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池中報恩
林方生不由怔住。
他不過凝脈十層,與羅皓然以邪法輔助而成的金丹後期修為相搏,不過依靠強硬劍意與那上古神奇劍陣,才保住性命,苦苦支撐了片刻,卻已是經脈崩裂,丹田幾近崩潰之相。
争鬥時并未察覺,此時回想,卻是九死一生,若非羅皓然存有戲弄羞辱之心,欲生擒于他,林方生哪裏還有機會坐在這氤氲蒸騰的池子裏,糾結一點小事。
如今他雖逃出生天,卻累得師門名聲受阻,不由懊悔自身,行事果然是稚嫩了。
這番細細思忖下來,又領悟許多對戰經驗,林方生只覺心境有所松動,距離結丹,亦是不遠。不禁心中喜悅,若能追上師兄腳步,必定能更有所助益。
這般浸在泉中時,隐隐聽見腳步聲靠近,林方生睜眼望去,就見乳白霧氣之中,一男子黑發如瀑,長身玉立。一身單薄白袍沁了水,宛若透明般貼在蜜色肌膚之上,勾出一具矯健雄偉的軀幹,正是司華鈞。
他亦邁步走入溫泉之中,熱氣熏蒸下,眉目如畫,豔若桃李,在水中一坐,就赫然尊貴如天地萬物,俱拜服腳下一般。
又單手支頤,似笑非笑一雙桃花眼,看向對面。
如此不過須臾,林方生就覺燥熱羞窘,不由避開那人視線:“有話便說,如此作态,修的是什麽以眼殺人的技巧。”
司華鈞便愉悅一笑:“內傷可是盡數痊愈了?”
“正是。”
“也不枉我日日以原身與你雙修。”
林方生愕然,他只道自己經脈凝實,故而雖然重傷,境界也未曾跌落,誰知竟是又得了司華鈞恩惠。如此,昏沉中那些情動身熱,并非春夢一場,卻是真事了。
若非司華鈞強硬烙下合歡符紋,他自不必求他垂憐,雌伏身下。更不必将那醜态,顯露在師尊與師兄面前。
可若非司華鈞烙下符紋,他也未必在這短短數月裏,進階凝脈十層,只怕在相岳山中,就被羅皓然殺了。
林方生雖不喜被人強制,卻也不是忘恩負義之輩,一時之間,只覺命運無常,天意難測,對司華鈞卻是消了幾分怨意,多了一點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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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閉目片刻,複又睜開雙眼,雙眸清明,再無一絲困惑,便開口道:“有勞前輩襄助,林方生銘記在心。”
司華鈞見他心思轉換,便覺有趣,起身靠近,攪動一池水聲:“若要報答,卻也簡單。”他見林方生一臉純良,心思一看就透,不由玩心大起,湊近那張俊秀面容,在眼睑落下一吻,聲音已是沙啞起來:“為我舔上一舔,如何?”
林方生只在他親吻之時再度閉目,卻未閃躲,初時未解其意,直到一手被司華鈞牽引,放在水下那根巨物之上,暧昧厮磨,方才頓悟,一時間竟是怔住。
司華鈞眼眸含笑,卻不催他,只是伸展手臂,将他攬到懷裏,手上動作卻是不停,來來回回,緩慢玩弄。
林方生緊閉雙眼,伏在司華鈞懷中,貼着溫熱胸膛,只覺手掌中一根滾燙長棍,每磨蹭一次,便滾燙幾分,每緊握一下,便粗大幾分,此物固然在他體內反反複複有無數個來回,他卻未曾想過,竟然還可……如此……
一時間竟覺面前千難萬險,比之初時面對無數妖獸修士,還要困難幾分,不由得連言語間也磕碰凝滞起來:“怎可……如此……這、如何、使得?”
“氣血循環,上下相通,你周天運轉之時,靈氣自會陰穴連聚泉穴,雙修之道亦同理,如何使不得。”
林方生聽聞,亦覺言之有理,雙修本是極親密的功法,有這些個親昵動作,想必也是尋常。幾番掙紮鼓勁後,便俯下身,沉入水中,見司華鈞那孽根已然精神矍所,昂然崛起,碩大一顆圓滾肉頭,白裏透紅,水潤情色。
卻又自水中擡頭,一臉警惕:“這次卻不能張開龍鱗,若是刺壞喉嚨,我必斬你孽根!”
司華鈞見他純良憨直,卻又說得兇狠,不由一時好笑,一時憐惜,連聲答應:“符紋已成,自然不會。”又将他頭顱往水裏按下,一邊又将口舌逗弄之法,一一傳授。
林方生才知有這麽多講究,在水下斂息,睜開一雙眼睛,趴跪在白玉池底,靜下心神,以舌尖輕輕觸碰孽根前端。
觸及之處,只覺細膩柔滑,又火熱堅硬,竟将那泉水熱度,也比了下去。林方生聽頭頂一聲沉悶喘息,知司華鈞被他如此簡單一碰,已是觸動,不由升起幾分成就感來,更是賣力,順着孽根外沿,自根部舔掃至頂,又從頂端刷舔至根,如此幾番,那物更見神采奕奕,四周筋絡,愈加猙獰幾分。
如此方才張口,勉強吞入半顆圓頭,又以舌頭卷纏,空餘之手亦是握住莖身,配合動作。
司華鈞不耐他動作溫吞,扣住後腦,便往下一壓,随即挺身,一柄兇器長驅直入,當真是滑過上颚聚泉,頂到咽喉厮磨起來。
林方生便不好過,只覺一股熱力堵在咽喉,又磨蹭酥癢,欲嘔未嘔,難受得便欲擺頭掙開。卻聽一陣水響,就有細長之物侵入,将那狹窄之處拉開,任熱水灌滿。
不由嗚咽一聲,破了功法,泉水灌入口鼻,嗆咳起來。
司華鈞便将他松開,水淋淋浮出池面,起身坐在白玉池沿上,将那濕透的白衫拉開,再露出怒張塵根來。
林方生咬牙瞪他,又覺方才就已含過,如今再來矯情,卻是有些小家子氣了,索性放開,探出上半身在池外,再低頭含住。
沒了池水阻隔,舌頭感受更是鮮明,塵根剛硬火燙,更有濃郁靈氣自尖端溢出,又被林方生吞下,一時肺腑髒器內,亦被這火屬靈氣燒得暖意洋洋、熱氣騰騰,舒暢無比。聽到司華鈞鼻息粗重,林方生更如得了鼓勵,舌頭滑動卷纏之間,更是靈巧用力,漸漸竟是急切起來。
司華鈞享受之際,也是手往下探,握住林方生浸沒水中的一柄肉刃,靈巧挑逗,暧昧玩弄,林方生只覺一股強烈情潮,受他手指控制,燒灼沸騰全身。合歡符紋亦受勾引,不耐收緊,渴求之心燒得身後那處痛癢難當,不由得呻吟低喘,鼻息紊亂。又兼吞咽舔吮太過用力,動得連舌根也漸漸酸痛起來。
眼尾更是緋紅水潤,一點水珠自睫毛上滴落而下。
司華鈞初嘗他唇舌滋味,快意洶湧,縱身幾下頂在軟腭深處,便盡洩了。又看他意識恍惚,一點鮮嫩紅色的舌尖刷過嘴唇,将那白濁陽精吞咽下去,不由喉嚨發幹,将人拽上池邊,仰面躺卧,唯有下肢在池水中載沉載浮,孽根受了溫泉沖刷,更是瑩白挺立,蓄勢待發。
他便張開五指握住,讨好揉弄,一邊俯身下去,就着池水與符紋滋潤,就如寶船入港、巨劍歸鞘,一口氣盡根而沒。
林方生又覺那強力深入,即熟識、又疼痛,不由眉心緊皺,嘶啞喘息,一雙長腿,将泉水踢出些水花,又被司華鈞架高,後背抵在池邊,腰身懸浮水中,身體竟是被生生彎折起來。只得以扣住光滑池邊,承受妖修重重頂撞,水花四濺,攪起些波浪漩渦,并林方生情熱低吟,一時頂得狠了,又會洩出些啜泣之聲,苦悶甘美,一時難辨。
又是征伐半晌,那妖修精力過人,竟是絲毫不見疲态,愈戰愈勇,合歡符紋亦是歡歡喜喜,将那侵入的兇器纏綿包含,又被頂磨得陣陣輕顫痙攣,濃烈快意自是鋪天蓋地,讓他透不過氣來,只得張嘴喘息,洩出些靡麗嗓音,反倒刺激得司華鈞進退失據,更添幾分混無章法、粗魯暴烈。
終究抵擋不住,一聲低泣,弓緊後背,将一管陽精噴灑出來,又被司華鈞腰身律動,濺起池水,沖了個幹淨。
如此又過去數日,林方生終是憂心師門,又是呵斥責罵、複而告饒哀求,好容易才讓司華鈞意猶未盡,草草了事,林方生方才帶着白狼,離開北溟海。
閻邪早已離去,左右北溟妖海與魔域毗鄰,讓他早日回了魔域亦是好事。司華鈞卻因妖修之中亦有人中了血咒,去尋七霸主其餘幾人,欲要聯手遏制。
林方生一身黑衣,搖搖立在蔚藍起伏的海面之上,輕輕拍了下狼崽毛茸茸腦袋,那幼狼畏懼縮在他胸前衣襟之中,小爪子亦是緊緊抓他中衣,瑟瑟發抖。司華鈞見識廣博,将這白狼來歷告知于他,一身純白,冰藍雙眸,原不是異變之種,實乃天生之物。
此獸名寒狼,稱霸冰原,天生冰屬,威力絕強。這一只只怕是被人捕捉,才會帶至人界,如今輾轉落入林方生手中,也算緣分。
只是如今看它戰戰兢兢小模樣,哪裏有冰原王者之相。林方生不由逗它幾下,溫言道:“昔日有妖界至尊,名為炎夜,掃八方,戰六合,留下許多威名。如今你便随了這名罷,只望你有朝一日,亦可昂首挺胸,不再膽小若斯。”
幼狼似是聽得明白,嫩紅小舌舔舔林方生手指,竟在他懷裏仰首嚎叫兩聲。
只那幼嫩嚎叫,被海風一卷,便即消散無蹤。
林方生含笑撫它腦袋,神識掃開,全速趕回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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