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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匹帕樂園的進口, 夜鬥興沖沖地跑在最前頭,一岐日和則慢慢地走在最後面,明顯故意拖慢了速度。
鬼燈和鬼舞辻無慘兩個旁觀者都瞧出了她的不樂意, 夜鬥卻像個小孩子樂呵呵的,朝裏面的卡匹帕玩發射期待的目光,鬼舞辻無慘險些懷疑他的年齡。
一岐日和雖然不樂意來游樂場, 卻積極地維護卡匹帕在夜鬥心中的地位, 不讓其他人告訴他卡匹帕的故事其實是虛構的。
沒有人提, 夜鬥更加信以為真,不要臉地跟在幾個小孩子身邊求合影, 就連雪音也受到卡匹帕的影響, 加入了夜鬥的陣營。
鬼燈拿起一個卡匹帕的發箍,鬼舞辻無慘警惕地後退一步, 他死也不會帶的。鬼燈笑而不語,把發箍放了回去,他知道無慘不會同意的。
鬼燈剛把發箍放回貨架,另外有一只手就拿起了它, “祢豆子你看, 卡匹帕發箍在這裏。”
善逸在一旁殷勤道:“祢豆子妹妹, 我給你買這個好不好?”
“切, 那種玩意兒一點意思也沒有, 俺肚子餓了。”伊之助的鼻子吐出氣, 手指指向隔壁的冰激淩店。
善逸直接無視了伊之助的話, 把發箍帶上了祢豆子的頭頂, 狗腿地說:“果然很适合祢豆子妹妹。”
鬼舞辻無慘挑起眉,沒想到在這裏還會遇到當時鬼殺隊的人,說來他好久沒去找他們了。鬼燈按住鬼舞辻無慘, 提醒鬼舞辻無慘不要輕舉妄動。
“我沒想動手。”鬼舞辻無慘又不傻,當着鬼燈的面他能做什麽。
鬼燈的手指輕點了下鬼舞辻無慘的背,“那就別看了。”
鬼舞辻無慘嘴一抽,他對這群小孩倒是上心,當初還費勁心力讓他們去轉世。
夜鬥轉過頭喊道:“我們快點去玩旋轉茶杯。”現在夜鬥的注意力全放在進入卡匹帕樂園的喜悅裏,這裏他想來太久了,連攻略都做全了,想把每個娛樂設施玩一遍。
鬼舞辻無慘靠着茶杯內部的沙發椅,聽着夜鬥那邊的吵吵鬧鬧,跟嘗試操縱方向盤的鬼燈道:“你會玩嗎?”本來他們要跟夜鬥一起,但鬼燈說要另外選個轉轉杯。
鬼燈飛快轉了半圈方向盤,鬼舞辻無慘一時不妨,整個人倒向鬼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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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年貴庚?”
鬼燈慢慢道:“你很想知道?”
“當我什麽都沒說。”鬼舞辻無慘認輸。
夜鬥倒是激動,差點發生連環杯禍,還是雪音搶先奪走了方向盤才避免了悲劇。一岐日和吐出口氣,她有種瘋狂活着的感覺。
“既然旋轉茶杯玩過了,我們去試高空旋轉飛椅。”
一岐日和的腿開始發軟,虛弱地表達不想跟過去的願望,夜鬥一把握住一岐日和的手,笑道:“肯定沒事的。”
鬼燈倒沒去,跟鬼舞辻無慘坐在長椅上等他們,旁邊有個垃圾桶,有不少年輕人圍着垃圾桶嘔吐。好在風是逆向,異味一點也沒傳到他們這裏。
“啪!”夜鬥和一岐日和乘坐的飛椅忽然鎖鏈斷裂,吓得一岐日和捂裙慘叫,好在是個神明,随時能解決這點小麻煩。
一岐日和的雙手緊緊攏住對方的脖子,臉也朝着夜鬥胸口的衣服不敢看外面一點,夜鬥以公主抱的姿勢安慰她,“沒事了,日和。”
“真的?”一岐日和紅着眼睛,任誰在玩的途中被機器甩出去都會被吓到。
夜鬥把日和放上地,沒有平時的輕浮,萬分有擔當地說:“我會保護日和的。”
驚心動魄的飛椅結束,幾個人又轉戰去了水上步行球。
鬼舞辻無慘雙腿盤坐在球內,不明白自己怎麽就跟了進來,他絲毫沒覺察到這個項目的樂趣,明明之前鬼燈看似對高空飛椅沒興致。
夜鬥他們的球在兩人不遠處,鬼燈和鬼舞辻無慘便親眼目睹了他們沉球入水的畫面。
“他們是不是最近黴運纏身?”鬼舞辻無慘合理分析道。
“或許吧。”之前夜鬥操縱的轉轉杯失控,他就有所猜疑,一連串的事故過于巧合,鬼燈眯起眼,神無月還沒過去,看來是有人在結緣牌上寫上了夜鬥和一岐日和的名字,不然不會像現在這麽慘。
水底浮上來一只大章魚,拱着剛才夜鬥他們沉下去的球玩耍。日和在球內難以立穩,最後不得不抱住夜鬥才避免自己滾來滾去。
水上的其他太空球同樣受到了影響,鬼燈伸手替鬼舞辻無慘理了理頭發,評價道:“他們還真是多災多難。”
鬼舞辻無慘的脾氣快要磨光,他現在就想把罪魁禍首打一頓。
經歷了太多不知名的挫折,雪音挪到了自己站立的位置,轉為離鬼燈和鬼舞辻無慘近點,他現在也發現了不對勁,為了證明的懷疑,雪音留神起夜鬥和日和的周遭。
一岐日和喝着果汁,臉蛋慘白得可憐。夜鬥還在那侃侃而談,說着今天玩得真開心的話。
休息了十分鐘,夜興奮鬥道:“我們再去玩過山車。”
一岐日和張大眼睛,她已經疲倦得不想再陪着夜鬥了,可是夜鬥拉着她就跑,壓根沒給她拒絕的機會。
在排隊等待的空隙,夜鬥輕悄悄地掏出兩張紙,一張分給了雪音。雪音面上嫌棄,但還是接過紙,并做了個打氣的手勢。
先前遇到炭治郎他們就算了,鬼舞辻無慘接連瞧見了他們鬼殺隊的一群柱。
富岡義勇翻開卡匹帕樂園的宣傳單,身邊的锖兔在給他介紹待會兒的定點拍照。煉獄杏壽郎咬着兩個紅薯,看樣子是要帶上過山車搭配涼風一起食用。不死川實彌舉着手機破口大罵着,擡頭見鬼舞辻無慘在看自己,心口的無名火焰燃起,向鬼舞辻無慘比了個中指。
那一刻,鬼舞辻無慘的心情糟糕透頂,真以為他不打人呢。
“他們對你的讨厭好像都刻在了天性裏。”鬼燈竟然無情調侃道。
“你哪邊的?”鬼舞辻無慘幽幽道。
公私分明的鬼燈回道:“別惹事就行。”地獄的鬼神是不能随意插手現世,就像地獄少女如果沒有契約不能對人類出手的道理一樣,這是秩序。
每個人生來會伴随兩個俱生神,鬼舞辻無慘敢對他們做什麽,一定會在俱生神那留下筆錄,等鬼殺隊的人死後,鬼舞辻無慘想賴也賴不了。
鬼舞辻無慘吃癟道:“嗯。”他現在嚴重懷疑鬼燈是在偏心,偏的還是鬼殺隊的那種郁悶。
鬼燈和鬼舞辻無慘坐到了夜鬥後排,山車直沖雲霄,速度很快,鬼舞辻無慘脖頸上的領帶直接吹到了耳背,還好他原本披在肩頭的黑色外套被鬼燈提前要走挽在了手臂。
即便在這個關頭,不死川實彌依舊跟人咆哮狀打着電話,在慘叫背景中獨樹一幟,險些蓋過了所有人的聲音。
快要到拍照的地點,夜鬥和雪音高舉起藏起來的紙張,等着待會兒給看到照片的一岐日和一個驚喜。
意外橫生,夜鬥手上的紙被風吹走了,本人卻沒有一絲發現。坐在鬼燈隔壁的富岡義勇撕下飄到他臉上的紙,偏長的頭發因為山車處于下降過程而向後舒展,為了壓制旁邊的各種噪音,努力提高音量:“先生,你的紙掉了。”
锖兔剛和他講過會有定點拍照,富岡義勇還和锖兔說好要拍一張好照片給在家生病不能過來的真菰帶回去,硬生生讓夜鬥的紙打破了。
因着距離近,鬼舞辻無慘和鬼燈眼尖地看到了上面的字,字是英文,翻譯過來便是‘日和,你能嫁給我嗎?’。
“…………”
兩個人對視一眼,所以他們這是來到了一個求婚現場嗎?
鬼舞辻無慘沉思住,不明白他之前怎麽就答應了夜鬥,他又不喜歡卡匹帕,更不喜歡游樂場。歸根到底還是鬼燈的錯,他要是不來,鬼舞辻無慘絕對能堅定地撕碎那張入場券,但現在不同,他當時撕了的話,根本沒法解釋自己為什麽出地獄,明顯他和夜鬥關系一般。
直到山車停下,富岡義勇才把那張紙成功還給夜鬥,夜鬥滿目茫然,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弄丢了它。
不死川實彌的那通電話終于結束了,不等安全裝置打開,就急匆匆跳了出去跑走。
集體去拿拍出的照片,夜鬥盯着照片咬牙切齒,失敗了,雪音拍了拍他的背,毒舌道:“嘛,這也是沒辦法。”
“嗚嗚嗚。”夜鬥難過地落淚。
一岐日和不明所以,但還是給他遞了擦眼淚的手帕。
跟夜鬥一樣心情的還有富岡義勇,他的臉全被夜鬥的紙蓋住了,只露頭頂的頭發能辨認出是他。锖兔和煉獄杏壽郎無聲走到他身後搭住他的脖子,安慰道:“真菰一定能認出你來的。”然後一致把大概藏進了心裏,這個時候就不傷害義勇的小心靈了。
聽到這句,信任同伴言語的富岡義勇安心地把照片塞進口袋。
鬼舞辻無慘也拿到了照片,完全不想承認頭發亂成那樣的人是他。
鬼燈笑了,笑容很淺,如果不是鬼舞辻無慘在看他,或許都察覺不到。
“你笑什麽?”鬼舞辻無慘的語氣彌漫着危險。
鬼燈對比了下照片和本人的模樣,認真道:“這個發型很适合你。”
鬼舞辻無慘眯起眼睛,他要是給鬼燈養在庭院的金魚草全去拿剪刀換個新發型,看鬼燈高不高興。
見鬼舞辻無慘真氣上了,鬼燈見好就收,把照片折起放進口袋,省得鬼舞辻無慘待會兒想毀屍滅跡。
作者有話要說:看動漫以來,最最讓我喜歡的兩個女性角色就是妖尾裏的露西和日和了(^v^)/小可愛們喜歡誰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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