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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知道會怎麽鬧騰呢!呵呵,以後,還是要請你多多照顧了啊!”

黎辰啓的臉色白了白,這次倒不是他裝的,而是真的有吓到!“什麽意思?”黎辰啓問道。開玩笑的吧?還有以後?

“呵呵,辰少爺說笑了,可不就是字面意思嗎?還能有什麽?老爺和老板也知道今天這事了,對你也是頗多感激。”許管家邊說邊放下手中的托盤,黎辰啓掃了一眼,仍然是一杯水、一管藥,不同于上次的是,多了一個......紅包!目測厚度可觀!

黎辰啓氣樂了,這商家人還真是奇葩啊!這是把他當MB了?那感情好啊,兒子嫖娼,老子和老爺子搶着付賬啊這是,呵呵,真是有意思!有意思啊!

見黎辰啓竟然笑了,許管家神色微變,這個少年......希望他別因此想着傷害小易才是,商家可不是一個聰明的少年就能放肆的地方啊!

“管家叔叔,我這個人憋不住話。所以,你直接告訴我吧,今天的事到底是怎麽回事?商少爺的事我本來并不想管,但現在,事關我自己了,我總有知道原因的權利吧?還是說,管家叔叔也覺得,商少爺這樣下去,真的沒問題?”

黎辰啓沒有錯過管家微變的神色,他不知道這個管家在這件事裏扮演着什麽樣的角色,他仗着的,不過是這管家看着商木易時,眼底的那絲憐惜!太過真摯的感情,只要有心人願意去發現,總是無法徹底掩飾的,這個管家,既然心疼商木易,那他就有機會從管家這裏求得答案!

許管家看着黎辰啓,黎辰啓也看着他。好半晌,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商木易很不舒服地“唔”了一聲。聽到這聲音,黎辰啓條件反射地轉頭查看商木易的情況,半點沒有遲疑。還好,沒什麽事的樣子,只是……呃……臉色潮紅?

黎辰啓嘴角抽了抽,呵呵,絕對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對吧?

會的!

商木易無意識地在床單上蹭着,聲音也由偶爾發出那麽一兩個難受的單音,并且堅持不懈地默念着,“啓辰,難受!啓辰,難受!啓辰,難受……”

黎辰啓咬牙不理,心裏卻被商木易的聲聲默念擾得慌慌然。該死的,那個什麽生物學家到底對這禽獸做了什麽!

許彥松将這一切看在眼裏,微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如果這個時候,黎辰啓能擡頭看看這個健美的管家一眼,他就再也不會對管家抱有絲毫的戒備。這個人啊,看着商木易的眼,滿滿的,都是慈愛!可惜,這種時候,除了商木易,黎辰啓沒有一絲精力管其他任何事物!

“今天給少爺做檢查的那個生物學家,一直在致力于研究各類生物體力的極限。特別的,他對野人的研究最為感興趣,曾經參與過好幾個狼孩的醫治過程。據說……他在治療中,喜歡将狼孩重新放回到野生的環境中,再人為地跟蹤制造各種襲擊,借此探究狼孩與人類,在适應野生環境這方面的具體區別。以及,野獸般的人類小孩,為了适應野生環境,到底發生了哪些進化!

其次,他對各類物種的繁衍以及生殖情況的研究也很敢興趣,曾經試圖強行讓兩個狼孩兒進行……結合,卻大意地遭到了狼孩兒們的襲擊。從此,他對類似狼孩的存在物,手段更加強硬了!”

管家說到這裏,停了下來,看向黎辰啓的眼,卻是深沉的!黎辰啓倒吸一口涼氣,“意思是,你們商家竟然聘請這樣危險的人物治療商木易?你們瘋了嗎?這種事能随便開玩笑的嗎?那個生物學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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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辰啓及時禁了口,定定神,他神情嚴肅地繼續說道:“商老爺子他們是知道這些情況的吧?千萬不要告訴我,商家請來的其他名醫名家們,都是這類瘋狂而危險的人物!并且,沒有職業道德!”

黎辰啓深吸口氣,實在是忍不住,口氣也跟着重了起來。那個生物學家竟然那樣對待狼孩兒,這絕對是沒有職業道德的!狼孩兒的處境本就堪憂,回到人類世界本就難以生存,結果,所謂的救治醫生,不但不正确地加以治療,反而為了自己的目的,将這些惴惴不安的狼孩當做實驗室裏的小白鼠,肆意玩弄!

而現在,商木易便是那些小白鼠之中的一個!黎辰啓的鼻子有些發酸,他不敢想象,第一次,當商木易被放回森林裏,以為自己自由了而歡喜雀躍時,迎接他的卻是接二連三的襲擊。那時的商木易,會是怎樣的心情、怎樣的反應、怎樣的掙紮、怎樣的無力!

黎辰啓沒有說出來的是,如果他記得沒錯,前一世,也有這麽個生物學家,因為嚴重違反職業道德地将一批稀有生物折騰死了,其中包括一名狼孩,而聞名全球。那件事,太過轟動,引起了全世界人民的抗議和沉思,為了所謂的科學、為了所謂的研究,瘋狂的科學家們就能這樣無視生命的存在嗎?

黎辰啓的額上滴落一滴冷汗,咽了咽口水,他問道:“名字!那個生物學家的名字,是什麽?”

管家薄唇輕啓:“王安國!”

黎辰啓心頭一窒,王安國!就是王安國!王安國便是那個受到全世界人民的聲讨的沒有人性的變态生物學家!這一世,他竟然是商木易的主治醫生之一!

黎辰啓臉色慘白,這個名字他想不記得都難!當年鬧得最兇時,無數人憤憤然聲讨着,甚至拿他的名字做文章!安國安國!這樣變态的存在,何以安國!

黎辰啓的反應太過鮮明,管家的臉色也跟着凝重了起來,雖然,理智告訴他,眼前這個少年根本不可能知道任何事情,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孩子,不是裝出來的!許彥松一向是相信自己的直覺的,所以他追問:“能告訴我,你想到了什麽嗎?或許……我可以幫你解決一些疑惑。”

黎辰啓再次深吸口氣,他完全不知道,商木易三年裏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生存着的,這也就不難解釋,為什麽三年的時間,都沒能讓他學會開口說話,甚至,他還排斥“商木易”這三個字了。這個聰明的禽獸意識到了,正因為他被賦予了“商木易”這個名字,他才會遭受今日種種!

“管家叔叔,那些名醫名家,真的能治好商木易嗎?你覺不覺得,商木易這幾天的進步,比起前三年,堪稱飛躍?我不會說這是我的功勞,我只能說,這可能是因為這幾天他都沒有接受那些所謂的治療。這樣,是不是能說明一些問題?

商爺爺和商伯伯都是聰明人,難道沒想過這些嗎?但他們何以堅持要讓商木易接受這樣的治療?難道,他們不希望商木易盡快好轉嗎?現在的商木易,他們看着,不覺得傷心難過嗎?”

黎辰啓問完,成功地看到許管家皺起了眉頭,他知道,自己猜對了!不可思議!商家人竟然是知道這種情況的存在,而采取了默認的态度,為什麽?在他的記憶裏,商老爺子甚至是溺愛商木易的,商井潤也沒有不喜歡到虐待這個大兒子的地步的啊!

許管家的臉上不再有絲毫笑容:“辰少爺,你真的是很聰明的。我能告訴你的是,我們商家這幾年一直在致力于進軍醫藥界。你知道的,随着人們的生活水平的提高,對身體健康的重視,逐漸上升到了一種高度!

辰少爺的擔心和猜測,我只能代為略略轉達,但,如果真的想改變老爺和老板的想法,還需要實質性的證據!辰少爺,老爺和老板覺得,既然少爺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而那些名醫名家又對少爺這麽感興趣,所以……

我能說的就這麽多了,辰少爺,保重!”

說完,管家微微欠身,轉身離開!

黎辰啓頭疼,這個管家,說了這麽多,還不是在告訴他,想要擺脫眼下的局面,必須他自己努力證明給商家人看,那些庸醫的存在不是利,是弊麽!該死的,他一個人能做到什麽程度啊!商家既然有心利用那些名醫名家,就必須付出讓他們心甘情願被利用的代價!商木易,便是代價!

黎辰啓覺得心寒!在利益面前,商家人竟然願意拿商木易的安危做賭注,還說什麽因為目前商木易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所以才默認放縱。放屁!等出了什麽事,就晚了!

還有……黎辰啓皺眉,那管家最後一句話是什麽意思?保重?呃,這話說的!他都已經這樣了,說保重也都已經晚了吧?

不晚的!

當黎辰啓不可置信地被一股強大的力道往下拽,最後被壓在一具火熱的身體之下時,他驚悚了!卧槽!老子拼死拼活地在給你這禽獸想着解決之道,你丫的還敢這麽耍流氓!

☆、中途短路【捉蟲】

腰腹部被抵着一根棍子,黎辰啓想不驚悚都難,身後某處在這種刺激這下,控制不住地抽搐着。黎辰啓這才有空發現,之前留在他體內的液體,早就已經流了出來,難怪他總覺得下面涼涼的。只是因為他之前的精力動放在了思考上,才沒能發現問題所在罷了。

一旦意識到那裏的狀況,有那麽一點輕微潔癖的黎辰啓就受不了了,不行!一定要清理幹淨,他現在覺得渾身都不自在,那種揮之不去的黏膩感簡直讓他心裏發毛!

更讓他發毛的是,某個看似熟睡中的禽獸已經開始放棄床單,轉而在他身上蹭動起來了。喂喂喂,棍子太危險,拿開成不成啊!

不成的!

黎辰啓恨啊,這人明明都已經是這副半死不活的狀态了,怎麽還能這麽輕易地死死制住他呢?雙手手腕被鎖在頭頂,黎辰啓眼睜睜地體驗着衣服被一點點扒開,再被一點點脫下的“銷魂”感受,忍不住勾起了雙腿。尼瑪,這速度,也太磨人了一點吧!殺人也不過頭點地啊,這事兒就不能速度點嗎?

奈何某夢游中的禽獸完全聽不進黎辰啓的抗議,甚至因為精神太過不佳的原因,扒着扒着……停了?

雖然衣服已經全部被脫下了,但只要身上的禽獸沒有其他實質性的動作,黎辰啓還是松了口氣,卻在還沒來得及松氣的時候,震驚地瞪大雙眼!

你你你……你妹的!他媽的進來都不會提前說一聲啊禽獸!尼瑪,老子是男人!男人!不是母獸啊混蛋!沒有天生容納的地方啊蠢貨!會死……

“啊!”黎辰啓驚呼出聲,随即咬住嘴唇,不願發出這種示弱般的聲音,但還是無法忍住被毫無預警地一刺到底後産生的戰栗感。

可不久前才剛剛被進入過的地方接受起來卻是完全沒有障礙,黎辰啓想以此為借口都顯得太過矯情!體內的異物有一下沒一下地動着,黎辰啓皺眉,沒有多少感覺!在知道商木易為何會有現在這種行為後,他無法讓自己把這當做一場正常的親近。

腦袋擱在他頸邊的禽獸邊動着邊跟着節奏輕蹭着他的脖頸,嘴裏還會偶爾嘀咕一聲“啓辰,舒…”時間久了,即使身體并未有多少快感,黎辰啓的心情卻是好了許多。

嘆息一聲,黎辰啓偏頭,親親某禽的臉頰,“乖,松開手好不好?疼的!”

聞聲,閉着眼的某禽偏轉過頭,準确無誤地找到黎辰啓的唇,熟練地吻住,糾纏。不似之前幾次的火熱,不如之前幾次的猛烈,卻淡然得帶着幾縷溫情,緩慢而纏綿!黎辰啓忍不住回應起這樣溫情脈脈的親吻。

真是不妙啊,自重生開始,他就越來越容易被商木易感動了呢!即使是身處眼下這種狀況,他卻仍然感覺到了幸福!某禽松開鎖在黎辰啓雙腕上的手,自動自發地撫上黎辰啓的身體。明明是少年人的雙手,明明是金貴的大少爺的雙手,滑過肌膚時,卻是粗糙得帶來些微疼痛。

黎辰啓忍耐着,獲得自由的雙手抱住了商穆炎的背,雙腿分開,圈住了商木易的腰,甚至于,他開始随着商木易的動作而動作着。在這些微的疼痛中,他莫名想要迎合這個神志不清的少年,這個即使是在睡夢中都記得他的聲音、會呼喊着他的名字的少年。

但……能不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就這麽突然停了下來?

黎辰啓滿頭黑線!尼瑪,他現在也還是個正常發育中且容易沖動的少年啊!剛剛才在感情的激發下有了些感覺,眼看再來那麽幾次就可以發洩出來了,這混蛋自顧自地停下來了算怎麽回事啊?

要不是體內的物件還在孜孜不倦地發熱發硬,黎辰啓真要懷疑這人是不是不行了啊!不難受嗎?都是卡在一半不上不下的狀況啊混蛋!

深吸口氣,黎辰啓覺得自己真的是天底下最悲催的被侵犯者了。尼瑪,他都放開身體回應了,竟然還會出現中途短路的情況!

但也總不能就這麽一直下去吧?黎辰啓試圖推開某禽,但他只要一動彈,原本無知無覺的禽獸就會跟着頂一下!黎辰啓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又試了一次,然後又被頂了一下= =

神也阻擋不了黎辰啓嘴角抽搐的頻率了,呵呵,這可真神奇啊,意思是,他還就必須得讓這禽獸發洩出來才能脫身了?

算你狠!

黎辰啓恨恨然,一咬牙,一手抱着某禽,一手撐在床上坐了起來。就這麽一個動作,累得他額上冒汗。這禽獸,分量真不輕!而他的身體,現在陣陣發軟着呢,不容易哦!然後,身體理所當然地被某禽死死抱緊了,生怕他就這麽跑了似的!

翻了個白眼,黎辰啓坐在某禽的腰上,自給自足地上下運動起來。動了沒一會兒,黎辰啓就對這種姿勢滿意起來。閉上眼享受着,嗯~~自己掌控節奏的感覺真的是不錯啊,黎辰啓邊尋找着能讓自己感到舒服的點,邊調整着撞擊的最佳角度和力度!

閉着眼的黎辰啓沒有發現,某禽微微睜開了眼,然後,就看到自家伴侶正一臉享受地自己上下動作着,一手還在安慰着自己的東西,微張着唇,滿臉潮紅!

“吼~~”在黎辰啓還沒能意識到危險降臨時,某個受到刺激的禽獸就瞬間爆發了!

“啊!”又是一聲驚呼,突然被再次壓倒的黎辰啓猛然睜眼。怎……怎麽可能會這樣啊喂!但是,面對面被人進入的姿勢容不得黎辰啓懷疑,而在一陣失去控制的狂風暴雨般的進攻之後,體內的火辣開始持續噴發着,燙得他那裏一陣痙攣。

“商......商木易!”黎辰啓顫抖着聲音叫喚着,別這樣耍他啊魂淡,真的會死人的好吧。體內的物事休息了片刻,再次擡頭,黎辰啓卻連推一推商木易的力氣都沒有了。救命啊,誰來都好,阻止這個禽獸繼續行兇就好啊!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黎辰啓一驚,在當真有人過來的情況下,他第一時間扯過被單給兩人蓋上,無論如何,他都沒有被人觀賞的癖好!

“進......進來!”顧不得清清嗓音,黎辰啓抖着聲音道。但在真的聽到自己的聲音後,黎辰啓還是囧了。他的聲音竟然啞了,怪事情,他之前也沒怎麽叫喚啊!

進來的依舊是管家,見到黎辰啓和自家少爺的身體在被單下幅度頗大的動靜,這個高大健美的溫潤管家很是淡然地站在一旁,無視黎辰啓求救的眼神,放下一大碗熱騰騰的湯,“辰少爺,這是補腎的湯藥,老爺說了,完事後,一定要及時讓少爺喝下。當然,您自己也喝一點才好!”

說完,沒人性的管家頗為同情地向黎辰啓深深鞠了個躬,退下了。

卧槽!一群混蛋啊混蛋!老混蛋養着小禽獸啊禽獸!無恥的一家人啊去死!

黎辰啓情緒一上來,差點氣暈過去,面色又紅又白,本就頗硬的頭發氣得近乎根根豎立!始作俑者根本與他無關,憑什麽是他來承受後果啊!一群不負責任的王八羔子!我X你們大爺的!

“喂喂喂,商木易,你你你,你悠着點啊!”

“……”

“混帳王八蛋色魔淫棍混球!商木易,你他媽給老子滾出去!”

“……”

“嘶,唔,輕……輕點……啊……”

“……”

“嗚哇!要死了要死了,這個姿勢不行!”

“……”

“腰!我的腰!斷了斷了,肯定斷了!你你你,你松開!”

“……”

“你……你他媽還要多久才好啊魂淡!”

“……”

“禽……獸……”

“……”

至此,再無人說話,至于陣陣喘息聲回蕩在偌大的房間裏。

×××××××××××××××××××××××××××××××

黎辰啓元氣大傷,沒比第一次好到哪裏去。事後那些個庸醫給出的混帳解釋是什麽來着?“商少爺身體特殊,強悍異常,藥量的控制上有失誤?”

黎辰啓在心中冷笑,這群人研究商木易的身體都已經三年了,還能堂而皇之地用這種小孩子都不相信的理解搪塞,還真是有恃無恐啊!

敢怒不敢言的黎辰啓咬牙,一群混帳庸醫,行啊,反正早晚大家都會見面的,他倒要看看,這些人到底都是些什麽貨色!

黎辰啓眉頭松開,正好,他還在想着怎麽反擊呢,今天的事倒也算是個機會,養傷時好好想想吧,順便,讓那個管家幫他一些忙。他得知道商家請來的所有名醫名家的全部資料,才好有所行動吶!

而面對醒過來後的某禽獸可憐巴巴地圍着他團團轉的神情,黎辰啓表示,必須毫不動搖,堅持不與其多說一句話,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回應。

什麽?錯不在商木易,商木易也是受害者?

黎辰啓冷哼,放屁!受害者能那麽享受地将他翻來覆去地折騰?他整個身體都被這禽獸折過來折過去地擺弄了個遍,要不是年紀小,身體軟,指不定早就骨折了!錯不在他,但他就是那執行殺人命令的劊子手,計較起來,絕對逃不了幹系!

某禽守在黎辰啓身邊,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不敢蹭上來,但也絕對不要離他多遠,基本上,最多只保持……一臂的距離。黎辰啓實在懶得理會某禽,他媽的,知道他在生他的氣,居然不知道要離他遠遠的,礙眼得不行,惹得他更加生氣。

也害得他,呃,想找個臺階下都沒有,這麽礙眼地整天在他面前晃悠,他想原諒都覺得不甘心啊!

☆、倒地不起【補充】

最可惡的是,某個惡趣味的管家,真的是夠了!

第一天:

某禽:“啓辰,對…..不……起……”

哼,一句道歉就想了事?別說門了,窗戶都沒有!

某禽撓撓頭,看向一邊笑眯眯的管家,管家豎豎大拇指,某禽又茫然地看向黎辰啓,繼續重複着:“啓辰,對……不起!”

黎辰啓滿頭黑線。

第二天:

某禽:“啓辰,我……喜……歡……呃……你……”

喜歡?黎辰啓看向一旁笑眯眯的管家,轉而看向某禽:“來,‘喜歡’是什麽意思?解釋一下聽聽!”

某禽:“呃……啓辰,我……喜……歡……你……”

黎辰啓似笑非笑地看向管家,明明白白被拆穿的管家淡定地繼續微笑,絲毫不覺得教導自家少爺這麽蹩腳的哄人方法有什麽不對。

另一邊,某禽還在堅定而磕磕絆絆地說着“啓辰,我……喜……歡…..你……呃……喜歡……你……”。

第三天:

某禽:“啓辰,我錯……錯了……,下次……呃……哦……下次不敢了!”

下次?還敢有下次?

黎辰啓左瞧右瞧,沒瞧見那該死的管家。開玩笑,就憑這麽幾句話,他就會原諒他?那他未免也太好打發了一點。

沒找到始作俑者,黎辰啓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男孩兒,哼,裝無辜也沒用,裝委屈更沒用!老子拼死拼活叫你停下來的時候你怎麽不聽,現在跑來獻殷勤有個屁用!

“啓辰~~”難得被正眼相看,某禽忍不住撅着嘴湊上前,黎辰啓雙眉一擰,委委屈屈的男孩兒沮喪地退了回去。

黎辰啓扶着腰慢騰騰地在沙發上坐下,好吧,他其實基本已經好了,只是在演戲而已。不知道是不是少年人的身體真的那麽好用,總之,黎辰啓發現這麽一兩次的那啥過後,相比第一次,這一次的他,恢複情況快了許多。

雖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個好現象,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是個絕對不能讓某禽發現的天大秘密。幾次得到的教訓告訴黎辰啓,某禽一旦發覺他的身體已經好了,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副可憐巴巴的德性!化身禽獸什麽的,完全是可能的!在此之前,他得拖着“傷病”的身體,好好想出個解決的辦法來。

最關鍵的問題是,如何進行溝通!這是個大問題,黎辰啓不覺得一時半會兒的,他能僅憑一人之力解決。

所以,為了能讓某禽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黎辰啓決定,堅決不能理會這頭人形禽獸。商木易未必能聽懂黎辰啓在說什麽,但他能看懂黎辰啓到底對他抱有什麽樣的态度!

七天時間過去,黎辰啓依舊沒有理睬商木易的意思,開始焦躁起來的某禽終于知道,他的啓辰是真的生氣了,還是很生氣很生氣的那種!

商木易的情緒變化黎辰啓當然知道,但事到如今,他只能梗着脖子硬抗下去。他必須讓商木易明白,即使真的被藥物控制,即使身不由己,也不能無視他的意願!他黎辰啓一旦真的生氣,就真的不會理睬他!

這日,黎辰啓仍然是在窒息的禁锢感中醒來的,微微掙紮了下。身後之人卻完全沒有蘇醒的意思,甚至,因為他的這點掙紮,像是怕他就此掙脫逃走了一般,圈在腰上的雙臂更加用力鎖緊,他的雙腿也被另一雙長腿捆緊,半分不得動彈。如此,黎辰啓也只得安分了下來。

擡眼看了下時間,早上九點了,但從來都是精神奕奕的某禽卻是半分動靜也無。黎辰啓心中有些不安,這樣沒精打采的商木易,是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不知道這一點,是不是也跟那個“例行檢查”有關。事實上,商木易自從那次情事過後,七天來,都是這樣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雖然時刻記得要看牢鎖牢他,但更多的時候,卻是力不從心的。

比如昨晚,這頭禽獸再一次聽從那個不負責任的管家的指揮,颠颠地給他打水洗腳,即使,他那個時候已經洗過澡了。而就在放下腳盆的那一刻,這頭向來精力旺盛的禽獸,卻是毫無預警地一頭栽了下去。吓得黎辰啓一個激靈,什麽都顧不上地跟着商木易滑下身,終于堪堪在商木易栽倒在地前,抱住了他的身體,腳盆打翻在地,水花四濺!

懷裏的商木易突然不省人事,黎辰啓的心裏開始控制不住地發慌,他完全不知道現在的商木易到底出了什麽問題,但他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通知商家人,萬一他們還要将商木易送去做什麽“檢查”,怎麽辦?

可是,不通知商家人的話,萬一商木易一直這麽不省人事怎麽辦?正在黎辰啓的心中劇烈掙紮之時,許管家進來了,在看到他懷裏的商木易的一瞬間,那個一向溫潤的管家一個箭步沖了過來,臉上是毋庸置疑的緊張之色。

至此,黎辰啓用不着再掙紮了,那個管家看也沒看他一眼,便火速轉身離去了,臉色頗為陰沉。黎辰啓知道,他一定是去通知商家人了!

沒多久,醫生來了,但商木易死死地扒拉着黎辰啓不放,醫生們無法進行檢查,一時之間,陷入膠着當中!商老爺子思考片刻,看了眼一臉無動于衷地任由商木易抱着的黎辰啓,果斷下了命令:今晚就這麽算了,明天一早再來檢查!

老爺子一聲令下,衆人只得散了開去。徐琳芳不太情願,一再要求留下來照顧商木易,但在商井潤皺眉的神色之下,也只得忍了下來。

老爺子臨走前,對黎辰啓說着:“小辰啊,你也別生小易的氣了,錯也不在他嘛!你看,他現在都這個樣子了,你就原諒他,好好照顧他,好不好?你乖一點,商爺爺不會虧待你的。”

黎辰啓依舊是無動于衷的模樣,老爺子嘆口氣,離開了。徐琳芳皺眉瞪了黎辰啓一眼,這個小子,太不知趣了,偏偏她在商家根本沒辦法動這小子一根汗毛,可惡!

心髒“嘭嘭”直跳着,只有黎辰啓自己知道,他的心,此刻是多麽的不平靜。他甚至都無法分神去看一眼他一直想見到的那些所謂的名醫,他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懷中的商木易身上,天知道他得多努力,才能忍住立刻跳起來質問一旁的醫生和商家人的沖動!

不行的!他沒有立場!

本來,這麽多天過去,黎辰啓哪可能還在生什麽氣。支撐他一直這麽跟商木易僵持着、甚至已經刺激得商木易開始焦躁不安起來,仍未放軟姿态的原因,除了逼迫商木易認識到他對之前那件事的态度之強硬外,無非便是,這一次,他必須借用商木易的反應,逼迫商家先對他妥協。這是他不久後跟商家人談判時能用到的重要籌碼,他必須拿到手!

看不過眼的商老爺子終于跟黎辰啓說了軟話了,但黎辰啓卻沒有絲毫開心的意思。他是在利用商木易、在逼迫商木易達到他想要的反應沒錯,但他一點都不想看到商木易在他前面驟然倒下的情景。真的,一次就夠了!這樣的場景,一次就足夠了!

而昨晚,最後離開的管家,只恭敬地低着頭對他說了一句,“辰少爺,少爺他,很在乎你!”

只這一句,便讓黎辰啓的臉色白了一分。他知道,他當然知道!他之所以能像現在這樣做,仗的不過就是商木易在乎他!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而管家的提醒,卻是清清楚楚地讓他看到自己的狠心。

黎辰啓咬牙忍住心中的波動,一轉眼,看到即使昏睡也記得抱緊他的少年,眼眶微紅。他湊過去,親了親少年的唇,默念着:對不起,對不起,只有這一次了,只有這一次了好不好……

思緒回轉,今天還要進行所謂的“檢查”,黎辰啓嘆息一聲,開始想辦法叫醒身後的商木易。黎辰啓本來以為需要花費很多時間的,哪知,他剛動了沒幾下,某禽就醒了。原因麽,問問抵在他身後的硬棍子就知道了!

黎辰啓嘴角微抽,這頭……禽獸!黎辰啓突然笑出聲來,對今天的“檢查”的忌憚度減輕了些,還能想着這檔子事,這禽獸應該問題也不是很大才是麽!是了,這頭禽獸哪可能那麽容易就倒下不起了呢!

慢悠悠轉醒的某禽見到自家伴侶竟然在對着他笑,一時之間,開心得不行。最直接的反應便是,某禽歡歡喜喜地吻住自家伴侶,開始了每晨一蹭,像是完全不記得自己昨晚忽然栽倒下去的事情,也不去想,為什麽黎辰啓會突然原諒了他。他只知道,他的伴侶重生睜眼看他,重新對他笑了,這就足夠了!

黎辰啓微啓唇瓣,主動放入某禽的唇舌,然後,輕輕回吻起來。黎辰啓不會承認,這是他對商木易的補償,那樣的話,這頭單純的禽獸,就真的太可憐了啊!

☆、殺人犯法

正當兩人在床上好一番動靜之時,敲門聲響起。某禽不管不顧地扒拉着黎辰啓不放,理所當然地無視敲門聲,呼吸也早已急促起來。但黎辰啓卻是不能不管的,早上還有“檢查”,加上他其實也有些猶豫要不要放任商木易,這禽獸啊,一旦開始,可不容易停下。

抽出自己的唇舌,在某禽锲而不舍地順着他抽出的方向追了上來時,黎辰啓輕斥一聲:“不行!”然後,某禽倍兒委屈地停下來了,可憐兮兮地看着自家伴侶,又拉着自家伴侶的手,摸了摸自己堅硬到不行的物事。

黎辰啓皺眉再皺眉,這禽獸七天沒發洩了,呃,好像是有點不人道。那……要不……不行不行,不能心軟。

“進來。”黎辰啓對着房門的方向應道,借以轉移注意力,否則,他說不定已經妥協了。在之前的七天拒絕中,難受的,可不止商木易一人,加上昨晚那麽個意外,現在的黎辰啓,對着商木易時,心中柔軟異常。

果然是管家。

許管家是來通知他們,醫生們已經來了,老爺子請他們速度打理一下,10點前必須出門,而現在,是九點半。黎辰啓點點頭,眼神與管家的交彙,兩人都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些什麽。管家垂下眼,在出去前,說了一句,“今天前來的,是王安國和他的助理,因為最近一次的檢查是他負責的,所以按規定,在下一次檢查前,少爺的情況合反應都歸他管。”

都歸他管?按照規定?黎辰啓咬牙,只要一想到這個王安國曾經對商木易做過什麽事,他就止不住地憤怒。他的小禽獸,竟然被人當做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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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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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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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