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倪小琬周五晚上下班果斷的坐車去了江學珂家。每天上班倒還罷了,一個人住在那邊過周末實在是太煎熬了。

她也沒提前告訴江學珂她要來這邊住,到家江學珂自然是不在的。同樣是宅着玩電腦看電視,可是卻覺得比獨自住在新房自得其樂了許多。也許這種感覺就叫做安全感吧。

到十一點江學珂仍然沒有回來,倪小琬便洗洗睡了。這樣的情況以往她住在江學珂家裏的時候也不是沒遇到過,有時候他是應酬,有時候是加班晚了請員工一起去吃夜宵,她也沒必要等他。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外面有聲響。倪小琬知道是江學珂回來了,也不想動,翻了個身接着睡,卻聽見外面的聲響沒完沒了的,好像有人不停的在客廳走動。

倪小琬被吵的完全沒了睡意,看了看表都快一點了,便起來打開了卧室門,“江哥,你大半夜的不睡幹什麽呢?”

一打開門倪小琬吓了一跳,客廳裏居然站着個女人!那女人身材火辣,穿着件酒紅色的包臀連衣裙,白生生的長腿露着,又直又長。

倪小琬看她有些面熟,想了想才想起來是捉弄江學珂,說他褲鏈沒拉那次見過的,當時江學珂就是陪着這個女人逛街的。

她突然出現,估計也把那女人吓得夠嗆,握緊了手裏的毛巾舉起來,沒向倪小琬砸過來就是好的了。

“你是誰?”倪小琬繃緊了臉問,轉過頭才看見江學珂長手長腳的躺在沙發上閉着眼睛,半個身子都快掉下來了。

“你是誰?”那女人鎮定了下心神,揚起瓜子臉瞟着倪小琬。據她所知這江學珂可是沒有女朋友的。可是這姑娘住在江學珂家裏一看就關系匪淺,那敵意都快化成刀子了。

倪小琬自然也不會回答她,也揚起下巴說:“人送回來了,我會照顧的,你可以走了。”

那女人咬了咬唇,似乎有些不甘心,咬牙說:“你憑什麽?”

“這是我家,你說我憑什麽?”倪小琬覺得這個女人怎麽看怎麽礙眼,也不理她,走到江學珂旁邊推了推他,“江學珂,你給我醒醒!”

“他喝醉了,你別動他!”那女人不樂意,氣沖沖的走過來。

倪小琬皺眉退了一步躲過她的推搡,“你幹嘛?別動手動腳的。”

“你誰啊?他喝醉酒了你還推他?還說別人動手動腳?”那女人提高了聲音,氣勢洶洶的掐着腰。

Advertisement

倪小琬咬着唇,她沒想過有一天她還會因為江學珂跟一個女人吵架!甚至那女人還想推搡她!真是,真是豈有此理!她覺得心裏有什麽堵得慌。伸腿踹了江學珂一腳,“江學珂你給我起來!”

“哎,你這女人怎麽說不聽啊!”那女人推了倪小琬一把,整個人護在江學珂身前。她有些拿不準倪小琬這是怎麽回事,倆女人因為一個男人吵架,她也見識過不少,只是這女人是怎麽回事?完全不跟她吵,只是折騰江學珂。

江學珂酒量不錯,只是這回喝的實在是有點多了,之前隐約聽到有人争吵,但是眼皮重的像是山一樣,怎麽也睜不開,被倪小琬踹了一腳才勉強睜開眼睛。

“你們吵什麽?”他痛苦的揉了揉眉頭。

“江總你醒了?”那女人也顧不得倪小琬,連忙轉身用一直拿在手裏的毛巾給江學珂擦了擦臉。

倪小琬仍站在原地,看江學珂醒了,滿心的怒氣裏又夾雜了一些委屈。

江學珂擦了擦臉才覺得稍微清醒了一些,看到倪小琬站在不遠處,覺得有些奇怪,“小琬你怎麽來了?”

“我不能來了是不是?”倪小琬覺得一股酸意沖上鼻頭,眼淚差點就掉下來,又努力的仰頭壓回去。真是太丢臉了,多大點事啊,她為什麽要哭!

江學珂簡直頭疼欲裂,看了看倪小琬,又看了看身邊的女人,說:“我有點喝多了,實在是難受。小琬你先去睡,咱們有事明天再說。丁柔,太晚了,你趕快回家吧。你打電話讓老袁來接你,就說我讓他來的。我頭實在太疼了,不能幫你打電話了。”

那叫丁柔的女人沒有再鬧,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江學珂,又看了看倪小琬,灑脫的點了點頭說:“行了,你別擔心我了,自己照顧好自己吧。三更半夜的也別打擾老袁了,你車借我開走吧。”

那女人幹脆利落的走了,絲毫不見剛才的氣勢洶洶。

江學珂又拿毛巾抹了把臉,撐着沙發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停了半天站定了才對倪小琬說:“我頭暈,別鬧了,乖。”

倪小琬伸手扶了他一把,咬牙切齒的說:“明天再說!”

江學珂幾乎把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渾身酒氣熏天。最重要的是,他搭在倪小琬脖子上的手,正好無意間垂下,罩在她的雪峰上。

倪小琬感覺到他手放的位置不對,連忙伸手握住。她這還是第一次照顧酒醉的人,扶着他簡直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雖然握住他的手,卻也沒地放,有時候不經意間,他的手還是會擦過她的雪峰,簡直像是她握着他的手占自己便宜一樣。

倪小琬羞的滿面通紅,幸好江學珂已經醉的差不多了,沒注意到這些。

走了兩步,江學珂突然皺眉,捂着胃難受的說:“要,要吐。”

“你,你忍住啊。”倪小琬失措的讓他靠在牆上,趕緊去找垃圾桶,還沒拿過去,江學珂就開始吐起來,直接吐在了身上地上。

“哎呀。”倪小琬看着滿地的狼藉有點發傻。

好在江學珂吐完之後似乎清醒了許多,靠着牆喘息了一會兒說:“沒事了。別擔心。扶我回去睡吧。”

倪小琬扶着他,感覺他比剛才更重了,廢了半天的勁終于把他弄到床上,江學珂幾乎立刻的,沾枕就睡着了。

出來混果然是要還的。上次她醉了要他照顧,這次就反過來了。

倪小琬看着他身上的污漬,卻不能把他就這樣扔在這裏。站在床前思考了片刻,先去客廳把垃圾桶拿來放在床頭,防止他一會兒再吐。又去端了盆熱水,在熱水裏擰了毛巾,幫他擦了擦臉,和沾在身上的穢物。

最後,就是把同樣站了污穢的衣服幫他脫下來。

江學珂毫無知覺的攤在床上,倪小琬忙的一頭汗,此時倒是沒有任何旖旎的心情,解開了他的襯衫扣子,卻怎麽也脫不下來,他又重又不配合,倪小琬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把他的胳膊從襯衫袖子裏掏出來。

倪小琬擦了擦頭上的汗,想到脫完襯衫,褲子恐怕更難脫,不由的有些洩氣。想把他就這麽扔在這裏,到底又有些不忍。想了想,就去客廳拿了剪刀。

反正這衣服被吐的一塌糊塗,能不能洗出來還是一回事呢。相信江學珂也不會在乎這麽一身衣服。

倪小琬直接用剪刀把袖子剪開,一件好好的襯衫被她剪得七零八落的從江學珂身上拽了下來。然後又依樣畫葫蘆的把他的褲子也剪了。

忙完了這些,倪小琬總算是松了口氣,把他往床裏面推了推蓋上被子。

倪小琬看他睡得還挺安穩,覺得自己也沒必要在這守着,就轉身回自己房間睡去了。

第二天,江學珂頭疼欲裂的醒來,發現自己□□着上身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挂着幾條疑似襯衫的破布,床邊還扔着幾塊碎布,頓時吃了一驚,還以為自己酒後做了什麽離譜的事。然後發現自己身上好好的西裝褲變成了大褲衩,還一條腿長一條腿短,不由的又有些好笑。

想也知道這肯定不是自己幹的,就算酒後獸性大發,也沒見過把自己的衣服撕成這樣的。

昨晚的記憶模模糊糊,他似乎看到了倪小琬。卻又有些不确定是酒醉後的錯覺還是真實看到的。

不過看這手筆,還真像是倪小琬會幹出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求評,求收藏……給點鼓勵啊親們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