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做生意這個事,徐金玉以前是沒想過的。

大家都上班,她也上班,雖然他們廠有一早辦了停薪留職,下海賺了大錢的,她也不敢跟着人家學。他們家都是普通人,過的也就是普通生活。想的也就是多攢幾個錢,能給孩子培養出來。

什麽下海啊,做生意啊,那都離她太遠了。但是她就那麽下崗了,為了生活她不得不去給別人打工,一開始她也是沒有多想的,老板讓座什麽就做什麽呗,掙的工資對得起良心就好了。

但是慢慢的,看着貨一批批的進來,再一件件的賣出去,她的想法變了,特別是在果果樂打工,雖然老板沒有明說,但是她漸漸的也知道那貨的大概進價了。

一件五六十的衣服本錢可能才七八塊,一件賣到七八十的小棉襖,本錢可能才二三十!

她看着老板去進貨,看着老板擺板,有時候也看老板發愁,看老板唉聲嘆氣,這心思也就越來越活絡。她不僅眼紅別人賺到了錢,更是眼紅,別人那是有一份自己的事業。

從那時候她就想,要是她有一份自己的生意多好?再忙再累,那都是為了自己。她知道李中興不想自己幹,是的,自己幹累心,也沒多賺多少,但,這是自己的啊。

給別人做,再怎麽做也是別人的。

她覺得自己還有力氣,還有精力,特別是這段日子幹早點鋪,累是累,但累的很充實,和給別人打工完全不一樣。

她把這個想法給李紀良說了,李紀良點點頭,他想到在上一世母親就是幫着那個男人看鋪子,當時他還覺得自己實在是……實在是對那個男人太好了,現在看來,卻是母親自己喜歡的。

他想了想,道:“我回來的路上看到二姨夫了。”

“啊?”李家夫妻都是一愣,其實這件事他們也有想過找王勝利,但想到他上一次的獅子大開口,自然也就不敢了。

“我看到他和一個女的在一起,不是二姨。”其實李紀良沒有看到,但是他知道,王勝利這段日子和那女人非常黏糊,一度還和徐銀玉鬧離婚,夫妻倆很是吵鬧了一段日子,雖然徐銀玉沒有再召開家庭會議,可也是鬧的全家都知道了。

徐金玉嘆了口氣:“這個勝利啊……”

“媽,咱們明天去找二姨夫談談話吧,二姨這個事咱們不為她出頭,誰為她出頭?”

徐金玉有點猶豫,從心裏說她是有點怕王勝利的,但她也覺得應該為妹妹出頭,上一次開家庭會議,家裏沒一個人出來,連她大哥都不動,她也就不敢多嘴,過後,也是非常後悔的。

Advertisement

李紀良又道:“咱們也不和他罵也不和他吵,就說要他收斂點,否則咱們就到他單位鬧,當然,只是吓吓他,我想他總不能為了那個女的不要工作。”

李正興張張嘴想要說什麽,徐金玉那邊已經一咬牙:“好,明天收了攤我就去找他,我們徐家人,也不能讓他欺負的太狠了。”

李紀良點點頭,沒有說什麽,算了下時間,覺得明天早上徐金玉去之前,還夠他去買個小錄音機。第二天早上,李家夫妻去出攤,李紀良去跑步,見時間差不多了,就跑到了電子市場,他先到附近的銀行去查了自己的卡,雖然已經有準備了,但上面的數字還是晃了他一下。

五千!

刨除掉他早先剩的簽字費,這一次綠建除了那個一千的紅包外,還往他的賬戶上打了五千塊!他現在在綠建還不到一個月,只是上場踢了幾十分鐘的友誼賽,就拿到了六千塊,這哪怕放在十年後,在大梁也是一份絕對的高工資了!

穩住!穩住!

他一邊這麽對自己說,嘴角卻是已經忍不住勾了起來,不光是因為這筆錢,還因為這筆錢能幫他解決很多事情,而且這筆錢也讓他對未來更加有信心了。

他在電子市場挑了一個帶錄音功能的MP3,這在以後幾乎沒人要的東西,現在還是價格昂貴,不過他還是挑了個好的,不光為了這次,也為了以後,他已經決定好好的擺弄擺弄自己的英語了。

回去的時候早點鋪已經差不多要收攤了,李紀良幫着父母收拾了碗筷桌椅,在徐金玉準備去自己妹妹那裏的時候表示要和她一起去,徐金玉本不想帶他,但李正興是個不中用的,再加上她也想有個人壯壯膽,雖然兒子年齡還小,但這半年來的說話行事已經完全是個大人了,所以猶豫了一下就把他給帶過去了。

王勝利不在家,徐銀玉看到自家姐姐很是驚訝,雖然姐妹之間的确是寒心了,但見她這大周末的找過來還是不由得問:“姐,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我是來找勝利的。”

徐銀玉臉色冷了幾分:“哦,他昨天就沒回來,姐姐你要找他,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了。”

徐金玉自然聽出了她聲音中的疏遠,但她這次自忖是為妹妹出頭的,因此特別理直氣壯:“沒事,我們等他,他下午來我們就等到他下午,他晚上來,我們就等到他晚上!”

她這态度令徐銀玉起了疑惑,雖然她覺得自己娘家都是一群白眼狼,到底幾十年的姐妹情分還在,忍不住就道:“姐,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真沒什麽,就是來說說話聊聊天。”

徐金玉并不想讓自己妹妹知道她的目的,一會兒和王勝利說話的時候她也準備到外面去說,這麽想着她就覺得自己真是糊塗了,李紀良小,不懂事,她怎麽也跟着迷糊了起來,大周末的來家裏找什麽?等到周一到單位去找他嘛。不過想到周一兒子必定不能和自己一起去,再想到王勝利那工作,就算周一也不見得就在單位,她又釋然了。

等就等吧,尴尬就尴尬吧,妹妹這些年沒少幫她,現在是她回報的時候了。

李紀良道:“二姨,森森呢?”

“森森去上補習班了,這孩子就是要強,老師都說了以他的成績上二十七中那是妥妥的,但他非要上十四中,還說了不要他爸給他托關系找熟人,要憑自己的本事考呢。”說到兒子,徐銀玉一臉驕傲。她現在有個男人等于沒有,說是做了個生意也不算什麽正式工作,只有兒子,兒子不僅是她的依托,還是她的驕傲。

很多次她都想,如果不是因為兒子她一定要和王勝利離婚;很多次她又想,只因為兒子她就要和王勝利過下去,兒子這麽好學這麽聰明這麽努力,她一定要給他最好的條件最好的教育,而這些,只靠她一個女人顯然是不成的,娘家又指望不住,那就還要靠王勝利。雖然離了婚,兒子也還是王勝利的兒子,但俗話是怎麽說的?有後媽就有後爹。要是讓另外一個人進了這個家,兒子還能享受現在的條件照顧嗎?但要是兒子跟了她,她當然是願意照顧兒子的,但王勝利要是不給錢怎麽辦?

“森森就是有出息,哪像小良,一個勁兒的要踢什麽球,我和他爸攔都攔不住。”

徐銀玉看了李紀良一眼,有點言不由衷的說:“踢球也蠻不錯的。”

“唉,總歸不是正途。”

“條條大路通羅馬,小良說不定就能踢出個什麽名堂呢。”

有了孩子這個中介,姐妹倆迅速的聊了起來,李紀良在旁邊聽着,慢慢的剝着放在旁邊的提子,也不說話。在以前,他非常反感父母這麽說他,每當別人對他有什麽贊賞的時候,父母總要說,哪啊,這孩子還有什麽什麽地方不好,弄的他總以為父母不喜歡自己,聽的多了,還有一種自卑,現在在聽,卻是能聽出那其中隐含的得意與誇耀的。

而且他也已經知道,大多數的父母都是這樣,不僅是在對待孩子的問題上,就是其他地方,也總會習慣性的自謙自貶。

過去他會在意這些,現在卻是不會了,而且他很高興母親和二姨能說的這麽投機。他說讓母親來找王勝利,只是一個借口,更重要的是他希望母親能和二姨和好如初。

在他的記憶裏,二姨雖然沒和王勝利離婚,日子卻是不順,王森森是個樂意學習的,但壞就壞在太願意學習上面了,上了大學上研究生,再之後上博士,這當然是好的,可這小子上到最後,成了個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他重生前,這小子還在讀着博士,他也不知道結果如何,只記得從這小子上研究生開始,就和他們這麽一大家子沒有話了。

其實他們本就一年見不了幾面,沒什麽話也應該,但這小子就能在吃過年飯的時候突然站起來,說自己要回去看書,然後他就能在一群人詫異的目光中,他就那麽徑自的走出去……

雖然二姨沒有明說,但他們都能聽出來,王森森不僅和他們沒話,和自己的親娘也沒什麽話,用他親娘的話來說是:“森森太愛學習了,一天到晚光知道看書了。”

當然,他并不是十分操心他這個小表弟,但是他比較操心他這個二姨,現在王森還小,她照顧着他上學吃飯自然沒事,等到他将來離家上了大學,她要怎麽辦?只是一天又一天的打麻将嗎?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想給自己的母親找個伴。他能看出自己的父親是真不想做生意了,而母親是一門心思的想做。可是只靠她一個人,卻是各方面都有疏漏,如果二姨能加入那是最好的,就算沒有,兩人恢複了關系,以後有了什麽事,母親起碼有個商量的。

當然這種事不是一次就能成的,他們慢慢做,總能把二姨冷掉的心暖回來。至于這次的城管事件,他并不是太放在眼裏,不過是錢的事,他走的時候把那一千塊留下,讓他爹去交了罰款,自然什麽事都沒有了。

王勝利倒沒做的太絕,中午的時候總算是回來了,看到徐金玉母子,他也覺得是有事情來找自己的,直到他被叫出去,才知道事情不對:“勝利,你是吃公家飯的,這些年我們徐家也的确受了你的幫助,但你不能因此就欺負銀玉。”

“大姐說的什麽話,我這……”

“你昨天晚上上哪兒?”

“大姐,我在官場上走,不免要有些應酬……”

“應酬的徹夜不回家?”

王勝利有些氣惱,正要開口,徐金玉又道:“你上哪兒應酬的?我去找你領導問問,看你是不是真的忙于工作。”

“大姐你這是什麽意思?”

“勝利,人在做天在看,銀玉現在是靠着你吃飯。但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她在做媳婦上,沒什麽虧待你的吧?你們結婚這麽些年,做過多少家務?接送過幾次孩子?你不要以為這就是銀玉該做的,過去她也是有工作的,掙的也不比你少!她做,是她喜歡你體貼你,但你不能把這當做理所應當的。”徐金玉說着,聲音漸漸變了,她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她想女人為什麽命都是這麽苦?有工作的時候,要幹好工作,照顧好家,時運不濟沒了工作就要受欺負遭白眼。丈夫要是有良心呢,那還好過點,要是沒良心,那真是能被作踐的豬狗不如。她現在算是熬出了點希望,她的妹妹呢,還要熬多久?

她這邊只是紅了眼睛,徐銀玉那邊卻是已經哭了出來。雖然徐金玉說只是找王勝利說幾句話,她卻還是覺得有什麽事情。背着她,說不定那事情還非常棘手為難,因為她現在和徐家離心了,怕她阻止。她倒也沒想過真的阻止,再怎麽說也是親姐妹呢,真到難處她也不會袖手旁觀,但她要知道是什麽事。

徐金玉和王勝利并沒有走遠,她也不用跟出來,只要站在樓道裏,就能聽到,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家姐姐會說出這麽一番話。這是來為她撐腰的,這是來為她做主的,就算她姐姐不是氣勢洶洶的找上來,不是拿着菜刀罵着娘,不是領着一大幫子人,但真的是來為她說話的!一時間她只覺得無比的踏實,她覺得自己終于不孤單了,終于有依靠了。

她終于可以委屈了,她怎麽能不委屈?

她為什麽嫁給王勝利?他們結婚的時候,稅務局才不是什麽好工作呢。最初的時候進企業可是比進事業、機關裏強,而機關呢,也分個三六九等,一工二糧三銀行,財務也比稅收強,當時的稅務局是最不好的,最沒有人願意去的。

雖然他們結婚的時候已經沒這麽極端了,但稅務局依然不算什麽好工作,工資福利也沒她當時的單位好。她之所以嫁給他,就是真心喜歡他,覺得他有擔待是個男人。才結婚的時候她多願意給他做飯啊,就喜歡看他大口扒飯的樣子,看他吃的滿口香,她就覺得比自己吃了還高興。

後來稅務局的工作一天比一天好,工資雖然不高,但福利卻是真的好。家裏用的洗發水沐浴露肥皂牙膏統統都發,牙刷一發能發一大捆,雖然不是什麽好牙刷吧,卻也能用。發的東西太多了,他們根本都用不完,她就往自己的兄弟姐妹那裏送,那時候誰都說她有眼光,找了個好男人。

她也覺得自己是有福,但誰知道後來都變了呢?

王勝利的應酬開始多了起來,一開始只是喝酒,後來又是跳舞;一開始晚歸只是偶爾的,後來就變成了經常的,再後來他要是哪一天八點前回來,她倒要覺得驚訝了。她的好廚藝也沒人欣賞了,只能想法設法的給孩子做,她當然是樂意給孩子做的,但孩子能吃多少呢?蒸一鍋米飯,他們娘倆晚上吃了,第二天早上做了炒米還有剩,擀一斤面條,能吃個兩三頓。她還是用心的做飯,可心裏,總是空落落的。

“男人有應酬,你要理解;”

“勝利不錯了,這麽愛孩子;”

“男人都一個樣子,你看我們家誰誰誰;”

……

這些話她不是聽的一遍兩遍,天天聽,她也就麻木了,她也告訴自己,她過的還是好的,還是幸福的,和姐妹們比比,誰住這麽大的房子呢?誰吃的用的幾乎都不怎麽花錢呢?誰有她保養的好呢?

人要知足!

她真的什麽都忍了,王勝利喝多了吐的一地一被子她也沒讓他洗過一次被罩,拖過一次地;她把他收拾的舒舒服服,妥妥帖帖的,她願意每天晚上一邊打着毛衣一邊看着電視等他等到十二點。

這些都可以,這些都不算什麽,但是,他怎麽能出軌呢?他怎麽能在外面有另外的女人呢?那女人算是什麽呢?老婆?情人?可不管是老婆還是情人不都應該是她嗎?

如果那個女人算是什麽的話,那她又算是什麽?

她哭她鬧,王勝利一開始還哄她兩句,後來卻是連哄都不哄了,讓她看着辦。她怎麽看着辦?她召開了家庭會議,得到的卻只是勸解。從此以後,王勝利更加嚣張,而她,也就更加沉默了。

她已經認了,她所想的,也就是把兒子養好,将來跟着兒子揚眉吐氣。而現在,她的大姐突然站出來為她說這些話,她才知道,她其實一直沒認,她根本就沒認!

“我們徐家人雖然沒什麽本事,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王勝利,你要再這麽欺負銀玉,我就直接找你們領導去!”

她這話說的慷锵有力,徐銀玉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來,正在說話的徐王兩人一怔,徐金玉率先走過來:“銀玉……?”

“姐……”徐銀玉抱着她嚎啕大哭,就像她過去在外面受了欺負一樣的大叫着,“姐……姐……姐……”

“不哭了,不哭了,不哭了……”

徐金玉拍着她的肩,也忍不住淚如雨下,兩姐妹抱頭痛哭。想到當年她們一起偷奶奶藏在箱子裏,帶着樟腦丸味的蘋果;想她們一起撿雞毛掙錢買燒餅吃;想她們出嫁時的痛哭,她們有那麽多那麽多的回憶,後來怎麽生疏了呢?

王勝利在後面看了,未免有些讪讪的,他想着這算什麽呢?弄的他就像犯了什麽十惡不赦的罪似的,但此時他也開不了口味自己辨別,只是有些讷讷的道:“進屋再說嘛,進屋再說嘛……”

徐金玉母子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徐銀玉大哭一場後非要親自給自己的大姐做幾道菜,還斜着眼的對王勝利說:“你吃不吃?我大姐在這兒呢,你不是又要跑出去吧!”

王勝利惱死了她這個态度,卻也只有賠笑着:“吃吃,我早就想吃老婆做的飯了。”

“是我不給你做嗎?”

王勝利不敢答話,只有悶聲發大財。

徐銀玉施展手段,做了個油悶大蝦,還做了個塊魚,這些都是家裏就有的材料,王勝利雖然在外面找,但該往家裏拿的東西卻不少,所以徐銀玉的大冰箱裏一向都是滿滿的,她本來還想再做一個雞,被徐金玉勸着這才作罷。

徐金玉母子吃的滿嘴流油從徐銀玉那裏出來,手裏還提了一兜徐銀玉塞過來的東西,有洗發水牙膏什麽的,用徐銀玉的說法就是發的太多,用到過期也用不完。李紀良在旁邊看了暗嘆,她這個二姨,真是太寂寞了,這也是他們,如果換個人,不定怎麽想呢。

“小良,你說這個、這個,真有用嗎?”徐金玉拿出李紀良給她的MP3,這是李紀良一早就給了她的,她一直藏的死死的,這時候才拿出來。

李紀良接了過來:“這用來做呈堂證供,也許還差點,但用來吓唬王勝利,應該也夠了。”

徐金玉嘆了口氣:“清官難斷家務事,其實他們兩個的事,外人,哪怕是我也不該管太多的。”

“當然,如果二姨夫好好的對二姨,咱們就不管,但他要是欺負二姨欺負的太厲害了……咱們總要有能轄制住他的手段。”希望這次的敲打能讓王勝利有所收斂,不要再像上次那樣鬧的那麽不堪,上一次,就連是他都隐隐的聽說,外面的女的,好像懷了孕。

李紀良是在周日下午回的基地,第二天照常訓練,做完熱身的時候,傑森把他叫到了一邊:“倆,你想過自己的以後嗎?”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