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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楚墨脖子上的短毛,一邊哼哼唧唧的朝着蕭逸叫着。

在小豹子簡單的腦海裏,家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獸人爸爸,亞獸媽媽,還有他。

許是見蕭逸一直站在那裏不動,小豹子急了起來,踉跄着就要起身撲到蕭逸的懷中。可惜他剛剛爬起來就被楚墨一爪子摁了下去,楚墨無奈的看着蕭逸,“你還不上來?”

蕭逸不解,“小豹子怎麽醒了?”而且你怎麽變換獸體了?當然後半句被蕭逸識時務的咽回到了肚子裏。明明他洗澡之前小豹子已經睡着了,怎麽現在變得這麽興奮?

對于他的問題,床上的黑豹一只手摁着掙紮的小豹子,優雅的擡着頭眯了眯眼,卻是不肯開口解釋。

蕭逸若有所思的看着楚墨,又看了看小豹子,似乎想到了什麽,眼中不由得閃過了一絲笑意。

他的笑意落在了楚墨的眼中,楚墨低低的哼了一聲。他本來只是想要趁着小豹子睡着變換獸體給蕭逸一個驚喜,誰知道小豹子突然醒了過來。看到了他的樣子,小豹子興奮的完全不肯睡,已經趴在他的身上鬧了半天了。

蕭逸忍着笑上了床,楚墨放開了禁锢小豹子的手,小豹子立刻高興的滾到了蕭逸的懷裏。當然他一邊滾,一邊還沒忘記揪着楚墨脖子上的短毛。楚墨被他揪的無語,動了動身,下一刻恢複人形,整個将蕭逸和小豹子圈在了懷裏。

小豹子眨眨眼,不滿的哼哼起來,小屁股在楚墨的懷裏一拱一拱,不要人形要獸形。

小豹子的意願太過明顯,蕭逸含笑看向了楚墨。楚墨壓低頭湊近蕭逸親了一下,挑眉,“你想不想看?”

恐怕這句話才是楚墨變換獸體的真正原因!蕭逸猜測着楚墨的想法,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明顯。他正要開口說想,小豹子在看到楚墨親他後,也飛快的湊了過來,伸出舌頭胡亂的在他臉上舔來舔去,将這句想堵在了蕭逸的嘴裏。

楚墨挫敗的看着兩人之間毛茸茸的小腦袋,伸手用力的揉了一把。小豹子還以為楚墨在鼓勵他的行為,舔的蕭逸更加的用力了。看着蕭逸被糊了一臉的口水,楚墨認命的變回了黑豹的形态。小豹子越發的興奮起來,大大的眼睛幸福的眯成了一條縫,兩只小爪子習慣性的揪着楚墨脖子上的短毛,尾巴緊緊的卷在了蕭逸的胳膊上,高興地哼哼着直叫喚。

蕭逸的眼神變得柔和,擡頭沖着楚墨微微一笑。他主動伸出了手,搭在了楚墨的身上。雖然楚墨的獸體沒有小豹子這麽可愛,但卻讓他十分安心。念頭閃過,蕭逸嘴角翹起,擠在楚墨的身邊睡了過去。

一夜無眠,早晨天還未亮,蕭逸就覺得似乎有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蕭逸想到了小豹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卻對上了楚墨熾熱的眼神。

“小豹子呢?”蕭逸下意識的問道。

楚墨輕巧的一個翻身,壓倒了蕭逸的身上,低聲道,“噓,他還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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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在做什麽?蕭逸搖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正要開口問,下一刻纏綿的親吻落在了他的唇上,堵住了他所有的問題。

也許是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的兩人配合度又高了許多。楚墨的親吻十分的霸道,霸道中卻又透着溫柔的味道。蕭逸失神的承受着他的熾烈,雙手無力的和楚墨的手握在一起。僅剩的理智提醒着他,小豹子還在身邊,讓他克制的不敢發出聲音,楚墨似乎也知道他的顧慮,僅僅只是親吻,沒有再做其他的動作。

纏綿的一個親吻過後,楚墨抵在了蕭逸的額頭,亮的驚人的眼中滿是绻缱。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這樣彼此靜靜的看着對方。氣氛正好的時候,突然一股熱流在兩人的身側湧出。蕭逸反應極快的推開楚墨坐起身,就看到小豹子閉着眼睛一挪一挪的離開了原先睡覺的地方,兩只前爪攤開,屁股高高的拱起繼續睡了過去。而在他原先待着的地方,一灘地圖清晰可見。

被推開的楚墨臉上閃過了一絲哀怨,無語的瞪了小豹子一眼。

蕭逸,“……”

接下來的幾天,除非楚墨變換獸體,否則每每楚墨想要和蕭逸親近,小豹子總會恰好的出現在兩人之間搗亂。這樣帶來的直接後果是,楚墨越來越習慣黑豹的形态,而林聽海似乎也通過楚墨的黑豹形态意識到了什麽,在楚墨的前面越發的乖巧起來。

經過了蕭逸和白棋這幾天輪流帶着他出去體驗人界的生活,林聽海迅速的适應了這裏的一切,而他報的導演課程也要開始上課了。趁着林聽海去上課,蕭逸和楚墨再一次來到了獸人世界。他們預計明天返回仙界,小豹子也該送回來了。蕭逸心中還一直記挂着真實之眼的事,為此他特意帶了一本《立體幾何知識點》當做禮物,預備送給盧吉德。

接到了兩人回來的消息,路和絡緋很快趕了過來。絡緋親昵的戳了戳小豹子,小豹子看到了熟悉的人,高興的哼哼着叫了起來。

“怎麽樣?小豹子還習慣那邊的生活嗎?”

絡緋一邊逗着小豹子一邊低聲問道。

蕭逸想了想點了點頭,稍後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他不是每天半夜都要尿床的話,可能就更完美了。”

絡緋哈哈笑了起來,想象一下當時的場景,沒有誠意的安慰道,“他和我睡的時候也是這樣。”

如果絡緋口中的幸災樂禍能少一點,蕭逸恐怕會更相信絡緋話語的真實度。

得知了蕭逸回來的意圖,路不由的笑了起來,意有所指道,“除了真實之眼,盧吉德那裏還有一些其他更有趣的東西。”

蕭逸很快就知道了路口中有趣的東西是什麽。

擺在他面前的是一排排高頸玻璃杯,裏面裝滿了顏色各異的液體。盧吉德頗為自豪的跟蕭逸介紹道,“尊敬的蕭逸,這些都是我一些閑暇時的小愛好。”

作為一名智慧神殿高級祭祀,盧吉德在知識的海洋游得越遠,他掌握的一些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就越多,如面前他調配的這一系列藥水。蕭逸的視線從玻璃杯上一個個掃過,記憶藥水、催眠藥水、腐蝕藥水、智慧藥水、催情劑、真實藥水等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藥水名字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除此之外,盧吉德還重點推薦了他調配的一系列果酒。比起前面那些顏色詭異連帶着名字也古怪的藥水,這些果酒可就可愛太多了。

許是經過了上次和蕭逸幾人的交心,盧吉德開始積極的融入到駐地的生活,這些果酒和藥水就是他的成果。不要小看這些顏色詭異的藥水,靠着真實藥水,路這幾天從俘虜裏面搞到了不少的情報,當然更不要小看這些顏色豔麗的果酒。短短幾天,這些既有果味的清甜,又帶着一絲酒香的飲料就風靡了整個駐地,成為亞獸最喜歡的飲料。靠着這些果酒,盧吉德更是收獲了不少獸人的友誼。

蕭逸無意識的順着盧吉德的介紹一杯接一杯的品嘗起了果酒,楚墨看在眼裏,不動聲色的替盧吉德将空着的酒杯又全部裝滿,擺在了蕭逸的面前。

蕭逸在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之後,才反應過來他這次來的目的。

對于他提出的合作要求,盧吉德爽快的一口答應。蕭逸只付出了一本《立體幾何知識點》的代價,就換取了真實之眼和全部果酒的配方。至于那些稀奇古怪的藥水,蕭逸覺得還是交給盧吉德這種專業人士配置好了。盧吉德如獲至寶般的抱着《立體幾何知識點》興奮的和蕭逸保證到,只要有原料,他還可以調配更多的口味。他并不貪心,只希望能用更多的配方,再換取一本類似的書籍。

蕭逸看着盧吉德一副占了便宜的表情,半響不知道該說什麽。在他眼中不怎麽值錢的一本普通知識冊,可在盧吉德的眼中就是無價之寶。想想這本書在人界只賣十二塊錢,而盧吉德提供給他的任何一張配方如果賣給人界的飲料廠,估計足夠盧吉德買下書店內所有數學方面的書。當然同樣的道理,盧吉德手中沒有價值的配方,在蕭逸的眼中就是無數的晶玉。

只要一想到通過簡單的榨汁,勾兌,就能調配出口味各異的果酒,蕭逸就忍不住激動起來。盧吉德給他喝的這些,還是路提供的最普通的人界水果,若是原料采用了仙界的靈植,效果肯定會更佳。對了,還有他上次從人界帶回來的榨汁機,這次也該充分發揮出他該有的用處了。

蕭逸摩拳擦掌的準備大幹一場,唔,或者他首先應該給這些果酒起一個朗朗上口的名字,就叫可口可樂怎麽樣!

66、打斷 ...

酒是色媒人!

蕭逸在盧吉德那裏喝的果酒,效果很快就在人界體現了出來。

蕭逸和楚墨回來的時候正是中午,林聽海還在上課,屋內空無一人,地上散落的全是小豹子這幾天的玩具。等到楚墨将地上的玩具全部收到沙發上之後,他擡起頭看到的就是蕭逸臉上暈染着豔麗的色彩,眼睛亮晶晶的站在他的面前。

“楚墨!”蕭逸輕輕的叫了一聲。

楚墨微微的笑了起來,他心知蕭逸喝的那些果酒後勁開始上來了,他想知道蕭逸會和他說什麽,因此并沒有說話,只是含笑看着蕭逸。可他沒有等到蕭逸要說的話,因為下一刻蕭逸直接仰起頭,親到了他的嘴上。

蕭逸的嘴唇溫軟,輕輕的貼在了楚墨的唇上,有淡淡的果香混雜着酒香從蕭逸的身上傳出,如絲絲縷縷的誘惑,被楚墨一點點吸入身體。楚墨近乎是瞬間失控,小小墨直接支了起來。就在他想要進一步行動之際,蕭逸突然離開了他的唇,保持着仰頭的姿勢看着他呆呆的笑了起來。

“楚墨!”蕭逸輕輕地又叫了一遍這個名字。

兩人貼的太近,楚墨能清晰的感覺到了蕭逸溫熱的呼吸中蘊含着清甜的果香。他定定的看着蕭逸,蕭逸墨色的瞳孔裏全是他的身影。楚墨的眼神溫柔,低頭輕易的含住了蕭逸的唇,輕輕的啃咬起來。

蕭逸眨眨眼,順從的張開了嘴,迎合着楚墨的動作,并且舉一反三的學會了像楚墨一樣勾纏着對方的舌尖。纏綿的親吻一點點的變得激烈,楚墨伸手揉着蕭逸,緊緊的将他貼向自己。

“喜歡嗎?”楚墨一邊親吻一邊啞聲問道。

蕭逸誠實的點了點頭,水亮的眼中暈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楚墨輕輕的笑了起來,一只手沿着蕭逸的衣擺伸了進去,慢慢的摩挲着蕭逸光裸的後背。蕭逸受酒精刺激的身體分外敏感,體內的欲望随着楚墨的動作逐漸蘇醒,他舒服的貼在了楚墨的身上,輕輕的蹭了蹭,并且學着楚墨的動作,同樣将手伸到了對方的衣服裏。

蕭逸的主動比任何的催情劑都有效,楚墨只覺得他已經瀕臨極限,小小墨更是硬的發疼。若是可以他恨不得現在就将蕭逸摁在沙發上,一口口吃下肚,可是不行!楚墨雖然沒有經驗,卻聽其他人說過第一次的體驗很重要。他想快樂,更希望蕭逸快樂!

楚墨忍耐着壓下了心頭的火,左手緊緊的抱着蕭逸的腰,右手飛快的解開了蕭逸的褲子。蕭逸的身體十分誠實,小小逸早已興奮的站了起來。楚墨一邊溫柔的握住了小小逸,一邊再次低頭含住了蕭逸的唇。

上下的刺激讓蕭逸的身體無法自控的顫抖起來,細碎的呻吟從他的嘴角低低溢出。這對楚墨而言無異于最好的鼓勵,他一邊注意着蕭逸的表情一邊溫柔的調整着手中的動作。蕭逸的呻吟越來越大聲,他的手情不自禁的緊緊抓着楚墨,兩腿繃得筆直,失神的靠在了楚墨的懷裏。

某種意義上,男人更了解男人。蕭逸清晰的感受着身體積聚着一波波的快感,每每到了爆發的邊緣,楚墨就緩下了動作,重新開始新一輪的快感。這種近乎是折磨的快感讓蕭逸到了後面幾乎失聲,他綿軟無力的攀附在了楚墨的身上,神情迷醉,微微的喘息着。這副神色落在了楚墨的眼中,他再也無法忍耐,手中很快加重了力道。只聽蕭逸一聲短促的驚呼,有粘稠的液體射到了他的手上。

快感噴湧而出的瞬間,蕭逸微微的閉上了眼,體內的餘韻還在激蕩着身體,他的腦海幾乎是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到。

“喜歡嗎?”楚墨低啞的聲音在耳邊傳來,溫熱的呼吸噴在耳朵上,蕭逸的身體微微抖了一下,本能大于理智,很快點了點頭。

楚墨的眼中含着笑意,他佯裝不滿的在蕭逸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我要聽你說。”

“說什麽?”回過神來的蕭逸茫然的問道。

楚墨啞聲道,“說你喜歡,喜歡我這樣。”

羞恥的感覺随着楚墨的話從心底泛起,可身體的本能卻是叫嚣着喜歡。蕭逸在酒勁的支持下主動親了楚墨一下,誠實道,“喜歡!”

到了這個時候,楚墨覺得就算是聖人也無法再忍下去了,小小墨漲的都快要爆炸了。蕭逸真實的反應就像是幹柴上的一把烈火,徹底的将他點燃殆盡。楚墨近乎急切的低頭吻住了蕭逸,沾着蕭逸精液的手摸向了他最終的目的地。

蕭逸的身體無意識的再次繃緊,楚墨另一只手安撫的摩挲着蕭逸的後背,試圖讓他放松下來。就在楚墨的動作逐漸有了效果之際,放在沙發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迤逦的氣氛立刻被打斷,蕭逸不由得看向了手機的方向,“小棋?”

楚墨心中咒了一聲,極快的甩出了一道靜音結界,随即誘哄道,“白棋沒什麽事,小逸,讓我親親你。”

他話音還未落下,一道玉簡從遠方疾馳而來,堪堪停在了兩人的面前。

楚墨,“……”

到了現在,他已經無法繼續無視了,只得撤掉靜音結界,聽聽白棋到底有什麽事。

“小逸,你在嗎?你還記得你提過的那個韓玉謙嗎?師傅剛剛遇到了一名叫韓玉謙的仙人,你快來看看是不是同一個人。”

韓玉謙三字一出,楚墨臉上的情欲開始褪去,神情變得凝重。這段時間雲岚餘孽一直沒有動靜,他還以為韓玉謙已經死在了無望之海,沒想到對方居然和他們一樣活着走出無望之海,并且來到了人界。

同楚墨一樣,韓玉謙三字同樣喚起了蕭逸深埋的記憶,他還記得當初就是受了他的牽連才被楚墨帶到了無望之海。蕭逸搖了搖發暈的腦袋,拉着楚墨,“我們去找白棋。”

楚墨的視線掃過了蕭逸身上淩亂的衣服,努力的壓下了心頭的欲望,緊緊的将蕭逸抱在懷裏。

“小逸先睡,我去找。”

“我……”蕭逸下意識的就要反駁,卻被楚墨一個吻堵住了将要開口的話。

這個吻傾注了楚墨體內全部的火焰,他幾乎是粗暴的挑開了蕭逸的唇,激烈的逼迫着蕭逸的舌尖。眼看着蕭逸眼中的情欲再次升起,楚墨才強抑的離開了蕭逸,努力的平緩了急促的呼吸。待得楚墨平靜下來之後,他動作輕緩的将蕭逸抱到床上。在幫着蕭逸褪下外衣和蓋上被子後,楚墨溫柔的俯身在蕭逸的額頭親了一下。

“你先睡,我很快就回來。”

蕭逸想了想自己廢渣的戰鬥力,只得說,“好!”

随着楚墨離開了房間,他臉上面對蕭逸時的溫柔立刻不翼而飛,淩厲的氣勢從體內冒出,楚墨冷着臉,在身上施了一個結界,飛快的朝着老王店裏飛去。

“師父,你确定那個人是仙人?”老王店內,白棋忍不住再一次确認到。

老王無語的望着白棋半天,開口道,“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十遍了,難道你師父我連是不是仙人都分辨不出來?”

白棋聞言很想将蕭逸的例子提出來,可想想還是算了。如果那個人真的和蕭逸口中的人是同一個人的話?念頭閃過,白棋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擔憂。

盡管白棋不提,可他其實一直替蕭逸的仙界生活捏着一把汗。蕭逸的經歷聽起來跌宕起伏十分精彩,可細究的話,就會發現內裏蘊含着不少的危險。仙界那個地方可不像蕭逸從小生活的世界一樣歌舞升平。前朝餘孽、無望之海,這些詞每一個都可以讓白棋心驚好久。在白棋看來,雲岚餘孽就像是人界的恐怖分子,蕭逸和他們扯上關系,豈不是時刻都要生活在擔憂中。要知道恐怖分子才不會和你講道理,這也是白棋不贊同蕭逸和楚墨在一起的原因。如果說雲岚餘孽是恐怖分子的話,楚墨就是抓捕恐怖分子的特警隊長,蕭逸這個時候和楚墨撇開關系還來不及,怎麽能在一起。

抛開這些不論,即使韓玉謙和蕭逸口中說的不是一個人,那也是個大麻煩。白棋可還記得蕭逸特意提過,仙人無故不能私下人界,那個人是怎麽來的?他會發現蕭逸的存在嗎?會不會對蕭逸不利?白棋腦海中亂糟糟的想着這些,直到楚墨一臉寒霜的走了進來。

“韓玉謙在哪裏?”楚墨沒有多餘的寒暄,徑直開口問道。盡管他一直壓制着身上七階高手的威壓,但情緒不穩之下隐隐露出的一絲仍是讓白棋心悸不已。這是白棋從未見過楚墨的一面。他認識楚墨以來,楚墨已經隐約的表現出了對蕭逸的不同,對于他這個蕭逸的好友,楚墨的态度自然也相應的十分不錯。

和白棋不一樣,老王可是親自感受過楚墨的厲害。從楚墨一進門他就注意到了楚墨面色十分的陰沉,似乎在壓抑着什麽。此時眼見小徒弟被楚墨吓到,他立刻站了出來。

“韓玉謙和崆塢宗的人在一起。”

這才是老王頭疼的原因。白棋已經詳細的給他講過了雲岚餘孽的事,在老王看來前朝複辟也好,仙帝鎮壓也好那都是仙界的事,和他們人界完全沒有關系,可一旦人界的修真者介入到了裏面,整個修真界勢必都要受到牽連和影響。萬一仙界遷怒,揮揮手估計就能滅掉修真界幾十次了。

“崆塢宗?”

老王苦笑起來,進一步解釋道,“崆塢宗是和昊天宗并列的修真界兩大宗門。”

說起來,這件事也是湊巧。老王上午閑的沒事一個人出去溜達,無意中遇到了崆塢宗的人。自從西方教廷神跡事件之後,修真界的存在也被迫從暗處轉向了明處。鑒于某些無法擺在明面上的潛規則,國內的幾大城市隐隐劃分出了不同的勢力範圍。而老王所在的這座城市因着他的存在,自然而然的劃分到了昊天宗的勢力範圍內,崆塢宗的人平素沒事是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裏的,更不要說偷偷摸摸出現了。

老王當時就覺得奇怪,下意識的跟了上去,卻沒想到跟着崆塢宗的人見到了一名仙人。

老王當下就感覺不妙了!先不說仙人不能私下人界,就說崆塢宗的人鬼鬼祟祟的和仙人勾搭想要做什麽?當然這個時候老王自發的遺忘了由着他牽線搭橋昊天宗和仙人勾搭在一起的事。

出于謹慎,老王小心的靠近了對方,可又不敢靠的太近,只隐隐聽到了雙方間一段含糊的對話就急匆匆的離開了。他想到了楚墨還在這裏,仙人之間的事還是他們內部解決比較好。只是老王沒想到,他和白棋一提,一個普通的仙人名字居然會引起白棋這麽大的反應,竟然還牽扯到了什麽仙界恐怖活動的事。老王心中不由哀嘆,他這到底是什麽倒黴的運氣,還不如不知道崆塢宗的出現呢。

面對楚墨冷峻的眼神,老王三言兩語将崆塢宗和今天這事交代了一清二楚。

楚墨聽完後皺了皺眉,一揮手一道金色的令牌從他的袖中飛出。楚墨輕輕一指點在了令牌之上,只見四個紅色的虛點清楚的浮現在了令牌的上空。這四個紅色的虛點意味着仙人的存在,一個是他,一個是蕭逸,一個是林聽海,還有一個是誰不言而喻。

楚墨眼中閃過了一抹冷厲,他收回令牌看向了老王,“這件事你們不要插手,我來處理。”

老王巴不得是這樣,忙不疊的點了點頭。

既然知道了韓玉謙在哪裏,未免夜長夢多,楚墨直接辨清了方向朝着韓玉謙所在的地方趕了過去。老王看着楚墨遠去的背影,心有餘悸的松了一口氣。白棋同樣也是如此,他本來還想問問蕭逸怎麽沒來,可楚墨的氣勢讓他連問都不敢問。

直到楚墨的身影徹底看不到了,老王才臉色古怪的自言自語感慨道,“欲求不滿的男人真可怕!”

“師父!”白棋不滿的叫了一聲。

老王嘿嘿笑了起來,又恢複到了以前猥瑣的模樣。崆塢宗的事不用他出面,他省了一個大麻煩,此時也有心情開起了玩笑,“小徒弟你一定是打斷了楚墨和蕭逸的好事,不然你覺得單憑一個不确定的雲岚餘孽就能讓楚墨這麽的憤怒?你想想,楚墨和蕭逸一向同進同出,怎麽你找的是蕭逸,來的卻是楚墨?嘿嘿,肯定是有什麽原因來不了。”老王神色鬼祟,言辭确鑿的肯定道。

白棋,“……”

為什麽他越聽越像這麽一回事!視線掃過了牆上挂着的《愛蓮說》,白棋挫敗的低下頭,想要不受師父的影響真是太難了!

67、喜歡 ...

韓玉謙在人界的藏身地是一間普通的民宅,外面看起來還有點破舊,但內裏卻是裝修的十分清雅、古色古香。

房間內,韓玉謙閉眼坐在沙發上,雙手托着元氣果,正絲絲縷縷的從元氣果內吸取着能量。當日,他在倉促之下劃開了空間壁壘,遁入無望之海,差一點就迷失在裏面。這段時間,他在無望之海随波逐流,四處尋找仙界通往人界的界域通道,幾次險遭喪命。上蒼保佑,就在他心灰意冷以為自己要死在無望之海的時候,他終于回到了正确的航路,來到了人界。而這距離他遁入無望之海已經快要過去近兩個月了。

韓玉謙緩緩的睜開眼,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元氣果收了起來。他在無望之海受了重傷,要不是有着元氣果,他根本撐不下來。可惜穿雲梭同樣損毀嚴重,為了保證穿雲梭的修複,他不敢在自己身上耗費太多的能量,只能靠着元氣果吊着命,而不是徹底的恢複傷勢。

想到這次來人界的任務,韓玉謙臉上的平靜消失,隐隐浮現了一抹焦躁。他跟對方約好的見面時間是在一個多月前,可那個時候他還被困在無望之海。從兩天前他脫險到來人界,他就将自己到來的消息按照約定的方法傳了出去。可已經過了兩天了,對方還沒有找過來。他明明從電視上看到了對方現身人界的消息,難道是對方反悔了?

韓玉謙越想越焦躁,陛下的大業布置多年,眼看馬上就要成功了,怎麽能因為他的行事出現了誤差而耽擱?念頭閃過,韓玉謙正想着再發一道信息,卻不料他袖中突然飛出一只拇指大小的碧綠色鳴蟲,尖利的叫了起來。小蟲名為诩溟,是生活在虛空中的一種奇特的昆蟲,因着天生對空間波動十分敏感,被韓玉謙煉制為傀儡,替他警惕虛空的波動。

“不好!”诩溟的叫聲讓韓玉謙大驚失色,身形一閃就要逃跑,然周圍的空間仿佛被禁锢,他的身影只是微微的閃了閃,就被迫停在了原地。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虛空一步踏出,韓玉謙在看清來人時眼中明白的露出了驚愕的眼神,表情更是因着驚恐而扭曲,“楚墨!你沒死!”

楚墨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手一揮,一道幽芒一閃而過,嗖的竄向了韓玉謙。韓玉謙驚懼的瞪大了眼,拼命的扭動着身體,試圖避開這道幽芒。他知道那是什麽?金吾衛的寒鐐,一旦套上,不僅能封住他體內的修為,更是除了楚墨無人可以解開,日後不管他逃到哪裏,楚墨都能找得到。

韓玉謙在沒受傷之前,體內的修為為五階巅峰,若是還是那會,他說不定還有一搏之力。可如今他在無望之海受了重傷,修為跌至了三階,任憑他如何掙紮,都無法掙脫楚墨的禁锢。

只聽一聲“咔嚓”脆響,韓玉謙的手上已多了一道手指粗細的黑色鐐铐。他下意識的調動體內的修為,然他的意識卻如石沉大海,沒有任何的回應。

一直到了此時,楚墨才徹底的放下了心。雲岚仙朝覆滅之際,末代皇族将仙朝寶庫內的珍藏全部搜刮的一幹二淨,他不确定韓玉謙身上會不會又一二保命之物。如今封住了韓玉謙的修為,不管他身上有什麽,沒有仙氣,一切都是白搭。

楚墨心中警惕,卻不知道他完全不必如此。韓玉謙在來人界之前,确實被賜予過幾件雲岚的珍藏,以作防身之用。可他在無望之海漂流近乎兩月,身上之物俱都毀損的一幹二淨。若非如此,他也不需要出面找崆塢宗了。

随着韓玉謙修為被封,只聽一陣噼啪響動,飛在韓玉謙身邊的小蟲和他袖裏乾坤之物紛紛掉落在了地上。楚墨不在意的掃了一眼,眼見韓玉謙還在試圖掙脫寒鐐,當下冷笑起來,“不要白費事了,沒用的。”

韓玉謙咬咬牙,既是被楚墨抓到,想也讨不了好。他幹脆的豁了出去,朝着楚墨怒斥道,“你這個楚沉淵的走狗,你和你娘一樣都是雲岚的叛徒、恥辱。你玷污了雲岚皇族高貴的血統,等到陛下大業成功,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對雲岚後裔而言,楚墨和楚墨的母親雲靜依都是他們不能忍受的背叛和恥辱。因着雲靜依當年的背叛,使得雲岚後裔籌劃多年的大業毀于一旦,且将多年暗中積蓄的實力暴露在了仙朝的面前,差點被仙朝連根拔起。為此,雲靜依的父親,上任雲岚仙帝親自追到虛無海要大義滅親,卻被百老所阻身受重傷,不久就離開了人世。

大業被毀,仙帝隕落,雙重的打擊讓殘存的雲岚後裔對雲靜依恨之入骨,這種仇恨一直持續到了楚墨的出生。一個體內留着敵人血脈的孩子,簡直玷污了雲岚高貴的血統。楚墨的存在意味着雲岚的恥辱,更是雲靜依背叛的象征。在雲靜依去世後,雲靜依的哥哥,楚墨的舅舅,雲岚新任仙帝雲靜翰幾次潛入虛無海,打算将楚墨斬草除根。若非逍遙宮防護嚴密,楚墨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對于韓玉謙的話,楚墨聽了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眼中閃過一絲譏诮,輕輕道,“皇族高貴血統?不就是妖族血脈嗎?你說我玷污了雲岚高貴的血統,可我這個你們眼中的雜種,一出生就激發了上古妖族血脈,若論血統可比你們的陛下、我那個好舅舅純正多了。”

楚墨的話輕柔而不帶絲毫的感情,然話中的內容卻讓韓玉謙猛地打了一個顫,他驚疑不定的看着楚墨,“你……”

楚墨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徑直上前一步站到了韓玉謙的面前,冷聲道,“雲靜翰讓你來人界做什麽?”

韓玉謙收斂心緒,搖搖頭,“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楚墨冷冷一笑,驀地伸手一下子掐住了韓玉謙的脖子,“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會知道。”他慢慢的收緊了手,“你恐怕不會想知道,金吾衛會有多少手段。”

韓玉謙恐懼的瞪大了眼,他當然知道金吾衛的手段,可他說了難道楚墨就會放過他?還不是讓他在仙牢裏面呆一輩子,他怎麽能像雲靜依一樣背叛他們的大業!

韓玉謙緊緊的閉上了嘴,擺出了一副不合作的态度。楚墨的眼中浮現出了濃濃的厭惡,他的手一點點的使着力。眼見韓玉謙就要暈過去,楚墨敏銳的察覺到身後的虛空閃過一陣奇怪的波動。

楚墨下意識的身形微閃,下一刻,巨大的火球落在了他原先站立的地方。火球中,一名身穿紅袍的瘦高中年男子緩緩站起,手持着一柄造型奇怪的法杖,直直的對準了楚墨的方向。

“萬能的火神啊,您卑微的仆人向您請求,降下您憤怒的烈焰吧!”

随着他的吟唱,無邊的烈焰在楚墨身邊燃起,巨大的火龍在烈焰中若隐若現,猙獰的張着口朝着楚墨吞下。

從男子一出現,楚墨的神色就變得更加的冷酷,他沒想到雲岚的人居然敢勾結魔法世界。随着男子的吟唱,一道金光閃過,金吾令自動浮現在了楚墨的面前,瞬間化為了一套金色的铠甲,整個将楚墨包攏。

楚墨冷漠的看向了火焰中的男子,左手一揮,巨大的黑色劍光從袖中飛出,迎着火中的男子狠狠的砍下。

劍光同火龍撞在了一起。

“轟!”

無邊的烈焰炸開,整個房間瞬間化為一處火海。這種火焰似乎并不是尋常的火焰,屋內的物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融。楚墨記起韓玉謙被他封住了修為,當下一步跨出,幾道劍光封住了紅袍男子的路,朝着韓玉謙的身旁走去。

男子身上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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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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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