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眼前是熟悉的畫冊,與剛剛謝祈拿來的那本如出一轍,只是封皮顏色不同,是緋粉。
哆嗦着手翻開一張一張畫紙,每一張都是她自己的畫像,可不是她畫的。
畫風強硬,非常具有個人特色。
往角落一看,果然是男人龍飛鳳舞的簽名,還有和她小章相似的印章。
楚曦擡手扶額,她之前……玩得還挺野啊?
他們之前是什麽黃色小情侶啊……
本來聽沈婉婉的話,她想要不要讓謝祈上來,可現在,想法徹底被冷水澆滅,她無法面對他。
回到床上躺下,手機上有信息提示,打開一看果然是謝祈,兩條短信緊挨着。
【我出去一趟。】
【把微信加回來?】
楚曦垂眼,那晚她離開之後就把他删掉了。他不停的加她好友,她也只在回複欄裏回一句什麽時候離婚。
除此之外,這一個多月兩個人一點聯系都沒有。
她沒想到,這男人故意給她憋個大的。
如滔天海浪把她卷進去茫然無措,巨大的震驚使她忘記了逃離前那晚颠蕩。
畢竟,還有更野的東西從天而降…
睡夢中,楚曦不太安穩。
Advertisement
影影幢幢,都是他寵愛另一個楚曦的畫面。
-=-
樓下,謝祈站在草坪邊,給董斯格打了通電話。
漫長的提示音之後,董斯格氣喘的聲音傳來,謝祈挑眉,“打擾你了?”
一陣詭異的沉默,董斯格咳了一聲,“沒,早起健身呢。一大早祈哥什麽事啊?”
“你對楚枭離婚原因怎麽看?”
董斯格作為律師,來來往往事情看的多了。
楚枭離婚也是他經手辦的,離婚協議他起草,可以說是最近距離接觸過這樁離婚案。
聞言,董斯格在電話那邊沉吟一番随即開口,“有點怎麽說呢,嗨,我覺得這話不太好,但是楚枭多少自以為是了,他覺得是對妻子好,可人家也是個人不是物件,有知情權啊。”
“得尊重對方不是?”
“我看楚枭對沈婉婉挺有感情,基本把財産都給沈婉婉了。但沈婉婉也不念情啊。”
那天的場面還歷歷在目,董斯格一想就覺得心驚,沈婉婉那小眼神,簡直恨不得當場刀了楚枭。
“他以後要想再把媳婦追回來可難喽。”
“不過也不一定,說不定人家沒那心思呢。”
“嗯。”謝祈沉吟,沉聲道,“我知道了。”
挂斷電話之後他望着不遠處被風吹亂的柳枝出神,自以為是嗎?
尊重?
眉眼一沉,謝祈捏着手機仰頭看一眼身後的高樓,心裏突然起了心思。
-=-
中午時,敲門聲響起。
楚曦驚醒,揉揉眼睛掀被下床,以為是沈婉婉回來,結果一打開門是謝祈。
楚曦抿唇,瞥一眼門上壞掉的電子貓眼,心裏暗道她得早點換個新的。
出神的時候謝祈已經自顧自走進房,站在玄關從手中的塑料袋中掏出一雙男士拖鞋放在地上,換上拖鞋拎着袋子左拐進廚房。
楚曦:……
走過去靠在牆上看着男人忙碌的背影,剛要開口趕人,就聽他問,“保險箱打開了嗎?”
楚曦一哽,臉頰緋紅不沒應聲。
兩米之外的男人回首一瞧她的神情随即彎唇,意味深長笑道,“看來看過了。”
“我畫的怎麽樣?”
“……”
要死了要死了。
一想到這個男人握着筆,手下的線條在白色畫紙上成形,勾勒出她身體輪廓,還細摳了每一處細節,她就跟被放在火爐上炙烤的冰塊一樣,渾身泛熱。
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楚曦轉身就走。
不一會兒廚房裏響起各種聲音,刀切過清脆的蔬菜碰觸案板,冷鍋熱油下菜的滋拉聲,還有排油煙機轟隆隆的抽氣聲。
不大的新房,突然有了家的感覺。
自她來夏城安頓好之後,下班之後總順路在夜市買點吃的,只有周末才下廚。
她坐在沙發上望着廚房的方向出神。
謝祈動作利落,三菜一湯很快上桌。
擺好之後,謝祈自然的招呼楚曦過去吃飯。
等楚曦慢吞吞的走過去之後,一切已經準備妥當。她面前飽滿的米飯,一碗清湯,還有擺好的筷子和湯匙。
她的嗓子突然有點堵,拿起筷子低眼夾了一點米飯低聲說,“你不用這樣。”
“不用怎麽樣?”謝祈似乎很愉快,襯衫随意挽到手肘處靠在椅背上,沒在意楚曦的推拒,自然而然的接了她想說的下一句,“不用照顧你?”
楚曦嗯了一聲。
“我是你丈夫,不照顧你照顧誰?”謝祈突然輕笑一聲,既然已經告訴她之前,他也不再隐瞞,“要是擱之前,我要照顧別人,你得撲上來撓花我的臉。”
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楚曦眨了眨眼,心裏泛酸,嗫喏着想說話,最終沒應聲。
可她覺得,他愛的應該是過去的那個張揚熱烈的楚曦。
那個楚曦會做的事情,她都做不出,大膽的讓戀人畫裸畫,還有全心全意沉浸在愛情裏,這種濃烈炙熱的占有欲,她沒有。
自從那場車禍之後,她好像就是對什麽事都挺冷淡的一個人。
跟他愛的楚曦,已經不是一個人了。
心髒被人快要捏爆似的,喉嚨的酸澀順着往上爬,帶着鼻腔和眼睛也泛着酸意。
楚曦安靜乖巧的吃飯沒出聲。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沒資格指責他什麽。
短暫的婚姻,他對她還挺好的,雖然那一面牆的監控屏幕過于驚悚。
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仗着他的縱容做了許多事。
可是現在她很迷茫,這些縱容是應該屬于她的嗎?
看她垂頭安靜的吃飯,每個頭發絲都是失落的情緒。謝祈眼皮耷拉下去,也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昨天早上開始,心裏有事,他就沒怎麽吃東西。
突然他開口,“心情不好?”
楚曦唔一聲。
謝祈放下筷子,手裏拿着墨粉色的瓷碗,碗在他的大掌中顯得好小,楚曦胡思亂想。
“是不是吃醋了?”
“……”
“難道不是?看你都要哭了。”
“還能吃自己的醋?”
他似乎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有點苦惱似的,“承認喜歡我這麽難?”
楚曦心裏猛的震動,錯愕的擡頭看向男人。
他現在倒是絲毫沒有之前緊繃的情緒,也不像之前兩副面孔,再見面的謝祈在她面前非常松弛,好像已經解決心頭大患,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險險被看破心思,楚曦又是沉默以對,謝祈也沒逼她。
兩個人安靜吃飯,有時兩雙筷子會伸到同一盤菜裏,狹小的餐廳,莫名有一絲家的氣息。
吃完飯後,楚曦主動收拾碗筷,但總是避開他不碰到他身體。察覺到之後,謝祈眸色沉了沉。
把謝祈推出廚房,楚曦自己洗完碗,冰涼的水流沖過她的手指,緩緩帶走心中濃郁的酸澀。這套房子是開放廚房,她能感覺到有一道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收拾完之後,楚曦擦幹手,吸了吸鼻子深吸一口氣,朝謝祈走過去,坐在沙發上輕聲開口,“你跟我說說之前吧,好嗎?”
很平靜。
謝祈坐在沙發上緊盯着她的神色,不錯過一絲變化,見她面色如常才把她不知道的過去娓娓道來。
故事很俗套,他們相遇,是謝祈湊巧幫她之後,她好像對他心生好感,一來二去後來就在一起了,可謝祈一直和她地下戀情不公開,連約會都是在謝祈家裏,楚曦越來越委屈,覺得自己不像是他的女朋友,倒像是他包養的情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那時候楚曦才大二。
她暗自傷心,想不通他為什麽這樣,結果在她發現謝祈與楚家有仇,他們大吵一架之後她慌忙離開,在那個雨夜出租車打滑撞到樹樁上,結果醒來之後她就不記得他了。
是兩年前的事情。
那時謝祈思前想後,沒有去找她,沒有公開也是怕楚雄利用楚曦對付他,畢竟一開始楚曦就被楚雄送上自己床上,這些他隐瞞下來沒讓她知道。
既然楚家是他們在一起的阻攔,那他不如毀了楚家解她後顧之憂。
在他們在一起時,楚曦提到家人流的那些委屈的眼淚,已經讓謝祈體內的戾氣翻騰外洩。
就是沒想到楚家盤根錯節,準備工作居然鋪墊兩年。
最終在楚雄再一次想把楚曦送到別人那換利益時,他不得不打亂計劃提前站出來。
離別前那場激烈的争吵,她不顧一切在雨幕中沖出去,對他歇斯底裏的大喊,“我不要你了,你滾!”
謝祈憶及此處抿唇,眼底晦暗陰沉,“董斯格說,自以為是的好是不尊重你,所以我跟你坦白。”
長久的沉默,謝祈長臂伸展握住楚曦的手,聲音微啞很輕的問,“你能原諒我嗎?”
楚曦睫毛顫抖沒應聲,身體瑟縮,然後繼續問,“酒店是怎麽回事?我哥說你在酒店救了我。”
一擡頭撞進男人沉郁的眼神中,稍一緩,她突然懂了。
在酒店那種地方還能發生什麽事。
昨天他好像說,也是為她報仇。
還有誰能有機會将她送到他身邊呢,呵。
尴尬羞恥,火燒一般讓她無所适從。
她已經沒有眼淚了,只是眼睛發酸,可心還是難過的厲害,突然間覺得屋裏沉悶無比讓喘不上氣。掙開他的手掌,轉身疾步到窗邊,把客廳兩扇窗戶打開,又連忙去開卧室,廚房的窗戶。
今天降溫,倏地微冷的風鑽進房裏又從北卧出去。楚曦打了個哆嗦,擡手環住自己,垂頭站在卧室牆邊出神發呆。
她……
她爸爸,哦不,楚雄,可真狠啊。
一件大衣落在身上,楚曦怔愣擡眸,不知什麽時候男人過來,正站在她身前擋住了大半的風。兩廂對視,誰都沒有說話。
“那你跟楚雄有什麽仇呢?”她突然刨根問底似的追問。
謝祈那麽恨楚雄,楚雄卻上趕子殷切示好,虔誠的把女兒都獻給他。
聞言,謝祈抿唇,眉心擰成一個好看的結。楚曦慌忙別開眼剛想說那就別說了,就被他握住手,一把被他扯入懷中,緊緊的抱住她。
“我小時候在街上走失,碰見楚雄,他說帶我去找媽媽。”
小時候謝祈可不是這個性格,還沒有見識過人性的惡,天真爛漫,那時候他好像才三四歲,就被楚雄輕而易舉帶走了。
“然後我就到了謝家,謝家的兒子跟我長的很像很像,他身體不好,我就被留在謝家。”
謝家找了道士作法,用謝祈的命為他們親生寶貝擋災擋難,時不常可能還得當人肉血袋。
那些年很難熬,他長得高長的快,身體好不如謝家少爺那般沒有血色,于是他們強行餓他,讓他如那人一般羸弱。
有時謝氏夫婦恨狠了,兇狠的盯着他瞧,還會揚鞭抽他。
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為什麽小祈還不好!白養你了,你怎麽還不替小祈去死!”
發洩之後,他們又會給他買糖吃。
他與謝家少爺同吃同住,穿同樣的衣服,還被命令模仿謝家少爺的言行舉止。
謝家是個大家族,謝父還有個弟弟,可謝父這一脈就這一個兒子,老爺子年歲漸長時間不長,謝氏夫妻想再生,卻天不遂人願一直沒有,他們又不能放棄誘人的家産,于是幾年間只能發洩折磨謝祈,把謝祈打磨成謝家少爺的影子。
謝家少爺正常上學,他就一日一日被困在謝家那棟奢華的別墅,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
随着時間長,兩個男孩長大,謝家少爺于此恨上謝祈,暗地裏總會使刀弄棒。這樣的日子直到謝祈十四歲,謝家少爺車禍離世,他才重見光明,以謝祈的身份出現在衆人面前。
他後來才突然明白楚雄見他突然乍亮的眼神意味着什麽。他的不幸從楚雄開始,他不可能放過楚雄。
謝祈語速輕緩,平鋪直敘的回顧往事,許多殘忍的部分被他略去,可楚曦還是眼睛越來越澀,側頭将臉藏到他懷裏掩飾異樣。可眼淚還是止不住往外流。
當事實真相終于揭開時,楚曦才知道是多麽殘忍冰冷。
徹底理解他為什麽會扳倒楚家,其實聽到楚雄被抓,楚家敗落的消息,在得知楚雄是靠龐氏騙局騙人血汗錢發家之後,楚曦心中并沒有什麽惋惜的心情。
甚至有點感謝她從小因為不受重視,都是自己努力供自己讀書,并沒有花受害人的錢享受生活。
楚雄咎由自取罷了。
她對那個所謂的家沒什麽感情。
她并不生氣,甚至在離開之後偶爾還想過,謝祈對于那些受害人來說,是做了件好事。
她憤怒的是以為他接近自己是為了利用她。
可在得知所有過往之後,這股憤怒也煙消雲散,最後只剩下一地破敗的苦澀。
楚雄對他做了十分惡劣的事情,扭轉了他的人生,楚曦不敢想他之前受過多少苦。
可她好像也沒做什麽好事。
她沒有過去的記憶,不記得他們相愛的細節,也,不值得他這般維護。
楚曦垂下眼簾,心裏說不上是什麽滋味,覺得口腔裏都是苦的。
“我想自己待會行麽?”
“好。”
謝祈眸色沉沉,手指緊了緊随即放開手臂,垂眸小心的理了一下大衣外套之後轉身去把屋子裏所有窗戶都關上,只留客廳的一扇。
又走回她身旁小聲囑咐,“別着涼。”
“我就在樓下,有事随時找我。”
沉穩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然後噠一聲關門聲。
楚曦閉了閉眼,一滴淚從眼角流出,靠着牆緩緩坐下,垂頭掩面躲進他的外套裏,鼻尖都是他身上的檸檬淡香,好像他還在她身邊一樣。
-=-
下樓之後,謝祈身上的襯衫被冷風無情穿透。
忽地一陣大風,獵獵作響。
他走出東門,拉開車門坐進去,高粱正坐在駕駛座上閉目養神,一聽到動靜連忙睜開眼,見謝祈回來連忙問,“老板,您衣服呢?”
“在樓上。”
這個答案聽的高粱一臉懵逼,樓上也不冷啊?外面才冷啊!
“那您上樓幹嘛去了……”
突然謝祈疲乏的靠在椅背上閉上眼,“不破不立。”
陽光照進來,謝祈眼底的青灰格外明顯。
愛她是真的,無法忍受她離開也是真的。
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電話裏董斯格說過的話,以退為進也不是不可以。
休息五分鐘之後,謝祈睜眼,“電腦給我,繼續工作。”
“……老板您要不上樓休息一下?”
自從老板知道老板娘在這買了房子之後,緊跟着也買了一套,高粱本來以為就算老板娘不讓老板進屋,那也能住那套房子去,好歹有個落腳的地兒?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老板不僅進去老板娘的家了,還寧可放着那套房子就窩在車裏。
哦,倒是去了,早晚洗漱換衣的時候會去。
高粱小心翼翼瞄一眼正認真工作的老板,心裏嘶一聲,謝總不虧是個狼滅啊!
又仰頭瞧了一眼聳立的高樓,他在心中默默祈禱,老板娘早點跟老板和好吧,他不想再住車裏了!
清了清嗓子,高粱緊張的又舔了舔嘴唇才開口,“老板,這塊不讓停車,要不然咱們……”
“給你一萬,不夠再跟我說。”
“……”
好家夥,高粱驀地瞪大眼睛,徹底滅火了。
一次罰款才一百,交警這兩天也就來了一次,一萬得夠好幾個月了……
謝祈回完郵件,轉眸,“累了你就上樓休息,我在車裏。”
說完嗓音低下去,轉頭看向楚曦家的那扇窗輕聲低語,“我答應她了,不能走。”
突然想到什麽轉頭問高粱,“泰達員工宿舍辦的怎麽樣了?”
高粱面色一緊,“馬上就好,估計下周。”
“好”,謝祈撚撚手指,垂下眼皮,“那就下周讓全體員工都搬過去吧。”
“還有……”
“謝總您放心我知道,您和老板娘的房間我也安排好了,最頂層的兩套,緊挨着的。”
謝祈面色淡淡,嗯了一聲。
“不過,謝總”
高粱有些猶豫,但是為了讓老板娘早日原諒老板結束他的苦日子壯着膽子提醒,“您要不要提前知會老板娘一聲?”
“提前告訴她嗎?”
停頓片刻,突然彎唇笑的意味深長,“是要提前告訴她。”
高粱瞧見老板變臉之迅速,心裏一驚。
突然想起小時候他媽罵他的話——一看你這樣就沒憋什麽好屁!
……
車外馬路上突然跑過去幾個小朋友,騎着滑板車你追我趕,清脆的笑聲從車窗縫裏鑽進來,謝祈有些出神的望着小家夥們已經跑遠的小背影。
按下車窗拿起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餘晖晚霞之下,幾個無憂無慮的小朋友笑意開懷。
想了想又娴熟的打開微信再一次加楚曦的微信,在請求攔裏打上一行字——發張工作相關照片給你。
過了許久之後,她的對話框終于重新從屏幕上蹦出來。
【什麽照片?】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