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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床上鋪滿了熱烈的紅玫瑰，正中央用白毛巾疊了兩個頭對頭的天鵝。宋哲言小心翼翼把這兩只白天鵝取下來放在一旁的臺子上，他喜歡這個擺設的含義。

宋哲言把洗完澡後被剝得幹幹淨淨冒着水汽的薛瑾放到床上，雪白的肌膚與灑落的玫瑰花瓣混在一起，美麗又妖治。他順着薛瑾的脖頸親吻他，一路向下，就像一個虔誠的朝聖者。

他拉開薛瑾兩條又長又直的腿，從小腿舔至大腿根。薛瑾拿腳輕輕踢了踢宋哲言的背，“阿言，癢……”他被撩撥的不行，後穴因為情動已經自動出了水，發出甜膩的香味。

宋哲言把手指伸進去，順利無比進入又軟又濕的腸道，他插了幾下把薛瑾插硬。薛瑾紅着臉對着他張開大腿，是無言的邀請。

宋哲言把薛瑾的腿纏到自己腰間，扶住自己的陰莖插了進去，他感受了一會兒被濕熱後穴吮吸的感覺，才按着薛瑾的腰操他。

“嗯……嗯！阿言……輕一點。”

宋哲言笑了笑，反而加重了動作重重頂了他一下，又湊過去舔他的耳垂，“輕一點你會爽嗎？”

薛瑾雙腿緊緊纏着宋哲言的腰，嗯嗯啊啊發出浪叫。

在不傷到自己的前提下，他也會喜歡粗暴的性愛，喜歡被自己的Alpha充分占有的感覺。可薛瑾面皮薄，他永遠不會親口說出來。于是，在顧哲言眼中，薛瑾只是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一個需要被人用十足溫柔對待的Omega。他喜歡顧哲言無微不至的溫柔，可也喜歡宋哲言帶來的極致的令人窒息的快感。

他被宋哲言操到尖叫，反複占有。

這回宋哲言沒有啃咬他的後頸。他只是把薛瑾被咬到腫大的乳頭含進嘴裏，舔弄吮吸。他把玫瑰花瓣揉碎了抹在薛瑾的胸口、腰腹，用沾着甜膩汁水的手指攪弄薛瑾的舌頭，又和他在玫瑰汁水中甜蜜地接吻。

宋哲言低下頭，邊重重地操他邊問他：“瑾瑾，喜歡我嗎？”

“喜歡的……啊……”薛瑾被操到失神，口水順着嘴角淌至耳邊。

“那瑾瑾愛我嗎？”

薛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被操射了，高潮時已經反應不出這個問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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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言不介意，他撫摸着薛瑾高潮時發紅的側臉，低聲說：“我愛你，瑾瑾……我是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但我愛你。我卑鄙無恥、蠻橫殘忍，貪圖別人的珍寶……但我愛你，我愛你*……”淚水無聲順着宋哲言的眼角落下，打在薛瑾的側頰、砸在薛瑾的眉睫上，薛瑾眨了眨眼，淚珠又順着他的面頰滑落，仿佛薛瑾也在哭。

彗星正在遠去，宋哲言不知道自己還能見幾次薛瑾，他生命的光，欲望的神，他的愛人，他的珍寶，他短暫擁有又即将失去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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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哲言在晨光中擁着薛瑾醒來，沉默地看了一會兒陌生的天花板。頭腦裏最後一秒的記憶是趙醫生的臉，他知道又發生了他最不想面對的事情。

他愛薛瑾，可是卻不知道如何面對薛瑾。他恨自己的無能，卻不能将秘密訴諸于口。

顧哲言輕手輕腳從床上爬起，低頭凝視了一會兒薛瑾埋在枕頭裏的面頰，低頭輕輕碰了碰他的側臉，在心裏說：阿瑾，早安。

然後穿好衣服，開門走了出去。

他要回研究所。一位研究彗星的研究員對他的日期數據有興趣，給他發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