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紅陽真人
林方生聞得此言,不由怔住了。
雖是意料之外,但如此說來,此前種種疑問皆迎刃而解。
司華鈞乃是法修,于符紋一道,天生精通。更無怪那傳訊符紋不肯收林方生靈石,應是察覺他體內妖修一絲真元,故而将他當作主人侍奉。
數百年前,司華鈞與慶隆天子私交甚篤,彼時慶隆與妖界并無來往,凡俗人等,亦是忌諱妖物。司華鈞雖不将這些忌憚放在眼裏,卻也為省事,故而只以人形游歷慶隆,自號紅陽真人。又常駐千目山莊,開堂講課,傳授符紋知識,竟引得衆修士一時間推崇無比。
正是自紅陽始,慶隆天子亦反思人、妖兩界關系,并教化百姓,甚或于邊界開放互市。
故而,司華鈞此舉,卻是對人、妖兩界親善友好,起到莫大作用。
林方生思慮紛亂間未曾留意,不覺已被司華鈞寬衣解帶,抱進隔間。
紅蛟氣息熾烈,呼氣之時,幾欲将他肌膚燒焦,那熱度亦透過血肉,深入骨縫之中。林方生一身皆微微滲汗,又因修士辟谷,體內全無五谷濁氣,竟連些微細汗亦是透着靈力甜香,誘人親吻。
不過幾息遲疑,林方生就被置于內間的紫檀木八仙桌上,只得一手撐住方桌,一手按住妖修肩頭道:“且慢!”
那妖修卻不容他反抗,握住放置肩頭的手腕,赤紅灼熱的舌頭就自手腕內側,沿血脈經絡往肘彎掃舔而上。
那熱度透骨而入,麻癢難當,林方生手臂一僵,就欲收回來,臉色卻微微泛起潮紅,仍是五指緊握成拳,咬牙強忍,嗓音卻又混入些許紊亂氣音:“既已見面……何必急于一時……且先為我查看……”
司華鈞啞聲道:“此時此刻,哪個忍得,且先為你相公解饞。”
竟張口咬住林方生胸膛一粒突起,啜吸一般含在口中,用力吮咬起來。
林方生就覺一股濕熱吸力,下意識挺起胸膛迎合,酸軟熱流,自胸膛洶湧擴散,不由得低低喘息出聲:“……停……”又狠狠緊握妖修手臂,要将他推開。
那妖修卻得寸進尺,将雄健軀幹跻身到林方生兩腿之間,把這青年上身整個壓在方桌之上,手腕亦是壓在耳邊,這才松開被啃咬得紅腫發硬的一點肉粒,濕潤溫熱嘴唇,在林方生嘴角落下熨燙,調笑一般伸出舌尖,輕輕沿他唇緣描繪起來:“娘子這招欲拒還迎,卻是玩得高明,為夫已然硬了。”
林方生被他撩撥得全身燒紅一般,耳根更是豔紅得幾欲滴血。待要起身掙紮,胯間就彼此撞上,司華鈞偉岸器物便頂在他腿根,即便有兩人衣衫阻隔,那熱度卻依舊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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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情動覺醒速度,天下第一!
只是若他任憑司華鈞予取予求,卻不知要到何時才有機會開口。炎夜之事挂在心上,始終叫人難安。
林方生皺眉,只得曲起右腿,踩在司華鈞胯骨邊上,冷聲道:“休要胡鬧,我将那寒狼幼崽放出,且先助我查看……”
司華鈞更是自覺,扣住林方生足踝,便将衣擺褲腿撩起,露出修士清淨無垢,骨節優美的小腿來,又自得其樂,低頭吻上足踝,且親且咬,自足踝到膝彎,皆留下無數濡濕牙印:“不需查看,那寒狼在母體結胎時便被仇家下了七絕印,靈智難開,修為亦被壓制,若不解開,此生做個無知畜生,倒也逍遙自在。”
小腿酥麻,亦如電流一般,自唇舌貼合處竄至腿根,林方生終是克制不住,孽根擡頭,合歡符紋亦是被喚醒,蠕動渴求起來。
他只得以手肘撐住後仰身軀,氣息卻是急促火熱,只得強忍住,皺眉追問:“為何你如此清楚……卻不曾提過半句?”
司華鈞仍是将他右邊褲腿卷高,吮咬大腿內側,留下成排牙印,欲念漸起,便有些心不在焉起來:“那日你帶那畜生到我宮中,一見便知。這點小事,娘子不問,我何必提起。有這點時間,也是春宵苦短。”手指一震,便将林方生亵褲自中縫裏扯開一道豁口,溫熱手指,自是當仁不讓,往那緊閉之處擠入。
林方生身體僵住,心中卻是百味雜陳,又惱他知情不報,卻又被反複撩撥得情潮疊生,只得幹脆往八仙桌上一躺,放松容他手指侵入,溫言道:“那七絕印可有解開之法?”
司華鈞微微眯眼,享受指端濕軟滑膩,又看林方生啞聲微吟,情動姿态煞是動人,便愉悅幾分,倨傲笑道:“若問旁人自是無法,若問紅陽,不過舉手之勞。”
聞得此言,林方生不顧體內異物活動,再撐高身體,竟帶着幾分讨好,勾住司華鈞頸項道:“既如此,宮主何不先為寒狼解印?我定會好好答謝宮主。”
司華鈞聞言,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娘子先報答為夫,若是伺候好了,我自會為你收拾那小崽。”言罷卻是退出手指,分開林方生雙腿,作勢欲入。
林方生心知肚明,被這一弄,又不知幾時才休,若不先将要事解決,拖來拖去,反成心病。自是不肯,便擡起一腳,正正踹在司華鈞胸口,趁勢從桌上起身:“既然舉手之勞,不若……”
方才開口,卻即刻再被壓制在桌上,這次後腰卻是重重在桌緣一撞,鈍痛得林方生倒抽一口冷氣。
司華鈞興致正濃,卻被生生踹開,口氣自是不善,眼眸中又浮現一抹金色,銳利冰冷,刺入林方生雙眼之中:“不過一個畜生,何需娘子如此上心,若是惹惱了我,休說靈智未開,本座叫他畜生也做不成!”
此言一出,林方生卻沉下臉色,昔日種種壓抑,如今盡數湧上心頭,新仇舊恨一疊加,自是惱怒不已,掙紮之間更是一拳砸在司華鈞嘴角,他卻不管不顧,厲聲怒道:“堂堂北溟霸主,與一個小畜生計較,氣量何在?”
司華鈞卻反手扣住林方生手腕,将他擰到身下,冷笑不已:“我妖族修行,俱順天意、從本心。若是惹得我怒了,便将你奸了,哪來這些麻煩!”
林方生亦是猛力後撞,肩頭頂在司華鈞胸口,投懷送抱一般姿勢,卻叫司華鈞有幾分手軟,叫他再掙脫開來。
二人此時卻極有默契,并不動用法術靈力,只在房中肉搏,劍修鍛體,法修煉術,此時自是林方生勤修體術占了便宜,一時間竟鬥了個旗鼓相當。
只苦了百福客棧掌櫃,聽小二來報,道那院中鬥得乒乒乓乓,怕是碎了許多珍貴物品。心痛之餘,惟願那貴客是個講理的,事後可得賠償一二。
如此又鬥了半個時辰,司華鈞耐心耗盡,指間一道紅光往林方生手腕竄去,那手腕腳踝上的天龍琉璃甲竟自作主張發動,化為光彩四溢的琉璃鎖鏈,将林方生綁了個結結實實。
林方生猝不及防,手足俱被纏住,跌在地上,努力掙上一掙,那鎖鏈卻是紋絲不動。不由恨聲道:“使這等下三濫手段……卑鄙無恥!”
司華鈞見他一具軀體橫陳在地,黑發披散,狼狽不堪,眼神銳利,卻如嗔怒一般,心頭怒火就消了大半,往林方生面前一蹲,勾起下颚笑道:“這天龍琉璃甲與你同在帝流漿池中煉化,危急時刻,可保你性命。我将這等寶物送你,收點利息,也不過分。”
林方生自是偏頭,躲開他手指,卻又被司華鈞打橫抱起,放在床榻之上。
那床榻寬大結實,高床軟枕,極盡奢華,南溟绡紗,象牙色光澤柔潤,觸感亦是細膩柔滑。
林方生就被扔在绡紗織就的被褥之中,衣擺又被撩起,先前撕裂的亵褲如今更是慘遭毒手,被扯成幾縷布條,扔到床下。
他不由心中一慌,又掙紮起來,只是雙手反剪,使不得力,反被司華鈞扣住胯骨,就有火熱巨物,強行撐開,徐徐擠入。
入口本就緊致幹澀,那器物又火熱如燒灼一般,更是雪上加霜,林方生将臉埋入柔軟被褥中,被擺出後臀高翹的姿勢任他侵入,又是疼痛又是屈辱,不由僵直了下肢,死死緊咬後槽牙,不肯發出絲毫聲音。
司華鈞亦是有些着惱,行事之間粗暴起來,竟不管不顧,将一柄巨刃狠狠壓進身下人體內,又聽那小劍修痛苦悶哼,方才覺心頭邪火漸漸消散,在那燥熱狹窄之處緩慢行動起來。
林方生臉色青白,手指背在身後,亦是緊扣得指節失血,身後那人卻俯下身,火熱鼻息噴灑後背,竟是隔着單薄長衫,一點點啃咬脊骨。
萬蟻齧咬一般,酥酥麻麻的輕微刺痛,亦是随之擴散全身。
敏感之處亦被幹燥摩擦,在火辣激痛之中漸漸泛起騷動,又痛又酸,一時之間竟是甜苦莫辨,孽根卻随之再度覺醒。
又聽司華鈞在身後笑道:“許久不曾疼惜娘子,叫娘子受委屈了。”
林方生尚未開口,那合歡符紋卻似當真受了萬般委屈一般,羞答答、嬌怯怯,将那深入巨物綿密包裹起來,剎那之間,快慰之感無邊無際,洶湧襲來,幹澀甬道,竟也有了幾分濕意。
內壁一纏,司華鈞那器物在體內形狀質感,如何頂送後撤,如何挑逗進出,俱都清清楚楚,傳遞而來。
林方生掙紮不能,腰身又被緊扣,只得硬生生承受住每次沖撞力度,那物又雄偉,将狹窄入口強行撐開,幾至極限,如此幾個頂撞,就覺含住器物一圈嫩肉,幾欲滲血般火辣辣疼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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