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太妃喜認林當家
清晨的陽光,柔和的照耀在石頭記的院中,一一掃過刻有‘石頭記’的碣石、花園,落在了黛玉的寝房。
眯着眼睛,黛玉慵懶的躺在床榻上,“我該怎麽辦呢?怎麽樣方能讓北靜王府放人?”
“論理,姨母雖是我的長輩,但……按國制,照說,六個姨母的身份是不适合住在王府的。”
“我可以用這個理由将姨母從王府解救出來。”
“可是,如果我記得不錯,這個北靜王爺是四王之首,也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能夠管得了他的人,就是當今天子了?”
“我該如何和當今天子套近乎,然後小心翼翼的說出這番話,讓天子起心,直接令那個北靜王爺放人的好。”
“唉,曹公啊,你為什麽不把後面的寫完,如今搞得我,後面似乎深不可測似的。”
正在冥思苦想的人呢,梅落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主子,主子,醒了沒?醒了沒?”
黛玉不滿的斜睨了慌慌張張的人一眼,“什麽事,一大早的,急成這樣?”
“大買主來了。”
“誰?”
“北靜王府的人。”
聞言,頭似‘轟’的一聲,猛地翻身而起,“北靜王府?”那個水溶不會來了吧,不會這麽巧吧,原來從來不來的人,何以現在來了?是無意、偶然、刻意?
梅落直是點頭,“有太妃,側妃,還有,還有那個失蹤了的王妃的六個姨母。”
黛玉長籲一口氣,好在那個北王爺沒有來,畢竟,北靜王府不是沒有到石頭記買過物什。繼而,心提了起來,原來北靜王府來購物,也只僅限于派下人來買,何以這次太妃、側妃的都出動了?況且,還有她的六個姨母。
“我去看看。”
臨出門的人,猛然又回轉身,從桌子上拿起人皮胎印,上了藥,貼在臉上,畫上劍眉,又戴上帷帽,換上男裝,出門而去。
果然,前院的賣鋪中,人頭攢動,不談六個夫人,只談來侍候的丫環、太監們,還有那個叫太陰的女神捕和其他幾個神捕衣飾的人擠了一院子。
黛玉看着前院擁擠的情景,直是蹩眉,擺了擺手,“将前院封了,石頭記今天閉門休整,暫不納客。”
梅落聞言,早引領着一衆小厮去辦事去了,自是不提。
黛玉又看向梨素,“吩咐小丫頭們,沏上好的茶來。”
見梨素亦是安排去了,黛玉這才舉步往太妃等人的方向而去,一眼就看見她的六個姨母好生生的陪在太妃的身邊,另外,太妃身邊那個貌若妃子、神采飛揚的人她是認識的,也就是北靜側妃莫子桐了。
黛玉撇了撇嘴,打着千兒,“請太妃安。”
“喲……”北靜太妃一把挽起黛玉,“林大當家的不要多禮了,在相國寺見過的。”語畢,拍着黛玉的手,“近段時間,太後還時不時的在我面前提醒着,要見林大當家的呢。”
黛玉幹笑二聲,沒有作聲,正好,梨素命人将茶果都端了上來,黛玉急忙作出一個請的姿式,“請太妃上座。”
緊接着,梨素相當機靈的邀請着莫子桐和一應六個姨母入坐。
太妃抿了一口茶,“林當家,在家裏,何須将面蒙着。”
黛玉笑了笑,“擔心自己的醜容,驚吓了各位夫人。”
“不過一個胎印而已。”太妃和藹的笑了起來,“再說,我們也都不是以貌取人的人。”
黛玉恭敬的站在一旁,“習慣了吧。”繼而,打着千兒,“不知太妃娘娘此來,是……”
太妃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茶杯,指了指六個姨母的方向,“還不是為了她們六個。”
“她們?”黛玉明知故問的。
太妃輕嘆了一口氣,“我那苦命的兒媳的六個姨母。”再次輕嘆了一口氣,“溶兒有孝心,接了她們來,說是要養天年。這不,昨天,溶兒又特意叮囑我,為她們添些首飾的,我想着,這裏是京城最大的玉石坊了,閑着也是閑着,就親自帶她們來了。”
搞半天,是為她的六個姨母來買首飾的,黛玉長籲一口氣,“太妃娘娘對她們真好。”
“應該說,是我那溶兒對她們好方是。”
“呃……是、是!”黛玉摸了摸鼻子,就是太好了,方給自己找了一檔子事,“那,太妃娘娘是要親自為她們挑選,還是……”
“由着她們自己挑吧。”太妃擺了擺手,“只是,她們挑好了,給我看看,看得過去的就留着,看不過去的,我再替她們挑幾樣。”看了六個姨母一眼,“要知道,這段時間,是我自老王爺去後,玩得最開心的一段時間,因了她們六個,我都覺得,年輕了許多。”
黛玉出其不意,不想,她的六個姨母居然與北靜太妃投緣,呶了呶嘴,看向梅落方向,“去将前年從大漠進的上好的瑪瑙、寶石拿來給娘娘和各位夫人們瞅瞅,看合不合眼?”
不說這裏梅落招呼着黛玉的六個姨母和莫子桐挑選着首飾之類的,單說太妃見了這石頭記別具一格的裝修和布局,已是連連驚嘆,“比我那王府還有情致一些,照如此,保不準,我要溶兒來看看,參照參照,也裝一個這樣的園子來。”
黛玉急忙躬身,“太妃娘娘說笑了。”笑話,躲都躲不過的人,還到這裏時不時的造訪,不怕訪出事來,“想王府定是大家閨秀般的,而我這庭院,充其量不過一小家碧玉,何談效仿的。”
“此言差矣。”太妃拍着黛玉的手,“我就喜歡這種江南小格調的,雖小,但溫馨,不似那大庭院,雖大,但總覺得空空蕩蕩、冷冷清清的,心裏沒個底。”語畢,輕嘆了口氣,“只怪溶兒,天生冷淡的,至今,也不為我添個孫兒、孫女的,要不然,有幾個小孩子的,王府也會熱鬧些的。”
黛玉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子,“兒孫自有兒孫福,太妃想多了。該有的,都會有的。”
“是麽?那就要借林大當家的吉言了。”太妃高興得直是拍着黛玉的手,“想年前,我還差人到你這裏買了壽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床榻、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聽你們說什麽是多子多孫的,不想,我方為那苦命的兒媳備好,她卻是……”
聞言,黛玉幹咳二聲,“太妃恕罪,那……那床帳的,如果給王府帶來不吉利的,是我的不是,望太妃允許,我出二倍的價錢贖了回的是,免得太妃娘娘睹物傷神的。”早知道,當初不想着法兒賣給北靜王府的好,如今,苦果自己吞了。
“那倒不必。”太妃展眉笑了起來,“我說這些,不是怪你的石頭記,我只是怪那命運弄人的,只怕是老天爺,要我再晚個二年的得到孫兒也說不定,想着我看不到孫兒不死心,老天爺呀,要我多活二年的。”
“聽太妃所言,可知太妃是性格開朗之人,又一生大富大貴的,必是多孫的命,想來,老天爺都安排好了的,一如太妃所言,不但要太妃長命百歲的,還要太妃看着衆多的孫兒纏繞膝下的。”
“可不。”太妃笑了起來,“我的溶兒也是如此說的,還說,一定會将我那個苦命的兒媳找回的!”
猛言,黛玉非常不小心的,再次讓自己的口水嗆着了,“王爺……一腔赤誠,真令人感動、令人感動!”
“是麽?”水溶濕潤的聲音響在了院門外。
“溶兒。”太妃高興之極的迎了上去。
黛玉急忙上前打千,“請王爺安。”
水溶笑了笑,扶起黛玉,“說過了,在外面,不過買主賣主的關系,倒不必如此多禮的。”
黛玉不着痕跡的将手縮了回來,“王爺大駕光臨,不知所為何事?”
“下朝歸來,聽聞母親和六個姨母來了石頭記,所以來瞅瞅。”水溶扶着他的母親,“母妃,為何不為您挑選二樣。”
“我的麽,多着呢,不必了。”太妃回頭看向黛玉,“林當家的,不如,一起前去看看。”
聞言,黛玉急忙躬身,做出請的姿勢,“太妃和王爺先請。”
來至前院,早在梅落的安排下,六個姨母各自挑選了首飾,正在喝着茶,莫子桐一見水溶,高興的迎了上去,“溶哥哥,溶哥哥,你看。”将手中有紅寶石的銀簪遞到水溶的面前,“這個簪子好看麽?”
水溶拿在手中,對着光線瞅了瞅,“不錯,有眼光。”語畢,将簪子插在了莫子桐的頭發上。
此舉,莫子桐更是開了心,早已嬌羞無限的,“多謝溶哥哥。”
黛玉見此舉,“郎有情妾有意啊。”撇了撇嘴,“好在沒有進府,好在跑了,要不然,多吃醋的畫面,共侍一夫呢,多紮心。”
“林大當家。”水溶輕喊一聲,見黛玉未有回音,再次提高聲音,“林大當家。”
“噢!”黛玉回神,“王爺有何吩咐?”
“時間也近正午了,如果林大當家的不嫌麻煩,小王陪同母妃和六個姨母在這裏打擾一餐,你看如何?”
能說‘不’麽?人家巴結還巴結不來的,“哪裏,哪裏,王爺、太妃親臨,篷畢生輝。”黛玉權衡利弊回禮,又看向外面,“吩咐,傳宴!”
一時間,石頭記忙碌起來,直至一個時辰後,早已琳琅滿目的擺了滿滿二桌,一桌盡是山珍海味,一桌卻是別具一格的江南小吃。
太妃看了看,指着江南小吃一桌的,“我倒喜歡這一桌的,我們就這一桌吧。”
早有丫環、太監的扶了太妃、六個姨母、莫子桐等人入坐。
“林大當家,請。”水溶含笑邀請着黛玉入席。
黛玉幹咳二聲,“草民站在一旁,盡心服侍即可。”
“這是哪裏的話。”太妃一把将黛玉拉了過來,“坐我邊上,替我介紹介紹這些個小吃。”繼而,看向水溶,“你也坐下,今天在外的,你不是王爺,我也不是太妃。”
水溶聞言,亦在太妃的另一邊坐了下來,莫子桐正好,挨着水溶,更是高興,只見水溶轉頭看向太陰等人,“你們沒聽見麽,母妃都發話了,在外的,不要拘束,你們,都坐在那一桌吧,不要辜負了林大當家的一片心。”
太陰、地劫、破軍等人聞言,早已是一蜂而上,坐在了旁桌。
太妃笑眯眯的看着,“這就好,這就好,這才像一家人。”
“一家人?”水溶好笑的看着太妃,又看了黛玉一眼,“林大當家的,只怕不屑于和我北靜王府是一家人呢。”
聞言,黛玉懊惱的咬了咬唇,幹笑二聲,“王爺說的哪裏話,草民高攀不起、高攀不起。”
“這是哪裏的話。”太妃看向黛玉,“前兒個,我還聽太後提起,說是要将她那遠房的侄女指婚于你呢。”
“啊!”一直在旁邊招呼的梅落和梨素驚叫起來,怎麽這件事,太後還記在心上,這可不是好事。
二人的驚叫聲吓了太妃一跳,回頭看向梅落、梨素,“你們這是怎麽了?”
“她們,她們被我慣事壞了,不懂規矩。”黛玉不自在的說着,看向二人,“沒見過世面,還不下去。”
梅落和梨素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急忙告退,另派小丫頭上前服侍。
“咦,林當家,才剛我說的事,你聽沒聽到心裏去。”
“呃……”黛玉遲疑片刻,“草民一介商人,長期在外摸爬滾打的,不适合在一個地方久留,更不想和,呃,皇家扯上關系,免得耽擱了人家金枝玉葉的,所以……”
“好啦,好啦。”太妃見黛玉拘束,拍了拍她的手,“我也不過說說而已,你也別當真,到時候,太後若提起,你與她說去。”又看了看陪坐的衆人,“我要林當家的将帷帽取了,你們可不許大驚小怪的,不過在臉頰上有一紅色的胎印而已。”
“我們不會見怪的。”六個姨母中的二姨母笑了起來,“我還聽說,旦凡有胎印之人,在投胎之後,都是非富即貴的,我想,林當家的生意做這麽大,那胎印也當大些即是,是福相,哪有害怕和大驚小怪之理。”
“說得好,說得好。”太妃喜上眉梢的,看着二姨母,“果是個可人兒,想來,我那兒媳婦的嘴只怕如你們般甜的。”語畢,笑意盈盈的看向黛玉,“林當家,姨母都這麽說了,你還顧及什麽?”
“如此……”黛玉幹咳二聲,咬了咬牙,“那就得罪了。”慢慢的揭下了帷帽。
“啊!”六個姨母統統的站了起來,不是吓的,而是震驚的看着黛玉,“你、你!”
黛玉急忙颔首,“我說了,會驚吓夫人的,還是戴上的好。”
太妃摁住黛玉的手,看向失神的六人,“你們這是怎麽了?不都說了,不要大驚小怪的麽,我怎麽看着,都不覺得有什麽的。”
還是二娘回神快些,“太妃,我們,我們,只是覺得,覺得……”
三娘一把扯過二娘,“怪我們,沒有做好準備。”看向黛玉,“林……當家,不好意思,別見怪。”
莫子桐左看看、右看看,“我沒覺得有什麽呀,很正常。”再細看了看,“如果,沒有那塊胎印的話,林當家……”看了水溶一眼,“只怕與溶哥哥有得一比了。”
黛玉幹笑二聲,“是麽,言過了,言過了。”
“好了,好了,你們都坐下吧。”太妃見一衆人都坐下了,這才轉頭看向黛玉,“林當家,替我介紹介紹,這一桌子的好吃的,是什麽名字,有什麽典故?怎麽有一些,我看着眼生得緊,偏又那般小巧、精致的。”
黛玉清了清嗓子,指着一碗黃綠相間的湯,“這是菊花腦湯,用野菜、菊花、雞蛋做成,野菜碧綠、蛋花雪白,湯色清亮,菊花清香撲鼻,即使是蘇東坡大學士,對此湯,亦有‘人間有味是清歡’的贊語。”
“是麽?”太妃示意着旁邊的丫頭勺了一勺子,嘗了嘗,點頭,“果然,有菊花的味道。”又指着一道糕點,“這個呢。”
“這是梅花糕。”黛玉看着,這梅花糕可是她的最愛,那一年,長期要林如海拉着她出去,買得最多的,就是這道糕點了,“江南一道街頭小吃,以全糯米制作,添以豆沙、葡萄幹、玉米、蜜棗、圓宵,吃起來口感純正。”
“好。”太妃又示意一個丫環取了來,嘗了一口,“甜而不膩、外酥裏糯,倒适合我們這些老人家的吃。”
如此,凡太妃一一指着的江南小吃,黛玉都用純正的江南侬語細細道來,太妃吃得盡興,黛玉解釋得也全面,只是到最後,看太妃挑選的,吃得喝的,都是甜食類的,黛玉終是被太妃的神情逗笑,“太妃過于喜歡甜食了些。”
“喜歡甜食不好麽?”
“不是不好。”黛玉抿了抿嘴,“只是,要适當而已,否則……”指了指臉頰,“牙齒會受不了的。”
聞言,太妃笑了起來,“可不是,前些時,還犯牙疼的老毛病呢。”
“是麽?”黛玉笑了笑,“我這裏倒有一劑貼方,可治牙疼。”
“好哇。”太妃高興的看着黛玉,“上一次,相國寺,你一下子就治好了太後的病,我還直是稱奇的,對你是深信不疑的。”
“太妃過講了。”語畢,示意站在旁邊的丫頭過來,低語幾句,那丫頭領命去了,不一時,手上拿了一個錦盒,黛玉接到手中。
黛玉輕輕的将錦盒打開,看了看,“是這個了。”又蓋上,遞到太妃手中,“這裏有十劑貼藥,太妃每次犯病的時候,貼一劑,可以立馬止疼。”
“是麽?”太妃高興的接了過來,亦是打開,一陣清香撲鼻而來,“嗯,真香。”
“我刻意添加了些梅花的香味。”
“只是……”太妃似有不舍的,“這十劑若是帖完了,再上哪找這好的藥去。”
聞言,黛玉笑着搖了搖頭,“這十劑若真貼完了,太妃娘娘那喜食甜食的嗜好只怕也會去了一半,若禁得住甜食了,何以會再犯牙疼,所以,這十劑若帖完的話,病是不會再犯的。”
太妃聞言,喜上眉梢,“這麽神奇。”将錦盒遞給身邊的水溶,“溶兒,你看看,我們該拿些什麽酬謝林當家的好。”
水溶接過錦盒,笑了笑,“母妃一直以只有我這一個兒子為憾,我想,母妃與林當家的這般投緣,莫若……”看了黛玉一眼,“莫若,母妃收林當家的為……義子!”
太妃聞言,拍了拍手,“好呀,妙呀!”看向黛玉,“林當家,可願意?”
這可是天大的榮寵,黛玉卻是感到頭疼之極,跑了一個王妃的身份,卻是跑不掉一個王弟的身份,難道,偏要與北靜王府扯上關系麽?
“怎麽?”太妃疑惑的看着黛玉,“上一次,在相國寺,我記得,林當家的說過,家裏只剩下你一人了,莫非,你……不想認我這個老太婆?”
黛玉急忙擺手,“噢,不、不!只是,這天大的榮寵,草民一時間接受不了。”咬了咬牙,站了起來,單膝跪下,“母妃在上,請受兒臣一拜。”
“好,好!”太妃高興的扶起黛玉,看向水溶,“什麽時候,到家廟拜拜,我還要為這個好孩子争一個郡王的頭銜。”
“郡王?”衆人齊呼。
“怎麽,我到嘯雲那裏求這麽一個銜都求不來麽?”
黛玉急忙擺手,“不,不用了。”看太妃有些失落的,急忙解釋,“先前我就說了,不想與皇室沾親帶故的,如果母妃願意,兒臣只想以一平常身份,時常看望母妃,盡盡孝道而已,望母妃成全。”
“這樣啊。”太妃拉着黛玉,“果是個好孩子,不在意那些個俗套,我喜歡,我喜歡。”看向水溶,“你可多一個王弟了,以後,要多照顧些。”
多照顧些?黛玉頭疼的咬着牙,真是打擊啊!過大的打擊!
“兒臣謹遵母妃教誨。”水溶滿面春風、笑意盈盈的看着黛玉,走了過去,攀上黛玉的肩,顯得極為熟絡的,“賢弟,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不管發生什麽事,有為兄替你扛着。”
黛玉幹笑二聲,偏又掙不脫水溶,只好揖手,“有勞王兄了,有勞王兄了。”不想,回京的她,六個姨母沒有救出來,自己卻也搭進王府了,真夠郁悶的!
“只是,好歹都成兄弟了,為兄倒應該送一份厚禮給你的好。”水溶似乎知道黛玉的抵觸,卻偏是不放手的,“我看,就送那只鬥雞給你罷,想當初,因了那鬥雞,你和為兄争得不相上下呢。”
“噢,溶兒,是怎麽回事。”太妃疑惑的看着水溶,“莫不是,你和林當家的早就認識了?”
“何止認識……”水溶的話還未說完,偏在此時,院外傳來一極細的聲音,“請問,林大當家的在麽?”
水溶蹩了蹩眉,聽聲音,他知道,這是來自宮裏的太監的,如果沒有聽錯,應該就是大內總管李總管了。
黛玉見有機會擺脫水溶了,急忙應了聲,然後示意小厮們開門納客。
果然,一時後,李總管進了院,看到北靜王府一家人都在,“給王爺請安、給太妃請安。”
一番禮節後,李總管終是開了口,“太後娘娘犯了小疾,偏不讓太醫看,只說記得林大當家的,所以,皇上遣我來請林當家的進宮!”
太妃笑看向黛玉,“好孩子,你看,太後果真來找你了。”笑看向李總管,“這孩子,才剛被我收為了義子了。”看着李總管震驚的神情,太妃和霭的笑着,“進了宮,我這孩兒替太後看病,若有什麽不妥之處,你得替我打點着些。”
“噢!”李總管驚異的看了黛玉一眼,又看向太妃,“如此,恭喜太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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