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條件
盛晨不知道宋明予什麽時候學會了做飯, 她打開冰箱看了眼宋明予帶來的食材,有排骨,青菜, 雞肉鴨肉羊肉魚肉。
盛晨摸摸肚子, 啧了聲, 悄悄咽下一口口水。
宋明予跑完最後一趟, 從廚房出來, 把身上的外套一脫, 扔在沙發上,再把襯衫袖子的扣子解開,袖子挽到手肘上, 露出精壯有力肌肉線條流暢的小臂。
他把領口的扣子解開一顆,低頭就看見盛晨和盛謹并排坐在沙發上, 就連姿勢都差不多, 場面非常和諧。他勾唇輕輕微笑道:“你們要吃什麽?”
還可以點餐?盛晨頓了幾秒, 不确定地問他:“什麽菜都可以?”
說話的時候,盛晨瞥了他一眼,及其隐晦地把人從頭到尾打量一遍,視線在他的喉結鎖骨以及西裝褲包裹的大長腿上停留了短暫的時間。
她覺得宋明予這人比以前還要無趣,在家也都是白襯衫西裝褲的打扮?
宋明予點頭:“嗯。”
盛晨數着手指道:“那就炒番茄炒蛋,糖醋排骨,粉蒸肉, 紅燒茄子, 再來一道清炒菜花。”
盛謹跟在盛晨後面補充:“還有魚頭豆腐湯, 白灼蝦,辣子雞,梅菜扣肉……嗯,差不多就這些。”
“我們點的菜會不會太多了?可是我們平時在家都是這麽吃的。”盛晨的語氣聽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表情就知道絕沒那回事,再加上這個人是宋明予,她使喚起來一點都不客氣。
宋明予哪會不知道盛晨怎麽想的,他笑了笑,“沒問題,就是要有個人給我打下手才行。”
盛晨:……
“盛謹你去幫宋叔叔洗菜去。”
盛謹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撇嘴道:“不會,叫小孩子幹活自己卻偷懶?你好意思嗎?”
盛晨摸摸自己的良心,覺得非常好意思。
Advertisement
不過最後去廚房幫忙的還是盛晨,叫盛謹幫忙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哪舍得?
擇菜洗菜這些簡單的活盛晨還是會的,她和宋明予待在廚房狹小的空間裏,讓盛晨覺得有些不自在。
宋明予掃視一眼廚房,廚房裏鍋碗瓢盆非常整齊地擺放着,切菜的砧板被洗幹淨挂在牆上,上面沒有一絲水漬,應該是好幾天沒用過了。
宋明予有些不确定:“你會切菜嗎?”
盛晨抱着手臂:“開玩笑,我怎麽可能會切菜?”
宋明予:……
“那洗菜呢?”
盛晨點頭:“會,有什麽要洗的?拿來吧。”
“那你洗菜,把青菜和配菜洗幹淨,我來切菜炒菜,”宋明予瞥了眼盛晨身上的衣服,拿下牆上的圍裙挂在她脖子上,“系着,免得弄濕你的衣服。”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彎腰給盛晨把圍裙套在脖子上,他的臉離盛晨很近,近到盛晨能看清他又黑又密令人羨豔的睫毛。
他的眼神專注,好像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等他系好了,直起身來,盛晨才回神,退後兩步,警惕地看着他。
宋明予跟着上前兩步,低着頭直視盛晨的眼睛,低聲說:“你這副表情,好像我對你做了什麽一樣。”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嗓音微沉,低啞誘人,他舉起手,朝盛晨肩膀的方向伸過去,配上他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真的好像是要做什麽壞事。
盛晨微微眯眼,如果宋明予真的打算做什麽,她不介意把他打一頓。
宋明予直覺有些危險,他把手伸到盛晨的――身後,“讓開,你擋着冰箱了。”
盛晨:???
她回頭看,果然看見冰箱就在她身後,她默默往旁邊挪幾步。
宋明予打開冰箱門,從冰箱裏拿出一把青菜,還有若幹配菜。
盛晨看他拿出洋蔥的時候忍不住提醒他,“別拿洋蔥,盛謹不吃洋蔥。”
話才剛說出,盛晨有些懊悔地咬着下唇,提醒他幹嘛?萬一讓他知道盛謹的口味和他差不多不就增加了被發現的風險?
宋明予細細看了眼手裏的洋蔥,然後放回冰箱,轉頭問盛晨:“你們還有什麽不喜歡吃的?”
“沒了。”盛晨回答得很快,顯得有些過份積極了,宋明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盛晨躲避他的視線,轉身去洗菜,一時間廚房裏安靜下來。
切菜和洗菜的位置相距不遠,一伸手就能碰到的距離,宋明予站在盛晨身旁,看了眼盛晨洗菜時的模樣。
盛晨她纖細修長的十指泡在水裏,越發顯得白皙細嫩,一看就是雙嬌生慣養的手。
她洗菜的動作略微生澀,不過沒出什麽差錯,看來是懂得擇菜和洗菜的。
宋明予轉回頭,挽了袖子,低頭切菜。一時間廚房裏響起密集又有節奏的切菜聲,盛晨忍不住瞥了眼宋明予的動作。
只見宋明予右手拿菜刀,左手拿着土豆,他握着菜刀的手動作麻利又熟練地将土豆切片,切絲。
盛晨想着如果是她來做,可能就是手上多幾個刀口吧。
宋明予切完配菜和主菜,放在盤子上備用,然後點火,放油,把菜放進去爆炒,颠勺,一套動作賞心悅目,說不出的好看。
盛晨:……啧,看這架勢,他做菜應該挺好吃的吧。
盛晨洗了菜廚房裏就沒她什麽事了,她退出去走到客廳在盛謹旁邊坐下。
盛謹:“什麽時候吃飯?我好餓……”
盛晨:“我哪知道,等着吧。”
這一等就等了一個小時,客廳裏彌漫着食物的香氣,盛晨吃了個香蕉,卻越吃越覺得餓。
一個小時後,宋明予把最後一道菜端到在餐桌上,他拿着紙巾一邊走一邊擦手,悠然道:“可以吃飯了。”
盛晨和盛謹看着餐桌上擺着七'八道菜,顏色鮮豔,賣相不錯,大部分是盛晨喜歡吃的,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他們坐在平常坐的位置上,餐桌上擺着三碗飯。
等等,三碗?
盛晨看着宋明予在她身邊落座,微微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表情仿佛在說:你怎麽坐在這?還不走?
宋明予讀懂了她的表情,心道:用完就丢?這忘恩負義的女人。
他告訴自己不要生氣,轉頭看着盛晨,呵了聲,擠出一個微笑道:“怎麽了?有問題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盛晨覺得他這句話是咬着後槽牙說出來的,仿佛她說一個有字宋明予就能當場翻臉。
“哈哈,這個……”盛晨摸摸頸側的皮膚,莫名的心虛,正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宋明予忙活大半天給他們弄吃的,現在菜做好了,人家連一口都沒償,就把人趕出去好像的确非常不道德。
她和盛謹對視一眼,在趕走宋明予然後接下來幾天吃外賣,和留下宋明予給他們做菜中,達成了一致。
盛晨幹笑兩聲:“怎麽會,我是哪種人嗎?你做這麽多菜,我和盛謹兩個人也吃不完,來來來,一起吃,不然吃不完多浪費。”
宋明予這才滿意,轉回頭拿起碗筷開始吃飯。
盛晨夾起糖醋排骨咬了一口,糖醋排骨肉質鮮嫩,味道酸甜适中,裏面也入了味,而且火候掌握得剛剛好,比秦姨做的還要好吃。
宋明予雖然做了七'八道菜,不過都是小份的,兩個大人加上一個孩子,也吃得七七八八的。
吃飽喝足,盛晨一點都不想動,她指揮宋明予把碗筷收拾好丢進洗碗機裏。
冰箱裏還剩一大半的菜,盛晨看着宋明予把洗好的碗筷放進櫥櫃,她倚着廚房的門框,非常厚臉皮地跟宋明予說:“宋明予,這幾天我家阿姨請假了,我和盛謹不會做飯,你能不能幫我做飯?”
宋明予合上櫥櫃,點頭道:“行啊,不過我可是有條件的。”
盛晨下意識問道:“什麽條件?”
宋明予又不說話了,只是拿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着盛晨。
盛晨總覺得那種眼神似乎有什麽企圖:“呸,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想得美,我是那種為了兩頓飯出賣自己肉體的人嗎?”
宋明予撇了下嘴,嫌棄地看着她:“我可沒這麽說,你想什麽呢?滿腦子黃色思想。”
盛晨不信:“是嗎?那你想要什麽?”
宋明予走到盛晨跟前,停下腳步,彎腰在她耳邊輕聲道:“不告訴你。”
他說話的時候嘴裏呼出來一些氣流,噴在盛晨耳朵上,盛晨的耳根微熱,一把把宋明予推開,眼睛瞥向一處角落:“說話就說話,離那麽近幹嘛?!”
剛準備到廚房拿點水果的盛謹剛好看到這一幕。
盛謹:呵,沒眼看。
他默默轉身走回客廳。
盛晨最終還是不知道宋明予的條件是什麽,她已經忘了問了。
忘了問就忘了問,總歸不會是什麽過份的要求,再說,如果真是過份的要求,盛晨完全可以選擇無視。
就這樣,宋明予暫時成為盛家的家庭夥夫,盛晨和他說好,他負責他們的一天三餐,工作日就是一天兩餐,早餐和晚餐。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