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人販

麻煩?她麻煩大了!命都要沒了!

許牧看着眼前的藍衣女子,再三确認後,發現對方就是昨天從水井沖出的嚣張嫌犯!

雖說她偷偷跑路了,可捕快心性仍在。稍一思索,許牧翻身下馬,迎向風溯問道:“昨日那人頭可是你砍下的?”

“不是。”

對方回答的如此幹脆,再看她的眼睛,清澈坦蕩,也不像是個殺人犯。

可她畢竟和殺人案有關,許牧糾結了片刻又問道:“那可是你取走的?”

“是。”對方依然幹脆。

“……”許牧想了想,又問:“那你為何不将人頭送去衙門?為何藏在我家水井中?”

“信不過。”她只回答了前個問題,似乎沒聽到後一個。

衙門裏的小捕快語塞,但仔細想想,小小衙門的确有些無能,自己不也是辦不了風溯這等案子才跑路的嗎?她尴尬了半晌,道:“你若是有空,可将它送往我們衙門,小案子的話,我們衙門辦的還算不錯。”

眼前藍衣服的女子不說話了,只是用一雙漾着光的眼眸直直看着自己。許牧被她看的心裏發毛,正要說話,身邊安安靜靜的孩子忽然沖了過來,緊緊抱住了她的大腿。

她低頭看去,孩子哭得眼睛通紅,嘴裏叫着:“姐姐救命!這是大壞人風溯!女魔頭!她殺了我父母!”

風……風溯?

許牧的喉嚨一緊,不自覺地看向女子腰間的佩劍,劍柄上好像真的有個符號。

那符號是……

她驚恐地擡頭,面前的女子眉頭緊皺,隐隐有出手之意。

怪不得她覺得這孩子眼熟,這孩子不就是标縣嚣張的李小壯嗎?!只是小壯瘦了兩圈,她第一眼竟然未認出來。

眼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許牧單手抱起小壯,迅速飛身上馬。然而,馬蹄尚未踏出,一柄長劍已然擊向了馬腿。

馬痛得嘶吼一聲,前腿跪在土裏,許牧踩着馬背一躍而起,在空中飛出十數米,才輕輕落在地面上。

可風溯幾乎是眨眼間便已逼身到她身前,眉眼間帶着詫異,“你跑什麽?”

“你……”許牧下意識地抓緊了小壯,“你追我而來,不就是為了殺我麽!”

“殺你?”風溯挑出這兩個字反問,“我為何殺你?我不殺無辜之人,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是誰,那我也不糾纏,将孩子還我,你走罷。”

許牧又摟緊了小壯,“孩子不能給你。”

風溯看着她臉上的堅毅,問道:“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

“……打不過。”

“那你有法子抓住我?”

“……沒有。”

風溯微微勾起唇角,“你這樣的蠢捕快,我見得多了。明明能力不怎樣,還要堅持,不自量力。”話音未落,她的手飛快地點向了許牧的穴道。許牧一驚,身子向後仰下,如此一來,她手中的力氣失了六七分,眨眼間孩子就落入對方的手中。

“我未曾想過殺你,只是見你突然離開标縣,來問問你罷了。”風溯垂眸,在掙紮的李小壯身上點了幾下,他便老實了。

許牧暗道自己警惕性太低,可孩子在人手上,她輕舉妄動不得,只能軟聲道:“風溯,你怎麽非要和個孩子過不去,壞事是她父母犯下的,與孩子無關!”

“你這捕快當真有趣,你何時聽我說過要殺你,又何時聽過我和這孩子過不去?”風溯皺眉,先前心裏對許牧的歉意也散得差不多了,“你不必管我,管好你自己罷。”

言畢,她拎着死屍一般的孩子踏空而去。許牧一面暗嘆她的輕功了得,一面又恨自己功夫不到家,眼下救不得這個孩子。

李小壯雖說是個不讨喜的,可畢竟人小,沒了父母已經是可憐人,眼下又不知要被風溯帶到何處折磨……許牧站在那裏思忖一會兒,決定一路追過去。

她本就是負責這個案子,如今連風溯本人都見到了,不如就這般負責到底。說來也巧,她陰差陽錯地遇見風溯後,當真符合了她留下的那封書信。

許牧承認,她是個怕死的。但人都有個察言觀色的能力,方才見風溯并無殺她之意,且她實在不忍那孩子受苦,她的膽子便大了不少。

許牧躍身上馬,駕馬向前走。馬匹方才吃痛,此時不肯快跑,她急不來,幹脆放任它慢下步子。

前方的風溯早已不見人影,但她離開的方向只有一條路,想來也不會有什麽偏差。馬匹走了一會兒,靈巧了不少,許牧便漸漸加快了速度,待得日落西山,一人一馬已經到了新的縣城。

風溯先前走的道路必定是通往這個小縣城,如若不出差錯,此時她與李小壯便是在這裏。進了縣裏,許牧下馬找了家客棧,将馬寄存在客棧後,拎着軟劍,開始挨家挨戶的找人打聽。

一路問下來,她還真收獲不少。身着藍衣的風溯若是獨行,想必不會被這麽多人看見,可如今她帶着小壯,醒目的很,更何況那孩子并非自願,路上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酒樓老板說,一個時辰前他見了兩人。他描述的時候神色憤憤,“那女人似是會些功夫,吃飯前孩子像死人似的不動彈,吃飯時孩子邊哭邊吃,吃飯後她在孩子身上随手點了兩下,又不動彈了……我可沒見過這麽狠心的娘親!”

賣菜的大爺也是這般說辭,但他所說的更有價值——半刻鐘前,藍衣女子帶着娃去了一戶人家。

那戶人家不大,倒是個富裕人家。許牧愣愣地站着,又聽那大爺閑扯:“他家人老實,平時做生意也實誠,就是那閨女成親六年……哎,肚子都不見動靜。”

聽到最後一句,許牧連忙問道:“那您是怎麽知道他們二人要去……”她話沒說完,大爺打斷她道:“她向我道,若有一白衣女子來問,便這般告訴她。”

風溯知道她會追來?

許牧怔在原地,現在她得到的信息可以得到假設:風溯似乎要賣孩子。可是,她又為何找人告知自己,為何不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此事?

而且,風溯那清朗的模樣,怎麽也不像是個人販。她想的糊塗了,幹脆問了那人家的地址,匆忙趕去。

即将到宅子大門時,許牧卻忽地停下腳步——

她清楚地聽見,宅子門前,藍衣女子對宅內人告別道:“你們不用謝我,各取所需罷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