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兩人趣事
繼福晉鬥法,第三十章 兩人趣事
“這舞叫什麽?爺瞧着風情萬種,魂都叫你勾走了,你從哪學來的?”多铎滿臉的好奇嬉戲,神色仿佛還在回味意猶未盡的。
“叫…”咳,該怎麽解釋,我忍不住撓撓頭,“肚皮舞,我,我從一本孤本上學來的。”吐着舌頭看他,我一臉的心虛。
多铎冷哼了一聲,情緒全部被隐藏起來,看不出是生氣還是不生氣,“今兒你可真是給爺長臉,讓旁的知道爺的福晉還有唱曲的本事,爺豈不落得旁的消遣?”
這是怪我會的太多麽?我撅着嘴,很不悅的背對着他,小聲嗔怪,“說你看重漢女怎麽就不怕旁的消遣了。”
“那是爺要的。”多铎冷漠的答道,眼中泛着精光,看見我瞪着疑惑的眼睛,睫毛眨呀眨的,拍拍我的臉,哄道,“你只要跟着爺就好,那是男人的事不用你們女人操心。”
“我們女人只要會侍候人就行,難道我的曲唱的不好,還是舞跳的不好。”揪着腰上的珍珠,我走到今天,全是自己倒貼來的,這是自己想要的結果麽?我失神的望着梳妝臺上的銅鏡,兩個人模糊的影子偎依在一起,為了生存還是為了征服多铎,讓他愛上我的不僅是容貌更多的是靈魂?其實那次入營,我是想逃的,只是沒想到自個兒見到帥哥就拔不動腳了,越想腦子越亂,走到這一步容不得我後退。
“又怎麽了?”多铎見我呆滞的表情輕聲問道。
我主動投向他懷裏,像是尋求保護。
他想起剛才我的話,雙手收緊擁着我安慰道,“曲唱的好,舞爺喜歡,只是下次不能在人前如此。”他将臉埋在我的發間,在我脖頸處重重落下一吻,“爺的福晉,只能是爺的,旁人瞧了爺豈不吃虧。”
“嗯,好大的醋味,真酸啊!”我掩着鼻,笑的渾身顫抖。看我樂的高興,多铎眼底透着寵溺,深深的擁着我,內室裏一片初秋的溫蘊。
突然多铎推我出了懷抱,我訝異的瞧他,腳猛地踩在青磚上冰的立馬擡起一只另一只墊着腳尖,他見我如此瞬間又将我拉回懷抱,輕聲問道,“你的鞋呢?”說完,眼睛瞄到不遠處的鞋,彎腰替我将塌角的拖鞋撿過來,探在我腳邊示意我踢上。我呆呆的由他去做,嘴角彎了彎,還知道心疼我呢!
“去吧。”多铎眼裏化不開的濃情。
“去、哪裏?”我歪着頭,不解的自言自語。
多铎呵呵一笑,看了下天色,“時辰尚早,爺瞧你剛才跳的很好,再給爺跳一段。”這次他沒有将我推出去,而是牽着我的手走到內室中央。
這倒扭捏了,我尴尬的笑笑,腰晃的不自然,肢體更是僵硬,随便扭了幾下找個借口逃過去算了,突然腦袋裏靈光一現,哼唱起西游記兔子精那段天竺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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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我像那戴着露珠的花瓣花瓣,甜甜地把你把你依戀依戀;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是那的璀璨的星光星光,是那明媚的藍天是那明媚的藍天,是那明媚的藍天藍天,我願用那充滿着純情的心願,深深的把你愛憐愛憐……”
邊拉着多铎邀他跟我一道和着節拍轉起來,他配合着拎着我的手兜起一個圈,偶爾眯縫着,眼裏淨是驚喜,嘴角也不自覺的上揚。
原本不打算吃晚飯的,多铎來了只能差阿茹娜備飯,我只偏愛些素食,想到在營中為了治病讓他進的盡是清淡,酒也不讓沾,他倒聽我的,是不是稍做嘉許,恰當的補補也對。
我吩咐阿茹娜比往常多準備了一個牛肉和排骨湯,換了正式的單袍,命她跟小卓子先為多铎洗漱換掉他身上的衣衫,再更換傷藥。我趁着他換藥的功夫我偷偷溜進廚房,讓慶寧将食鹽到在鍋中翻炒,穿進一個小號的包中,唉,可惜了,上好刺繡緞面加上我獨版設計的包居然用來做這個。
我笑盈盈的走近多铎,多铎此時着了一件寶石藍的單袍,洗去了路上的風塵仆仆,神清氣爽,英氣逼人,尤其是含着濃情的眸子,閃亮閃亮。
見我靠近他,拉我入懷,在我頰上香了一口,邀賞般的道,“可讓你滿意?”
還真是帥哥一枚,我低頭眼中帶笑的輕輕應了一聲,臉上飄紅嬌羞的偷看了一眼邊上站着的阿茹娜和小卓子,小卓子忙活着收拾換下的物件,阿茹娜張羅着幾個丫頭擺了菜式。
我伸手拉着多铎坐到拔步床上,掏出那個緞面的包包,拍了拍溫度炙熱卻不會燙傷,将他疼痛的腿架在圓凳上,把包包慢慢敷在他腿上,我一邊調換熥烤的位置一邊輕輕的用掌心拍打,記得外公的老寒腿每到陰天下雨總會痛的厲害,媽媽也是用這個法子給他緩解,效果還不錯呢。多铎的腿雖說養的沒什麽大礙但也落了病根,一累着自然會疼痛。“怎麽樣?好些了麽?”我關切的問道。
“卓雅……”多铎拉起我的手,“爺試過這個法子,只是平日忙沒堅持用。”
咳。頓時我滿臉黑線,拍馬屁拍到馬腿上,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偏過頭佯裝看膳食布置好了麽。我的心機太容易看破了。
多铎呵呵的笑出聲,拉我起身,“他們都沒你伺候的好,你的手爺喜歡。”話語裏滿是戲谑的笑,說着多铎的手掌扣住我的手腕又想攬住我的細腰。
“啊!”我掙紮出聲,另一只手下意識的去捂那只手腕。
看着我一皺眉疼痛的表情,多铎緊縮眉頭,松了手。怔了一下,又輕輕的拉起我的袖子,那片淤青入他眼簾,“怎麽弄的?”口氣霸道又帶有心疼。
難道直接說克濟硌拉扯的,我望着他猶豫着遲遲沒開口,說與不說已經這樣了,說了就是告狀,按下心思我終是沒張嘴。
多铎似乎想到了這片淤青的産生過程,未再多問,吩咐了候在門口的小卓子找來化瘀的藥膏,用指尖沾着藥膏細細的揉搓我淤青的手腕,像捧着件寶貝似的精心,完了替我拉下衣袖,慢慢的下命令道,“以後不許再給爺傷着。”
我乖巧的點了點頭,他又添了句,“想唱曲、跳舞只能在內室。”
我又點了點頭,想到今日克濟硌的模樣有些後怕,還有他那句話“十五叔,這個娘們你是不是也看上了。我也不求別的,什麽時候讓她侍候一回,咱們嘗個鮮就行,哈哈……”
我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我們才接觸多長時間,根據傳聞分析多铎無非是看中我的樣貌,又沒吃進嘴裏,過了這個新鮮勁,世上美女多了去了他又出征在外,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動物,攻下哪個城池肯定會有投誠的人網羅美女送到他床邊,到時候啊,哼,我哪天惹他不高興是不是就被他賞給誰嘗鮮了。克濟硌?腦袋冒出他那張猥瑣異常的臉。
任由跳躍性思維浮想聯翩,多铎看着我一會怕怕的,一會嘟嘴,一會喪氣,一會憎惡,也摸不清我倒地想些什麽,只得輕拍我的臉頰,“卓雅、卓雅?”
呵呵,“在呢,貝勒爺。”意識到自己的神游,我趕忙甜甜的對他一撇嘴。
“嗯,飯都擺好了,咱們用飯吧。”多铎邊盯看我琢磨我的神情,邊拉我坐到桌前。折騰了許久我也餓了,多铎有小卓子伺候,我閑着吃的歡快,他回來終于有了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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