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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華服公子目瞪口呆,一時之間也回不過神來。
她理了理手中的肚兜,姹紫嫣紅,十分香豔,笑着說道:
“我從小未出過華海,卻也耳聞燕欲飛偷香竊玉,事後慣常喜歡偷拿對方的一件內衣做紀念。你說你不是燕欲飛,這些個肚兜又是怎麽回事?!要不要讓那些被害人來認認自己的衣服呢?”
燕欲飛聞言,面如死灰。闫子清見狀上前,“啪啪”兩聲卻是壓制住了他的修為,讓他再不能動用靈力……
片刻後,城中守衛聽到了守林人的報告,帶走了燕欲飛。
人群散去,偌大的杏花林中只剩下了闫子清與她二人。
春光明媚,穿透層層疊疊的杏花,照射在他們的身上,斑斑駁駁,猶如浮光掠影,恍如夢中。
眼眉微彎,她伸手一揚,将醉今宵抛到了他的懷中。
闫子清默不作聲地看了她一眼。
對面的青衣少年人挺拔好看,白皙紅潤的臉頰似乎透明了一般。鼻翼微動,他一聞便知丢過來的是烈酒。
幾乎沒有猶疑,他仰頭便灌下了一口酒……
“诶……”這酒可貴,省着點喝!她見闫子清大口喝酒,十分心疼。
但最終,這話還是沒有說出口。好不容易來了個好看又好玩的朋友,她可不想因為幾口酒顯得自己太過小氣。
“嘿嘿……”坐在秋千架上的蘇璎珞想到此處,差點笑出了聲來——她深知前世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看來,這輩子她定要好好改改!
而那時的她剛看到闫子清喝酒的架勢,還以為他的酒量定是極好的,生怕這剩下的半壇子不夠他喝。
誰知,那闫子清卻是從來沒喝過酒。盛情難卻之下,就一味的猛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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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還沒喝了幾口,立時就滿臉通紅,只迷離着一雙好看的丹鳳眼,專注地盯着她。
“哈哈哈……你醉了!”
她也是第一次喝那麽多酒,早就有點醉醺醺。見到闫子清如此,忍不住就湊了過去,摸了摸他緋紅的臉頰。
闫子清光看着她,并不說話。一只手緊緊捏着那把劍,另一只手卻是用力捁住了她作亂的手腕。
“怎麽了?”她還未回過神來,微眯着眼睛朝着他笑。
“你……真好看。”闫子清聲音低沉,竟然還隐隐帶着一點磁性。
那是當然,她心中得意。
還未出聲,卻見到闫子清直挺挺地倒了下來!好不容易挺直的身子接住了他,她才發現闫子清早就醉暈了過去……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當她背着闫子清往蕭府走去時,她才第一次真正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闫子清的呼吸聲淺淡,帶着一點淡淡的草木香氣。他伏在她的背上,乖得不得了。
回家路上,碰到了新娘出嫁,她背着他看熱鬧。街邊的孩童,拍着手追着轎子,口中就唱着:
“篤篤篤,碰牆角,姊姊擡去娘要哭。阿姆哎,勿哭喽,轎到堂前喽……”
“嘿嘿嘿……”她跟着笑,口中也歡快地唱着,“新花棉被捂新郎,生出囡來老酒甏,生出兒子狀元郎……”
後來……
回到了家中,她才得知那闫子清竟然也是浩然宗的弟子,是陸青玄的二弟子。只因追查采花大盜一事,晚到了蕭家。
那年,她才十五歲,還未築基。一切就如白紙一般的單純美好。
當年的她萬萬沒有想到,多年後,她與他會成了水火不容之勢。最後,她還死在了他的手中。
若人生只是初見……
悠揚的曲調帶着淡淡地哀傷,這時,姬千雪來到花園裏找她。
滿園的莺飛蝶舞、百花争豔,豆蔻少女坐在秋千上。而她那往日裏最不茍言笑的師尊,竟然停下手中的公務看着這一切,臉色和煦。
握緊了拳頭,指甲摳進了掌心。
“師尊。”姬千雪歡快地跑了進來,“千雪見過師尊。”
闫子清點頭:“嗯。今日沒有上習說堂聽課?”
姬千雪笑着說:“掌門師伯雙修大典将近,韻淇姐姐忙不過來,我和大師兄請假了幾天。”
闫子清道:“業精于勤荒于嬉,你好自為之。”
姬千雪吐了吐舌頭:“知道了,師尊。”
闫子清沒有再說什麽,當下,把宗卷收進儲物戒中離開。
秋千早已經停下,蘇璎珞抿着唇從秋千架上下來。
姬千雪看了一眼她頭上的花環,撇了撇唇,說道:“蘇妹妹,這花花草草帶在頭上是不是俗套了些?你要不還是摘了吧。”
蘇璎珞不以為意,反而笑吟吟地說:“我覺得挺好看呀。方才,仙長也說好看來着。”
“呵呵,是嘛?”姬千雪悻悻,“那我們走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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