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2)
另一側進來了。而且着的衣衫竟然是還和靜依相同!靜微到了偏廳,見無人,以為是明王還未到,便坐在椅子上等,誰知靜依在給明王和自己服下那解藥時,便在香爐中加了一樣東西,使其催情的效果更快、更明顯。果然,崔茉莉只坐了一會兒,便覺得口幹舌燥,渾身泛熱,便不由自主地脫起了衣裳。
而司琴和司畫将點了睡穴的王良擡到偏廳門外後,便解了他的穴道,一腳将他踢進了偏廳!王良大驚,回頭一看,卻是沒有半個影子,而一轉頭,卻是看到僅着肚兜和亵褲的崔茉莉向自己撲來。王良暗道不好,自己定是被人設計了,想要掙開,可是那崔茉莉身中了催情香,而且藥力極濃,如何能放過王良?
崔茉莉的一雙玉臂如靈蛇一般纏着王良,魅眼如絲,雙頰泛着桃色,裸露的肌膚也因為催情香的緣故而現粉色,引人遐想,再加上那催情香的藥力也漸漸地在王良的身上顯現出來,二人很快便糾纏在了一起。而這一切,正好是發生在外面衆位夫人們的交談中。
衆人沒有注意到,事實上,是崔茜茜自己避過了人群,自己來到了花房,待她進門後,靜依才被司墨抱了下來,站在了崔茜茜身側。
誰能想到,這蘇靜依自始至終就是一直待在花房的偏廳的?
靜依翻了個身,想着大哥和元熙何時才能回來?輕嘆了嘆氣,閉目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隐身在梁上的司琴猛地睜開了眼睛,俯在梁上,向下看去。
靜依的屋內的燭火早已熄了,只放了兩顆夜明珠,一顆置于案前,方便晚間練字;一顆置于床尾處,是為了夜裏起來方便。
司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下面的窗子。因為是盛夏,所以靜依晚間睡是總是開着窗子。
不過片刻,司琴便見一道修長的身影自窗子躍進了屋內,看身形,顯然是一男子,男子蒙了面,看不清楚樣子。司琴見他向靜依的床前走去,即刻飛身而下,出招攻向了來人。
兩人都沒有動兵器,只是拳腳相向,不過數招,外面的司畫和司墨也進來加入了戰局!
又過了數十招後,男子一閃,跳出圈外,出聲道:“住手!”
三人一愣,這聲音有些熟悉,可是卻又是有些陌生。
只見來人摘下了面巾,三人一看,卻是六皇子李赫李元熙!三人立刻跪拜在地,剛要出聲,便被元熙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元熙讓三人起來,笑道:“不錯,都下去吧。”
三人立刻全部退了出去,到了外間。
元熙近前幾步,看着這個讓自己心心念念了七年的小丫頭,如今已是長成大姑娘了!雖然尚未及笈,可是靜依已是出落得傾城傾國之色了!
元熙就這樣靜靜地看着靜依的睡顏,似是怎麽也看不夠一般,夜明珠淡淡地光暈将靜依的臉龐映得還算是清晰。元熙看着靜依睡着的眉眼,見她的眉心處,略有糾結,心中不由得浮上了一層心疼。
元熙坐在了床邊,用那略有些粗糙的食指,在靜依的眉心處輕撫。心中卻是想着,七年了,你每晚都是如此嗎?可是有人欺負了你?你竟是睡着了,都會蹙着眉?
元熙想到,她每次寫給自己的信中的內容幾乎都是一樣的,最好幾筆定是‘安好,勿念。’。想到此,元熙竟是略有些生氣了,你就不會多寫幾個字嗎?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每日裏最為期盼的就是你的來信。可你每次都寫的極少,只有薄薄一張紙,而且還寫不滿,你就沒有什麽想跟我說嗎?
靜依感覺到有人在撫着自己的額頭,以為是在作夢,便用手揮了揮,這一揮可不打緊,卻是揮到了元熙的手腕上。元熙本就在想着心事,哪想到她會突然揮出手來?
靜依一揮手,碰到了實物,大驚,忙睜開眼睛一瞧,眼前竟是坐了一名熟悉的男子!
靜依似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又揉了揉眼睛,再次睜大眼睛看了看,然後猛地坐了起來,不可思議道:“元熙?”
元熙看了她的表情先是一喜,又是一惱,“怎麽?七年不見,認不出我了嗎?”
靜依再次從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後喃喃地說道:“黑了些,更瘦了。”
不過是短短的六個字,元熙心裏卻是一暖。這就是靜依,他的靜依!真正心裏關心自己,惦記自己的人!元熙面上帶着笑意,眼中卻是略有些濕潤了。
而再看靜依,那眼淚早已是成串成串地滴了下來。可是臉上卻也是同樣地帶着笑意。
元熙笑着用大手将她臉上的淚擦了,輕哄道:“別哭,別哭!見到我,不高興嗎?”
靜依卻是帶着哭腔道:“你回來了,總算是回來了。”
元熙輕輕地将她攬在了懷裏,輕輕道:“是呀,回來了。我回來了。”
兩人未見時,便覺得有多的數不清的話要說,可是見了面,反而是不知該從何說起,又如何開口了。
半晌後,靜依終于止了淚,問道:“你怎麽回來了?沒聽說皇上下旨召你回京呀?”
元熙淺淺一笑,那微泛了些古銅色的臉上,竟是比之以前更為英俊迷人!尤其是那雙眸子,幽深如深泉,讓人只看一眼,便被緊緊地吸了進去,無法自拔!
“皇上下旨,只是将我和海朋召了回來。只不過這道旨意沒有在朝廷上頒發,而是讓人直接到了北疆傳旨。”
“這麽說,京城中的人們還不知道你和表姐夫回來了?”
元熙搖搖頭,“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皇上身邊也有不少朝臣的眼線,我回來的路上,已經受到了三次暗殺。還好我命大,無事。”
靜依一驚,“那些人未何要對你下手?就因為你立了戰功?可是這也說不通呀!你雖立了戰功,可是皇上除了封你為征北将軍,再無其它的賞賜和封號。可見他對你仍是不滿意的。為何他們還要對你下手?你對他們來講,并沒有危險哪!”
元熙淡淡一笑,“這些年我在北疆,也有不少人向我示好。可是我一直沒有表态,只是讓他們感覺到我是有些搖擺不定罷了。想來,是有人心急了些,怕我成為對手,所以趁我現在尚未回京,根基未定,提早鏟除了好。”
靜依點點頭,一臉擔憂地看向他,“想不到,這七年,你竟是過的如此辛苦。”
元熙拉了靜依的手道:“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想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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