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兩男對仗陰謀啓程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排版】嘎嘎~~果然改了之後人物的變化和後面有一些出路,所以建議你們只看改文,不然會暈的。。。--
“請問你是誰?”男人抱胸,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目光不停地瞅着駐在原地的舒羽悠:“我剛才一直在門外,你是從地裏鑽出來的還是從天上掉下來?”
一陣涼風從窗戶吹進來,吹起了舒羽悠的嘴角,她握緊手中的“犯罪物品”,挺起腰杆,揚起頭看着他:“我從窗戶爬上來,因為韻怕色狼,就叫我來保護她。至于我是誰這個問題,你姑且認為我是夏瑾韻的‘守護神’也行。”
“該不該在前面加個‘經’字?”男人呵呵笑着靠近舒羽悠,男性氣息氤氲在舒羽悠的右手邊,右手的手機上是黏答答的汗水。
“她的确是來找我的。”夏瑾韻輕笑着隔開兩個人的距離,修長的睫毛下靈動着粉紅色的暧昧:“更何況,我的确需要防色狼。”
“嗯?”男人撐着下巴很慎重地思考着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劍眉在這一刻揪成“川”字,很為難地吐出讓舒羽悠懊惱不已的話:“這樣,敢問這位可愛的小姐是來充當夏瑾韻小姐的替身?”
“呃,當我看到這麽一個英俊潇灑、玉樹臨風又富有正義感的人站在我面前,我就知道韻很安全,嗯,我的使命完成了,再見。”說着欲撥開這兩座大山逃之夭夭。
“從哪裏來就該從哪裏回去,既然小姐您是從窗臺爬上來的,那麽請從這裏爬下去吧。”男人用身子擋住舒羽悠的後路,咧起嘴,修長的手指指着涼風陣陣的窗戶,不忘提醒一個事實:
“外面是重重的欄杆玻璃包圍着,還是第三層樓,不知道您是否是蜘蛛俠的後代。”
“你……”舒羽悠吞吞吐吐的空擋瞅到愣在一旁若有所思的夏瑾韻,頓覺得只有靠自己了。
悅耳的手機鈴聲晃動在舒羽悠的手間,她偷瞄了一眼,“由思南”?!欲接之餘警鈴大作,這個男人一眼不眨地看着手機,懷疑……
“小姐不接嗎?不然我來接吧,樂于助人的美德不光是您才有的。”說着,他作勢要搶了她的手機,鈴聲依然不停歇地在劍拔弩張的氛圍中不知所謂地響着。
“better in time”的曲調異常清晰地撼動了他的記憶枷鎖,那是關于她的記憶,那麽痛卻那麽甜蜜。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駐許久才恢複搶的動機,繼續靠近舒羽悠,後者一步一步地向後挪。
“藍均麟!”男人的身後響起了一個急切且憤怒的聲音,意料之中。
“一個藍聯家族的公子在這麽隐秘的場所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搶手機,這話傳出去,不知道別人會怎麽看?”由思南努力克制急喘的氣息,鎮定地盯着藍均麟,越過他看不清舒羽悠的面容,蠢蠢欲動的焦慮從心裏拂走出。
“我倒是建議你說‘一個花花公子欲對一個可愛的女孩非禮’比較貼切。”藍均麟肆無忌憚地想挑起由思南平靜外表裏面隐藏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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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禮?我倒不覺得藍花花公子的眼光那麽低,看得上我。”舒羽悠不在乎地擡眸輕視道,及時地阻止了由思南的暴走。
“既然高得成,也可以低得就,我不能說比由主席的眼光還高,幹脆都低才好。”藍均麟的眼中盛滿笑意,玩文字游戲,他最喜歡了。所料的是,由思南的臉色開始輕微的顫動。
“似乎藍少爺現在說這些有些自以為是,而且我比你高那麽一厘米,這個事實是永遠改變不了的。”由思南戳出了藍均麟最不可忍受的一點,那一貫邪笑的嘴臉開始出現裂縫。
“好像現在不是讨論眼光高不高的問題,以後你們找到女朋友了再對比比較好,我不好做評論,不相關人士應該退場的。”舒羽悠縮縮脖子,讪讪然道。
“等一下。”兩個男生同時擋住逃竄出口,舒羽悠疑惑地看着由思南使了一個眼色随後走近夏瑾韻。
“原來夏小姐也在這裏,不知道早上是誰扇了羽悠的耳光然後晚上三百六十度轉變求羽悠?敢問是否有人在耳邊教唆的?”犀利的眸光讓夏瑾韻無處藏匿,波長照射到藍均麟身上。
“沒有。”夏瑾韻弱弱地回答,暗中使勁揉捏手指。楚楚動人,恐怕在這裏派不上用場了。
“這倒是值得深究的話題,不過,我覺得應該傳達一下越的想法,他說他和你‘鏡破難圓’,恐怕你多做挽回也沒用了。”由思南定定地看着夏瑾韻恐慌的神色爬滿她的整個神經。
“不……不!”歇斯底裏的喊叫蓋不住轟鬧的KTV音樂,夏瑾韻奪門而出。
那四個字,多麽撼人的成語,很輕易的就打碎了她堅定的堡壘。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由思南清理完夏瑾韻就握緊舒羽悠的手,安慰式地輕聲道。
“……”舒羽悠無言地掙脫開由思南的手,看着由思南的幽幽目光中吐出一句話:“你不能那麽輕易的就破壞別人的希望!”
由思南呆愣着看舒羽悠跑出去追夏瑾韻。
“看來,這位可愛的小姐讓我們有了一個難得的相處機會。”藍均麟不緊不慢地關上門,擋住外面的喧嚣,只留下裏面随時會爆發出戰争的兩個主角。
“你似乎有問題要問我。”藍均麟坐回原來的沙發處,擡起頭看向不遠處一動不動的由思南,清楚地看到他的手指關節處泛出緊緊的白。
“是的,我想問你關于越車禍的事情。”由思南憤恨的目光射向沒有心裏防備的藍均麟。
“看來,老爺子給我的任務不只是讓遠越揚受到心裏的傷害。”
*****
舒羽悠獨自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一個很重要很嚴肅的事情在腦海中糾結不息以至于沒有注意到遠處走來的由思南,準備和他擦肩而過。不覺手臂間一緊,皺眉擡頭間看到的是一個自責的俊臉。
“抱歉。”由思南想了幾個開場白,最後還是在嘆氣的同時說出了憋在心裏的話。
“你是在向夏瑾韻道歉嗎?”舒羽悠訝異于由思南居然會那麽低聲下氣地說這兩個字。
“不是,我在向你道歉。昨天不該沒有及時阻止激動的老爺夫人說明情況,最後讓你受到尴尬的試探。不該讓你當護士,早上就不會挨耳光,晚上就不會受到脅迫和難堪。”終于吐出了藏在心裏的話,他的目光逐漸澄澈卻也變得不自覺的深情。
“那麽我做這份兼職是否會加工資?”舒羽悠眯起的眼睛倒映着由思南的錯愕,徑自數着石子路的格子,數到“五”的時候,接下說:“我只不過是想要讓自己的工作賺的錢更有價值,雖然你的道歉挽不回我的損失,但是對于精神方面還是有用的。今晚很謝謝你。”
“應該謝謝你的好朋友,唔,叫什麽纭的吧,是她打電話給我告知你的情況的。”由思南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舒羽悠,警告你,下次不能再那麽自以為是想要幫別人的忙,最後被人家賣了還倒貼着數錢!”
“哎呦”一聲,舒羽悠的頭已經接到由思南一個不大不小的爆栗,不滿地眯着眼睛盯着他,不久之後,由思南注意到她的眼睛裏變得山霧缭繞,開始急了。
“怎麽了?打疼你了?”由思南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像一個迷路的小孩般無助地蹲在路旁。
“現在北京時間,十一點半。”舒羽悠煩悶地撓着耳旁的頭發,看向由思南的朦胧中透着渴望:“我回不去了,請你收留我吧。”
“……”由思南愣了一下,勾起嘴角:“好,不過需要夜宿費。”
“我想要炒鱿魚。”舒羽悠眯着眼睛擠出六個字。
“餓了?”由思南蹲着看她咬牙切齒的模樣,笑意爬滿整雙眼眸。
“沒。”掏出剛才馬上調靜音的手機,看着16個未接電話和33條短信,同一個名字。舒羽悠很憂心地道出近乎遺囑的話:“請記得,打給你電話的我的好朋友叫汪纭。”
于是,由思南不得不記住她朋友的名字,因為整個晚上她除了睡覺時間之外就是在他耳邊念叨着“汪纭,汪纭……”。
以至于夜半夢中驚醒,耳邊就“汪汪汪,旺旺旺”個不停,他捂着額頭,踢掉被子,繼續睡。
很後悔收留她!
*****
同樣無眠的深夜,一個人在厭惡圍繞間,照着月光想問題。
前兩個小時,由思南說:“這場車禍擺明是你一手造成的。”
前一個小時,老爺子說:“盡快讓遠越揚到美國治眼。”
前半個小時,那個車禍間接造成者被他揪出來了。
前十五分鐘,他說:“老爺子讓我多演兩天的戲。”
三天和夏瑾韻在酒吧親密無間,以為有人在配合着看,引起他的注意力和好奇心,然後引出最後的主角。沒想到……
他自嘲的嘴角勾勒着香煙霧氣的軌跡,然後一口氣吹到目光所及的窗簾。
他慢慢站起來,觸摸着窗簾的花紋,看向外面星點的燈光,這裏是五樓,涼風很清爽卻和前幾個小時的涼風有着不一樣的味道,他确定,自己喜歡在KTV的那一陣涼風。
很有趣很吸引人。
*****
“早上好。”遠越揚一起身就聽到一個雀躍的聲音,伴随輕微的風鈴聲,有些恍惚的動聽。
“好。”遠越揚輕聲回答,摸索間碰到一個溫暖的手臂,連忙閃開,差點又撞到杯子。
舒羽悠心有餘悸地抱緊杯子,打掃碎片可是一件很巨大的工程也是她頭疼的事情,于他的疏離她慢慢習以為常了。
“……早餐在哪裏?我餓了。”遠越揚摸索了好一會兒才坐在離床不遠的沙發上,一句搭兩句的說。
“哦!在早餐之前,我想要你聽一段錄音。”舒羽悠看到夏瑾韻盡量無聲無息地走進來,反應過來昨晚安慰她的承諾。
“嗯,在聽錄音之前,我想要問你一個問題。”遠越揚揚起眉,不緊不慢地說。
“咳!”舒羽悠被嗆到了,按捺着說:“病人優先。”
“嗯,聽說昨晚你被阿南從stuKTV領回來了?能告訴我是因為什麽事嗎?”
要是說發生什麽事,就不用聽錄音了。
舒羽悠怯怯地看着遠越揚,此時的他有着一種肅殺的氣質。
“是被他請回來的,因為我和朋友走失了,找不到回來的路就打電話請他幫忙了。”很充足的理由,舒羽悠松了一口氣。這下子應該讓她辦正事的吧?
“原來你是路癡,阿南倒是沒講到。”遠越揚幽幽地說着,顯示舒羽悠剛才的回答是欲蓋彌彰。
“呃,該我了吧?”舒羽悠指着自己的鼻子問道,有些懇求。旁邊的美人在濕眼眶中,梨花帶雨。
“好吧,我聽。”話音一落就聽到舒羽悠蹦蹦跳跳去拿手機,靜靜地聽着舒羽悠犧牲了多少換來的錄音對話,夏瑾韻期待地看着他,從燎原的希望慢慢的,被一座冰川澆滅。
“完了?”遠越揚像是聽完一個很好聽的收音節目,勉強提起興趣問道。
“……完,完了。”舒羽悠的面前是一個很鎮定的人,右前邊是一個捂着嘴掉淚的可人。說不出的動靜結合的怪異。
“我很餓了,早餐給我。”遠越揚回歸正題。
“……”舒羽悠想要進一步努力,“其實……”
“還是出去散散步曬曬太陽,這裏空氣不好。小舒,輪椅推過來。”
觸動了神經似的,夏瑾韻又一次歇斯底裏:“越!我離不開你!我還是很愛你啊!你不能那麽絕情!”
“是嗎?絕情?”遠越揚津津有味地咀嚼着“絕情”兩個字,“你應該知道,先來後到的道理。我是後到的人。”
“對不起,對不起……”夏瑾韻慌張地抱緊遠越揚,不停地說着三個字。
遠越揚抿嘴狠狠掙脫開夏瑾韻的懷抱,舒羽悠及時扶住夏瑾韻才不至于她摔倒。
“我、永、遠、不、會、原、諒、你。”遠越揚一字一頓地撕裂着夏瑾韻的心,冷漠的語調沒有絲毫回旋,在這個時刻,舒羽悠覺得自己是多餘的。
“好……”夏瑾韻強作姿态地抹了抹腮邊的淚水,離開舒羽悠的扶持,蹒跚着走出病房。在回頭間看到的是,舒羽悠和越,這一刻,她的目光瞬間陰暗下來。
“小舒,舒羽悠,記得,不要為了別人做一些勞心勞力又不讨好的事情。”遠越揚确定夏瑾韻離開之後才舒了一口氣,似乎全身的力氣都在剛才被消耗盡了,饑餓感随着肚子的咕嚕聲打起鈴,以至于舒羽悠只注意自然聲音把人為聲音抛卻。
*****
“怎麽?夏瑾韻美女也有被甩的一天?”等到夏瑾韻補好花掉的妝從洗手間走出來,一個聲音很适時地出現。
夏瑾韻壓住席卷的哀傷,吃力地瞪着他:“想不到藍均麟也有在女洗手間外面偷窺的癖好。”
“看來你還是有注意到我啊!不過我們是不來電的,還是另請高就吧。”藍均麟撐起靠在牆上的慵懶身子,走到夏瑾韻的面前,憐惜地看着她,輕柔道:“你對越太自信,也對自己太自信。遠越揚已經不是以前的越了。明明一個小誤會就足以打碎你們兩個人的關系,很諷刺人。”譏诮的眸光盯着夏瑾韻失色的臉龐。
“別說了!”夏瑾韻急喘着咬破了嘴唇,一縷鮮紅昭然若示她脆弱不堪的心。
“你忘得了遠越揚嗎?”藍均麟停止嘲諷,問出一句很正常的話。
“忘不了。”
“那就去追吧,兩年前,你可以一個星期之內追到遠越揚,現在,即使是兩年的追求,你也可以追到他的。”藍均麟難得給了一個癡情不甘的女人一個希望,雖然知道這個希望早已在她的心裏拔苗。
“你會幫我嗎?”夏瑾韻忽然彎起嘴角,對上一眼玩味的藍均麟。“即使是傷害舒羽悠?”她知道,昨晚利用她想要得到的不僅是證明遠越揚的改變,還有一點就是舒羽悠。
“好啊!這樣肯定很有趣的不是嗎?”藍均麟毫不猶豫地回答,只是心裏一個小角落已經慢慢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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