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賞菊宴傲嬌的蓮蓮記2.0
第24章 賞菊宴 傲嬌的蓮蓮記2.0
京城很是相安無事了一陣子,長公主涉後宮巫蠱娃娃一事在崇明帝的有意隐瞞下,并未大肆傳揚開來,況且許蓮本就是個不愛出門的性子,是以一些大大小小的宴會上沒有她的身影也并不是什麽稀罕之事。
只是許蓮近日頗有些煩悶,往日裏她已習慣憋在長公主府裏便罷了,只是識得張和靜後,她便有些向往那人聲鼎沸的世家宴會,自己也并非是個不讨人喜歡的落魄公主,張和靜不就與自己相談甚歡嗎?
還有那克己守禮的蘇清端,思及那日自己摔倒在他懷裏時的困窘與無措,許蓮便雙頰羞紅似騰雲偎霞,這人當真是不稱職呢,既然都已接管了為自己洗清冤屈一事,便也得多往自己府上跑跑才是,難道自己不使人去喚他,他便不來自己府上了嗎?
許蓮悒悒不樂,只暗惱道:她總想着那貧寒書生做什麽?如此瞻前顧後,纏膩綿綿,當真是不像平素冷傲灑脫的自己呢。
那春杏瞧着自家的長公主已許久未曾展顏一笑,便小心翼翼地伺候在一旁,只獻寶似的将安平侯的帖子遞給許蓮道:“公主,這安平侯府上辦了個賞菊宴呢,您可要賞臉去一趟?”
許蓮卻是眼都沒擡,只意興闌珊地将那帖子推開,“本宮不是被禁足了嗎?又如何能去參加什麽賞菊宴呢?”
“這禁足也不過是陛下随口一說罷了,奴婢瞧着我們府外連個禦林軍的影子都沒有呢,況且京城衆人并不知道後宮發生的這樁巫蠱之事,公主大可放寬心,若是想去,奴婢便去吩咐人将轎攆擡出來。”春杏只盼着許蓮能一展笑顏,便苦口婆心地規勸許蓮去參加那賞菊宴。
“不去,菊花有什麽可賞的?”許蓮仍是提不起勁來,只含糊其詞道。
春杏見她家長公主當真對那菊花宴無甚興趣的樣子,便長嘆了口氣,只惋惜道:“如此,張小姐怕是就得孤孤單單一個人去參加那賞菊宴了,也不知她的嫡母可會繼續給她使絆子?”
許蓮這才擡起杏眸,将目光放在了春杏手上的那張燙金帖子上,卻仍是有些半信半疑道:“和靜也去?你如何知道?”
“那安平候府家的婆子前日親自來咱們府上送的帖子,她似是知道公主與那張和靜交好,便只略提了提那張和靜也會赴宴,還有蘇清端蘇公子也在受邀之列呢。”春杏見許蓮提起了些興致,便将那安平侯府的賞菊宴的稀罕之處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聽說這賞菊宴上有千金難買的胭脂點雪、紫龍卧雪、香山雛鳳①,公主不是最愛那賞菊吟荷的風雅之事嗎?如此,也正好去安平侯府上散散心。”
許蓮聽得張和靜與蘇清端皆是那賞菊宴的座上賓,心裏已是起了前去的心思,面上卻扮作一副被春杏說得心煩的懶怠樣子,“罷了,若是本宮不去,只怕你要煩上個幾天幾夜。”
那春杏達成所願,自是喜得眉開眼笑。
翌日一早,許蓮在天還蒙蒙亮時早早地醒了過來,只垂着如墨的長發呆坐在床棱上。
春杏揣着時刻,前來喚許蓮起身,只是剛挑開那層層疊疊的簾缦,便窺得一窈窕玲珑的女子身影正端坐在床棱之上,倒是将春杏唬了一大跳,待看清那女子原是許蓮後,便捂了捂的心口道:“公主,今日您怎得醒的如此早?”
許蓮只撲紅了雙頰,額上細細密密的香汗将她襯得狼狽不堪,她只閃爍其詞道:“無甚,不過是做了個噩夢罷了,快替本宮梳洗穿衣吧。”
春杏只疑惑地瞧向神色不自然的許蓮,自己在公主房內守夜已兩年有餘,從未聽聞公主做過什麽噩夢,今日倒是稀罕了。
春杏便立即扶起許蓮,替她梳洗穿衣後,便駕着公主府的轎攆往安平侯府駛去。
那安平侯門外此時已是車水馬龍,連帶着相近兩條街道上的馬車都堵了起來,許蓮便有些煩悶,這賞菊宴已是迫在眉睫,這可不是她有意要擺架子晚到的。
罷了,不管自己有意無意,在京城衆人的眼裏,晚到了一刻便是自己擺足了架子。
有甚好解釋的,總之,他們奈何不得自己,自己也是只紙老虎,奈何不得他們分毫。
許蓮正自嘲之際,便聽得車簾旁傳來一陣熟悉的清朗男神,“請問,這是長公主府上的轎攆否?”聽着有些像蘇清端的嗓音。
只是大街小巷之內,女子不可随意抛頭露面,許蓮便朝着春杏使了個眼色。
“是呢,這位公子,請問您有何事?”春杏便只得拉高了聲調,回那馬車外的公子話道。
“無甚,不過是前面兩條路堵上了,只怕一時半會兒走不過去呢,若是公主不嫌棄,便由蘇某來駕車,若是走後方那條路,便可暢通無阻地到達安平侯府。”蘇清端清冷如雪山化冰般的朗朗韻聲讓馬車內的許蓮心跳一陣加快。
春杏聽得蘇清端如此說後,便望向許蓮,只征求長公主的意願。
誰知許蓮只匆匆瞥了一眼春杏,撇了撇嘴道:“既然你想走後方那條路,那便走就是了。”
春杏:“……”奴婢沒有!奴婢冤枉!
只是許蓮火辣辣的眼神如刀鋒一般向自己刺來,春杏再無語,也只得高聲回那蘇清端道:“如此,便麻煩蘇公子了。”
馬車片刻後便又動了起來,不過一炷香的工夫便由那堵上的街道處駛至安平侯的大門處,許蓮雖是不敢掀開那車簾望一望那駕車之人,可心裏卻是不由自主地喜悅了起來。
這蘇清端,連駕車都會,雖是個寒門書生,卻比那些游手好閑的纨绔子弟要可靠幾分。
思及此,許蓮粉面含春的俏臉上便不由得染上了一層羞意,一旁的春杏則是瞠目結舌地看着不停傻笑的公主。
公主是生病了嗎?公主的臉為何會紅成這樣?
幸而那馬車已駛到了安平侯府門口,蘇清端只放下馬鞭,從容地朝那車簾身後的許蓮行了禮道:“方才人多眼雜,蘇某未來得及與長公主請安,還請公主恕罪。”
許蓮只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端莊又文雅地回道:“無妨,起身吧。”說完後,便由着春杏撩開車簾,自己則是半掩着面下了馬車。
那安平侯世子秦虞已在府門口苦等許蓮良久,見心中那抹日思夜想的倩影終于出現後,便急步上前,只擋住了許蓮望向蘇清端的視線,恭敬行禮道:“秦某請公主的安,公主您總算是到了。”
許蓮見這不速之客擋住了蘇清端,便有些不悅地說道:“起來吧。”她只盼着那秦虞起身後能躲到一邊去,省得打擾到自己與蘇清端的談話,只那秦世子則是個極不會看臉色的厚顏之人,只見他筆挺挺地站在許蓮面前,只讨好道:“秦某知公主愛菊,便特意尋來了那‘萬紫千紅’,還望公主能賞臉,好生觀賞一番。”
那頭的蘇清端見秦世子與長公主相談甚歡,便提起了衣袍,只徐徐走進了那安平侯府內。
許蓮則是煩躁不已,見蘇清端略過自己而去,她又不能當着衆人的面将他拉住,便只能站在原地幹着急,可那秦世子卻仍在滔滔不絕地講述那些奇形怪狀的菊花,許蓮終是耐不住心內的戾氣,只冷言冷語道:“秦世子,本宮并不愛菊。”
說完,也不去管那秦世子如喪考妣的難堪臉色,只轉身走進安平侯府。
那春杏只瞧着方才還如沐春風的公主,此時的臉色卻如陰雲密布一般怒容初顯,她只在心內腹诽道:公主如今的脾氣當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呢,她可得小心伺候着。
那安平侯府雕欄玉棟的金碧裝潢雖是讓春杏暗暗咋舌了一番,卻沒能讓許蓮斂息怒容,她只氣沖沖地走進那安平侯府賓客雲集的花廳內。
就在她踏入那花廳門楣的一瞬,原本熱火朝天的喧鬧人聲便頃刻間靜默了下來,貴女小姐們俱是向氣勢非凡的許蓮投去試探、打量的眼神,她們只在心裏議論紛紛道:今日這長公主怎得像個一點就燃的爆竹一般?瞧她那快飛到天上去的眉眼,當真是驕縱跋扈呢。
許蓮也知今日這幅怒容情态必會引起流言蜚語,可她确實太過生氣了,最惱人的便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些什麽,沒與蘇清端說到話便不說了呗,自己為何要氣成這幅模樣?
這股陌生的情愫如排山倒海一般向許蓮襲來,她在男女情事上還只是個初生牛犢的稚童,當下便以為自己這是惱極了那蘇清端。
是了,他一個寒門書生,到底憑着幫過自己幾次,便能如此肆無忌憚嗎?——方才秦世子雖死皮賴臉地跑了過來,可自己還未與蘇清端說完話內,他若是知禮,便該好生在一旁等着才是,如何等趁着秦世子癡纏自己時偷偷離去呢?
是了,定是如此,定是因為那蘇清端太過無禮,自己才會如此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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