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下次一定
作者有話說:常在長佩走 想象力總能有
後來謝樂函才知道,跟傅鞍雙雙掉馬之後,影響的不僅僅是公司的工作,還有配音的工作。
一開始他們還各自在封閉隔音的房間裏配,後來一次導演說情緒不到位,還需要再多對對戲,傅鞍就把兩個人的配音設備給弄到一間房,剛好他的公寓有一間原本就是專門留着給配音的小房間,隔音效果特別好。
“啧啧,寸土寸金的地方你還花錢弄個這種房間?” 謝樂函還沒在這個小房間裏待多久,他發現這小地方做的不僅隔音,而且配置得很是舒服,窗簾是淺黃色,光在大多數時間都能洩進來,不僅有大小合适的軟沙發,還放着一個小型冰櫃,裏面是傅鞍的藥包,但是現在已經被謝樂函的可樂給占領了。
“房子買大了,我一人住不了。” 傅鞍邊調試設備,邊淡聲說。
謝樂函搖了搖頭,聽吶,多麽不在意只有一方小小出租屋的窮苦打工人的危險發言,他拎着劇本坐到傅鞍身邊,碎碎念道:“這一季怎麽感覺肉更多了?”
本來劇情在錄完第二季第一期之後就已經結束了,是作者太太親自動筆,又寫了幾萬字的豪車番外,并且囑咐工作室,請一字不落地錄出來。
“哎怎麽還有這個的啊。” 謝樂函臉色一變,指給傅鞍看。
“什麽?” 傅鞍問。
謝樂函表情怪異,說:“6…9……”
傅鞍并不知道這些專有名詞,他皺了皺眉:“什麽意思?”
謝樂函抓了抓耳朵,伏在他耳邊低聲解釋了一遍。
傅鞍表情有些怪異,說:“我怎麽感覺我要學的東西還很多。”
謝樂函:“……”
一些不走肉的劇情其實錄起來輕松多了,麥裏還時常冒出幾句歡言笑語,謝樂函帶着黑色的大耳機,彎彎眼、标準的八齒笑看起來很乖,傅鞍薅了薅他的頭發,說:“好啦,繼續下一段吧。”
那頭的導演震驚地啧了一聲:“我第一次聽到革安老師這麽溫柔的日常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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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劇小姐姐打開麥:“我有幸聽過,上次蹲小函直播間聽到的,革安老師催他去洗澡,小函老師不肯,就撒嬌,啧啧。”
謝樂函:“呀呀呀怎麽話題扯到我身上了,快點嘛,我還要下樓去吃小龍蝦呢。”
編劇小姐姐:“就是這麽撒嬌的。”
革安輕咳兩聲,說:“因為有人才這樣,平時更會撒嬌。”
“哇哦~”
傅鞍垂眸看向謝樂函,朝他做了個嘴型:床上更會。
靠!
謝樂函紅着臉瞪了他一眼。
巧也是巧,下一段劇情就是文裏的受,因為偷偷出去喝酒被抓包,然後被兇了,撒嬌的劇情。
謝樂函腦子裏滿是什麽平時更會、床上更會,好幾條不過,他都有點心急了,語氣染上些着急,竟跟角色裏的情緒出奇的一致,錄完之後大家紛紛道這就是革安老師的快樂嗎?
錄完這段,謝樂函紅着臉摘了耳機,佯裝兇巴巴說:“走嘛!吃宵夜!”
傅鞍關掉麥,跟着他出了房間。
謝樂函還記着剛剛的事:“你怎麽跟她們一起調侃我?”
“我沒有啊。” 傅鞍無辜道。
“罰你待會給我剝五斤小龍蝦。” 謝樂函憤憤道。
傅鞍看了眼時間:“已經很晚了,吃這麽多胃要積食的。”
謝樂函湊過去看時間:“才九點哎。”
“已經快到睡覺時間了。” 傅鞍說。
謝樂函盯着他,問:“你的作息還存在嗎?”
傅鞍:“…… 不存在了。”
但謝樂函還是沒吃太多,因為傅鞍攔着,說等會吃多了到床上會不舒服,謝樂函罵他流氓,憤憤然放了筷子。
傅鞍說,今天要把明天錄的床戲給提前預習一遍,謝樂函用下巴夾着劇本,笨手笨腳解開褲腰帶,說:“待會劇本弄髒了。”
傅鞍按住他的手:“等一下,急什麽,還沒到這一步呢。”
謝樂函臉一紅,惱羞道:“誰急啦!”
傅鞍伸手放到他腰間,邊面不改色念出劇情:“冰涼的指尖貼着已經軟得不成樣子的腰,輕輕撫摸,順勢而下……”
謝樂函被弄得連連往後躲:“往下!誰讓你往上了!”
傅鞍擡眸看了他一眼,只好把已經攀上小櫻桃的手指給收了回來,說:“好吧,往下,這裏你得喘吧。”
“啊~” 謝樂函乖乖喘了一聲,“這樣可以嗎?”
傅鞍眸光微沉,搖了搖頭:“再多給點。”
謝樂函捏着嗓子輕咳兩聲,又喘了一次:“哈啊~”
傅鞍不耐地扯了扯衣領,說:“嗯,繼續吧。”
“三下五除二解掉了他的褲頭……” 傅鞍抓住謝樂函剛洗完澡打上的死結,輕輕皺眉,“我這怎麽三下五除二解開?”
謝樂函忙坐直身子:“我來我來。”
傅鞍睥睨他一眼,說:“還說你不急。”
謝樂函把劇本往他身上一摔:“再說不跟你玩這個了!你讓我明天怎麽錄啊?”
傅鞍突然兀自開始了接下來的劇情:“手掌熟練地托着左側圓潤的臀部,輕輕揉捏了兩下。”
這次是謝樂函情不自禁發出來的哼咛聲:“輕點!哪有你這樣的‘輕輕揉捏’的?”
捏了一會,傅鞍起身,夠到床頭櫃,翻出用了大半的小管子,繼續下面的劇情,這裏需要謝樂函更撕裂難耐的叫聲,顯然,文裏的人是沒有用小管子的。
謝樂函被他弄得難受了,去夠他的唇要親,被傅鞍給攔住:“我得給你種草莓了。”
謝樂函噘嘴:“我不,要親。”
傅鞍啧了一聲:“說了別急。”
謝樂函哼哼:“快親我!”
親完之後謝樂函老實了,任由他擺弄自己。
後來謝樂函不急了,傅鞍急了起來,任是怎麽叫別急慢點都不肯。
第二天晚上錄這段的時候,謝樂函斷了不知道多少次,原因是昨天晚上的記憶實在深刻,弄得他怎麽都沒法專心,苦惱中,謝樂函瞥見傅鞍劇本上奇怪的斑斑水跡,更不自在了。
除了一段激烈的吻戲,是傅鞍掰着他的腦袋過來親了好幾分鐘,暧昧真實的吮吸聲讓麥那頭的工作人員臉紅心跳,直呼兩位老師業務能力越來越強了,但謝樂函別扭站在原地,整個人紅得跟不只是接了個吻似的。
以前光是聽聽革安在麥裏的喘息聲都能起反應,更別說這樣面對面錄音了,他實在是太不自在了。
“要不下次再錄這段吧?” 傅鞍瞥了謝樂函一眼,“床戲還是分開錄。”
謝樂函苦惱地抓了抓頭發,錄完正常劇情後,他大口喝完了水,焉巴巴道:“下次不跟你提前預習了,一點用都沒有。”
不僅沒用,還有反作用力。
“盯着你害羞了?” 傅鞍揉了揉他的頭發,問。
“沒有啊。” 謝樂函嘴硬道,“都老夫老妻了,我能有什麽害羞的。”
“其實我還有一個辦法。” 傅鞍摘掉他的耳機,順便幫謝樂函理了理耳側的發。
謝樂函看他:“什麽辦法啊?”
傅鞍眉間一動,朝他勾了勾手,謝樂函湊過去聽,半晌,臉越來越紅,罵道:“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後來直播的時候,說起跟男朋友一起錄廣播劇這事,因為已經露過臉,他幹脆開了攝像頭,提起這個話題,整個直播間的粉絲都看到他瞬間變紅的臉:“就只有吻戲是真親啊… 別的怎麽可能?這麽多人聽着呢。”
畫面外革安老師清冷的聲音幽幽傳來:“下次一定。”
謝樂函惱羞成怒朝他丢了個枕頭:“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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