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近水樓臺
與此同時, 蘇薇薇的別墅,陳墨深悠閑地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看今天的午間新聞, 看完新聞, 他關掉電視, 低低嘆了聲:“沒死?真是幸運。”
蘇薇薇在他身邊, 聽到他這句話身體微微顫抖了下。
“你是不是還喜歡那個宋明予?”他轉頭問蘇薇薇, 表情平靜。
蘇薇薇臉色更白了, 她連連搖頭,似乎要和宋明予撇清界線,“沒, 沒有,我已經不喜歡他了, 我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嗯, 我知道你和他沒關系, ”陳墨深滿意地笑了,用食指勾着蘇薇薇的一巴,強迫她擡起頭來,突然他斂了笑容,眼神陰沉恐怖,“沒關系你還動盛晨的車打草驚蛇?嗯?!”
“我,我沒有, ”蘇薇薇被他捏得生疼, 聲音細弱道:“我只是想讓盛晨跟着陪葬而已……”
陳墨深松開她, 拿紙巾擦了擦手,“嗤,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別當我不知道,還有,粉別擦太厚,我不喜歡。”
蘇薇薇唯唯諾諾地應聲:“是,我知道了。”
陳墨深看着蘇薇薇,他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到那種想要□□的沖動,興致缺缺,他站起身離開。
陳墨深走後,蘇薇薇卸掉臉上的妝,露出她本來的臉色,慘白到沒有一絲血色的臉,更顯得眼圈青黑,眼袋濃重,甚至眼角還長了細紋,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蘇薇薇顫抖地撫摸自己的臉,然而這個動作又帶動後背的傷口,讓她疼得抽搐了下。
電話響起,是她經紀人的,“你剛接的那部懸疑劇的導演讓我問你什麽時候進組?這戲都拍一半了……”
蘇薇薇打斷她經紀人的話:“再給我兩天時間,我現在身體不舒服,需要調養一下。”
經紀人無力地嘆口氣,“行吧,就這樣,不過薇薇,你要知道,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別耍什麽大牌,不然後果你也清楚。”
後果?蘇薇薇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有些嫌棄地別過眼,她當然清楚,可是她現在這副鬼樣子要怎麽去拍戲?
蘇薇薇的糾結經紀人不得而知,他只是傳達劇組的意思罷了。
Advertisement
――
兩天後,蘇薇薇順利進組,她眼角的細紋個眼袋黑眼圈已經不見了,皮膚狀态看起來甚至比以往要好。
與此同時,醫院裏,宋明予坐在病床上,跟盛晨商量出院的事,然而卻被盛晨一口拒絕:“不行,你傷口還沒拆線,不能出院!”
宋明予:“我用的是可吸收的縫合線,不用拆線。”
盛晨:“……那也不行,總之,你乖乖給我在醫院裏躺着!沒個三五天別想出院!”
宋明予嘆了口氣,“你聞聞,我身上是不是臭了,在這裏有醫生護士盯着,都不能洗澡。”
盛晨湊近他輕輕嗅了嗅:“好像是有點……不過也是因為你拒絕護工幫你擦身體才會這樣的。”
其實盛晨是騙他的,大冬天的兩天不洗澡也不會有什麽味,更何況宋明予就算沒洗澡也天天換衣服。
宋明予有點心塞,“我怕讓護工給擦個身後貞操不保。”
盛晨:“……毛病!不讓別人給你擦身,那你繼續臭着吧!總之出院,你想都別想。”
宋明予的身體微微前傾,對盛晨低聲道:“既然你不讓我出院,那你幫我擦身吧。”
盛晨:“呵,想得美!”
宋明予:“那我還是出院吧……”
最終盛晨沒熬過宋明予死皮賴臉要她幫忙擦身,因為宋明予這一身傷還是因為保護她才傷得這麽重。
不過她說好的,只擦上半身。
盛晨關了門,拿臉盆接了熱水從衛生間裏端出來,宋明予從床上坐起來,被子蓋着他的腿。
他一只手不方便,盛晨幫他解了病號服的扣子,慢慢幫他把衣服脫下來。
他穿衣服的時候看起來挺瘦弱的,然而脫了衣服卻發現并不瘦弱,一看就是經常鍛煉的,肌理分明,卻不像健身房教練那樣肌肉虬結看着有些恐怖。
宋明予他坐在那,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露出了人魚線,隐約可見八塊腹肌,那天盛晨僅得窺探一角的胸肌露出它的全貌,如那天想象一般結實。
正應了那句話: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盛晨覺得害羞臉熱的同時,甚至還有些心跳加快……
盛晨先給他擦臉,然後用擰幹的濕毛巾擦他被包着紗布固定的那只手,然後仔細用保鮮膜把紗布包好,開始擦身上。
她從脖子開始,先擦背部,然後到胸口,腹部。
她低着頭,頭發全都紮成馬尾,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有幾根發絲垂下掃在他的胸口上,有點癢。
宋明予深吸口氣,呼吸間都是她身上獨特的馨香,纏繞在他鼻尖,久久不散。
他喉嚨緊了緊,把被子拉上去了些。
宋明予的胸口和腹部有許多血漬,一點點的,盛晨擦得很仔細。
她沒注意到,宋明予的耳朵慢慢染成粉紅色,眼神中帶着旖旎的春色。
盛晨擦到他的腹部的時候,宋明予抓住她的手,啞着聲音道:“我自己來吧。”
盛晨覺得他的聲音有些奇怪,瞥了眼宋明予,見他耳根微紅,卻沒看出來什麽異樣。
“你自己來就自己來吧。”有毛病!剛剛要她幫擦身,現在又自己動手。她暗道。
于宋明予而言,盛晨是他喜歡的人,她抓着毛巾給自己擦身,即使隔着一條毛巾,可這薄薄的毛巾幾近于無,他能感受到盛晨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游移,雖然知道盛晨不是故意的,但對他來說卻與挑'逗無異。
他不免想起某些不可告人的夢境,這刺激老大了,讓他不可避免地産生某種反應。
盛晨給他遞上重新擰幹的毛巾,宋明予用右手快速地擦幹淨自己的腹部,唯恐盛晨發現端倪,在盛晨倒了水後讓她幫忙取一套幹淨的病號服。
盛晨回來的時候,宋明予已經平複好,神色平靜,看起來沒有絲毫異常。
經過這麽一樁小意外,宋明予也不敢再讓盛晨幫忙擦身了。
他又忍了兩天,在醫生的同意下終于出院了。
不過就算他出院了,傷口還是暫時不能碰水。
東西是司機幫提的。
宋明予家裏空蕩蕩的,因為好多天沒住人,裏面的空氣有些沉悶,宋明予出門時忘了關窗,冬天的霧霾飄進屋裏,到處都鋪了一層薄灰,看着像大半年沒住人的樣子。
盛晨到處看了下,除了宋明予的衣帽間鎖着門沒怎麽遭殃,其他地方全都不能幸免于難,好像這種條件并不能住人。
盛晨問宋明予:“你在其他地方還有房子嗎?”
“有,”宋明予點頭,“不過沒人打掃,恐怕還不如這裏。”
盛晨嘆氣道:“那沒辦法了,你住酒店吧。”
宋明予眯眼看她:“我記得你家還有一間客房空着。”
見盛晨滿臉不情願,宋明予幽幽嘆氣道:“我傷了手,還要一個人住酒店,萬一出了什麽事都沒人能第一時間知道,唉,真是命苦。”
盛晨:……戲精!
不過她看着宋明予吊着的左手,怎麽說也是為了保護她才受這麽嚴重的傷,好像讓他去住酒店是有點過份,她猶豫了半晌,才勉強點頭同意宋明予住進她家。
“不過我先聲明,我不會做飯,你在我家住只能吃外賣,餓瘦了可別怪我。”
宋明予看了眼盛晨,微微勾唇,低聲道:“怎麽會?”
宋明予想着,住進盛晨家裏,離盛晨更近了,就能天天見面,好借機培養感情。
不得不說,計劃很完美,活脫脫一個心機boy,不過他忽略了一個人――盛謹。
也是這幾天和盛晨相處的時間太多,又沒看到盛謹,他下意識就把這個人忽略過去了。
等他指揮盛晨的司機搬了些簡單的洗漱用品和幾件衣服下去,和開門的盛謹開了個四目相對。
盛謹瞥了眼宋明予受傷的胳膊,咧着嘴道:“聽說宋叔叔你要暫時住在我家啊?那真是太好了。”
宋明予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半天過去,事實向宋明予證明了,他的預感挺準确的。
他幻想中的和盛晨的二人世界,中間總會多一個閃閃發亮的盛謹牌電燈泡,存在感十足,能将盛晨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
不光如此,他還得哄着盛謹,幾乎是無條件滿足他的一切要求,讓他覺得他不是來養傷的,而是來幫盛晨帶孩子的。
就比如現在,他和盛謹并排坐在沙發上,陪盛謹看喜羊羊,而盛晨卻在樓上書房辦公。
他覺得盛謹就是專門生來克他的,讓他充分領略了一把熊孩子的威力,實在是怕了怕了,他覺得以後他跟盛晨還是不要孩子好了。
呵,近水樓臺?那水怕是名為盛謹的銀河水。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