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章節
靠近。
“飯桶,笨蛋,連個小妞都搞不定。”老李怒罵。
打手一迎着砸過來的酒瓶沖過去,顧不上開花的額頭,把秦思的手捉住,另一個沖上去抓緊秦思的腳。
秦思拼命掙紮,兩個打手氣喘籲籲
“李經理,沒辦法,拿繩子來綁住。”
秦思兩手被拉到頭頂捆住,兩腿張開一腿綁在辦公桌桌腿,一腿綁在椅腳。
兩個打手的髒爪伸到秦思衣領……
“哥哥……哥哥……你快來救潇兒啊……哥……哥哥……哥哥……快來救潇兒啊……”秦思嗚咽哭喊,凄厲的哭叫響徹空間。
兩個打手對望一眼,然後對老李說:“李經理,我們……”
“滾……”老李其實自己也心煩意亂。
在房間裏來回踱了半個小時,老李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小瓶子,從裏面倒了一粒藥丸,端着一杯水,來到秦思面前,陰郁地看看秦思,掰開秦思的嘴,把藥丸塞進去灌了一大口水。
“你給我吃的什麽?”秦思驚恐地問。
老李陰測測一笑:“讓你舒服的東西,小妞,一會你就會求着要老子疼你愛你了。”
16
16、秦思得救 ...
謝耀輝最近非常惱怒,大妹好好兒地做着太太偏不要,非鬧着要離婚,他覺得非常不可理喻。他說的是公道話,哪個男人不在外面逢場作戲玩一玩?只要不忘家中發妻就可以了,用他的标準來衡量,朱奕凡那是模範丈夫了,雖然有過兩次出軌,可還不是把他妹妹捧着,至于暴力,看看那個什麽電影裏面就知道了,女的到警局告丈夫暴力,然後警察把男人召來,男人捂着臉委屈的說:“我是打了她,可你們看……”男人松開手,臉上是個大染缸,傷的比女人還重。雖然這最後一次是妹妹被打傷得重,可那不是有原因的嗎?誰叫他妹妹出牆了?謝耀輝用的是男人的思維,當然是男人出軌天經地義,女人就得守着*節牌坊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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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朱奕凡如此低聲下氣了,大妹還死咬着不松口要離婚,謝耀輝氣急敗壞,大妹指責他只顧自己面子不顧她的幸福,謝耀輝有苦難言,他是愛面子,可是也不會為了面子不顧妹妹死活,他八歲大了母親才又給他添了大妹,對兩個妹妹他一直很疼愛,比自已的兒子還疼,怎麽會只顧面子不管妹妹幸福?
實在是他在外面見識多了,明白大妹要離婚了,找不到比朱奕凡更好的了。大妹跟朱奕凡怎麽說也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即使以後愛情不在了,朱奕凡也不會抛棄她的。
他怪大妹太天真,都幾歲了?結婚四年了,卻還做着小女孩詩情畫意的夢,還不明白現實生活不是詩。愛情是什麽玩意兒?那是年輕時荷爾蒙過剩的産物,幹柴*火一瞬間的燃燒,火滅了,情也消退了,該幹嘛還得幹嘛,過日子不能靠那點*情。
他給妹妹分析過了,年二十七,青春已逝,美貌嘛她妹妹夠不上,挂着離婚的名聲,能嫁什麽樣的男人?未婚的,在他看來會娶一個離婚女子的,那很難是有什麽出色的,或者家庭負擔很重肖想她妹妹那兩個錢的。喪偶的,誰都知道活着的沒法和死去的争什麽,到時那日子怎麽過?離異的,說句難聽的,會離婚的不是沒出息被老婆抛棄的,就是有這樣老樣讓人沒法忍受的毛病夫妻無法相容的,抑或是外面小蜜情人太多抛棄發妻的。這三種人沒有哪種能給她妹妹幸福的,他看得通透,大妹卻沒有看清。只一個勁鬧着要離婚,氣得他恨不得把妹妹揍醒。那個什麽顧墨如果真愛她,現在跑哪兒去,怎麽不見影子?再說了,那個人能有朱奕凡對她好?
謝娴穩自然不可能跟他說她跟顧墨的夢中情,不過就算說了,估計也會給謝耀輝恥笑。
現在謝耀輝心頭煩悶,當然是遁老規矩找女人消遣了。
他來到老地方----N市海上花夜總會。
領班迎接他進場子挑人,象謝耀輝這樣的老客戶大主顧,往常都是經理自己接待的,今天降級了,他本來就心中不爽,此時更冒火了:“怎麽,老李沒空招待?那我先走了。”
“不是的不是的,謝董勿生氣,李哥有事走不開啊。”領班急壞了,大主顧跑了,給上頭知道他的飯碗還保得住。
見謝耀輝還是轉身想走,當下也顧不得洩密了:“謝董,李哥在調教新人呢。這個新人很不錯的,是個**,要不我帶你去看看?”
新人,還是個**,謝耀輝來了興趣,抽出幾張毛爺爺遞給領班作小費。
領班屁颠屁颠領着謝耀輝去了老李辦公室。
海上花經理老李撲哧哧喘着氣,眼眶發青,耳根滴血,一個小女孩躺在地上,被大張雙腿綁在辦公桌與椅子間。
“老李,挂彩啦,碰到一個辣椒啦?你這裏不是只要自願的嗎?”謝耀輝好笑。
“媽的別提啦,賭場那邊送來的人,說這女孩父親拿她抵債的,你瞧,就是一小老虎,謝董是老熟人啦,也不要你錢了,就送你開*吧,只要能調教老實了就好。”秦思一直不屈服,老李已煩得要命,剛才打算自己上陣的,現在來了貴客,就送個順水人情好了。
“什麽樣子我看看,不滿意我就不要了。”
*藥已經發作了,秦思臉上紅彤彤的,大眼睛水潤潤,一張紅豔豔的櫻桃小嘴。此時見老李與謝耀輝看她,拼命叫嚷:“我說了我跟那人不認識,那人不是我爹,放了我,快放了我……”
老李冷笑:“來了就由不得你了,小姑娘,現在什麽滋味,別再掙了,随謝董去吧,認命吧。”說罷還惡劣的摸了秦思的臉孔一下。
秦思拼命扭動,大叫:“放開我,我死都不會認命的,放開我,我哥哥知道了不會放過你們的,放開我,放開我……哥哥……你快來救我……哥哥……”
水潤潤的大眼放射着毫不屈服毫不示弱的光芒,謝耀輝心頭一顫,這眼神,多象他大妹。
“老李,把解藥給我。”謝耀輝一伸手。老李猶疑,還是從格子裏找來解藥交給他。謝耀輝給秦思松了繩子,把解藥和一瓶水遞給秦思。
秦思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接過藥,毫不猶豫吃了。
就是秦思這完全信任的态度,促使謝耀輝瞬間做了一個決定,他決定贖這個小女孩出去。
“老李,這女孩的父親欠了賭場多少錢?十萬,那,支票給你,你交過去,這女孩我帶走了。”
夜總會門口,剛吃了*藥流了一身汗的秦思被風一吹,打了個寒噤,謝耀輝好心地脫了一件西裝外套給她披上:“在這裏等我,我去開車。”
“不要,我跟你一起走。”秦思害怕。
兩人一起上了車,上了公路,謝耀輝問:“你父親很混蛋吧?別回家了,你哥哥在哪裏?我送你去找他。”
秦思剛才一直哭叫哥哥,因此謝耀輝有此一問。
一聽哥哥兩字,秦思雙眼如開了閘的水龍頭,淚水奔流洶湧。
“哥哥……你怎麽不要潇兒了?哥哥你怎麽不要潇兒了?哥哥,潇兒好難過,潇兒好想你,哥你來找潇兒好嗎?潇兒現在過得好苦,哥,那些人都欺負潇兒,哥你說要保護潇兒一輩子的,為什麽不要潇兒不管潇兒了?……哥哥……”
秦思不停哭,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後來哭累了躺在椅背上睡着了。
謝耀輝心頭柔軟,曾經他也是他兩個妹妹的依靠,誰知現在兩個妹妹都不理他了,一個不聽話堅決要離婚,一個非得自己找工作不到他工廠幫忙。
他把車開到路邊,打開暖氣,輕輕地給秦思放平座位,自已也在車裏睡下。
秦思醒了,望着謝耀輝出神,這人真好,跟她爹爹和哥哥一樣是好人,比那個姑姑對她還好。
“醒啦?心情好點嗎?我帶你去吃早餐。”秦思目不轉睛地注視把謝耀輝盯醒。
秦思吃了近一個月來最舒心的一餐飯,看她那個狼吞虎咽樣,謝耀輝心疼難當。
吃完飯,問題又回來了。從昨晚秦思斷斷續續的哭喊中,謝耀輝估計這小女孩的哥哥是已經死了,他問:“你還有別的親人嗎?不知道地址沒關系,只要知道姓名,我就可以幫你找到。我送你去你的親人那。”
秦思忽閃着大眼望着謝耀輝,心中打着小九九,他比姑姑好多了,姑姑罵她罵得那麽兇,她要跟着眼前這人不要姑姑,她也不知姑姑名字。
秦思的眼淚嘩嘩直流,說掉就掉,撒嬌是她的專長:“我沒有親人了,他們不要我了,伯伯我跟着你行嗎?伯伯我不會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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