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章節
“回五姑娘的話,您走後,小丫鬟在廊檐下拾了根簪子,大姑娘讓奴婢來問問,可是五姑娘您落下的。”說着,便将緊緊攥在手裏的那根金鑲玉的簪子取了出來,遞到若英跟前。
若英臉上的神色一番變幻,最終目光落在錦兒的手裏,大眼睛眯了眯,高興的道:“可巧,正是四姐姐前兒個賞我的,我今兒也沒戴着出門,怎就落你們廊檐下了?”
這跟指着鼻子罵是賊有什麽區別!
錦兒牢記着若蘭的吩咐,私下裏絕不能與四姑娘、五姑娘起沖突。當下,便強笑道:“奴婢也奇慣呢,不過好在是小丫鬟拾了,沒丢失。”不待若英開口,又屈膝一福道:“大姑娘還等着奴婢回話,奴婢這便告辭了。”
若英擺了擺手。
眼見錦兒拐出了月洞門,她方一轉身,踩了步子往內室走,邊走,邊哼聲道:“四姐,我就說了,這一出沒用,你看,白費功夫了。”
簾子一挑,若芳帶着冬尋走出來,迎了小臉鼓鼓的若英笑道:“沒關系,意料中的事。”
若英聞言,不由便惱道:“你即知道沒用,幹嘛還要讓我去,這下好了,她們有了警惕,下次再想弄些什麽,就別想了。”
若芳笑着上前牽了若英的手,将她手裏的簪子拿過別在她發間,左右打量一番,點頭道:“嗯,你再大些,戴這根簪子就合适了。”
“哎呀,四姐姐,誰跟你說簪子了。”若英拍開若芳的手,将發間的簪子取了,一把扔在桌上,瞪了若芳道:“那相謝若蘭總是惹得娘親不開心,你快想別的辦法治她吧!”
“你別管了,這事我自有打算。”若芳捏了若英的臉,輕聲吩咐道:“你這些日子,沒事就去碧荷院坐坐,但是記着,不許在吃她的東西。”
“為什麽?”若英瞪了眼道:“她還敢毒死我不成?”
“那說不定啊,”若芳笑眯眯的道:“狗急跳牆,兔子急了咬人,謝若蘭是個什麽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她不給你下毒,卻給你下洩藥呢!”
“我告訴爹爹,打死她!”若英一臉戾氣的道。
“又胡說了,她也是爹爹的女兒,你忘了。”
若英聞言臉上的神色越發的難看了,恨恨的抿了嘴,咬牙道:“不要,我不要她做爹爹的女兒,我只要三哥和四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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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只要照四姐的話去做,四姐保準,以後爹爹就只認我們,不認她了。”若芳抱了若英在手裏,輕聲哄道。
“真的?”
“當然是真的,四姐什麽時候騙過你?”
若英才鼓起的臉便綻開一抹燦爛的笑,大聲道:“我聽四姐的。”
若芳笑着将她摟在懷裏親了親,因惦着安排下去的事,輕聲的哄了若英一會後,便帶着冬尋急急的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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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問計
更新時間:2013-11-18 8:58:24 本章字數:3663
平榆縣東大街的和慶坊內,一家門面雖小,但客源卻是不錯的繡品鋪子裏,一道繡着四君子的厚重簾子堪堪遮出了一個鬥尺的內室。
年約三旬,清秀妍麗穿着一襲石青彈墨對襟比甲的顧維芳,正眉目微蹙的睨了眼前身前淡淡含笑的小娘子,稍傾,沉聲道:“不任是那杜家的公子,還是盧家的舉人,偕非良配,姑娘您素來是個有主意的,難道真就人為刀俎,你為魚肉?”
若蘭聞言擡頭看了顧維芳,乍然對上那樣一對湛黑隐隐露着狐疑失望的眸子,若蘭由不得便愣了愣,片刻後,失笑道:“師傅可有更好的對策?”
顧維芳秀麗的眉眼驀然一挑,锵然道:“更好的談不上,只不過是老祖宗常說的,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若蘭不由便失笑,才欲開口,不想顧維芳卻是素手微擡,擋了她的話。
“姑娘,聽我先把話說完,再拿主意便是。”
若蘭點了點頭,探身拿了一側熱着的小壺替顧維芳半滿的茶盞續了茶水,顧維芳也不客氣,端了茶盞,細細啜了口,稍傾,才緩緩說道。
“姑娘打小便是個有主意的,不任是救人,還是開鋪子,姑娘的決斷都幹脆明了,為何到了今天事關姑娘終身之時,卻這般猶豫不決?”顧維芳沉沉嘆了口氣,柔聲道:“說句拖大的話,姑娘便算是離了那家,有着我教的手藝和這幾年積累下來的銀兩,還能活不下去?”
若蘭斂了臉上的笑,目光沉沉的盯了自己手上的青花瓷盞。
顧維芳系蘇州人,原是蘇繡顧氏傳人,一手雙面繡技絕天下。當年因奸人所害,流露平榆。這幾年,她傾心相授,不說學了個十成,最其碼八成的繡藝,她已掌握。再加上這兩年鋪子的盈利,便是換個地方重新開家鋪子,不說大富大貴,溫飽不愁的過,自不是問題。
然……
若蘭微微斂了眸中神色,輕聲道:“師傅,我是堂堂嫡出的小姐,為什麽要像條喪家之犬,怆惶逃走?我娘生我一場,難道便為着四時八節,連個上香進奉的人都沒有麽?”
顧維芳愕然一頓,目光怔怔的看了若蘭。
若蘭微微擡頭,盈盈秋水似的眸子裏卻有着兩簇耀眼的光芒,顧維芳被那光刺得眼睛一痛,鼻間便有了一抹酸痛。
“那……那姑娘您便這樣認了?”顧維芳先始還有點猶豫,但很快便口齒流利起來,“太太若是有靈,如何願意姑娘這般委屈自己一輩子?”
“也不算得委屈!”若蘭輕輕一笑,淡然道:“錦兒那丫頭什麽都跟你說了,就沒告訴你,我早說了,司英秀要賣我,就要做好蝕本的打算。”
顧維芳當即哭笑不得,搖頭道:“損敵一千,自傷八百,有意思嗎?”
若蘭默了一默。
見她默然,顧維芳神色間便有了一絲窘色,暗暗的嘆了口氣,正待勸解幾分,不想若蘭自己卻是幽幽開了口。
“師傅這古往今來,有多少女子是能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
顧維芳微滞,稍傾,沉聲道:“那也不能讓人糟賤了啊!”
若蘭垂眸,唇角勾了抹冷笑,輕聲道:“人世百年,男子無非分為兩種,有情,無情。”
“有情的,念着一點着的結發之義,尊着你重着你,成全你的名份,其它的卻是想也別想。無情的,至多也不就是個寵妾滅妻!”
“有情、無情,對我來說,其實沒多大關系,我守着自己的心,将他當作合夥過日子的人,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只想着自己別白來這世上一遭便是!”
顧維芳聽了若蘭的話,半響沒吱聲。
她還能說什麽?小娘子這麽明白,女人只要不動心,誰還能傷得了她!
當下點頭道:“你是個聰明的,我也不多說了。就像你說的,這人嘛,難得投一回胎做一世人,日子還是要過順心點,委屈誰別委屈自個兒。”
若蘭點了點頭。
眼見得時辰也不早了,若蘭起身向顧維芳告辭。
顧維芳送她和候在外面的錦兒出店,一邊叮囑道:“有什麽事,就使人送個口信來。”
“知道了,師傅你進去吧。”
難得出來一趟,若蘭幹脆帶着錦兒又去了蘅芳軒買了些胭脂水粉,又去了榮慶樓,買了些點心,看着天色委實不早了,主仆兩人,這才開始走上回家的路。
只二人才出了東大街,正打算上八字橋,耳邊忽的便響起一陣朗朗的笑聲。随着那笑聲響起,耳邊亦同時傳來篤篤的馬蹄聲。
若蘭不由便站在橋上回頭看去,卻只看到,幾騎鮮衣怒馬自眼前一晃而過,再凝視,便只有風聲中隐隐落下的幾句話。
“這平榆縣到是山好水美,想來小娘子也是極水靈的!”
“那可不一定,萬一山好水美養出個兇悍的母大蟲呢!”
“哈哈哈,那惟清可就慘了!”
少年郎的嬉笑聲漸行漸遠。
最後馬蹄疾疾帶起的那一縷塵土也歸于沉寂。
若蘭笑了笑,對看得癡了的錦兒道:“走吧,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
錦兒臉色一紅,難為情的垂了頭,跟在若蘭身後往前走。
冷不丁的卻忽然道:“姑娘,剛才那一襲白衫的公子長得真好看!”
若蘭愕了一愕,明明只是幾個背影,怎麽就能透過背影看到臉了?當下打趣錦兒道:“不得了,你這眼睛竟然能拐彎,人家給了你一個後背,你就能看到臉去了!”
“哎,”錦兒嗔了若蘭一聲,左右看看壓低了聲音道:“姑娘,奴婢真的不騙你,那當中一騎一襲白衣的公子,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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