的時間。
即使有閑适的時間,不用來談戀愛追女孩,整天和他這個大老爺們攪和在一起,豈不是白瞎了。
今天年希不在,米漠前腳剛踏進紫竹園的大門,後腳管家就過來說,納蘭二少在書房習字,讓他過去。
平時都是年希沒事在納蘭朔跟前晃着,今天他人不在,自己也就替了上去。
書房的門沒關,米漠進來後,便看到納蘭朔正在桌子旁,揮寫着毛筆字。
米漠走到納蘭朔的跟前,低聲叫了句“二少!”便自動站着當隐形。
納蘭朔寫字的時候,是不喜歡別人打擾的,對米漠的稱呼,也只是點了點頭,并不做聲。
米漠站着無事,低頭就朝納蘭朔的大作看去,這一看,不由有些驚訝了。
難怪年希說他的字醜了,整天面對納蘭朔的寫的字,別人的字可不是都成醜的了。
也不知納蘭朔習的字體是哪門哪派,反正這字體,米漠是從沒有見過的。
像梅花一樣,一個個霎是好看。在上好的宣紙上,翩翩起舞,十分優美。
這樣的字,真是看不出,是出自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之手。
他自認為自己的字寫的好,那也是前世練了很久的緣故,若是單說十八歲的字體,他顯然還還只是剛進門罷了!
看着看着便就入了迷,連納蘭朔什麽時候停筆,也不曾留意。
“我見你鋼筆字寫的不錯,是不是也連過幾年書法。”
米漠回神,聽到納蘭朔的話,點了點頭“跟着我們的老校長确是學了幾年。”
平時年希對書法是三心二意的性子,難得米漠也也學過,納蘭朔便把毛筆遞了過去,說道。
“如此,你也練練吧。”
米漠随即就接過了毛筆,也不謙虛,練練字而已,他認真寫幾個便是。
他的毛筆從來就不是用來丢人的,米漠随意寫了幾個字,納蘭朔便喝着茶,看了過來,只見他家小老板,難得的誇獎道。
“這字寫的真好。一點也看不出只是練了幾年,想必你平時也沒少下功夫吧。”
米漠心虛,寫了兩輩子了,哪能不好。下功夫的該是您才對。
不由說道“也就是愛好,在二少面前獻醜了。”
納蘭朔點了點,又說道“年希對毛筆字是沒什麽心思的,你的字既然寫的不錯,平日裏就過來随我一起練字吧,也讓年希跟着高興高興。”
米漠趕緊點頭,心想着,別說年希了,就是他十六歲的時候,對這種有耐心的事情也是沒個定性的。
每天除了完成老校長布置的任務,他是一絲一毫都不想再拿起筆的了。
這麽算來,納蘭朔的耐性是比常人好太多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李換正好過來彙報工作,看到米漠也沒走,不由便想着随後一起走。
只是納蘭朔卻把他們都留了下來,平時都是年希陪着吃飯的,這年希沒在,納蘭朔吃飯的時候也沒平日裏高興了。
米漠心思一動,總覺得納蘭朔有點太過于看中年希了,要說納蘭朔如此的性格,也不是那種兩姑娘好的時候,恨不得黏糊在一起的友情啊。
貴圈的世界,真是不懂。
納蘭朔不高興,人精的李換怎麽可能看不出來,米漠做他車子一起走的時候,李換說道。
“年希少爺每次一回家,都要好多天,這幾天你也注意點,別惹二少不高興了。”
米漠聽完無語。
人家回家,二少為什麽會不高興,人又不是賣給他了。
疑惑就問到“小老板是不是缺朋友啊。”要不怎麽如此表現的缺乏友情。
李換笑了笑,對米漠的想法有些無奈,這人就不能往那方面想想麽?
倒也不多說什麽,只告訴米漠“二少不需要朋友。”
納蘭家的二少爺,怎麽可能會缺朋友,只是這朋友二字,從來都不是納蘭朔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罷了。
米漠聽李換這麽說,有些難以理解,這人啊,從古至今就是群居動物,若是沒有朋友,那該是多麽孤單。
“怎麽會不需要朋友?你看我們多好,平時吃吃飯,聊聊天什麽的,一起玩多好,”
身份再高,家業再大,那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唯有愛情,友情,才是最難以消散的美好了。
李換聽米漠這麽說,不由無奈一笑,只是說道“二少的朋友從來也不是單純的朋友。”
“你啊,好好工作,早點畢業,二少和年希的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你還是別參合的好。”
米漠受教,他啊,就是想參合,也沒有那能力,二少的事,哪裏是他能管的。
李換看米漠不說話,以為他不高興,又說道。
“二少今年才十六歲,事業還沒有定型,你的機會會有很多的,我們只管賺我們的錢就是了,老板的私事,不是我們能管的。”
“放心,這道理我怎麽會不懂,我以後注意點就是。”
知道李換是好心,米漠肯定是沒有他想的。就像李換說的,他們只管賺他們的錢就是了。
老天打個噴嚏讓他重生,也不容易,不說雄霸天下,美女如雲。
富貴榮華,嬌妻愛子,才是他最高興的美事了。
至于納蘭朔的事,最該操心的人,應該是人家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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