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你壞得很
作者有話說:好困 可能會有蟲 大家見諒
莊園裏尊貴的客人終于把他的愛人找回來,主人松了口氣,跟傅鞍在門口寒暄了一會,不知他說了句什麽,惹得傅鞍難得一笑,然後跟主人道別之後,傅鞍領着人上了樓。
周圍含笑探究的目光太是火熱,謝樂函往傅鞍那縮了縮,小聲問他:“他剛剛說什麽了?”
傅鞍牽着他上樓:“他說,沒看出來,我也是個戀愛腦。”
走到房間門口,傅鞍頓了下來,扭頭問他:“今天讓不讓我進房間了?”
謝樂函怒嗔地瞪了他一眼:“你昨天不也沒經過我同意嗎?”
傅鞍一把打開鎖,把人跟門一起往後推,這姿勢的謝樂函被他圈進懷裏,因為往後倒有些失重,他頭暈的厲害,謝樂函緊緊攀扶着他的手臂,一進門,兩個人就滾到一起,後背和屁股撞到牆,謝樂函嘶了一聲。
傅鞍忙放開他:“還疼呢?”
謝樂函臉有點不正常的潮紅,說話跟撒嬌似的:“嗯……”
傅鞍:“你先去洗個澡吧,我下樓給你拿點藥。”
謝樂函一把拉住他,語氣有些着急:“這能拿什麽藥啊?”
“我問問不就知道了。” 傅鞍說。
“行了別去了。” 整個莊園出動去找離家出走結果把自己走丢的謝樂函,他已經夠丢臉了,見傅鞍不太贊成自己的樣子,謝樂函咬了咬牙,問,“要一起洗澡嗎?”
傅鞍眸一暗。
謝樂函忙解釋:“就只洗澡,別的不準做。”
他額頭出了些汗,把發鬓沾濕不少:“今天不弄你。”
傅鞍本來也沒打算再做,一是這房間裏安全套用完了,二是公衆號說了,第一次之後要養幾天才能好。
很快,謝樂函就後悔了,他兩都是剛開葷,光着身子站在浴室,很難正常洗澡,不出一會就吻到一起去了,出來的時候謝樂函整個人都是紅的。
又紅又熱。
傅鞍很快鑽進被窩裏,手掌貼着謝樂函的額頭:“是不是發熱了?”
一下午又是出汗又是受凍的,剛剛還在浴室胡來了半個多小時,謝樂函有些低燒。
“我去叫醫生。” 傅鞍掀開被子想走,被謝樂函纏住腰:
“不準走,要你陪我。”
傅鞍:“吃點藥再陪你。”
謝樂函:“你抱抱我我就不難受了。”
實在是招人得很,傅鞍抱了他一會,還是把懷裏的人拉出來,下樓叫了個家庭醫生,幫謝樂函量了個體溫,開了點藥,盯着謝樂函把藥喝掉,傅鞍這才放下心來。
“小黃上次生病,我也是這樣陪它喝藥的。” 傅鞍說。
謝樂函側躺在他懷裏,頭頂貼着傅鞍的下巴,兩個人身體嚴絲縫合:“那你也這樣抱着它嗎?”
“沒有。” 傅鞍說,“抱着有狗味。”
“你嫌棄小黃。” 謝樂函指控他的,“那小黃還嫌棄你有人味呢。”
傅鞍嗯了一聲:“所以我們不抱抱。”
謝樂函:“下次我去抱。”
傅鞍:“好,不是很喜歡小狗嗎?以後可以養小黃了。”
網戀了好幾個月的男朋友就這麽奔了現,謝樂函還憋着一大堆問題要問,結果沒聊兩句,就困得閉了眼。
傅鞍摸了摸他細軟的發,輕輕印下一個晚安吻。
吃了藥之後,謝樂函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的酸痛感也消散不少,醒來的時候神清氣爽,剛好迎接到他從外面歸來的男朋友:“你幹嘛去了?”
“去問了下哪裏比較适合約會。”
他說的一本正經,倒顯得臉紅起來的謝樂函不好意思了,雖然不想掃他的興,但謝樂函還是桔了舉手:“但是我們得回去了。”
按傅鞍的行程,他們今天就要結束這趟巴黎之旅,然後回去着手準備新項目的事。
傅鞍皺了皺眉:“還沒帶你玩玩呢。”
他們花了一晚上做愛,花了一晚上看煙花。
“下次再來嘛。” 謝樂函寬慰道。
雖然他也很想繼續出差旅游,但公司裏缺不得傅鞍,謝樂函整理好行李箱以後,跟傅鞍一起去跟莊園主道了個別,就往機場去了。
“我還得跟你說個事呢。” 謝樂函靠在傅鞍身上,出聲道。
傅鞍:“什麽事啊?”
謝樂函糾結了一會,說:“那個,回國之後,要不把我調回林副總辦公室吧。”
車裏瞬間沉默下來,謝樂函見不着傅鞍的表情,有些心慌,擡頭去看他:“革安……”
傅鞍定了定心神,問:“為什麽啊?”
謝樂函:“跟你待在一起辦公,我完全沒辦法專心的啊。”
傅鞍:“那有什麽關系?”
“當然有關系了。” 謝樂函揮了揮拳頭,“跟我男朋友一起,怎麽理智處理公務啊?”
“不行。” 傅鞍捏住他的臉,把謝樂函的肉都往中間擠,嘴唇被擠得嘟起,傅鞍輕輕啄了一下,又重複道,“不行。”
“那我天天在你面前晃悠,你能專心嗎?” 謝樂函反問。
傅鞍回答的倒是理直氣壯:“不能。”
“所以呀,我不能耽誤你上班。” 謝樂函耐心解釋道,“而且在我對象手下幹活,總覺得怪怪的。”
“不行不行。” 傅鞍沒有松口的意思,“我會吃醋的。”
謝樂函學着他的樣子,把傅鞍的唇嘟起:“又吃醋,你是醋精嗎?”
傅鞍往後躲開他的手,問:“那你會來我家住嗎?”
謝樂函:“這個問題不是說過了嘛,還沒到同居的地步呢。”
該死的,這個馬掉的簡直是折了夫人又折兵。
傅鞍嘆了口氣:“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了。”
“你還想瞞我多久啊?” 謝樂函對他早就發現自己,卻一直沒坦白的事情還耿耿于懷呢,“害我在你面前各種精分。”
談話間,這兩人已經從出租車上轉移到了飛機上,一路粘粘乎乎,手都舍不得松開。
“你真要下去?” 傅鞍捏着謝樂函肉乎乎的掌心。
“對啊,之前剛進公司就是林副總在帶我,他人還挺好的,而且人家又不喜歡男生,不準吃醋。”
“這樣啊……” 傅鞍頓了頓,說:“那我只好讓小羅再幫我找個白白淨淨的小助理了,出差得帶着他呢。”
謝樂函眉一皺:“你——”
“說不定跟咱們一樣,碰上得睡一張床的時候,我可狠不下心讓他滾到床底下去。”
狠還是狠得下的。
“你壞得很。” 謝樂函罵他道。
傅鞍樂此不疲玩謝樂函的手指,一字一字敲問着謝樂函:“你跟着我不行嗎?”
拗不過傅鞍,也不放心把別的小助理放他身邊,回國之後,謝樂函跟傅鞍開始了地下辦公室戀情。
還挺刺激的。
謝樂函跟樹袋熊錄的那個劇正在持續推進中,老板變成男朋友後,謝樂函少了資本家的壓榨,工作輕松不少,回了家就開始副業工作。
“我今晚要錄劇的,要不你先回家吧?”
傅鞍還在認真尋找停車位,絲毫沒有準備離開的意思。
謝樂函:“得弄好久呢。”
傅鞍不說話,只朝他眨了眨眼,然後穩穩把車停下。
很快,謝樂函就知道他眨那個眼是什麽意思了。
被傅鞍抱在懷裏調試機器的時候,謝樂函簡直難為情到快要死去,他确認了一眼麥,然後憤憤扭頭看着推搡間過來咬自己耳垂的傅鞍:“你別弄我!”
傅鞍貼着他:“幫你呢,待會不是要喘嗎?”
謝樂函被他整個圈在懷裏,任傅鞍上下其手,這裏捏捏那裏捏捏,果然如傅鞍所說,他很快冒出幾句情難自抑的呻吟,謝樂函不敢開麥,只咬着氣聲罵他:“你這樣我錄不好。”
“乖,我不出聲。” 傅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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