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章節
根本不是她所想的是謝耀輝的小情兒,當然不會喊她姐姐了。況且秦思前世才十二歲一直沒有自己已經十六歲的覺悟,所以秦思才會喊才三十五歲的謝耀輝伯伯,喊伯伯的老婆當然是阿姨了,這是那個好心帶她回家的伯伯教過她的。
謝大嫂心口的血幾乎噴出,聽說過嚣張的小三,沒聽過這麽不要臉的,以為自己年輕便可以為所欲為?她揚出一巴掌,破口大罵。
……
秦思捂着臉,害怕地看着謝大嫂,這個阿姨又要趕她走嗎?
謝大嫂看着這個小女孩,她有一雙清澈的大眼,這時大眼裏盈着水霧,卻咬着牙不讓淚水滴落。倔強、無辜、天真。她心頭的怒火慢慢消降,這麽小的孩子,比她的兒子大不了多少……
謝大嫂嘆氣:“小姑娘,二奶不是好當的,你這麽小,想過以後沒有,有手有腳什麽活不能幹……”
秦思越聽越愧越恨自己,她聽明白了,伯伯的太太認為自己是伯伯的小情人,怨自己有手有腳不走正路卻傍男人,想起娘說過她什麽都不學,一朝離了哥哥爹娘怎麽辦。秦思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現在後悔了,如果她多少學點武功,她就不會被人欺負,如果她識字,她就不會在學校裏給同學恥笑,如果她多少會幹點活,她也能打份工養活自己……
謝大嫂看到眼前小女孩淚漣漣,她不想講下去了,起身離開。
秦思呆呆地思想良久,起身從衣櫃裏拿了幾套衣服裝進原來買衣服的購物袋。
不舍地環視一切,秦思拉開門,離開了騰輝電子廠。
老天又跟秦思開了玩笑,秦思本來就生得好,以前皮膚稍黑些還沒少受少騷擾,現在在廠裏養了一個月,好吃好喝好睡,整個人水蔥般鮮嫩,更兼身上穿的是謝耀輝給她買的名牌服飾,打扮得更粉嫩,更讓人垂涎欲滴,她離開電子廠沒走多久,便給幾個痞子盯上了。
18
18、捉奸在床 ...
因為朱奕凡公司接了幾個産品的外銷委托,各人忙得團團轉,英若風被盯死上班,周六周日也不給休息了,也就沒有再出去尋妻。
山水輪流轉,現在是謝娴穩天天在外轉悠尋找他了。
那晚謝娴穩到了妹妹住處拼命拍門,謝娴玉睡得正香,她夢到自己在雲天上班非常順利,已經當上總經理,好多人見了她都點頭哈腰呢!她的工資收入那是一個字----好,兩個字----很好,三個字----非常好,還有一個朦胧的很帥很有氣魄的王子深深地愛戀她,她披上婚紗,兩人正要步進教堂呢!拍門聲把她震醒,謝娴穩把妹妹挖出被窩一個勁追問顧墨下落。姐姐攪散她的姻緣,只為一個神經病?謝娴玉怒的頭發絲一根根豎起,姐姐認識那個神經病,看來神經病是會傳染的。就算知道她在車站門口看到的那個神經病,這個時候過去能找到人?為什麽不等到天亮再問?謝娴玉哀嚎:“姐,你可不能也變成神經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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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娴穩的确跟神經病差不多,她這一天在車站門口守了一天。這天是星期一,英若風去上班了,謝娴穩當然沒有找到人。
也許顧墨到別的街道找她了。這天開始謝娴穩便一改死宅一族為壓馬路黨,車子修好後也不開了,每天在N市大街小巷流連。可惜步行不收養路費,要不公路局能增加不少養路費收入。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顧墨還是沒有遇到,謝娴穩瘦得變形了,本來就不白,現在更是活脫脫的非洲難民。某天在街上與朱母偶遇,謝娴穩與朱母打招呼,朱母直打量了十多分鐘才認出眼前的出土文物般的女人是她媳婦。
朱母回家止不住跟朱奕凡提起:“今天我在街上遇見娴穩了,跟個猴子一樣,你不是給了她二十萬了嗎?她沒再要財産吧?幹脆離了算,趕緊另找個好的。你要財有財要貌有貌,甩了她。”
朱奕凡皺眉,母親的話他不中聽,他的財哪來的?還不是謝娴穩一起打拼來的。母親糊塗他可不糊塗,他能發達,離不開謝耀輝對他的幫助。最開始生意哪來的?謝耀輝給拉的。他自己夠帥了,不需要再娶個漂亮的老婆撐門面。
沒有了謝娴穩這個外敵,朱奕凡與母親的感情不是那麽堅不可摧了,這時再看母親,分外不滿意,一想起造成自己現在夫妻分居的局面的,母親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便非常惱火,
母親對謝娴穩的那些個不滿意,在他看來都不算什麽事。他的阿娴是不會做飯,可是他樂意做飯給老婆吃,看着老婆每次吃完飯摸摸肚皮叫着“好飽”他便心滿意足,老婆再軟綿綿地趴在他身上誇:“老公,你好厲害,你炒的菜比酒店大廚還好吃。”他便飄飄然如中了五百萬彩票,成就感堪比拿到奧運會金牌。老婆從不逛街的購物的,母親很不滿意,而他卻樂在其中,老婆全身從上到下從裏到外所有衣物都是他買的,每次同老婆外出辦事,人家誇老婆穿戴好看,他便如孔雀開屏般得意洋洋。甚至老婆來**用的衛生*都是他買的,他一路從厚的到薄的再到舒适形的……幾年下來挑起衛生*比女人還內行。
現在老婆離家,母親從鄉下來了,他不用做飯了,也不用逛街購物了,卻感到很空虛,空虛之餘到酒吧的時間便暴增了。
分居前他還只有過兩次外遇,現在卻是數也數不清跟多少個女人上過床了。他想的美,只要不落下證據,那就沒什麽,等老婆消氣了,再哄哄,家還是那個家,他可不會為了外面的女人與老婆離婚。他現在已經越來越有經驗了,他很後悔之前的兩次做的不夠隐蔽,以後他不會再給老婆抓住把柄了。他愛老婆,可是也不影響他在外面采花的心情,他甚至想,花采得多了,他經驗更豐富了,還可以讓老婆在床上更舒服呢。更能把老婆的心拉回來,讓那個什麽顧墨靠邊兒。
這天他又到酒吧喝酒尋女人時,遇上一個一面之緣的熟人。誰?秦岚。
秦岚是第一次進酒吧,元旦還有幾天,她今天去找英若風,想與英若風如期舉行婚禮,被英若風毫不猶豫拒絕了。秦岚氣苦,路過酒吧時便一腳踏進去。
朱奕凡進來時秦岚已經喝醉了,畢竟是熟人,朱奕凡好心地坐到秦岚身邊。
“為什麽?那個女人有那麽好嗎?為什麽不要我?”秦岚悲傷地控訴。
“是啊!為什麽啊?那個顧墨有我好嗎?為什麽非要與我分居離婚?”朱奕凡附和,同病相連,兩人連連幹杯。
午夜,失意的兩人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朱奕凡是常客,酒保知道他住處,替他叫一一輛出租車,因為他一整晚都跟秦岚在一起,酒保善解人意的把秦岚一起送進出租車。
兒子雖然喝醉了,可看看他帶回來的女人,朱母大為高興,雖然閉着眼,可皮膚細白光潔,這個可比謝娴穩漂亮多了,再看看穿戴,很樸素,朱母更喜歡了。當下顧不得什麽,将兩人扶上床,一床棉被蓋了。
晚上也不睡了,拿張小凳坐門邊聽動靜,天亮時終于聽到她想聽到的聲音,朱母大為高興,想了想,拿起客廳電話給謝娴穩打電話。
“娴穩,阿奕有女朋友了,你過來談一下離婚的事吧。”
謝娴穩剛好在附近,她早早起床外出尋找顧墨呢。
“離婚,好啊。你跟朱奕凡說,我到民政局等他。”
那哪行。到民政局等,離婚的事就泡湯了。
朱母壓低聲音:“你到家裏來談,阿奕的女朋友怕你們是假離婚,想親眼見着。”
事兒媽,謝娴穩暗罵。
朱奕凡早上朦胧中摸到身邊的*體,還以為是老婆,一激動,利索地扒了兩人衣服,立即提槍上陣,他母親引着謝娴穩進房時,他還在秦岚身上馳騁。
很好很好,朱母高興得眉開眼笑。
謝娴穩皺眉:“朱奕凡,我們先把離婚的事辦了,你們什麽時候要恩愛再去恩愛。”
啊?朱奕凡打個寒顫,酒醒了,看看身下的秦岚,再看看門口的老婆,只恨自己不能象電視裏的那些嬌滴滴的女主那樣一暈了事。
秦岚也醒了,再想不到自己竟能出這樣的事,急慌慌套上衣服蒼惶逃離。
經驗再豐富也禁不住運氣背啊。朱奕凡唯有苦求,這個他很有經驗,只要他作小伏低,老婆很多時候就會心軟。
他忘了今時不同往日,謝娴穩一見他被捉*在床還賴着不離婚,非常憤怒:“朱奕凡,你還是個男人嗎?有你這麽個樣的男人嗎?你丢盡了你同胞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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