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番外:一宿香汗濕纖腰

——寒臨:幾度得失念懷抱,痛過傷過魂颠倒

譚落詩顫抖着走近他的床榻,寒臨聽了他的聲音才側了側頭望着他,笑了,“終于見到你了,我是不是已經死了?落詩……”

“你不會死!嗚嗚嗚……寒卿……就算我死也不會讓你死……”譚落詩抓着他的手突然哭出聲來了,他長大後就沒見他這麽哭過。

寒臨摸了摸他的頭,笑了下,“你回來了?……”

“寒卿!嗚嗚……對不起……”譚落詩一邊哭一邊翻出制好的藥丸喂給他,寒臨似乎挺抗拒咽下,譚落詩啜泣着求他,幾乎崩潰,“你還沒能和我相守,怎麽能死?……別再來一次了,我受不了……”

他在這手足無措地哭得一塌糊塗,宇文陵也趕到了,寒臨的氣息已經微弱,但仍是不放開他的手。

譚落詩頭一次在別人面前放聲大哭,死死地抓着他的手不放,宇文陵被他的反應吓到了,趕緊湊前探了探他的氣息。

譚落詩這才想起宇文陵來,凄慘地扯着他的衣袖求他,“阿陵,你不是武神嗎?你幫幫他吧,求你阿陵……”

宇文陵先是被他弄得心裏又苦又澀,看着他這樣哭着求自己,又氣又不甘,終于狠狠道:“你給我閉嘴!你把我當什麽了?!你別,別這樣……”

他說到這裏輕輕地按住譚落詩的肩膀屈膝跪了下來,淚落在地上,“你別哭了,我心好痛。”

譚落詩依舊啜泣着說不出話來,宇文陵強忍着心裏的妒意,握着寒臨的另一只手傳了些內力給他,讓藥效迅速地擴散到全身。

“寒卿,嗚嗚嗚嗚嗚……寒卿……”

譚落詩一直守在他邊上,心始終掉着放不下,還好寒臨的眼神慢慢清醒了一點,見到他怔了怔,幾乎也要落淚。

竟然是真的……

景寄雲見他沒生命危險了才放下心來,嫣然一笑,“既然他沒事了,臣就先不打擾了。”

說完便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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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是深藏功與名,嗯。

“你還回來做什麽?”

寒臨很快地收斂了情緒,眼神又變得犀利冷漠。

譚落詩哽塞着道歉,“對不起,這次我再不走了,哪怕被雷劈成碎片我也不走了……”

宇文陵默然看着,看着他哭成這樣心裏也不是滋味。

寒臨見了他語氣更冷,“你為什麽又和他在一起?”

譚落詩緊張地抓着他的手不敢解釋了,寒臨冷酷地抽手,譚落詩死死地抱住,咬着嘴唇好像碰一下就要哭了的樣子。

宇文陵終于心疼地看不下去了,開口道:“你別兇他了,他是去南部給你找藥時又被雷劈了我才找到他的,他很牽挂你,你就別訓他了……”

宇文陵說完就走了,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想把他搶走的欲望,他關了門狠狠地在旁邊的石柱上砸了一下。

寒臨又瞥了一眼在床邊緊張地抓着自己手的譚落詩,這才開口确認道:“真的不走了?”

譚落詩連忙拉住他的手發誓,“我不會再走了,我想明白了,能夠相守哪怕只是一刻也好過獨活百年。”

寒臨這才沖他勾了勾手指,譚落詩知道沒事了,馬上會意爬上床親昵地靠在膝上,寒臨開始審他,“你失蹤的一年去了哪裏,為何隔了一年才回來?”

“那是因為……”

譚落詩被他問得愕然了一下,眼裏閃過苦澀,柔聲道:“我忘了。他們都瞞着我,我醒來後每天就是看書練劍,侍奉前輩們,被唐默師兄抓到的時候試藥,就這樣了一年。”

“那又是怎麽想起來的?”

譚落詩想到這裏黯然了一下,緩緩道:“因為我在唐默師兄的屋子見到了一柄折扇。”

“我的?”

“普通的折扇。”

寒臨将他按在自己的胸口,将情緒壓下。

譚落詩悶聲道:“見到那柄折扇的時候我全想起來了,那時候不知道你的情況,我就擅自下了山看你們的情況。等再回去的時候師父就關閉了天光仙境,不許我随便離開了,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譚落詩說着擡起頭來看着他俊挺的臉,柔聲笑道:“你安然無恙,就一切都值,只是後悔沒能保護好你。”

寒臨擡手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輕描淡寫地訓道:“我什麽時候輪到你來保護了?”

“……你躺着的時候。”

“再說一遍!”

寒臨威脅地看了他一眼,譚落詩嘿嘿一笑,親昵地摟着他的脖子讨好地蹭。

寒臨馬上把他從脖子上拽了下去,“放開,別動手動腳的。”

“為什麽這麽冷淡?!”

“因為妙月太欠揍了。”寒臨冷淡地把他踹到一邊,終于可以盡情地欺負了,真好。

譚落詩不計前嫌地再次往他懷裏鑽,親昵地在他耳邊一遍一遍地喚,“寒卿,寒卿……”

“行了別發情了。”

寒臨被他惹煩了,把他推到一邊,譚落詩被摔了一下撞到頭了,委屈地捂着頭,寒臨吓到了,趕緊把他抱起來問:“撞到哪裏?疼不疼?”

譚落詩突然擡頭親了他一口,“不疼了。”

“譚落詩。”

“寒卿~”

寒臨在他乳首上狠狠一擰,面無表情道,“你就是欠操!”

說罷便将他翻了過去,跪趴在自己面前,譚落詩被寒臨強行分開雙腿,手指探入他體內進出,沒多久聲音就變了調。

“唔唔……寒卿……你別……別弄……”

寒臨感覺到手指觸到了那一點,譚落詩驚叫了一聲,沒了掙紮的力氣了,寒臨似笑非笑道:“是這裏嗎?”

“不……不要……”

譚落詩欲拒還迎地求饒,腿卻順從地打開,方便他的玩弄,寒臨手指在那一點輕輕一按,譚落詩興奮地雙目都迷茫了,下體翹得高高的,已經流了不少液體出來。

寒臨目光一冷,道:“小呆瓜,以後你的眼睛敢看他,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嘴上敢念他,我就割了你的舌頭,至于心裏想他,就把想的那一塊剜出來!你給記清楚了!”

譚落詩吓得遍體生寒,連那裏都軟了,為什麽?這種時候不應該是說情話溫存的時候嗎?

他連忙保證道:“我知道,我不敢,寒卿你別吓我。”

寒臨冷笑了一下,淡淡道:“是不是吓你以後就知道了。”

譚落詩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連忙讨好道:“寒卿,我這裏……好想你進來,你……插進來好嗎?”

“這話你都說得出口。”寒臨從容地抓住他的頭發繼續逗弄他,緩緩道:“陛下是九五之尊,臣怎麽敢對陛下無禮?”

譚落詩臉紅了一下,渴望地看着他,讨好道:“朕是千千萬人的天子,卻是寒卿一人的囚徒。”

寒臨在聽到這句話時眼睛閃了閃,但還是冷漠的樣子,面無表情道:“好吧,給你個機會。”

譚落詩生怕再惹他,不敢懈怠,趕緊摟住他的脖子,借着剛才頂端滲出的白色液體緩緩地坐了下去,因為太過着急了開始有血流了出來。

寒臨看了眼裏也有些擔心,但仍是默然不語。

譚落詩不小心弄傷了自己,疼得退都在發軟,但他現在一心想哄寒卿高興,就忍了下來,等坐到了底輕輕一動就撕裂般地疼,譚落詩終于沒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寒卿……嗚嗚……”

寒臨聲音溫柔了一點,“痛就出來吧。”

“唔……不……”

“……為什麽?”

譚落詩深深地望着他的臉,仿佛要把他記進心裏去,輕聲道:“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

“好!如果腦子記不住,就用身體來記。”

寒臨說完把他按在床上,慢慢地在他體內抽插了起來

後穴又癢又疼,譚落詩一直在嗯嗯啊啊地哭叫,在他快累癱了的時候寒臨摸摸他的頭安慰,用溫柔的語氣說了一句讓他覺得很凄涼的話。

“現在後悔晚了,認了吧寶貝。”

緊接着一股滾燙射在他的身體深處,譚落詩輕叫了一聲也達到了高潮,然後趴在寒臨的懷裏繼續啜泣。

寒臨給他理了理頭發,嘆了一口氣,譚落詩知道他身體還沒好,一場性事讓他更累了,便戀戀不舍地環着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些事要處理,醒來再來找你。”

寒臨也輕吻了他眉心一下,眼底遮不住困乏。

譚落詩知道自己在這他根本沒心思休息,便一步三回頭地出了門。因為要跨過門檻踉跄了一下,馬上有一只有力的胳膊扶住他,譚落詩擡頭對着宇文陵笑了笑,“阿陵?你怎麽還沒走?……”

宇文陵冷着臉道:“你還真有臉說。”

譚落詩尴尬地笑了下,柔聲道,“朕要見見丞相。”

宇文陵連問他要做什麽都不問就答應了,“好。”

“把解君薄召來京都吧,朕有事問他,邊境讓鄧立去防禦……”

“知道了,不急于一時,你先休息會再說吧。”

“好,真是多謝你了……”

他還說着就架不住連夜趕路又是精神上的疲憊,靠在宇文陵肩上昏睡過去。

***********

“落詩呢?”

寒臨睡了一天一夜,又喝了藥身體才精神起來,一醒來就看到宇文陵來找他,沒見到譚落詩,寒臨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看到宇文陵就不順眼。

宇文陵解釋道:“他也才睡醒,要跟丞相見面。”

“見面?”寒臨想了一下,問道,“你來找我什麽事?”

宇文陵猶疑地看着他,道:“有天光仙境的消息了。”

寒臨一陣沉默,似乎在思考,想了一會才道:“落詩現在還不能見人,樓蘭的事一時半會不是主要問題,天光仙境的事我會帶他解決,這段時間你先別回去了,在京都坐鎮吧。”

結果遭到了宇文陵激烈的反對,“我憑什麽聽你的?你忙你的,我會保護落詩!”

寒臨才不會理他,随便就能找出好幾條理由說服他,“京都在中部,一旦西域有了風吹草動你最方便調用,而且你太容易被他騙,我不希望他再次跑了。況且你在這裏,一個武神将是很好的底牌。還有……”

“你!……”

“我什麽?難道我說的不對?”寒臨語氣咄咄逼人,“承認吧宇文陵,你根本管不住他,把京都守好了,其它的問題本王來解決。”

“你……唉,好吧。”宇文陵無言以對,黯然地答應了,雖然道理都明白,但一想到他們在一起就心裏不爽。

寒臨又道:“你要識大體一點,別總想着你那點私事,等他的問題解決了就直接向北打。”

……難道滿腦子都是私事的不是你嗎?

宇文陵突然明白了譚落詩的厚臉皮是誰教的了,冷聲道:“現在就可以打,我已經沒問題了。”

“不用你,你守好南部就行。”寒臨說完便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淡淡道,“總之西域你別随便打,等我回來再做定奪。”

“……”

他走了後宇文陵想了很久,思考同樣是王爺,淮王是哪來的主人公般的自信?最後結論就是自己還是脾氣太好了。

實際上寒臨只是通過前幾次的交鋒感覺樓蘭親王詭計多端,宇文陵雖然會打仗,但心思還是過于單純,正面交鋒恐怕會被算計,這才讓他按兵不動。雖然看宇文陵不順眼,但還不至于因為這點原因誤了國事。

寒臨囑咐完他才讓手下侍衛把譚落詩和傅西流打包帶走,還叮囑了一遍,“千萬不要碰掉他的面紗。”

譚落詩才剛見到傅西流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就被扛着送到馬車上了,還跟傅西流隔離着。

沒多久他就看到了寒臨了,馬車的方向正是出城。

“……”

譚落詩吓愣了,柔聲道:“寒卿,至少讓我和阿陵告聲別啊。”

寒臨淡淡道:“又不是生離死別,激動什麽?”

“寒卿!”

譚落詩對他的專制頗有微詞。

“怎麽了?”寒臨語氣沒有一點變化。

譚落詩到底還是不敢反抗他,笑了笑柔聲問道:“……我們這是去哪裏?”

“先見了解君薄,再去天光仙境。”

譚落詩嘆氣,“寒卿面前真是藏不住一點秘密”

寒臨把他攬進懷裏淡淡道:“至于路上的時間,我們就好好聊聊天光仙境的事吧。”

譚落詩遍體生寒,寒卿真是比以前還要犀利了!

寒臨眼神冰冷,緩緩地問:“你是打算自己說,還是要我問?”

譚落詩馬上笑道:“我正打算跟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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