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你個狐媚子!

“拿着啊!你想讓小爺一直給你舉着啊!”皇甫默瞪了他一眼,暗罵他腦瓜笨。

“啊?哦……哦……”白子雪愣了一下,急忙拿住了折扇,在自己身前扇了一扇,想把那股子脂粉味扇走。

皇甫默看了看門口的幾個姑娘,都面生的很,上次來的時候沒見過,也沒看到老鸨的身影,便向粉衣女子說道:“姑娘,你們花媽媽呢?叫她來見小爺我!”

粉衣女子一聽,竟是個熟客,趕緊把人往裏面迎,說道:“公子這邊請,先上雅間歇上一歇,奴家這就去叫花媽媽。”

皇甫默和白子雪随着粉衣女子進了怡紅院。

大堂裏一片淫/靡,絲竹之聲不絕于耳,随處可見衣衫不整的女子不知羞恥的與男子摟在一起,嬌美若無骨的模樣勾的男子心癢癢。

青樓這種地方白子雪還是第一次來,這皇甫默果真不同,一介女子竟往青樓跑,而且看樣子還來過不止一次。

皇甫默見白子雪看看這看看那,最後低下了頭看着自己的腳尖,她頓時“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一邊走一邊在他耳邊埋汰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皇甫默……”白子雪竟是憋得漲紅了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可看在皇甫默眼裏就變成了,羞澀無比,臉頰微紅,風情萬種的一個媚眼。

白子雪一邊走一邊催促粉衣女子讓她快些,估計是受不了這淫/穢的場面。

粉衣女子把兩人領到二樓一個雅間內,屋子不大不小,一進門入眼的就是随處可見的粉紅色的紗帳,屋中一個香爐,香氣缭繞,粉嫩的顏色襯得屋內的氣氛很是暧昧,撩開幾層紗帳,眼前便出現了一張梨花木桌案,一旁是一張雕花大床。

“兩位公子請坐。”粉衣女子一邊說着一邊走到桌邊拿起倒扣着茶杯,倒了兩杯茶。

皇甫默和白子雪各坐一邊,粉衣女子把倒滿熱茶的杯子遞到皇甫默跟前,她接了,道了句謝。

只見粉衣女子美目流轉,端着另一杯茶扭着妖嬈的身子走到白子雪跟前,竟是萬分膽大熟練的往白子雪大腿上一座,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另一手還穩穩地端着茶杯,一口口水都沒有灑出來。

發出一道媚到骨子裏的聲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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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默看的真想大叫一聲好!這一套流雲行水的動作不知是做了多少次才練就出來的。

白子雪僵在那裏,不知該如何是好,直超憋笑的皇甫默打眼色。

皇甫默也不想這般把大好的時間白白浪費完,畢竟出來一次不容易,黑溜溜的眼珠轉了轉,頓時起了捉弄之心。

皇甫默噌的一下站起了身,吓得那兩人皆是一哆嗦,只見她面色陰沉,眼中似乎冒着些怒火,一步一步的走到兩人跟前。

粉衣女子看着皇甫默死板着的俊俏臉蛋,感覺背後冒過一陣涼風,似乎有什麽不好的事要發生了。

白子雪也看着她,不知道她又要搞什麽古怪。

皇甫默醞釀了半天的感情,感覺差不多了,小嘴一撇,眼淚嘩啦啦的就流了下來,一手用衣袖抹着眼淚,一副不想再流淚淚水卻怎麽也止不住的模樣,另一手去拉粉衣女子,一邊拉還一邊說:“你個狐媚子!誰叫你勾引小爺的相公的!快給小爺滾開!他是小爺我的……”

粉衣女子被皇甫默拉扯着站了起來,本就單薄松垮的衣衫被她拉下了一大半,露出了白嫩如蓮藕的手臂,一眼看去最引人注意的還是那對若隐若現呼之欲出的酥胸。

皇甫默一屁股坐在了白子雪的腿上,擡手護住白子雪的眼,撒嬌道:“相公,不準看她~”

白子雪感覺到懷中的體溫,身子更是僵得一動一也不敢動了,任由皇甫默護着自己的眼睛。

粉衣女子一臉的不敢置信,瞪圓了美目,盯着兩人,張了張嘴:“你們……你們……”

皇甫默抹了抹臉上的淚水,不屑道:“怎麽?沒見過男人喜歡男人?小爺今兒就讓你長見識了!”

白子雪反應過來了皇甫默的用意,臉色黑了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拿下了皇甫默放在自己眼上的手,兩手環住她的腰身,在她未反應過來時,往她粉嫩的臉上輕啄了一記。

皇甫默呆愣的轉頭看着他,只見他一雙勾人心魄的桃花眼裏滿是笑意,心中頓時暗罵一聲,靠!被玩了!

不過礙于粉衣女子還眼巴巴的看着兩人,她也不能立刻翻臉,嘴角又往上咧了咧,眼睛卻狠狠的瞪了白子雪一記,後者依舊笑的誘人心魂。

皇甫默轉頭,笑着對已經看呆了的粉衣女子說道:“姑娘,看夠了嗎?”

粉衣女子條件反射似得點點頭。

皇甫默面色一沉,吼道:“看夠了還不出去!趕緊把花媽媽給小爺叫來!”

粉衣女子應着,手裏理着衣服就走了出去,臨走時還不忘撇上白子雪一眼,只是白子雪一直含情脈脈的看着皇甫默。

心中暗嘆一聲,這麽俊俏的男人竟是個斷袖,真是可惜了!

待粉衣女子出去後,皇甫默便從白子雪腿上蹦了起來,搶過他手中的折扇就往他頭上敲了一記,罵道:“你個混蛋剛才為什麽親我!”

“我不親你表示一下,她哪裏會相信我們兩個的關系?”白子雪揉了揉被敲得地方,依舊笑得悠然自得,看在皇甫默眼裏卻像一只偷了腥的貓。

“你也好意思說,我這麽說還不是為了替你解圍,你可真行,是不是男的啊?連個女人都搞不定,瞧把你吓得那狗樣。”皇甫默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嘲笑道。

白子雪對于她說話的直爽已經漸漸習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道:“本太子風流倜傥玉樹臨風,是個女人看到就想往上撲,雖說本太子不是什麽清高的人,可這種地方的女人,本太子還是不惜的要的。”

皇甫默坐到椅子上,從桌案的水果拼盤裏拿起幾個紫黑紫黑的大葡萄,填了一個到嘴裏,一邊嚼一邊說道:“我說你這人夠自戀的啊!風塵女子怎麽了,誰願意來這裏賣肉啊,還不是生活所迫,萬惡的社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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