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時光如江流
我也如他所願,好生生的玩,今日,似乎心情爽朗了許多。。
他怎麽就像一顆開心果,并沒有做什麽,卻能讓我的心暖暖的。
哎呀,樹爺爺…
我怎麽給忘了,都過了兩天了。
自上次臨陌一事,昭陽便回了魔界,掌管大權,而幽河則成了一個如廢人般的存在。
可是要去魔界,至少得兩三日,我是不是應該跟七夜說一聲。。
我正欲去追七夜,阿貍便跑了進來:“落兒姐姐~”
她突然載在我的懷中,如同她還是靈獸之時,那般頑皮。
“怎麽了?”
她蹭了蹭:“吃飽了,要抱抱。”
小家夥幻化人形幾日,還是脫不了習性啊。我如往常一樣撫過她的頭頂:“好了好了…”
她喃喃道:“落兒姐姐,為什麽我可以這樣抱你,卻不可以這樣抱着主人啊?”
“額…”
見我沒有回應,她突然松開,一臉期待等着我回答她。而我,竟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額…我不是說過嘛…男女有別。”
她眉頭一皺:“那為什麽主人可以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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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又該怎麽說……
“額…這個…不一樣。”
她若有所思:“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越說越混亂了,我也不知道要同她如何解釋。一直讓她遵守着男女之別,好像自己都沒能做好榜樣。
“阿貍啊,這個問題我們先不說了好不好?”
她懵懂點了點頭:“哦…”
看她并沒有要再繼續追問下去的樣子,這個問題總算糊弄過去。
将她哄得睡着,我總算能抽開身。叫來今日侍奉的仙婢,天氣漸冷,為阿貍添一床被子。
也不知,七夜将奏折,批完了沒有。
紅羅殿中,沒有一點動靜,我小心翼翼進去,腳步都不敢放大。
他專注地翻閱每一篇奏折,身旁連個侍奉的仆婢都沒有。
聽到我的動靜後,他眼皮都沒能動一下,而是冷冷說了句:“出去!”
我尴尬笑了笑:“我…不能進來嗎?”
聽到是我的聲音,他立馬擡起了頭:“落兒?”
他看我的眼神,當真是十分溫柔,竟讓人不知不覺淪陷。
“額…我…”
他滿眼溫柔道:“過來。”
也不知怎麽的,聽到他這一聲輕喚,我下意識便朝他走去。
“坐。”
怎麽現在,他又溫柔了許多,甚至比起以前,更為放肆了些。
我瞄到桌上的奏折,隐約看到這樣一句:“靈主大人已然是适婚之齡,不容忽視,靈界不可長久無君,望靈主大人好生思慮。”
敢這樣和我說話的,除了空竹林的知竹老頭,還真想不出有第二個。
從三萬歲一直催,如今我都七萬歲了,還是每日一份奏折,從不曾間斷。
與他見面,常說的一句,便是:“何時成婚?靈界不可長久沒有靈君。”之類的話。
莫非說我這靈主,便不如男子?靈君靈君,我倒是想找,可是……
看着眼前這個人,我不禁生了一種想法,若是他來做這個靈君。。
可是…他堂堂尊神,連天帝都不曾放在眼裏,我又會在他心裏存在多久?靈君之位于他而言,應該算不得什麽吧。
見我入神,他輕問:“怎麽了?”
我這腦子裏在想些什麽呢,差點兒把正事給忘了。
“額…我來是要告訴你,我得去一趟魔界。”
他頓了頓:“去多久?”
“兩三日吧。”
“這麽久?”
“兩三日而已,眨眼便過去了。”
見他許久不語,我小聲說道:“若是,你願意跟着一起去,也不是不可以。”
他淺淺一笑:“好。”
他竟答應了?
在他心中,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他倒是從來都沒有把我當做主子。。
可這樣被他寵着,比起以往枯燥無味的日子,我竟想卸下這靈主之位,還生了一種想要與他歸隐的想法。
“什麽時候走?”
“今日,已經快到午時了,明日再去吧。”
突然,我只覺腦中一片混亂,一陣疼痛感突然傳來。
“落兒?”
我下意識拿出身上的藥瓶,卻沒能好好握緊,藥瓶掉在了地上,還好,這瓶子很是牢固,藥沒能撒出來。
我拼着力氣擠出幾個字:“我的藥…”
他将藥撿來,愣了愣:“這藥……”
我沒在聽他說的話,一把拿過,往嘴裏塞了一顆。
疼痛卻沒能如以往一樣立竿見影,我無力地躺在他懷中,漸漸昏睡了過去。
腦中突然浮現許多畫面,當我再次醒來,不自覺喚了一聲:“阿七…”
當我醒來時,卻發現躺在七夜的懷中:“醒了?”
他的懷抱,怎麽這麽熟悉,這麽溫暖。
我習慣性輕輕揉眼:“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傍晚時分。”
“我剛剛…”
“你方才昏了過去,我便帶你回來了。”
再仔細一看,這竟是我的房間,而我,與他竟躺在一張床上。
我下意識退後:“你…你怎麽在我的房間?”
“呵…是你一直抓着我不放,怎的還問起我來了?”
我?抓着他不放?
“怎麽可能?”
“你方才醒來之時,還喚着我的名字,都忘了?”
喚他的名字?
“你定是聽錯了,我怎麽可能睡夢中喚你的名字。”
他意味深長地看着我:“你睡夢中喚的,是阿七,是我。”
阿七。。
他是阿七?這幾日我腦中頻頻出現的一個名字,是他?
莫非,我對他,竟然到了日之所思夜之所夢?
不至于吧。
他突然将藥瓶遞來:“這藥,是慕楓給你的?”
“額…讓你看笑話了。”
他問道:“你這頭痛之症,有五百年了?”
“是啊。”
他若有所思,不發一言。
“喂?”
他突然輕笑,将藥瓶遞給我:“認真服藥,不要忘了。”
他從床上下去,突然蘇妜推門而入,見到這一幕畫面。
“落落…”
他并沒有想要解釋,直接像個沒事人一樣走了出去。
我急忙解釋:“妜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是我的解釋,似乎已經成了狡辯。這孤男寡女躺在一張床上,要說沒什麽事,我也不信。
在與蘇妜解釋許久之後,她似乎更加惆悵。
“妜兒?”
她眉頭緊鎖,突然握住我的手:“落落,你是不是……喜歡上夙堯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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