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9.
9.
大漢名叫伍小兵,是皇城雜貨街一帶的地頭蛇。這個江安輝一撿破爛的,無油水可撈,原本也搞不到他的頭上去,可去年他的一兄弟拜托他照看一下這個人,只要他說起白山礦場任何情況,就給他一點苦頭,聽聞江安輝果然對人說起白山礦場,伍小後着人打了江安輝一頓,為了給他長點記心,砍了他三根手指。後來這人安分一年,沒想到最後他行為詭異,老在刑警大隊一帶轉悠,還賊頭賊腦,他兄弟出了一筆錢讓伍小兵做了他,一了百了。
雲錦年與步小安對望一眼,都看到彼此眼睛裏的疑惑。
“你只打過江安輝一次?”雲錦年問。
“只一次。”
“那他的腿是怎麽回事?不要說不知道!”
“是另一夥人打的,不過我猜想可能也是因為同一件事,因為對方說這人賤,管不住自己的嘴。”
“你兄弟叫什麽名字,他為什麽不讓江安輝對外人說起白山礦場?”
“他叫鄧紹揚,他說江安輝洩露了他的秘密,先警告,再不行就弄死。”
“他的什麽秘密?”
伍小兵有些遲疑,雲錦年眼睛眯起來,輕輕從牙齒縫裏蹦出一個字,“說!”
“他,他收買智障人送到礦場做工,自己拿錢。”伍小兵立即接上,只覺得全身發冷。
雲錦年出去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久,趙锃亮進來了,看見步小安,一愣,脫口而出,“你這丫頭怎麽在這裏?”
“锃亮,小安是我派出去暗中查案的,咱們內部有人洩密,我們的行動全落在別人的眼裏。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助。”雲錦年沉聲道,眼睛平靜地看着趙锃亮。
“隊長,需要我做什麽只管吩咐。”趙锃亮看着步小安的眼神變的炙熱,原來這丫頭深藏不露。
“我要你保護一個人,目前為止有兩派人想殺他。他是白山礦場的那個報案人。”趙锃亮跟了雲錦年多年,是他的左膀,錢超是他的右臂,可錢超話多了點,接觸的人又廣,随時有可能出現在案中,如今把他召來不安全。
Advertisement
“另外,步小安的一切不得向他人提半句,她是刑警大隊的記錄員,其他什麽也不是。”
“隊長,我明白。”趙锃亮眼睛發亮,熱血沸騰。雲錦年是什麽人,他很清楚,正因為知道他的為人,才使得他死心踏地的跟随。
“丫頭,案子破了我請你去聚德樓吃大餐。不準去老高家混了,他分明就是想把你拐到他隊伍裏去。”趙锃亮對高長樂有意見,分明就是一個大灰狼,想叨他一隊的小羊,哦,錯了,這丫頭絕對不是小羊。
“你不也去過老高家嗎?那個喝多了酒,臉紅得跟蘋果一樣,一個勁誇嫂子菜做得好的人是誰啊?”步小安笑嘻嘻。
“呃?”趙锃亮不好意思地抓耳朵,他喝多了話特多,這些日子記好了,滴酒不沾!
步小安将一串鑰匙丢過去,“這是房子的鑰匙,你和江安輝就住到這裏。回頭有事我們也在這裏聚合。”
陶叔給她房子本是讓她睡覺的窩,現在成了密謀的窩,他若知道,一定會表揚她。
“喲,丫頭還是有房一族啊,我幹了這麽些年也沒能在皇城買套房子。”趙锃亮羨慕嫉妒恨。
“不是我的,不然早賣了,錢揣口袋比較牛。”
雲錦年看着兩人鬥嘴,挺好笑,不過還是打斷了他們的興致,“接下來抓鄧紹揚。”伍小兵提供了他的住址和電話。”
步小安一邊若有所思,一邊拿着筆在紙上圈圈寫寫,一會兒,步小安放下紙和筆,安靜地看着他。
“伍小兵答應引蛇出洞?”
雲錦年點頭,從步小安手裏抽出那張紙。上面是一張簡單的分析圖。鄧紹揚輸送智障員工,礦場接收,礦場老板與礦物局勾結,礦物局與公安局勾結。
“這件案子原本就是秘密進行,不如轉交給別人吧。”步小安輕輕地說。
“你還是不信我?”
“不,我信,我只是怕你為難。”
“我不為難。”
“別人來做,傷害可以降到最低,隊長,考慮一下吧。”
雲錦年深深地看着步小安,“我要對得起你的信任,也要對得起自己。”
趙锃亮看着兩人說謎語一樣,卻聰明地沒詢問,他發現,這件案子比想像中的要複雜,要利害。
-----
深夜下的皇城,妖孽橫行,酒巴更是盤絲洞,裏面出入的只只是妖精。
鄧紹揚就是只毒得冒泡兒的妖精。此時,他懷裏抱着一個宛若無骨的美女妖精,一只手在胸前只着片褛的渾圓上搓動,另一只手從裙子底下鑽進去。
美女妖精嘤咛一聲,身子扭動起來,嬌聲笑,“讨厭,有外人在。”
鄧紹揚甩着肥頭大耳大笑,“有人在怕什麽,有外人在幹你才刺激!”說着手指故意掐了一下,引來美女妖精的一聲尖叫。
鄧紹揚亢奮了,“叫,大爺我就喜歡聽女人尖叫,尖一夜二十萬,幹不幹?”手指又用力掐一下。
美女妖精又尖叫一聲,心裏痛罵,你丫的變态啊,要幹就提槍,用手還想讓老娘叫?沒用的東西!但看在二十萬粉紅的鈔票上,她忍了!
鄧紹揚手一扯,胸前兩團露出來,一上一下的兩只手各掐起一塊肉,美女妖精發出一聲慘叫,忍不了了,想跳開,鄧紹揚肥胖的身子一壓,兩妖精重疊。
這時旁邊一人打斷了鄧紹揚的變态行為,下面的妖精松了口氣。
“老板,伍小兵的電話。”
鄧紹揚坐起來,接過電話,“伍老大,事件辦好了?”
伍小兵那頭豪情萬丈,“鄧哥交代的事,兄弟我哪次沒辦好?”
“沒被人發現吧?”
“鄧哥放心,我伍小兵道上可不是白混的!”
“行,伍老大來狼煙酒巴,咱們弄幾個女人好好玩一玩樂一樂。”鄧紹揚興致勃勃,手正癢着呢,旁邊的妖精聽得芳顏失色。
“兄弟我馬上過來,哥先玩着啊。”伍小兵挂了電話,對雲錦年和步小安說,“狼煙酒巴。”
二十分鐘後,三人出現在酒巴。雲錦年朝伍小兵指指門,伍小兵上前敲門。門開了,三人進去,鄧紹揚從美女妖精身上下來,站起來迎接。
伍小兵指指雲錦年,“鄧哥,我朋友想問你點事。”
“好說好說,來來,坐,喝酒。”
“我想問的是白山礦場智障苦力的事。”雲錦年淡淡開口。
鄧紹揚臉色一變,立即朝門口跑,雲錦年手起,劈在鄧紹揚的脖子上,肥大的一堆立即倒下去了。
屋裏鄧紹揚兩名打手分別朝步小安和伍小兵撲過去,步小安就站在桌子旁邊,随手拿起一酒瓶砸過去,前面的腦袋頓時開出一朵血花,這招是遺傳,她老娘木安之也是拿酒瓶砸人的好手。
伍小兵的地頭蛇也不是白混出來的,雖然不是一招放倒對方,卻終是讓他搞定了一個。只有那美女妖精吓得瑟瑟發抖,躲到沙發背後,面朝牆壁。
風塵中混久了,知道什麽能看,什麽不能看。
-----
刑警大隊,兩隊長密談。
“老高,所有的後果我一力承擔。”
“錦年,別這麽見外,咱們誰跟誰,哥謝謝你的信任,去吧,把二隊人馬全拉去吧。”高長樂拍拍雲錦年的肩膀。
私密借兵,內部洩密,私圍礦場,哪一項都不是小事,雲錦年好樣的,他高長樂沒理由落後!跟了!
六輛警車從大院裏開出,車上兩個隊長下達命令,所有人手機全部關機,并交上來,內信不出,外信不入。
“高隊,我們這是去哪?”一警員問高長樂。
高長樂朗聲一笑,“不必問,跟着前面的車走就是。”
“什麽時候咱高隊跟着雲隊走了?”另一警員打趣。
“嗯,那小子不錯,跟着他走有肉吃。”高長樂笑眯眯的。不但有肉吃,而且不操心。
另一輛車裏,何紅傑很驚喜,“小安,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就今天,運氣真好,一來就趕上熱鬧了。”步小安很開心,她喜歡熱鬧。
“什麽事請假這麽久啊,本來就不白,又黑了。”何紅傑仔細打量了一下他徒弟。
步小安心想,天天在外尋人,六月天的太陽比婦人還毒,能不黑嗎?
“我叔出了點事,我去照顧他了。”說這話不算撒謊吧,确實叫過江安輝叔叔。
坐在駕駛室裏開車的趙锃亮嘴角抽搐,這丫頭,太能扯了!
“公私不分的人也配當警察。”費如煙冷哼,倒是張秀秀沒有作聲。
步小安懶得理她,個人認為這位美女內分泌不調,導致肝火旺盛,不洩不快,洩了也不快。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