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摘星 我還不夠君子嗎
黎星辰坐在沙發上, 面前擺着一個果盤,腿放在沙發上,裹着厚厚的紗布。
一臉無辜的看着陸肖遙。
這下陸肖遙明白了, 他快步走過去看了看黎星辰腫成豬蹄的腳:“嫂子,你受傷了呀?”
黎星辰把面前的果盤往陸肖遙面前送, “拍戲時不小心傷到了, 不礙事。”
說不疼是假的, 麻藥勁過了, 是真的很疼。
陸肖遙倒也不客氣,坐在黎星辰旁邊接過程宵洗好切好的水果,“怪不得我哥這麽着急要祛疤膏,估計他都要心疼死了, 傷在你身,疼在他心。”
他坐在一旁碎碎念, 黎星辰聽不下去了, 往他嘴裏塞了兩顆葡萄,“別說話了吃水果。”
兩顆葡萄進了嘴裏,啧啧啧,他哥親手切的水果就是不一樣,真甜!
程宵走過來站到他旁邊,把果盤搶過去放在黎星辰懷裏, “是給你吃的嗎,想吃自己洗。”
陸肖遙望着空空的雙手:“你變了……”
拜托我買祛疤膏還這麽摳。
緊接着,他聞到了廚房散發出來的香味, “嫂子,你們做什麽好吃的呢?你們晚上在家吃飯嗎,我能蹭一頓飯嗎?”
黎星辰:“可以啊, 多做兩個菜就好。”
後半句話是說給程宵的。
陸肖遙一聽說程宵要做飯,驚喜得不得了,“诶呦我天!你們家都是我哥在做飯嗎?我有生之年能吃到程哥做的飯菜,那真是死而無憾了!”
程宵:“死之前先把祛疤膏買來。”
那款祛疤膏很難買,但是陸肖遙有渠道。
陸肖遙:“你可真絕情啊。”
程宵:“黎星辰受傷的事別跟外婆說,省的她擔心。”
姜老太太喜歡黎星辰,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若是告訴她最喜歡的孫媳婦受傷了,那還了得?
陸肖遙:“這我當然知道,嫂子你放心,祛疤的事包在我身上,保準讓你一點疤痕都沒有。”
他笑呵呵地望着程宵:“沒想到你對腳這麽情有獨鐘。”
程宵冷不丁看了他一眼:“我只是不想她身上有疤。”
黎星辰倒是覺得沒多大關系,如果真的有疤痕了,紋一朵花也挺好看。
可是程宵不這麽覺得,執着于要找祛疤膏。
過了一會,陸肖遙風風火火的出了門,沒幾分鐘又跑上來了,手上拎着兩瓶酒,“我家裏有兩瓶好酒,這次貢獻出來了,慶祝一下我第一次吃到我哥做的飯。”
這套公寓是陸肖遙家的産業,當初一建成他就讓程宵選了一套,後來自己就住在他樓下。
程宵選了這套公寓在最高層,視野最好,但是一直沒住過。
陸肖遙倒是經常來這個小區住。
黎星辰去參觀過那套房,他們兄弟兩個仿佛是請了同一家裝修公司重新裝潢的,風格都一模一樣。
——
晚上十點,終于把叽叽喳喳的陸肖遙送走,其實也不算送走,就是把他扔進樓下。
程宵也喝了點酒,陸肖遙珍藏的酒後勁有些大。
陸肖遙走後,程宵還是忍着酒勁要抱黎星辰進卧室,黎星辰說,“不洗碗嗎?”
她不是真的為了碗着想,而是現在面臨了一個重大的又不太好解決的難題。
——怎麽洗澡?
程宵看了看餐桌,犯懶了,“放着吧,明天會有人洗的。”
他把她抱進主卧,去浴室往浴缸放好水,然後出來看着臉色爆紅的黎星辰,忽然起了點逗弄她的心思。
他彎下腰,食指勾了勾她的下巴,湊到她耳邊,輕輕吻她耳垂,“寶寶,需要幫忙嗎?”
黎星辰窘迫:“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他故意說,“你腳踝傷口剛縫合,不能碰水,自己萬一不小心滑倒傷口裂開怎麽辦?”
黎星辰臉紅耳赤,她和程宵雖然大學就談戀愛,但是還沒全壘打呢,難道因為腳受傷就要赤裸相見嗎?
不行不行不行,她還是有羞恥心的!
想了想,她還是義正言辭的拒絕,寧可傷口碰水裂開,也不要他幫忙洗澡。
看到黎星辰真的在思考要不要他幫忙洗澡這件事,他笑着輕輕松松把她抱起。
黎星辰驚呼醫生,立馬環住他,拍打他的肩膀,“我自己可以,你放我下去。”
程宵不為所動,把她抱到浴缸前,讓她坐在浴缸邊上,“東西都給你放在一旁了,洗完澡就叫我,我就在門外。”
說完,他就走了出去。
浴室裏放了好幾張防滑墊,怕她跌倒,程宵特意放的。
黎星辰看着他關上了門,心想,原來是唬我呢?!
由于行動不便,她在浴室磨蹭了有一個小時,程宵一直不動如山地坐在浴室門外,不敢走開,生怕她不小心滑倒出意外。
他站在門外抽了四五支煙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浴室的門,眼裏沒什麽情緒,像是在盯着發呆。
可能在研究怎麽把家裏浴室的毛玻璃換成和酒店一樣的吧。
直到浴室裏出現蹦蹦跳跳的聲音,緊接着黎星辰就叫了他的名字,他才把煙掐滅,開門走了進去。
黎星辰裹着浴巾坐在邊上,浴巾剛好能遮住她的臀部,一雙筆直雪白的長腿出現在他的視線裏。
她完全沒注意程宵的眼神,看見程宵進來,嘴上還抱怨着,“你怎麽不給我準備浴袍?”
這麽短的浴巾,什麽都遮不住,不僅沒浴袍,還沒有內衣。
——她上邊都是真空的。
程宵沒說話,彎身講她抱起。
手碰上她腿的那一刻,手指不自覺的輕微顫抖了下。
黎星辰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一細節,她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程宵身上淡淡的沉香味,“你抽煙了?”
他腳步不可察覺地頓了頓,“嗯,你如果不喜歡,以後就不抽了。”
黎星辰:“我沒有,你随意,就是聞到了煙味。”
她剛洗完澡,沐浴露的味道很濃很香,程宵忽然就走不動了。
他把人放在盥洗臺上,雙臂護在她兩側。
黎星辰有些茫然,眼裏還帶着迷蒙的水霧,“怎……怎麽了嘛?”
他俯身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聲音帶着沙啞,“寶寶,我想接吻。”
......
不知過了多久,黎星辰的浴巾“搖搖欲墜”,他才放開她,把她重新裹好,抱回床上。
他把她放在床上,把準備好的睡裙遞給她,“你先換衣服,我去拿毛巾給你擦頭發。”
黎星辰:……滿臉羞紅。
這人怎麽可以做到又親又摸,之後還當沒發生過一樣。
——
受了傷,黎星辰在家的地位直線上升。
白天程宵去公司,會有一個保姆過來照顧她的飲食起居,下午程宵回家比較早,程宵回家之後,保姆就可以下班了。
黎星辰則像一位大女王坐在客廳等着被伺候。
“程宵,我想喝水。”
“這個水太燙了,我要喝溫水。”
“我還想吃水果,要什錦水果,削好皮的那種,新鮮的呦!”
“我晚上想吃西紅柿牛腩,還有水煮肉片、辣子雞......”
說到這裏,程宵終于找到了一句可以怼她的話,“你現在不能吃辣。”
黎星辰:“那好吧,換成糖醋魚吧。”
......
這個狀态,像是又回到了大學時期,20歲左右的黎星辰和程宵。
在家休息了小半月,腳踝恢複得差不多了,黎星辰就吵着要回劇組,可是程宵不允許。
因為這件事,黎星辰還和程宵吵了一架,是她單方面的吵,程宵屬于那種我不和你吵、我也不會由着你來的性子。
每次吵架黎星辰都像拳頭打在棉花上,簡直對牛彈琴。
這天黎星辰又因為要回劇組的事和他生氣了,晚上休息時,故意不理他,洗澡不需要他抱了,洗完澡,黎星辰直接回了次卧。
起初程宵沒意識到黎星辰生氣了,還在書房處理工作,等到晚上回卧室時,他推開門進屋,發現床上沒有人,房間也空空蕩蕩的。
他看了看時間,這個點,黎星辰應該在床上休息了呀。
思慮片刻,程宵轉身去了對面的次卧,輕輕推開門一看,黎星辰果然縮在被子裏。
這下,他才後知後覺地明白黎星辰是跟他生氣了。
他在門口站了幾秒,然後走進去。
黎星辰一個人在屋裏生悶氣,氣得睡不着覺,聽見腳步聲,她閉上眼睛,假裝自己睡着了。
下一刻,床的另一邊塌陷下去,程宵躺在她旁邊,黎星辰背對着她,往邊上挪了挪。
哼,不想挨着頑固不化的男人睡覺,怕被傳染。
知道她沒睡,程宵湊上來,一只胳膊環住她的腰,手放在小腹上,往懷裏帶了帶,“再動就掉下去了。”
黎星辰不說話,被他抱在懷裏時,還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不過她的掙紮兩秒就被程宵壓制住了。
程宵嘆了一口氣,像個老父親,很是無奈,“只是擔心你腳傷沒好,不是不讓你去拍戲。”
過了幾秒,他妥協了,“明天去醫院,如果醫生同意,我就送你回劇組。”
黎星辰這才回過身,“你說話算話,君子一言驷馬難追。”
程宵沒說話,屋裏安靜了一分鐘,他才緩緩開口,“星星,我還不夠君子嗎?”
放在她腰上的手收緊一些,“但是,我很不想做君子的。”
他話音未落,黎星辰就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巴,她面紅耳赤,憋了半天,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程宵眼裏帶着一絲戲谑,使壞又帶着明顯的暗示輕輕吻了她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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