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真相揭紗等待認可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把原先這一章換掉好心疼,嘆氣,修改需要只好這樣了。。。暫時先弄這些,以告由思南主動退場,就剩藍均麟和遠越揚的男一男二角逐了~~
咳咳,因為這一章是我和複習時間作鬥争擠出來的,于是很糾結很亂,情節還需要修改,大家湊合着看吧,擱筆吃飯去。。。
【第二次修改】咔咔~~忍不住要修改一下情節了,嘿嘿,這樣才滿意噠,終于可以真正放心地奮鬥期末考了,哇咔咔~~隆重宣布,這一部小說的大修完畢~~明年開始更文,會很精彩哦~~(*^__^*) 嘻嘻……希望大家的支持,表霸王噠,不然咱的靈感會跑光的==、
【小修兩處蟲子】咳咳,就這樣,爬回去繼續啃書(淚奔~~o(>_<)o ~~
【再一次小改标題】內容未變。
夏日的傍晚來得快也走得快,一個人走着走着,影子被越拉越長,斜斜地投射在靜穆的醫院走道上,知了的鳴叫漸漸隐沒着只餘零星的幾聲,他擡頭一看,窗戶外面天邊點綴着濃濃的一層層霞光,靜寂美麗而孤清。
今天送別了好友,又邂逅了汪纭,破天荒地關上手機不理所有,只是靜靜地和她在一起吃東西說自己的故事,然後匆匆告別匆匆趕往醫院。
說真的,他竟有點懷念那寧靜深情雙眸的凝視,有點懷念那種感覺……
目光又回歸到遠道上,延伸向一個目的地,腳步依然不停歇地向前。
腦海中又有一個清晰異常的身影,曾幾何時,他一直那麽迷戀她,迷戀那個闖進他和遠越揚世界的假護士。但是……當遠越揚隔着一扇門對她,對舒羽悠表明自己的一份隐藏至深的情感之後,他猶豫了,從小到大只要是遠少爺喜歡的,他只當喜歡卻不敢碰觸,即使現在知道內幕卻改不了植根于心底的習性。
“小舒,從今天開始,就讓我當你和越的守護人吧,從今天開始,我會把自己的情愫埋在黃昏的雲邊,讓它隐沒在黑夜中不再醒來。”
由思南在這一條過道上想了這麽多,心中也明朗不少,擡起手撫摸了一下嘴角,揚起30°的微笑,腳步不覺加快。
夜幕逐漸從月亮的升騰中慢慢籠罩着他的身影。
*****
“小……”叫聲戛然而止,推門的情景,他瞥到那個不想看到的人正和一個小孩玩耍着,于是,抿唇駐足不動。
由思南突然發現舒羽悠笑着看向藍均麟的眸光中多了幾許的溫暖,心中的警鈴大作,撐着門的手慢慢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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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尊雕像。”藍均麟睥睨着呢喃道,擺弄汽車的手依然忙碌着。
“雕像?”耳朵尖的皎皎疑惑地把目光投向門口,睜大眼睛驚訝道:“哇!又一個王子來了。”在他的世界中,只要長得帥長得好看的都是王子。
端着碗吃晚飯的舒羽悠忙放下筷子,回轉身看了一下,驚喜道:“你來啦!”
由思南當不了雕像了,兀自把門關上,換上溫煦的笑容回應舒羽悠的“友好”反應:“嗯,今天有事就沒有及時知道你醒了,很對不起。”說着,餘光瞟到發酸蹙眉的藍均麟,繼續感嘆道:“要是越知道的話,肯定會很高興的。”
“越……”舒羽悠臉上立刻變成頹喪,她默默地看向遠處的天邊,落寞道:“只可惜我沒有早幾分鐘醒來。”
“不要緊,越會和我們保持聯系的。”說着,由思南坐在舒羽悠的旁邊懇切地看着她,笑道:“說不定越會說那四個字。”
舒羽悠驀地撞上神秘的眸光,心中隐隐的喜悅在作祟。
“呀!大哥哥!你把汽車的電池拆了,開不了啦!”皎皎緊盯着藍均麟的動作,适時地打斷他的神游動作。寶貝地奪過藍均麟手中的電池仔細地裝進去,自己鑽研怎麽開動車子。
藍均麟眼睛不離由思南的一舉一動,手撫摸着皎皎的頭,隐隐的惡狠、顯現的柔和聲線:“嗯,皎皎自己琢磨下,大哥哥有要緊事要去做。”說罷,站起身踱步到他們那裏。
似乎被低氣壓震懾到,皎皎很識相地不出聲,只是和汽車小迪玩着。
“舒羽悠,我餓了!”藍均麟揚聲埋怨着岔開他們的談話。
“什麽?你不是剛吃好了嗎?”舒羽悠移動眼睛的方向示意藍均麟剛剛解決掉兩份外賣,眼中掩飾不住的驚訝和不自覺的微微奸笑得意。
“那不夠,”藍均麟笑嘻嘻地盯着舒羽悠放在桌邊的碗,不等舒羽悠反應過來護救,一只魔爪已經掠奪碗筷,挑眉道:“這樣才夠飽。”即使他現在飽得想吐,也強作歡顏狼吞虎咽起來。
舒羽悠沮喪地看着吃到一半的晚餐,欲哭無淚道:“你真像豬……”
“……”由思南眼睛微眯着看他們狀似歡喜冤家的對話,心中打定主意要讓離開的遠越揚及時抓住舒羽悠,想着,恍然大悟,手機!
由思南連忙掏出手機,打開關了一整天的手機,果不其然,除了“老爺”的一通電話,剩下的十通未接電話都是“越”的,還有十條短信,都是同一個內容詢問舒羽悠醒了沒有。
“小舒,你看一下吧,看越為你擔心的。”由思南苦笑着把手機放在舒羽悠面前,打斷他們的“冤家對罵”。
舒羽悠慢慢讀取短信信息,表情越來越專注和深情。
“阿南,小舒醒了嗎?”
十五分鐘之後:“小舒,醒了嗎?”
再過十五分鐘:“告訴我啊!”
隔十五分鐘:“瞎子打字很辛苦!”
再十五分鐘:“我好想她,阿南告訴我吧。”
……
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眼睛恢複清明,抿起嘴角,兩只手一起劈哩啪啦回複道:“越,我醒了,謝謝你,希望你早日康複。”指尖點擊了發送鍵,又覺得不妥,幹脆按了通話鍵,聽着裏面的音樂聲,心跳聲跟着增加跳動的頻率。
舒羽悠沉溺于自己的世界中,由思南和藍均麟得以眼神和口角的“交流”。
“由思南,你存心的!”藍均麟咬牙切齒地瞪着由思南,連慣常的笑容嘴角都提不上勁揚起了。
“彼此,這次不會讓你得逞了。”由思南回瞪藍均麟,同樣從牙縫中擠出這些話,嘴角輕快地揚起。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舒羽悠連後面的英語都聽完了,幽幽道:“他關機了。”響了很久才關機,很明顯的,人為的,關機。
由思南拉回思緒,蹙眉接過舒羽悠的手中躺着的手機,再撥一次,這次電話直接告知關機,再一遍都沒用。
怎麽回事?難道出什麽事了?
由思南越想心神越不寧,不可能是方問的緣故。
這一次,藍均麟悠閑地抱着手,很善心地解開由思南的疑問:“夏瑾韻也跟過去了。”
舒羽悠陷入沉思中,臉上是止不住的震驚。
“小舒,說不定是巧合,等我接通電話之後,我會讓越打給你的,你等着,他在你昏迷的時候,說過的話……”由思南安慰的話蕩悠悠地擠進舒羽悠的耳朵裏面,有點無力感。
舒羽悠虛弱一笑道:“那好,我等他,等他跟我說。”
藍均麟嘲諷一笑,擡動腳朝皎皎走去,抱起皎皎,哄道:“皎皎乖,陪大哥哥出去買東西。”不等皎皎反抗說他不能出去外面,就朝門口走去,腳步邁得極慢,似乎在等人反應過來。
“喂!你要帶皎皎去哪兒?”舒羽悠的注意力又被藍均麟打攪到了,她皺眉看着一大一小。
“去超市買山楂。”他急切希望暴脹的胃加速消化。
如果他能夠好心點說出去幫她再買一份晚餐,此時的她不會是眯着眼目送他的。
“小舒,聽越的話,遠離藍均麟,好嗎?”由思南扳回舒羽悠的目光,嚴肅地看着她,緩慢地說着:“藍均麟是一個我們都猜不透的神秘人,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危險的人。”
是的,危險,讓遠越揚和夏瑾韻決裂,設計圈套故意讓他們一個一個往裏跳,現在,遠越揚離開了,而他也面臨着一個不敢面對的事實。
“只要他不是外星人,就不會有危險的。”舒羽悠笑着輕易沖散由思南的憂心,也許,藍均麟是怪了點,但是,他是救她的人,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
“為什麽?”由思南握緊雙拳,盡收舒羽悠眼中顯露的迷蒙。
“因為他是救我的人。于理,我不能對救命恩人冷漠。”
“那于情呢?”由思南微微起身,緊緊地盯着舒羽悠,急迫地想知道她接下去的回答。
“我……”
“小舒!”一個清亮的聲音打破室內壓抑的詢問氛圍。
被幾番打擾尤顯不耐的由思南蹙緊眉頭,眼睜睜看着一個快活的人沖進來,從眼前刮過一陣風,落到舒羽悠的身上。
“唔,沒缺胳膊斷腿的,還好。”顧屏敏抱着舒羽悠,上下審視一番,放心欣慰地下結論:“不過救你的那個藍均麟在哪裏?”說着,腦袋四處張望着,自動忽略那個一臉臭臭的雕像。
“小舒,你們慢聊,我有事先走了,明天來看你。希望你好好考慮我說的事情。”由思南頭也不回地離開病房,直到門關上的那一瞬間,他一個人靠着牆壁,閉眼一下一下地吸氣呼氣,落寞的神情在心痛的感覺下更加的濃烈。
*****
靜夜處,腳步聲踏在水泥路上顯得突兀,由思南無意識地收緊身上的衣服,抖落微微的涼意。
遠家宅,燈火通明。他立在路燈下面,影子跟着隐沒在光明處。安靜地聽着花園處的蟋蟀一聲一聲地鳴叫着,像琴聲一點一點地把他躁動的心撫定。他再一次擡頭看向客廳的方向,小時候辦家家酒出門上班回家的那種感覺變得清晰,而他的心情竟也如同那時的一樣。
“爸爸媽媽,我回來了。”這就是他做夢都想說的話,如今聽來有些虛幻,很幸運的是,他清楚這是事實,而他的爸媽還在,這就夠了。
遠辰夫婦驚訝地看着一臉笑意的由思南,肚子裏要說的千言萬語全部化成食物,填得他們的胃飽飽的。
“孩子……對不起。”遠母顫巍巍地走到由思南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抱住他,泣聲喃喃道。除了對不起,她想不出其它的話了。
由思南抱緊母親,悶聲道:“早上很對不起,從現在開始,請允許我當你們的兒子,好嗎?”
“好好……”
“好……”
遠辰夫婦抱着由思南,三個人的影子交疊着綽綽地輝映在燈光下,明亮動人。
*****
小餐廳,寬敞溫馨,這是由思南第一次坐在這裏吃飯,有點局促不安。
遠母笑着從廚房端出一盤盤菜,遠辰坐在椅子上,拿着筷子躍躍欲試,仔細地端詳了盤裏的菜色,嘀咕道:“都不是我喜歡吃的。”
“只要阿南喜歡,才不管你呢。”說着,遠母一只手已經不客氣地拿開丈夫的筷子,忙拉着愣掉了的由思南,讓他坐到椅子上,說道:“還有一份湯,你等一會兒。”
“呵呵,難得你媽媽親自下廚,也難得我同意她下廚,你媽的廚藝很好,嘗看看吧。”遠辰催促由思南,正好也拿起筷子出其不意地夾起一個肉片,津津有味地嚼起來。
“……”由思南看着似曾相識的菜色,聞着漂浮在空氣中的味道,驀地睜開眼,深切地看着已經端上湯的遠母,起身推開椅子,紳士地讓遠母就坐。
“謝謝你,我很高興,一直以來,母愛都圍繞在我的身邊。”由思南聽着他們一來一往的調侃,心中默默地念着這句話。
這些菜,他從小吃到大。難怪味道有兩種,而他獨獨喜歡母親做的菜。還記得張媽小孩子氣的吃味和嘆息的感慨:“天性吶!”
他終于懂了。
*****
“呵呵,真快,都飽了。”遠母欣慰地看着被消滅殆盡的飯菜,搓搓手,端起盤子,背後好像有長眼睛似的:“讓我當一回真正的家庭主婦吧,做飯洗碗,你們父子倆就去客廳看電視,待會兒吃水果。”
由思南和遠辰相視一笑,兩個人真的想要一起去幫忙洗碗,還是逃不過她的“法眼”。
“呵呵,我就是因為這樣才不敢讓她下廚的,怕把我養胖養懶了。”遠辰提開椅子,打趣道,攬着由思南的肩膀:“我們乖乖聽話去客廳吧,有事跟你說。”後面一句附在由思南的耳邊輕聲說道。
“阿南,既然你能夠原諒我們就說明你已經知道我們有苦衷了,那我就跟你說吧。”遠辰一坐定沙發就開門見山道,餘光看到妻子還沒忙活好,回應由思南想知道的目光,雙手交叉着慢慢敘述這一段陳年往事:
“我的真名叫由辰,是藍家的管家,那時候,藍浩少爺和一個來自貧苦階級叫原詩鈴的女孩相戀,是原詩鈴辛苦撮合她的好友,也就是你媽,和我在一起的,她對于我們無私的幫助,這份恩情我們一直記得。後來,藍浩拗不過老爺的嚴厲阻攔一氣之下和她私奔,一個月之後,不知怎的,老爺答應讓他們結婚,但是藍浩少爺變了,他對詩鈴夫人由愛生恨,當夫人的肚子越來越大的時候,他沒有身為爸爸應該有的興奮,反而要讓她流産。夫人堅持要留下她的孩子,當天,她生下孩子忍着劇痛把孩子托付給我們,她說無論如何都要讓他遠離藍家生活得快樂無憂,讓我們帶他逃得越遠越好,還給我們一張兩百萬美金的支票說是給孩子的養育費和報答我們的辛勞。那時候你媽媽也剛生下你不久,為了掩人耳目,她讓遠在中國家鄉的小阿姨張媽到美國抱走你,再抱着夫人的孩子和已經辭職的我離開美國回到中國。藍家的勢力很龐大,藍聯家族的公司囊括整個亞洲和美洲,而我改姓就是為了躲過他們的追查,現在,你們都長大了,被發現已經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我們也無法決定越的去處了,只能無助地看他受苦最後不得不回到那裏。”
說到這裏,遠辰疲憊地拿下眼鏡,失望地嘆息。
“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越離我們越來越遠?”由思南吃驚地問道,他不敢相信從小到大的好友身世這麽複雜。
“是的。因為他的命運二十歲之前由我們決定,但是二十歲之後就由他甚至是藍浩決定的……”遠辰說着忽然噤聲若無其事地戴上眼鏡看報紙。
由思南頗有默契地回頭,正好看到母親端着水果興沖沖地走近。耳邊飄過一句:“不要告訴你媽。”
北京時間23:00
紐約時間10:00
由思南焦急地在卧室裏踱步着,手機不停地撥打遠越揚的電話,每一次的關機通知都讓他的擔憂更上一層,在宣告多次撥打無效之後,他突然撥開電話卡換上新的號碼,撥打的是方問的號碼。
“喂,你好!”
由思南聽着松了一口氣,連忙抓住方問的話:“方問不要挂斷我的電話,你告訴我,越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越,一抵達紐約就被送往醫院了,剛被檢查完在休息。”
看樣子,情況還正常,由思南舒心不少:“那你把電話給他,我要和他說話。”
“但是……”方問猶豫不決,由思南感覺他身邊有人在暗示他不要答應。
“就跟他說,我要交女朋友了,名字他很熟悉。”由思南說着,眼中盛滿玩味。夏瑾韻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電話給遠越揚的。
疏通了幾句之後,由思南終究還是不敢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知遠越揚。只是嚴肅地告訴遠越揚:“越,藍均麟在小舒身邊,只要你打電話給她說清楚你的感情,你就能抓住舒羽悠……”
*****
月亮窺視下面的一切,盈盈光點灑進醫院的病房處。
藍均麟枕着沙發,看着她的睡顏,淺綠色的眸中柔光閃動,他細細地回味前幾個小時的場景:
―――――前幾個小時分割線―――――
顧屏敏叽叽喳喳的空檔,他提着晚餐進門,引起好友狐疑而暧昧地看着舒羽悠。
“這就是傳說中的藍均麟?”
“難道因為他救了你,你以身相許了?!”
“哇!真像小說裏面的情節,如果是我,我會讓你們甜蜜地發展下去的。”構思美好的未來中。
“嘭!”舒羽悠毫不留情地給好友顧屏敏的腦袋一個爆栗,好打散她滔滔之水的想象力。
“唉,果然是重色輕友,連毒手也下得了手,我會被你打傻掉的。”顧屏敏發揮演員的天分,聲形并茂道。
終于送走了顧屏敏,他還是賴在舒羽悠旁邊。理由是:以防皎皎的車子出問題找大哥哥找不到。
多麽不充分的理由。舒羽悠無語地瞪着他,後者悠閑地躺在沙發上看着報紙。
“呃,那個,剛才那小妮子說的都是傻話,你不要在意。”舒羽悠擠出這句話的時候,臉頰上已經布滿紅暈。
“如果我在意呢?”他端正坐姿,折好報紙,殷切地看着她,看得她窘迫地低下頭:“舒羽悠,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沒有反應是嗎?那好,我明白地跟你說我喜歡你!”
……
―――――羞澀現在分割線―――――
想到這裏,藍均麟苦笑地扯起嘴角,她的回應是茫然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萬千道:“蘿蔔會喜歡白菜?”
這是藍均麟有史以來聽過的最有特色的表白回應,連他也不知道要怎麽說才能讓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捂着自己的左胸口,還記得那時候心跳得很快,和以往的感覺不一樣,即使和女人親密他也不會有心跳加速的感覺,這就是喜歡的感覺嗎?有點甜,有點苦,有點無奈……
藍均麟的目光一直不離舒羽悠的注視,所以他很快就發現她桌子上手機的動靜,是短信的提示。他驀地站起來奔到桌子前抓起手機,打開一看:
“小舒,你睡了嗎?醒來之後記得,明天晚上十點,越會打電話給你,等他。收到請回。——鱿魚”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按了“選項”,光線移到“删除”條,在按下去的前一瞬間,他的手指遲疑了。
這樣算什麽?沒有用的,由思南都會告訴她的。只會讓她更讨厭自己罷了……
想着,藍均麟頹喪地把手機放回原位,坐在舒羽悠床邊的凳子上,輕輕撫摸着擋在她額前的碎發,對着她說着只有自己和月亮聽到的話。
“舒羽悠,我可以用自己原來的手段得到你,但是我做不到。自從你讓我決定不搭上飛機的那一刻起,我就被你改變着。我可以為你做好事卻不敢做壞事,只因為怕你讨厭我,我只希望你能夠喜歡我。不管明天怎麽發展,我都會一直堅持着,因為現在只有我能夠守護在你身邊,不會離開。”
月光下,他的身影忘情地躺在熟睡人的身上,旖旎悠遠。
番外篇 藍均麟·生日之殇
作者有話要說: 【小改标題~~】
之所以想要寫關于男二主的內心獨白,一來是他的故事比較複雜,而且為人也不算是好人更不說是壞人,都只是被命運銷上疼痛的顏色,在這些顏色的造化下,走的路有些曲折,找的幸福有些吃力,所以一旦遇到自己喜歡的就會努力抓住,只論成功,也許只有在追求的時候被感動才會恍覺自己的幸福就在“燈火闌珊處”。二來,他是我不由自主誕生出來的男二主,較之于由思南,他更有故事寫。三來嘛,他和我同姓呗,多少有些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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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為自己很幸福,有一個漂亮溫柔有着褐色眼睛的媽媽,每次她用那雙褐色的眼睛看着我的時候就是我最開心的時候,那是一種被蜜水濃濃地溺在深處的疼惜,媽媽是一個外國人,但是我從來不曾聽過她說過一句英語,至少在我七歲為止,只聽過一句“Thank you”,其他的都是标準的普通話,于是我在小小的童年部分裏漸漸懂得那是愛情的力量,為了愛我的父親,她不惜和反對遠嫁別國的家人斷絕往來,不惜忘記自己的母語吃力且認真地學習着中國漢語。我有一個兢兢業業的父親,但是“爸爸”這個詞在我三歲時候只叫過一遍,因為他總是行色匆匆,刻着冷硬的臉龐俊美且令人生畏,所以我總是躲在媽媽後面悄悄地看着他平靜地親着媽媽的額頭,然後象征性地抱抱我,然後說事務繁忙就走了。而在媽媽教了好久我練習好久的“爸爸”稱呼卻找不到機會開口。也許我不該讨厭上父親,因為他給了我和媽媽良好的生活環境,而這些都是媽媽從我很小的時候甚至在襁褓之中就灌輸好的,她很幸福,只要我忽略掉她隐在笑容後面的憂慮愁緒的話……
我依然記得在我六歲的時候,媽媽不再那麽出神地看着我微笑,那種寵溺的眼神不複存在,也許,只見過六次面的爸爸已經慢慢把媽媽的心變灰色了。爸爸只有在我生日的時候才會來看我,所以,渴望我的生日不但是因為可以吃蛋糕,還因為那時候是媽媽最漂亮最開心的日子。
每天,媽媽早出晚歸,王媽說是工作繁忙,我天真地點頭表示明白,也許她回來時候的濃重酒味是她工作的內容,而且是重要的內容,不然她不會喝那麽多更不會忘記在我睡覺時候在額頭親一下說晚安。
在我生日的倒計時,本該越來越激動和興奮的媽媽現在是越來越驚慌,好像怕一件事情的到來,而那一件事,就在我生日的前夕被我知道了。
那一天晚上,媽媽醉得不省人事,本來打開門見到的一直都是媽媽疲憊的面容,現在,我好不容易等到媽媽回來的鈴聲響了,從沙發上蹦下來跑到門前,吃力地踮起腳尖轉動門把,沒想到還多了一個男人,而且他邊親密地摟着媽媽的腰還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審視着仰頭看着他的我。我很想長大,那樣我就可以扶媽媽回家了。我也很想問這個陌生的叔叔,為什麽他可以在我有些尖銳的目光之下更緊地摟着媽媽。
“孩子,很晚了,早點休息。叔叔扶你媽媽上去睡覺就可以了,你放心,叔叔不會吃了你媽媽的。”他好像讀懂了我的目光,還居高臨下地摸着我的頭,我躲閃不及,有些生氣地瞪着他,他的目光變得很柔和,柔和得就像媽媽。
我承認自己不是有意的,洗完澡,想要看看媽媽是否躺在床上睡覺,更重要的是,那位莫名其妙的叔叔是否已經走了,而且,媽媽的包包落在樓梯上。去媽媽的卧室就顯得理直氣壯,我抱起媽媽的真皮包包,噔噔地跑到樓上。如果,有如果的話,我寧願那時候自己在睡覺。
“走開!別讓麟麟看到。”神志不清的話是媽媽的聲音。
“绮!我們已經見過面了,我們的兒子真可愛……”
“你少胡說!他不是你兒子!麟麟是藍浩的兒子!”大聲地掩蓋住他幸福的神往,有點在掩蓋自己的心慌。我本來應該滿腦袋混亂的,卻還能那麽平靜地看着他們在明亮的燈光下擁抱成一個身影,然後回去睡覺堅信醒來之後,一切都是夢。
“小拉,你覺得如果我對爸爸說我不是他的兒子,那麽媽媽是不是可以重新注意到我關心我,可以不再那麽辛苦地等着爸爸?”我在床邊抱着可以擁在小小懷裏的橙黃色鴨子,說着說着就睡着了。我知道,小拉是同意的,因為它也很喜歡媽媽,好長時間,媽媽都沒給我們講灰姑娘和小紅帽的故事了。
而我沒有意識到,小拉是聽我的話的,沒有生氣的布娃娃一直都只能是傾聽者。
就在我七歲的生日宴會上,爸爸和幾位跟着他的黑衣叔叔是我生日的常客,常客的表情都是一貫的冷漠,只有“生日快樂”說明他們是存在在慶祝我誕生的喜悅,媽媽依然很漂亮,好像多了很多的擔憂,通常癡癡看着爸爸的目光也變得躲躲閃閃的,很顯然的,爸爸很敏銳地感覺到了。
“绮,你怎麽了?”關切亦或是審問,冷冰冰的,硬邦邦的。
“沒,沒怎麽。”媽媽扯着嘴角,敷衍地回答,爸爸的目光逐漸變得冷硬,這讓媽媽開始瑟瑟發抖了。
此時,整個空間被凝滞住,我好不容易切好了蛋糕,最大的給媽媽,第二大的給爸爸,然後咧開嘴傻笑着說:“我知道媽媽怎麽了。”
“哦?”爸爸好奇地轉移視線,逼視着我。
“因為我不是爸爸的兒子。”我記得,很清楚地在接下去每一年的生日裏記得,那時候的媽媽,眼神是絕望的,一種穿透靈魂的絕望。
那天,媽媽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乖乖地走進卧室,關上門,至始至終,爸爸的眼神都是很古怪的,沒有說過一句話。
我很簡單地認為,媽媽應該會覺察到我只是賭氣的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因為我一直堅信她對爸爸的愛是堅定不移的。只是,我好像想得太簡單了,簡單得讓我的生命出現了重大的轉折。
好久好久,等到爸爸命令那些叔叔撞開門的時候,媽媽已經安靜地躺着,低垂的白皙的手腕已經被鮮紅的血染得異樣的紅,紅得詭異,在紅色中,我看到媽媽的生命在流失,流失幹淨……而她永遠地合上了那雙美麗褐色的眼睛,不再溫柔地看着我說:“孩子,你太任性了。”她的遺書很簡單的幾行字:
“我很累了,請允許我當個逃兵。Goodbye!my dear mother,father and all my families.I just have a long travel .”那麽長的我看不懂的英語是給她一直牽挂的親人看的,而十二個字裏面,我看不到她對我的責備或是原諒……
“你不是我兒子,你應該知道的。”我在她的墓前靜靜地看着依然年輕美麗的照片,滴着露珠的百合花是她最喜歡的,我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面前,也許,我很沒心沒肺,因為我沒有掉過一滴眼淚,沒有人知道,我就在看到她蒼白的臉和絕望的紅色之後眼淚已經幹涸了。站在我旁邊的應該不叫“爸爸”的人幽幽地吐出這句話,等不到我的回答,他顧自看着我,像是一只狼盯上了一只羊。
“但是你依然是藍家的少爺。”我不清楚他為什麽那麽興奮地抱着我說話,接下去的時間和空間,我可以很簡單地見到他,換做是以前得之不易的見面到現在已經一文不值了,因為那人那事都已經被我篡改了。那時候,我覺得自己是媽媽講的故事中那個狠心的巫婆,只是更加厲害,因為我不用煉制毒蘋果,一句話就足以把美麗的公主毒死了。美麗的媽媽不再回來了,因為她的身邊沒有王子吻醒她。
接下去的每次生日,我不再期待着,因為,那是媽媽當逃兵的日子。
接下去的日子,我被那個爸爸接到藍家,只有讀書才是我最大的責任,聰明,做事幹練是我得到他賞識的武器。我依然在笑,對着校園裏面的女生笑,對着阿貓阿狗笑,沒心沒肺地微笑,沒有人發現我笑容裏面的蒼白,所以,“花花公子”是我意料之中得到的“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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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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