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這麽多年你想我嗎
秦容難堪的閉上眼,頭皮被扯得生疼,他仰着脖子,“你回來就是為了來羞辱我嗎?”
江峋的手停在秦容的脖頸,沒在往下剝,他眸光黯了一記,把衣服重新給秦容理好,仿佛就只是想看一眼那道疤痕。
“你知道,”江峋松開手,感受着柔軟的發絲從指縫中流逝,他聊天似的附在秦容耳邊問,“老東西的遺産有那些嗎?”
秦容彎腰跪在地上咳了好幾聲,拉扯着肺腔都在發癢,用手背擦了擦唇,他慢條斯理的将扣子一顆又一顆的扣好,又是衣冠端正的模樣了,他才緩聲道:“遺産與我無關,秦…”他的面容似扭曲的一瞬,“老爺的,都該由你繼承。”
“啧,小雜種呢?”江峋捏住秦容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懷裏撞。
小雜種…
難堪的神色去而複返,秦容後背是源源不斷的暖意,可胸腔裏是浸入寒譚的冰冷,他咬緊牙關,“念念,不是雜種。”
江峋極輕的嗤了一聲。
阿澤帶着秦念回來了,小小的一團,窩在阿澤的懷中,扒拉着阿澤的脖子,他發牢騷:“這小崽子真是懶,走兩步就不——”
他掃到客廳裏的場景時,猛然收住了聲,幹,他是不是壞老大好事了?
不過,老大猛啊,連alpha都硬上。
但他的條件反射卻先捂住了秦念的眼睛,“我帶……小崽子再轉悠兩圈?”
“不用,”江峋起身,指着秦念道:“把他給我。”
江峋先前一晃而過的殺意,秦容歷歷在目,他怎麽敢讓江峋碰秦念,“你要幹什麽,沖我來!別動念念!”
秦容瞪大了眼,翻身要起來,又被江峋一腳蹬回去了。
“峋哥,小崽子還挺可——”他瞥見江峋愈差的臉色,刀疤都顫了顫,把秦念遞給江峋。
江峋連抱的念頭都沒有,直接拎住小家夥的後衣領,像拎只小貓崽一樣輕松。
秦念被勒得難受,小臉蛋通紅,嘴裏直喊,“爸爸——爸爸——”
江峋踢的不重,但正好踢到了秦容某個傷口上,刺痛猶如拔筋扒皮的利器,秦容一時癱在地,周身無力起不來。
他眼睛都紅了,厲聲道:“江峋,別動念念,他只是個孩子!”
江峋斜瞥了眼秦念,緩緩蹲下身,把秦念拎到秦容跟前,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你說,他不是雜種,”他另只手掐上秦容的脖頸,逐漸收力,眼裏是不加遮掩的殘忍,“那他該叫我哥哥,還是叔叔?”
秦容救生本能的抓住江峋的手腕,但alpha的力氣是他不可比拟的,胸腔因缺氧迅速收緊,昳麗的面容泛起青色。
江峋是真的想殺了他——
“咳——”在瀕臨死亡的那一刻,江峋放手了,秦容伏在地面上,膽汁都快咳出來了。
秦念不懂發生了什麽,但知道爸爸很難受,他小臉蛋被淚水沾滿,想要撲過去,但被江峋拎的死死的,只能原地亂動。
“念念,不在繼承範圍裏,”秦容撐起身體,銀邊眼框被甩到了一旁,狹長的眼角洇滿紅暈,“他不會跟你搶什麽。”
江峋嘲諷的呵道:“你以為我在乎老東西的那點遺産?”他把秦念推給阿澤,揪住秦容的衣領,溫熱的氣息噴在秦容的脖間,“遺産裏有你。”
他肆意張狂的笑了,“秦容,你也是被我繼承的遺産。”
他心滿意足的起身,秦容既難堪又驚愕的神情,讓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內心的黑暗被很好的安撫。
就是這樣,秦容那萬年不變的冷傲,就該被這些雜念沾滿,像高嶺之花失去了庇護,被人拿捏在掌心無情玩弄。
江峋理了理衣服,處理垃圾一般的吩咐刀疤臉,“阿澤,把小雜種弄走。”
“是,峋哥。”阿澤彎腰把哭成淚人的小家夥抱在懷裏,往大門口走。
秦容怎麽可能眼看着秦念被帶走,他翻身起來,踉跄的去追阿澤,但沒邁出去兩步,江峋比他更快,先一步锢住了他的身體,把他死死鎖在懷裏。
“念念——!”秦容眼睜睜的看着秦念消失在視線裏,絕望的嘶聲長鳴。
他要對念念做什麽——
不可以——
不要——
江峋蹙眉,懷中的秦容幾乎快暈闕過去了,他不耐的扶起他,“我沒打算弄死小雜種。”
秦容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切的拉住江峋的胳膊,一番折騰下來,他狼狽的不成樣子,“你不喜歡念念,我帶着他走,離開霜城,出國也行,我不會再出現,絕對不會礙着你的眼。”
指節透出青色,秦容面色蒼白,雙唇細微發顫,他不該賭的。
江峋哼了聲,扒開秦容的手,把他轉了個圈,正對自己,手指如同鐵鉗般的擒住秦容的下巴,“我不想看到小雜種,但沒說不想看到你啊,”他湊到秦容的唇邊,落下一個極具溫柔的吻,“我的好——哥哥。”
秦容被這暖味的話,刺激得後背發涼,寒意從頭頂直竄腳底板。
天将拂曉,日光微涼潑灑一地的金箔,偶有幾片濺至秦容蒼白昳麗的面容上,沒有銀邊眼框做遮擋,他狹長盛着薄光的眼眸,像沾滿毒液的食人花,漂亮又而充斥着危險。
江峋吐出氣,緩緩吻上這致命美麗的地方,“哥哥,”他側頭咬着秦容的耳垂,細磨着,秦容忍痛悶哼,雙唇抿得死緊,“這幾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你想我嗎?”
秦容雙手被縛動彈不得,鑽心的痛從耳尖傳來,他感受到脖頸有液體流過,他喘了口氣,答非所問,“江峋,別動念念。”
“啧,”江峋帶着惱意松開嘴,血液腥甜的味沾滿唇間,“哥哥,這種浪漫的時刻,你非得提小雜種掃興嗎?”
秦容抿唇不語。
他失了興致推開秦容,秦容踉跄跌倒在地,江峋居高臨下戾氣滿面,“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小雜種就不會出什麽事,如果你不老實——”他眼晴微眯,冰冷狠毒的話像把利刃懸在秦容的勁邊,“我不介意送小雜種去跟老東西作伴。”
秦容細密的眼睫顫了顫,“你想怎麽報複我都可以,但念念只是個孩子,他離不開我的,你讓手底下的人把他送回來,行嗎?”
江峋不耐的蹙緊眉,甩手往樓梯去,只冷冷的扔下句,“你再提小雜種一句,我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他。”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