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6-(1)
(六)傷人傷己
“住嘴!”慕容瑾心頭火起,雖知他每日都會被拖去灌洗,且只用流食,腸腹應該早已幹淨。但溫庭說的直白,仍是擋不住他對某些東西的不好聯想。
他欠身而出,想找東西将溫庭的臭嘴堵上,但一抽離才發現,他的下身因自己粗暴的動作已撕裂出血,一串血珠子順著抽出的性器灑落在床鋪上。
這混蛋果真不怕痛,以血量來看後穴傷的不輕,他卻言語輕松不露分毫。哼,就不信他真是鐵打的鋼人,這一身不是血肉之軀!
慕容瑾不再找東西堵他的嘴,按著他的大腿根,挺身将肉刃又刺入小穴。溫庭的身體幾乎不可察覺的輕顫一下,他心頭暗喜,慢慢抽出性器,再惡意的重重撞入,果然感到身下人又是一哆嗦。
“既然裝硬漢,為何又發抖呢?”他此時才覺心中暢快,把住溫庭的胯骨大力沖刺。穴中漸漸濕膩起來,有了足夠的血液做滑潤,緊澀的通路只能無奈開放。谷道被肉莖操弄的劇烈收縮,就如主動讨好一般,殷切的吸吮揉動将它撕裂的敵人。
“我,一身軟骨,何時,裝過硬漢?”被大力撞擊晃得連聲音也不穩,溫庭知他故意折磨自己的傷處,幹脆呲牙咧嘴的大叫起來。
“痛死老子了!就是便秘時也沒有這麽痛過!”
慕容瑾僵了一下,立刻不加停頓地插入他深處,恨不得将精囊也搗進他的身體。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溫庭當然是真痛,柔嫩的密處被撕裂反複拉扯,那冒著熱氣的兇器似乎已戳穿了他的腸道。此時他滿身虛汗,一臉沮喪,口中不停認錯。慕容瑾只覺受的窩囊氣消了大半,他俯下身一陣快速抽送,終於暢快的将熱液噴入他的身體。
仔細想想抓他來這麽多日,今天才第一次在他體內釋放。總是與他生氣太不劃算,把他壓身下操的多了,不信他不服軟。
慕容瑾發洩後心情大好,挑起溫庭的下巴細看。英俊的男人沒了往日的嚣張,豐潤的嘴唇輕啓,正在不住粗喘。不知為何他又一陣心跳,似乎早就這樣注視過男人,卻只是在暗處偷偷觀望。
他忍不住湊上去在溫庭嘴角舔了舔,“真的知道錯了?若你乖乖做我的男寵,我也不會傷你。”
“我真的知道錯了。”溫庭顯得低眉順眼,歪過頭輕聲嘆氣。“我不該說你那根細小,至少比我屙的糞條粗多了。”
“溫庭!”雖知不該總是被他控制情緒,但慕容瑾仍是險些一口氣沒上來,心中剛有的溫情也立刻消失。他欠身抽出肉莖,不顧湧出的鮮血濕透了床單,撸硬了分身又插進血淋淋的小穴。
“你操死我吧!我不活了!”不過幾下溫庭就翻起白眼,丢下一句話歪過頭,似乎暈了過去。
“裝死?給我睜眼!”慕容瑾在他傷痕累累的分身上重重捏下去,卻見他真的一動不動,這才有些驚慌,抽出肉莖急忙拍他的臉。
“溫庭?溫庭!來人,來人啊!快找莫知心來!”
溫庭重傷未愈,失血過多,經不住折騰暈得合情合理。莫知心針灸灌藥清理傷口,好不容易才将他救醒。但撕裂的肛口止不住出血,在慕容瑾的催促下,莫知心只得用他收藏的寶貝天蜘絲替他縫合。他邊縫邊在心中暗罵,天蜘絲得來不易,卻白白便宜了溫庭。原本害怕惹禍上身,将調教溫庭的事情推給了教主,但現在看來卻更加麻煩。教主根本不得要領手中沒輕沒重,他把溫庭弄個半死,仍是要找自己來醫。若像今天這樣醫得活還好,若是醫不活……
莫知心打了個寒顫,依教主暴虐的脾氣,溫庭若死在他手裏,只怕他的小命也要玩完了。
他匆匆收了針,在傷處抹了藥膏,又在穴口塞了厚厚的棉紗,這才稍稍松氣,轉身向慕容瑾拜了一拜。
“教主,他受您一掌,經脈淤結一直氣血不足,出血後難以自行凝結,才會流血過多這麽兇險。”
慕容瑾煩躁地瞪著溫庭血色盡褪的臉,又拉開他的腿看穴口中塞的棉紗,只這一會,白色的棉紗又被滲出的血染成了紅色。
“怎麽還在出血?天蜘絲怎麽沒用!”
“教主放心,傷口已縫合,輔以止血藥物,很快便能止血。只是他的傷口未愈前,後穴是不能再用了。”莫知心擦擦冷汗,教主的關心溢於言表,只怕這溫庭真的是他的劫數。
慕容瑾稍顯猶豫,停了片刻才道:“趁他養傷期間,将他的內傷一并治了,省得他今後還弱不禁風不耐操。”
“這……屬下領命。”
莫知心等人退了下去,慕容瑾在他床前徘徊不定,只覺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樣子,心中就悶得難受。想眼不見為淨,卻忍不住又想多看他幾眼,虛弱的男人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不說也不動,只有這時,才能确實感到他已屬於自己所有。
溫庭聽到身邊的動靜,沒睜開眼先噗哧一笑。“你轉來轉去,學驢子拉磨嗎?”
慕容瑾停下腳步,果然男人一張嘴就惹他生氣。
“溫庭,你逞口舌之快惹我動怒,吃苦的還是你自己!”
“哈,我一條爛命,怎樣都無所謂,總之不能讓你心裏痛快。”
“哦?但你現在被我操的半死,我心裏可是痛快得很!”
慕容瑾也不願示弱,冷聲嗆了回去,溫庭此時才睜開雙眼,看著他陰沈的臉色咧開了嘴角。
“你怎可能痛快,你不是喜歡我嗎?我知道你心疼,少在我面前裝蒜。”
“胡說!我怎會喜歡你!我最恨的人就是你,我要讓你在我身下生不如死!”慕容瑾如被踩了尾巴的貓,撲上去卡住溫庭的脖子。
“呦,又不敢承認了?你可是親口對我說的。你說你喜歡我,甚至低聲下氣的懇求,求我退出江湖只守在你身邊……”
“你胡說!我何時求過你……”慕容瑾腦中一片混亂,他不記得曾有此事,卻又覺得溫庭沒有說謊,難道他真的曾愛上他?!
溫庭像是沒看到随時能要他性命的手,只是盯著那張因怒氣而紅得豔麗的臉,幽幽嘆了口氣。
“明明長的那麽好看,為何卻嗜殺成性殘忍歹毒。慕容瑾,我說過,你既然愛上我,就注定你要栽在我手裏。總有一天,我會替被你無辜殺害的人,讨回一個公道。”
慕容瑾如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他不敢相信自己曾這樣主動示好,卻被他無情拒絕,若是這樣,忘了更好!他抓住溫庭的頭發将他扯起,“還以為你是縱橫江湖的俠客?看看你被我操爛的樣子,你能替誰讨回公道!”
溫庭卻對自己的傷痕不以為意,白他一眼笑道:“哈,只要你舍不得殺我,我就終有殺你的一天。不信比比看,我們誰先死在對方的手裏。”
“好!我倒看你如何殺我!”慕容瑾将他丢回床上,氣的一陣發抖。雖然曾經的感情早忘得一幹二淨,但聽他如此說,卻仍覺一陣剜心般的疼痛。溫庭,我會讓你後悔拒絕了我,既然你一心殺我,我就更要讓你的身心完全臣服!哪怕毀了你,我也要你完全變成我的人!
(七)欲焰焚身
慕容教主空有一身絕世武功,但對馴奴之術知之甚少,少不了還要找莫知心商量對策。
“要一個人完全臣服,一是利用他的羞恥心使他精神崩潰,二是用肉體的折磨令他膽怯懼怕……”
“廢話!這些對溫庭有用嗎!”
“這個這個……”莫知心縮縮脖子,“他雖不怕疼痛,但欲望是身體上的自然反應,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
慕容瑾冷哼一聲,顯然對他的提議并不抱多大期望,莫知心忙又道:“溫庭有名才十歲大的男孩兒,我們若能将那孩子抓來,就算他再不要臉,但若在自己兒子面前被人侵犯,他定然無法再坦然面對。而且還能用他的兒子來要挾他,不怕他還敢對教主您不敬。”
“他有兒子?竟然都十歲了?!”慕容瑾胸口一窒,那家夥竟然早就和女人有了孩子!
“這又不是什麽秘密,難道教主您忘了?”莫知心卻聞言好奇,溫庭成名於江湖十數年,今年三十挂零,有個一男半女也不是怪事。但教主明明知道,怎麽會有這種反應。
“一時忘了。他老婆呢?是什麽樣的女人?”慕容瑾增加功力的方法,除了他親傳的四鬼使,在劫教中是不為人知的秘密,他自然不願被人知道他失去了部分記憶。但關於溫庭妻子一事,他又非知不可。
“這個屬下就不知了。溫庭曾有幾年從江湖中消失,再出現時就已帶著他的兒子,據說他老婆生下孩子沒幾年就死了,所以無人知道他娶了何人。之後他便常常流連於風月場所,沒有再娶。”
哼,死的好!慕容瑾這才覺氣順,若那女人沒死,定要把她也捉來,當著溫庭的面讓全教的人把那女人上了,再将她的肉一片片割下來熬成湯,灌給溫庭喝。
他只覺腦中一亮,老婆死了還有兒子在,就把那小孩兒抓回來,讓溫庭親眼看著他兒子被人輪奸,再被割肉熬湯,一定痛快的很!
慕容瑾為自己的計劃得意不已,知道了溫庭的致命弱點,不怕他還不屈服。
“溫庭,我很快就會讓你父子團聚,你該怎麽謝我?”
“我家小寶聰明伶俐,就算有十個慕容瑾也抓不到他。”溫庭雖然擔心,卻仍然一臉笑容。他此時又養了大半個月,雖然斷骨未被接正,但內力卻漸漸恢複,下體的傷也已痊愈。他晃了晃手腳的鐵鏈伸個懶腰,雖被鎖成大字型的樣子,随時接受慕容瑾如視奸般的審視,但每到此時,他就盡量的張開雙腿,很大方的讓他看個夠。
“你看我下面的傷是不是好了?你若想用,不要客氣。”
“你心虛了。”慕容瑾冷笑著在他胸口點了點,“因為我提到你兒子,你就轉移話題。”
溫庭一皺眉頭,幹脆苦著臉承認。“我當然心虛,那是我的寶貝疙瘩。而且我家小寶長的俊俏可愛,你這麽喜歡美少年,我可不想我的小寶也被你壓。”
“哈哈哈,那我定要壓給你看!”
溫庭卻最愛在他得意時氣他,見此也跟著嘿嘿笑起。“但我那寶貝兒子可比我奸滑的多,以你的腦筋定然鬥不過他……嘿嘿,說不定到時我還能跟著沾沾光,我們爺倆一起享受享受慕容大美人兒。”
他笑彎了雙眼,盯著慕容瑾的腰臀猛瞧,邊吸口水邊贊嘆道:“看那小腰,細軟的怎麽折也不要緊,屁股也夠翹,抓在手裏……”
慕容瑾氣得點了他的啞穴,按著他的腿正想再整治整治這不知好歹的家夥,卻聽莫知心在房外道:“教主,屬下準備了助興的東西,可否送進來?”
“拿進來!”
莫知心擡進一只箱子,向慕容瑾一一講解了箱內之物的用法,确定他已知如何使用後,才一抹冷汗退了下去。心道幸虧他來的及時,若教主氣怒下再将溫庭重傷,受累的還得是他。而那些東西雖令人難以承受,但畢竟不會傷及性命。
溫庭口不能言,只能看著他将一只核桃般大小的藥球塞入自己後庭,心道大概又是春藥之類的東西。果然後穴內陣陣發熱,藥球很快化成粘稠的藥液。此時他的雙腿被鎖住腿彎折起拉向頭部,臀瓣自然擡高,那粘液便慢慢向腸道深處流去,所經之處俱是又癢又麻,還帶著高溫的灼燙感,不一會兒整個小腹便熱痛難熬。
穴口無人碰觸已自行打開,如一張小嘴般不停開合,似乎想将穴內的熱氣呼出去。在腸壁劇烈的蠕動下,些許透明的液體被推送出穴口,将每一道褶皺都浸得水潤明豔,就如含著露水的嫩菊般引人采摘。
“哼,一粒藥丸而已,下身便濕了個透徹。這麽淫蕩的身體,合該被男人操,你要享受,也只能靠這淫穴來享受。”慕容瑾揚眉冷笑,将手指插進他的身體,只覺裏面濕熱緊實,如有吸力般将他的手指向深處吞咽。看來莫知心趕制出的淫火丹果然如他說的那樣,只要藥效不退,後穴就會空虛難耐渴望被填滿,若不被滿足,将會神志不清直至瘋狂。
溫庭才不管藥物對身體會有什麽影響,只要當前好過一時便算一時。他只覺那根手指插進來後,立刻平緩了滾燙的肉壁,忙緊緊夾住,恨不得将這根涼絲絲的東西,吸到腸道深處游走一遍,替他降降這滿腹的熱氣。
所以他此時倒真是一臉享受,眯著眼睛輕輕喘氣,夾著手指一吸一放,雖不能說話,但喉中發出很滿意的哼哼聲,表示這根手指将他捅得很是舒服惬意。
如此情景,慕容瑾那些污辱踐踏他人格的話,自然是不必再說了。他氣地抽出手指,又塞了一粒淫火丹進去。溫庭倒抽一口氣,腹中翻騰的熱氣似要透體而出,他就如剛從滾水中撈出一般,原本麥色的肌膚瞬間從腳趾紅到了頭頂。
“啊,啊……”他的聲音變得幹澀低啞,似是連嗓子也燒幹了。後穴拼命的收縮,卻吸不到一絲涼氣,只能徒勞的扭動腰臀在床上磨蹭,帶動四肢的鐵鏈嘩啦亂響。
慕容瑾也呼吸不穩,男人正用因欲火而淚水迷蒙的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喉中嗚咽著不知想說什麽。而他股間那張豔紅的小口,正快速地翕合吐出絲絲沾液,順著臀縫股股滑落,将他身下的床單浸濕了一片。
男人就如患了熱病之人般散發著熏人熱氣,慕容瑾撫上他大腿根最細嫩之處,觸之滾燙柔軟,不用想也知他體內現在是怎樣的高溫。若此時插進去,被這熱情的媚壁吸咬含動,定是一番極致的快樂。
慕容瑾忍不住爬上床解了褲子,拿著性器在他穴口上蹭了蹭,男人的身體立刻彈動起來,能看出小巧的菊心正努力張大,如一張聞到肉香的垂涎小嘴,磨蹭著向肉莖頂端湊去。慕容瑾稍一用力,就順暢地頂入他的身體,緊熱的腸壁立刻包裹上來,讨好一般迎著他向深處鑽磨。
慕容瑾幾乎忘了自己的目的,只想在這銷魂秘所中發洩個痛快。但看到溫庭明顯松了口氣的神情,才記起他是要溫庭被欲火折磨試探他能忍受的底線,只得咬牙後撤,卻覺腸壁層層箍住他的性器,似是不舍他離開般緊緊挽留,等他完全抽出時,竟發出‘啵’的清亮響聲。
溫庭的臉色立刻垮了下來,他扭著屁股追上抽出體外的肉莖,在圓潤的龜頭上蹭了又蹭。
“你還要不要臉!”慕容瑾連忙後撤躲得遠些,在他臀肉上狠打了一掌。說完又覺後悔,跟這無臉無皮的家夥何必廢話,就該把那些東西一件件的給他用上,看他到底能撐到幾時。
(八)一口好牙
慕容瑾随手拿了件如傘骨樣的竹器,有著散開的八片細韌竹片,皆用棉布纏的嚴實,就算塞入後穴也不會刺傷內壁。若拉動頂端的機關,就如撐開傘一般使竹片張開,便可将秘處完全撐開,連幽穴內的鮮紅嫩肉都一覽無餘。
“節節花開?這名字起的倒形象。”慕容瑾将竹器捅入穴中,拉動機關才發現,每拉動一節便有一個鎖扣可以卡住機關,随著拉杆的節節後退,菊穴便漸漸張大。等機關卡在倒數第二個鎖扣時,穴口的每一絲褶皺都已被撐的平展,上次受傷留下的疤痕,如一條白線爬在入口處,細薄透亮似乎一吹即破。
溫庭并不掩飾自己的痛楚,被鎖住膝頭無法著力的兩條長腿不停打顫,他繃緊了全身肌肉,喉中嗚嗚作響。穴口的漲痛還好忍耐,要命的是真有絲絲涼氣湧入身體,與體內熱氣交融,腸道開始痙攣般地抽搐,攪痛與麻癢混雜在一起,既盼著有件硬物能鑽進後穴搗磨一番,又恨不得幹脆破開肚子将腸子切了,那才一了百了。
見他如此慕容瑾忍不住想解了他的啞穴,聽他嗚咽求饒的可憐樣子。但想到男人的種種惡劣表現,手已放在他的後腦,一哆嗦又收了回來,轉到他鎖骨斷處摸了摸。平滑的肌膚下有明顯的突起,那是因斷骨未被接正,雖漸漸愈合卻已畸形。他的手臂應該再也擡不過肩,對以掌法名滿天下的溫庭來說,武功算是廢了。
他雖總是令人氣惱,但終歸是折在自己手中,這健美的身體可以随意把玩,他的一舉一動都将由自己控制。慕容瑾眼現狂熱,著迷地順著結實的胸肌向下撫摸,在他小腹劃圈打轉,來到他仍軟著的肉莖,伸指彈了彈。
他的內傷已愈,有內力護體,怎麽玩都玩不壞吧?
慕容瑾輕笑起來,掂起那團軟肉來回揉搓。晾著他急欲被充滿的後穴置之不理,再來調理他的前面,看他能強韌到幾時。
溫庭原本所有的精力全集中在後面,空虛的甬道裏只有幾根細竹條,根本解不了饑渴,加上被完全撐開,想靠收縮穴口解癢也不行。所以淫火丹雖有春藥成份,但因後穴中實在難熬,性器一直萎靡不振。此時分身被那雙冰涼細白的手上下撫摸,他立刻很老實的哼哼起來,也不管慕容瑾會怎樣整治他,只是忠於身體的欲望,讓那根性器如蘇醒的小獸一般,探著紅豔的腦袋,在慕容瑾手中精神的搖來晃去。
感覺到了時候,慕容瑾從箱子中拿出一根細長軟管,是莫知心不知從什麽動物身上剝出的血脈,經過特殊藥物的浸泡蒸制已柔韌結實。他捏緊肉莖露出細嫩的精竅小口,把軟管寸寸插入,直到确定已深入腹中。記得莫知心特別交待,防他向外灑尿,快速将細管外端連上一只水囊,将裏面的液體倒擠進去。
溫庭打了個寒顫,不說尿道被外物逆入的那種火辣疼痛,光是冰涼的液體通過火熱肉莖,再被灌入尿脬之中,與腸中熱氣冷熱相激,肚子裏立刻蕩氣回腸的想要排洩。但他只進流食腸腹幹淨,唯一有物可排的地方正被逆流而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水囊越來越扁,他的小腹越來越圓。
他一身冷汗又一身雞皮疙瘩,此時蜷著雙腿連抖也不敢,飽脹的小腹酸痛欲裂,眼巴巴的看著水囊,盼著裏面早些見底。
“你怎麽不哼哼了?”慕容瑾笑得開心,束緊軟管放下水囊,這才解了他的啞穴。雖然溫庭一張嘴便惹人惱怒,但聽不到他的聲音,也著實無趣的很。他現在被便意折磨的身體僵硬滿頭虛汗,看他還敢不敢再逞口舌之快。
“這東西……”被憋得久了,溫庭的聲音有些沙啞,他咳了兩聲,才又艱難地道:“莫知心那個小氣鬼,有這麽好的東西,上次還給我用蔥管和豬脬……”
慕容瑾聞言冷笑,解開軟管接著擠水進去,溫庭臉色發青,搖著頭連聲慘叫:“要暴了!要暴了!”
随著他的叫嚷,水囊也見了底,慕容瑾本想繼續灌他,但箱子裏并沒有備用的水囊,便将水囊拿下重将軟管束起。要說這也是莫知心細心之處,他生怕自家教主不知深淺,溫庭出了意外還要他醫治。所以水囊只有一個,絕不會讓溫庭好受,也不會真的使他受傷。
盡管這樣,腹中水量也已是一個人能承受的極限。溫庭挺著肚子一動也不敢動,苦著臉可憐兮兮地看著慕容瑾。
“阿瑾,咱們相識一場,你真的要我被尿憋死嗎?”
“住嘴!我的名字是你随便亂叫的嗎!”慕容瑾一聽便心頭冒火,他上次這樣叫他,是要騙他将闖陣之人放出,如今哪能再上當。
“唉……”溫庭便真的住了嘴,只是皺著眉小聲哼哼。
但他這種委屈又聽話的模樣,慕容瑾卻知不能相信,一旦放開他,他定會固态複燃仍是頑抗不遵。
“哼,少跟我裝可憐。你若求我,也該拿出些誠意。”慕容瑾心中一動,他剛才淺嘗即止,欲火難消也忍得難過,現在晾著他的後面不能用,倒可用他的嘴巴消消火。於是坐在他頭邊,解開褲子放出男根,用熱乎乎的肉棒在他臉頰上戳了戳。
“張開嘴好好含著,如果伺候的我舒服了……我能射出多少,就放你尿出多少。”
溫庭扭過頭,看著嘴邊的東西眨眨眼,向頂端那團圓潤的嫩肉吹了口氣,又躍躍欲試地磨了磨牙,這才将嘴張大。
那森森白牙卻令慕容瑾後背發涼,性器已抵在他唇上,竟不敢真向裏插。依這家夥的品行,若自己插進去,只怕他立刻就會咬下來。若真的被他咬斷命根,自己這一心稱霸武林的劫教教主,豈不是要變成江湖中的笑話。
“你快點兒,我可快憋死了。”溫庭叭噠叭噠嘴,嘿嘿一樂。“該不會你怕我咬你,不敢進來?”
慕容瑾捏住他的下巴,“你若敢咬我,我就拔光你的牙!”
“我可從沒做過這種事,少不得咬著碰著你那金貴玩意兒。你若害怕,不如先拔光我的牙,就是可惜了我這一口好牙。今後我變成沒牙太婆嘴,你也別嫌看了礙眼。”
溫庭說著呲起牙,果然整齊白亮,看得慕容瑾更覺若用他的嘴,根本就是羊入虎口。但也不想真的拔光他的牙,如此英俊的面容若變成癟嘴,那也太倒胃口。
溫庭看他猶豫,又很體貼的替他出主意。“不然你把我後面那勞什子拔出來,我用我的屁股給你夾一夾,你爽快我也爽快。”
“誰要讓你爽快!”慕容瑾氣得臉色發黑,折騰了他這麽久,他竟然還是這種輕佻語氣,就好似他并非被虐待,而是在尋開心!
慕容瑾啪得一聲将他的下巴卸掉,這才挺身闖入他的嘴巴,一下直頂到喉嚨深處。溫庭雖嘔了一聲,但他明晃晃的白牙,也将慕容瑾的肉莖蹭得生疼。
慕容瑾氣惱地按緊他的腦袋,不顧是否悶得他無法呼吸,只管重重頂撞進去。溫庭雖合不攏下巴,任由他在自己口中攪動抽插,但不管他怎麽小心,總會被溫庭的牙齒磕到,令他越做越心煩意亂,不等發洩就将肉莖抽了出來。
“魑魅魍魉,都給我進來!”
溫庭喘了兩口氣,也撇頭向門口看。他之前只見過魅與魉二人,另兩個鬼使似是不在教中,原來今天都到齊了。
看到四名各有特色的俏麗少年應聲而入,溫庭眼中放光,并不覺自己現在的樣子醜态畢露,反而腆著臉嘿嘿笑起來,就如逛妓院的嫖客等到了陪客的姑娘,等著鸨母一聲令下‘好好伺候溫大爺’一般。
(九)尿之有道
魑魅魍魉是慕容瑾最喜歡的四名孿寵,但他抓了溫庭後就顧不上再碰他們,四人雖不敢有什麽怨言,但有此機會,自然要拿出渾身解數讨好主人。
魅當先爬跪到慕容瑾腿間,捧住他未能發洩的粗硬男根,崇敬的望著絕對支配他的男人,輕輕翕動鼻翼,似是很委屈的喚了聲:“主人……”
魅生的柔美,一雙水潤鳳眼最是勾人。若是常人被他用這種溫軟妩媚的眼神望著,定會酥了骨頭好好一番溫存。可惜慕容瑾正在氣頭上,按著他的後腦,毫不溫柔的将肉莖捅進他的嘴巴。
“好好舔!”
魅不敢怠慢,小心的藏起牙齒,讓肉莖直直頂在自己喉頭,用咽喉的軟肉擠壓圓碩的龜頭,再慢慢吐出,邊轉動舌頭,邊用柔軟的唇瓣吸啜粗脹的莖身。
在魅賣力的吞吐中,慕容瑾終於覺得舒服了一些,伸手将魑也拉上床,扯開少年的衣服,掐住櫻紅的嫩乳在手中把玩。魑也很知趣的挺起胸,方便他把硬起的乳尖含在口中吸咬,喉中響起含著氣聲的呻吟,就如上好的春藥般婉轉撩人。
慕容瑾本是閉著眼享受,卻突然發覺魑的呻吟聲不對,似乎還帶了粗重的回音?
他睜眼再看,原來是溫庭勾著頭正向他這邊看,邊看邊随著魑的聲音呼呼喘氣,合不攏的嘴角口水泛濫,淌得脖子胸膛上濕答答的盡是水痕。此時他當然不好受,本就欲火難熬腹漲欲裂,眼前又上演活色生香的活春宮,恨不得正替慕容瑾服務的那張小嘴,能替他将尿道中的軟管叼出來,讓他尿個痛快。
慕容瑾眼現笑意,看來這家夥真的忍不住了。
“你們兩個,不許碰他的後庭與性器,去伺候一下他身上別的地方。”
魍與魉剛剛脫光衣服,魉聞言不甚在意地趴在溫庭身上,舔舐他胸口暗褐色的乳粒,魍卻皺眉掩嘴,顯然覺得男人肮髒邋遢的無法忍受。
“笨蛋魉,主人說伺候,你就真以為是伺候嗎?”魍沖魉翻了翻白眼,摸到溫庭臍下三寸處,重重按了下去。
溫庭一聲慘哼,魍沖著慕容瑾甜甜一笑。“主人,您是指這種伺候嗎?”
“嗯……還是魍最聰明。你給本座好好伺候他,做得好了,重重有賞。”慕容瑾贊許的點頭,又拉起魅示意他坐上來。魅分開腿跨坐在慕容瑾身側,扶著肉莖對準自己後穴,沈腰将火熱的肉具含進腸道。低下頭時卻臉色一暗,有些怨恨地瞥了眼魍。
魍翻了翻木箱,又拿出一條軟管,比插進分身中的那條要粗上一圈。“笨蛋魉,去收緊他腿上的鏈子,讓他的頭與下身越近越好。”
魉看了眼慕容瑾,見他點頭同意,便拉動鐵鏈的機關,直到溫庭的雙腿被壓到頭的兩側,整個人幾乎被對折起來。
“主人,溫大俠的身體果真柔韌,人家恐怕都折不到這種程度呢。”魍在溫庭後腰捏了捏,精幹的肌肉被拉得緊繃,呈現一道誘人的弧度。
這個姿勢重重壓迫著小腹,溫庭痛得眼前發花。心道這小子可是比慕容瑾壞多了,慕容瑾雖然心狠手辣,但心思簡單沒有什麽整治人的花招。不過随他去,這小子怎樣也不敢觸動慕容瑾的底線,雖然痛苦難熬,但無人敢要自己的性命。只要能達成目的,所受的一切便都值得。
此時的魍笑靥如花,他拿起濕布仔細擦幹溫庭嘴角的口水,将手中軟管向他喉中插了下去。溫庭一陣幹嘔,胃口緊縮著排斥異物的進入,卻擋不住軟管直插入胃袋。
溫庭又嘔了幾聲,已猜到了魍要做些什麽。
謝天謝地!就算是把尿反灌進胃裏,也好過這樣憋得要死。所以他雖心中放松,卻一臉痛苦屈辱的神色,歪過頭閉上了眼睛。
“主人,溫大俠流了這麽多口水,想來一定是渴了,不如讓他喝點他自己的東西。現在他腹中一潭死水,若讓這些水在他體內流動回轉,不是更有意思?”
慕容瑾眼中一亮,興奮的按緊魅重重向上頂了幾下,洩在他體內後,嫌他礙事的将他推開。“但要妨他嘔出來,你找找看有沒有能塞緊他嘴巴的東西。”
“是,主人!”魍又翻找片刻,拿出一只中間有孔洞的軟木口塞,将軟管從洞中穿出後,填在溫庭嘴中,又替他接上了下巴,用細布塞滿口塞與嘴中的空隙。
“屬下已将他的嘴巴堵嚴,他若真嘔,便要他怎麽吐出來的,再怎麽咽下去。”
魍将溫庭分身中的軟管和插入他胃中的那根連接起來,只是稍按他的小腹,就立刻有液體在軟管中汩汩流動,由尿路直接灌向他的胃門。
魑與魉也依命按著溫庭的雙腿,本意是防止他掙紮的太過扯斷軟管,卻覺得他似乎已經僵成了一塊木頭,除了他喉中不時傳出嘔吐與被迫的吞咽聲外,整個人再無其他動靜。
魉一向對任何事都無甚感覺,此時卻也胃口發緊,想到灌入溫庭胃中的是什麽東西,也忍不住捂著嘴一聲幹嘔。
“笨蛋魉,又沒灌你,你吐什麽?”魍笑著瞥他一眼,便又讨好的向慕容瑾道:“一會他尿完了,我們再替他灌滿尿脬,然後再引入他的腸胃,看他身體中究竟能盛多少水。”
溫庭僵硬的身體抖了抖,慕容瑾自是沒放過他的小動作,得意的捏住他的下巴。“怎麽?害怕了?你若能向他們一樣真心奉我為主,我就放了你。”
溫庭立刻大力點頭,眼中甚至激動的冒出了淚花。慕容瑾甩手将他扔回床上,“魍!繼續給我灌!”
怎麽忘了這家夥根本就不知好歹,他點頭的這麽快,絕對又是假的!
魍此時又翻出一瓶春藥,“主人,不如替他再加點料?”
慕容瑾揮揮手示意他随便弄,便攬過魅翻身壓下,溫軟的身體立刻纏了上來,用臀間的嫩肉磨蹭他的分身。他很快又硬了起來,架起魅的雙腿插進媚穴,少年立刻讨好的扭動臀部,吸合穴口,欠起腰迎合他猛烈的撞擊。
雖然少年的身體很美味,今天卻覺得魅太過無趣。他擡頭看著溫庭英俊剛毅的眉眼,心道若是他也能這樣柔順奉承,用癡迷崇拜的眼神望著我,腦中只有我一人,那該是何等快事。
只是這麽想著,欲望便又粗了一圈。他狠狠地操幹著身下的軀體,大力抽動了數百下,直到臨界的邊緣卻突然拔出肉莖,對著溫庭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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