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合歡符紋

林方生有些許遲疑,卻知師兄慎重,并無猥亵之意。便站起身來,強忍羞赧,将長衫除去,又緩緩褪下中衣,露出一具千錘百煉,結實精悍的軀幹來。

征漠神色如常,仔仔細細檢查,就連腋下腿根腳底這等地方,亦不放過。白皙軀體上只有腰間有幾道指印,乃征漠前幾日留下,其餘便如白玉無瑕,哪來什麽合歡符紋。

師弟肌膚光滑,似連手掌都吸附其上,征漠觸碰之間,不覺增加些許力道。

林方生軀體便在師兄摩挲中,漸漸騰起熱度,臉色亦泛起潮紅,手掌放在黃梨木桌面之上,撐起身體,呼吸清淺急促,連聲音亦是顫了:“師兄……”

“師弟何事?”聽見師弟呼喚,征漠眼神便暗了幾分,手掌清冷溫潤,從背骨滑至下身,輕輕掰開那結實圓翹的臀肉,察看股縫中間。

察覺師兄如此動作,林方生更是羞窘交迫,邪火又起,“啊”地沙啞低喘出聲,膝蓋已是支撐不住,身子便趴在桌上。

如此更令那飽滿圓臀,展露于征漠眼前,扯開之處,露出那微泛紅色的肉孔輕輕顫動,竟是無限嬌羞,活色生香。

“師兄……莫……莫要……如此……”林方生突覺呼吸熱氣,襲至臀間,竟是征漠伸出舌頭,掃過他身後那處入口,一股熱流,就從師兄舌尖竄進骨髓,不覺扣住桌沿,悲鳴出聲。

征漠卻不答話,只是扣住他胯骨,舌尖舔濕入口,那處緊繃亦被舔得綿軟松弛,而後繃起舌頭,往裏頂入。

林方生意亂情迷,只顧驚叫閃躲,挺腰撞上黃梨木桌,又被師兄雙手堅定拽回,那柔軟熱舌,在他體內鑽探抽舔,任他掙紮,便似附骨之蛆,如影随行,将那灼熱酸麻遞進甬道深處。林方生一柄塵根,竟也随之怒張挺拔,滴出水來。

待得征漠起身,撩袍提槍貫穿之時,林方生已然氣息奄奄,只剩挪動半分,迎合師兄器物侵入的力氣了。

那一處綿軟包裹時,兩人俱是悶哼出聲,征漠先是淺淺貫穿,開拓通道,淺嘗辄止,連林方生亦是不得滿足,挺腰提臀,迎着師兄每次進入擺動不止,征漠不由低聲失笑,舌頭在師弟滿布碎鑽樣汗珠的脊骨上舔過:“便是這等急迫麽?”

一層戰栗,随舔舐而起,林方生驚喘一聲,手肘撐着木桌,埋首臂彎間,絲滑黑發亦被汗水濡濕,披散肩頭,露出一點耳垂,火燒似的紅豔。

“師兄明知……卻……”林方生抱怨聲才起,就被師兄狠狠一頂,征漠已緊扣師弟胯骨,迅猛沖撞起來,那力道太過強橫,林方生後半截話卻是被撞得散成幾個氣音悶哼,難以為繼了。

那黃梨木桌亦随征漠強硬動作晃動,桌上茶壺杯盞有若身在風暴中心,顫動碰撞,漸漸滑至桌沿,複有掉落,碎了一地,林方生卻只及險險勾住那茶壺,征漠看他指尖蜷曲顫抖,沙啞喘息不止,俯身頂撞不休,啞聲道:“師弟,莫讓茶壺掉了。”

而後修長手指埋入師弟漆黑發間,扣住後腦,唇舌勾纏,征漠細細舔他齒列舌根,軟腭喉口,緊壓得師弟唇肉上亦被牙齒硌出些許傷痕,微微有血絲滲出,又被征漠舌尖一掃,盡數連香滑津液一起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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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方生已然意亂情迷,勾着那茶壺,匍匐桌上,竭力回頭迎合師兄唇舌纏綿,一縷不及吞咽的細膩津液自嘴角湧出。他氣息紊亂,情潮燒灼,胯間那孽根時而裝上木桌,竟不覺鈍痛,唯有無限愉悅,只想追随那深埋體內肆虐的兇器,擺腰迎合,貪婪吞噬。

征漠也是動情,無論多強力頂磨也覺不足,勾起林方生一條腿,便壓制木桌之上,雙股被撐開,肉刃深入,又多幾寸,但覺一柄孽根深埋濕軟溫熱,頂磨勾蹭皆是滋味無窮,不覺便愈加大力,指頭也陷入腰肉之中,掐出些紫紅淤痕。

而林方生已是泣不成聲,趴在桌上顫抖呻吟不已:“師、師兄……輕些……”

征漠便依言,輕緩後撤,将一根猙獰粗壯的孽根,緩慢拔出:“那師兄如此……”待得圓鈍前端亦自濕軟孔洞中露頭,又驟然發力,整根兇器盡數粗暴頂入,方才柔和低語,“可好?”這一下快感滅頂,林方生連出口的呻吟也已變調,身軀想蜷縮躲閃,卻被木桌所阻,只如一尾離水錦鯉,徒勞掙紮起來。

征漠卻不管他,自顧将師弟牢牢壓在桌上,輕緩撤離,厚重夯入,如此不過小半盞茶功夫,林方生已喘得聲音嘶啞,白玉般後背優美弓起,便即一洩如注,胯間狼藉液體,也有半數染上木桌。

灼熱肉膜亦在忘我銷魂之時,将征漠那兇器牢牢絞纏吮吸,卻是比之往常更過情熱與巧妙,層層吮吸刺激,征漠猝不及防,竟也跟着洩了。

林方生被他飽含靈氣的精元一燙,輕輕哼了一聲,濃烈鼻音撩人心弦,入得耳中,征漠便覺欲念又起,深埋師弟體內的孽根,再度精神奕奕,往那銷魂小穴深處頂去。

察覺師兄動作,林方生只得往後推他:“夠……夠了……”

征漠卻順他手臂,輕輕揉撫到肋下,又撚住他胸膛一點突起,挑逗揉弄,托高一腿,在桌上把師弟翻了半圈,露出體外半截塵根複又一頂,縱身埋入:“師兄說夠,才是夠了。”

林方生情潮未消,快感又至,兩腿纏繞師兄腰間,貪婪孔洞,亦将師兄那物吞吐不休,次次頂撞帶來酥麻鈍痛,終是難解難分,方才發洩的孽根又再覺醒,将師兄一襲玄色衫袍下擺染上些許污漬。林方生卻顧不得羞赧,摟住師兄頭顱,任他唇舌玩弄胸膛茱萸,将那一點肉粒啃得又紅又腫,鈍痛難當,下肢糾纏,汁水淋漓,連黃梨木桌亦是撐不住二人力度,楔合處發出吱嘎聲響。

直至林方生又洩了三次,征漠方才扣緊師弟雙腿,重重頂撞,毫無章法,将那熱濁盡數灌入師弟體腔。

至于那查驗合歡符紋之事,卻已被抛在九霄雲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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