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看落花簌簌成詩
——宇文陵:且策馬,千軍深處我再走一遭
譚落詩眼裏真有些被逼的無可奈何,猶豫了一下,突然俯身将他下身碩大的堅挺含進嘴裏,舌尖開始舔舐他的頂端。宇文陵身體僵了一下,馬上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
他的生活很單純,從軍以來也沒什麽空關注風月之事,南王從小把他管的很嚴,他也沒什麽機會開竅,對這些事都是一知半解,平時算是個禁欲的。
這次他才知道原來性事可以這麽歡愉,藥效再一次控制了理智,宇文陵用力按住他的頭,他的堅挺一直頂到喉嚨。
譚落詩完全不是失了理智的宇文陵的對手,只能盡量地配合,任由宇文陵在自己嘴裏抽插,他甚至嘗到了口中的腥氣,知道喉嚨定然是被捅破了。
宇文陵天生神勇,那玩意也大得吓人,譚落詩嚴重懷疑自己嘴角也被撐破了,又有些害怕要是這玩意捅到自己下面恐怕真要疼死。
譚落詩不知道被他折騰了多久,都快要窒息的時候突然口中的巨物抽搐了一下,絲毫沒有憐惜地射入了他口中,他一時不察不小心咽了一口。
譚落詩都要被他嗆死了,宇文陵還不肯拔出來。他掙紮不過最後被迫都咽了下去。
宇文陵停了一下,恢複了理智,看見他眼角微紅,一臉被蹂躏過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麽再次氣血上湧,譚落詩感覺口中的碩大再次擡頭。
簡直是禽獸啊!譚落詩不由地在心裏嘆氣,他真是聰明
……反被聰明誤!
就算他心裏恨得咬牙切齒,最後還為了保住貞操不得不乖乖地跪在床下給這位君王口交,又在他口中洩了兩次宇文陵才肯抽了出來。
譚落詩還想抱怨兩句,結果瞄到宇文陵那種幾乎要暴怒的眼神,嚴重懷疑要不是自己讓步了他真能把自己幹趴下,所以老實地選擇了妥協。
譚落詩還在那戰戰兢兢跪着,心想他趕緊走吧,結果宇文陵又把他拎了起來扔到床上,譚落詩大驚失色,生怕他真的把自己幹殘了,趕緊求饒,“陛下饒命啊!”
沒有想象中的殘暴,身體被從後面抱住,環過他腰際的手握住他的下體,修長的指尖輕輕揉撚着已經滲出粘液的頂端,譚落詩身子馬上軟了下來,因為驚吓褪去的情欲再次湧了。
宇文陵的手因為練武生了一層薄繭,在他下體上套弄的感覺讓譚落詩忍不住身體發顫,要不是緊咬着嘴唇恐怕早就忍不住叫出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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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發洩過了,宇文陵的聲音沒有之前那樣暴怒了,又恢複了之前的不耐煩,“你不是想見他嗎?!閉上眼!”
譚落詩輕喘了一聲,閉上了眼睛,眼前好像看見了寒臨在沖他笑,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是一陣眩暈,沒忍住發出一聲驚呼。
“啊!……”
譚落詩無力地靠在他胸前,喘個不停,一想到寒卿的臉竟然就這樣在他手上繳械了就覺得難為情。
宇文陵一只手攔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衣服上嫌棄地擦了擦,譏諷道:“人長得太白果然是那方面不行。”
“……是陛下神勇過人,臣當然自愧不如。”譚落詩嘴上奉承着,心想我那是正常,是你持久到有病了吧?!
宇文陵胳膊還緊摟着他,聲音卻冷得吓人,“朕該治你什麽罪?!”
譚落詩馬上驚醒了,想跪下求饒,卻又被他按着動不了,只能戰戰兢兢道:“陛,陛下饒命!臣再也不敢了!”
“不行!這次不能輕易饒了你!”宇文陵的胳膊像鐵一樣緊緊地箍着他,聲音又小了下去,“等明天非教訓得你再不敢耍心眼為止……”
“陛下啊!陛下……陛下?”
譚落詩感覺到他靠在自己肩上,他悄悄地側目借着窗外月光看着,宇文陵呼吸均勻,竟然已經睡着了。
譚落詩這才無奈地嘆了口氣,松不開他的手只能給兩人蓋好被子,宇文陵的身體很燙,譚落詩嚴重懷疑他發燒了,不過他才沒那麽好心地替他擔心,正好冬天冷,抱個暖爐也挺好的。
宇文陵就很慘了,先是澆了一盆的水,又縱欲過度,傷了精氣,第二天果然燒的厲害了,被太醫看過後說要靜養。
譚落詩心裏高興極了,心想宇文陵這腦子,等好了也就忘了這茬了,但臉上還是一副難過的樣子道:“看着陛下身體不适臣真是心如刀割,願陛下早日康複。”
宇文陵就知道他在打什麽主意,但又沒力氣教訓他,又不甘心這麽放過他,便冷着臉命令道:“災王這麽想報恩,朕就給你一個機會吧,朕好起來之前你可要好好伺候朕!”
譚落詩連忙感激叩頭,“謝陛下隆恩。”
“給朕倒水!”
“是!”
“喂朕喝藥!”
“是。”
“譚落詩!你會不會伺候人啊?!燙傷了朕你十條命都賠不起!”
“陛下說的是,臣一定改。”
“這個涼了,重新那一碗來!”
“是……”
譚落詩被宇文陵絆着,不僅搶了他的房間占着他的床還使喚着他,直到午後他吃了藥昏昏沉沉地再次睡着後譚落詩才有了一會清閑。
他才閑下來沒多久就有人拜訪了,譚落詩見着站在門口的人,馬上笑道:“丞相也來看陛下了嗎?請進。”
傅西流默不作聲地進了屋子,看到宇文陵睡了便給他蓋好被子,這才對他輕聲道:“昨夜是不是你對他下的藥?你怎麽……”
譚落詩嘆氣,“我也是為了增進先生和他的感情啊。”
傅西流臉色又白變紅又變白,最後反而笑了一下,“結果算計到自己頭上了。”
譚落詩繼續嘆氣,“都是我自作聰明,失算了。”
傅西流就猜到宇文陵沒了理智的時候譚落詩必然吃虧,還是沒忍住一笑,“以後別算計我了,他其實也……不完全由你想的那麽按套路出牌。”
“看出來了。”譚落詩失望道,“我已經很懊惱了,先生就不要取笑我了。”
傅西流微微颔首道:“既然陛下也看過了,話也說到了,小生就告辭了。”
譚落詩送他到門口,“先生請。”
他是有點發現了,宇文陵這個人不是單純,是跟他們根本不在一個腦回路上吧!他總是用最暴力的方式解決譚落詩制造的問題。
譚落詩也看出來了,這人平時還能忍忍他,瘋起來完全駕馭不住啊。
他還在那抿嘴懊惱,宇文陵微微睜開了眼睛,朝他那裏看了一眼,又繼續睡了過去。
宇文陵很久沒睡這麽沉了,冬天天黑早,他一睜眼天已經黑了,原來是太醫又來看他的情況,給他又開了一副藥。
譚落詩坐在桌邊看書,絲毫沒理會他們那邊的情況,那副泰然自若的樣子特別讓人想要教訓他。
宇文陵不明白了,自己也算是個講道理的人(不然也不能忍他這麽久了),可為什麽這人總能逼得他失控呢?
太醫給他看完病正要走,譚落詩又上前順便讓太醫給自己也看看,太醫給他看過一次刀傷,便道:“您的傷也該好的差不多了吧?”
譚落詩抿嘴笑笑,“不是刀傷,我喉嚨受傷了,您開點藥讓我早點好起來吧。”
太醫讓他張嘴看看,疑惑道:“為什麽喉嚨會受傷?”
譚落詩嘆氣道:“吃飯吃的急了,不小心劃到了。”
這到底是有多餓?太醫只好也給他開了點藥,這才告辭。
譚落詩理所當然地把藥房派給小宮女讓她去煎了,這才轉身看着宇文陵,似乎才發現他醒了似的,“陛下醒了啊!”
宇文陵:“……”
譚落詩俯身拜了一拜道:“陛下看起來氣色好多了,請問陛下現在有何吩咐?”
宇文陵坐了起來,發現睡了一天睡得昏昏沉沉的,一說話聲音也有些啞,聽起來反而比之前沉穩得多,“過來扶朕。”
譚落詩忙起身過去扶他在床頭坐起來,宇文陵又看了他一會揉了揉太陽穴道:“朕渾身疼。”
譚落詩心想被蹂躏了的是我吧,你疼什麽,嘴上卻道:“發燒嚴重了就會這樣,陛下洪福齊天,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宇文陵冷笑了一聲,“你會希望朕好起來?”
譚落詩誠懇道:“臣一直在心裏為陛下祈禱。”
宇文陵又哂笑了一下,沒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命令道:“朕腿疼,給朕揉揉。”
譚落詩道了聲是,便馴服地跪在床下給他輕輕按摩小腿,前一天晚上太緊張沒看清,現在親手摸過才确信宇文陵雖然看着修挺,身上卻繃着讓人無法挑戰的力量。他小腿上的肌肉像鐵一樣緊繃,看得出來絲毫沒有疏于鍛煉。
宇文陵看他低眉順眼的乖巧模樣,知道他心裏又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便冷哼一聲,“少想有的沒的,你這是自作孽。”
譚落詩嘴上奉承道:“陛下說的是。”
宇文陵又訓道:“你不會用力點?別裝文弱!”
譚落詩忙道:“對不起,臣只是怕弄疼了陛下。”
宇文陵突然又自語道,“譚落詩,再有下次朕才不會澆自己了。”
譚落詩突然渾身發冷,猛地擡頭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低下了頭。
宇文陵看着他若有所思道:“再有下次朕會直接找你。”
“陛下啊,您覺得昨天的事後還會有下一次嗎?”譚落詩苦笑道。
宇文陵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譚落詩:“……”為什麽感覺他好像很失望的樣子?
他才要消停一會就聽到宇文陵問道:“你喉嚨沒事吧?”
譚落詩忙感激道:“謝陛下關心,臣沒事,能伺候陛下是臣的榮幸。”
宇文陵點點頭道:“既然沒事了,那我們來說昨天的事朕該怎麽懲治你吧。”
譚落詩驚訝地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僵在了那。
宇文陵嘲諷地笑,“怎麽?以為朕忘了?”
譚落詩馬上惶然地叩頭求饒道:“陛下饒了臣吧,臣已經深刻地反省了。”
“不饒!自己說怎麽辦!”宇文陵的态度很堅定。
譚落詩才不會說,繼續哀求道:“臣今天不是已經伺候過陛下了嗎?還,還有昨夜……”
“伺候朕是你自己說要報恩的,昨夜是你自找的!”
“陛下……”
“還敢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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