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禮物
面對着竹韻的關切, 小童子面色怏怏:“沒什麽。”
竹韻一向聰敏,道:“有什麽事,可以和我說說, 興許我能幫你呢!?”
小童子回頭看了一眼,此刻楊初初坐在院子裏,白亦宸立在他身後,不知道他和楊初初說了什麽,楊初初笑得前仰後合。
小童子有些忿忿不平:“那個李廣路,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公主對他如此不同?”
竹韻想了想,道:“我們以前在冷宮之時,曾經受過李廣路恩惠,他為人正直, 遇事果敢,公主對他另眼相看……也是正常的。”
小童子心中不快,道:“他哪裏是來伺候人的?明明是來享福的!”他語氣微酸:“你可知道,公主還送了一身衣服給他呢!”
自己伺候公主有一段時日了,都沒怎麽得過公主的獎賞,憑什麽他一來,就得到這樣好的待遇!?
竹韻臉色變了變,道:“小童子,公主愛賞賜誰,那是公主的自由。咱們做奴才的,做好本分便是了,怎麽能反過來議論主子的事呢?”
小童子被竹韻一數落,更不高興了,可他又怕竹韻将這事告訴盛星雲,于是便緩了緩臉色, 道:“我知道了,竹韻姐姐。”
竹韻笑了笑,道:“你來的時日尚短,還不夠了解兩位主子的脾性,只要你好好幹,主子一定會發現你的好。”
小童子敷衍地應了一聲。
正要離開,卻聽到楊初初在身後喊他。
“小童子!”
小童子收起表情,恭敬回頭。
楊初初絲毫沒有察覺他的異樣,囑咐道:“你等會兒去一趟司制房,幫我取一些靛藍色的絲線來吧。”
小童子面上緊繃,剛要應是。
白亦宸忽然道:“奴才去吧。”
他笑了笑:“小童子還要準備點心,恐怕抽不開身。”
小童子看他一眼,哼,裝什麽好人?
楊初初“噢”一聲,道:“那你快去快回噢!等你一起吃點心!”
白亦宸颔首。
明玉軒的綠豆餅沒了,小童子只得去禦膳房取一些來。
“有好事想不起我,有活兒幹就使喚我……”他嘀嘀咕咕的說着,不知不覺走到了禦膳房。
“請問公公,今兒還有綠豆餅嗎?”小童子問道。
負責膳食的太監看他一眼,道:“哪個宮裏的?”
小童子:“奴才是明玉軒的。“他小心翼翼陪着笑。
太監道:“沒了,明兒趕早。”
小童子嘆了口氣,又白跑一趟!
他轉過身,正要走,卻見一個貌美的宮女,拿了食盒過來,對膳食太監道:“公公,還有綠豆餅嗎?我們貴人念叨想吃。”
太監滿臉堆笑:“佩玲姑娘好,龐貴人想要,那必須有!”
這龐貴人可是周貴妃的人,讨好了龐貴人,便是讨好了周貴妃啊!
小童子聞聲,回頭一看,膳食太監果然端出一大盤子綠豆餅,道:“姑娘您看看要多少?都拿去也行!”
佩玲道:“都拿上吧。”
膳食太監從善如流:“好嘞!”
小童子本來心情就不好,看到這一幕,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公公,你方才不是說沒有綠豆餅了麽?”
膳食太監瞪他一眼:“我說的是明玉軒的沒有,又沒說別人沒有!姑娘您拿好……”
佩玲接過綠豆餅,看了小童子一眼,這小太監是明玉軒的人!?
小童子氣憤道:“你這個趨炎附勢的小人!”
膳食公公一聽,變了臉色:“你小子是讨打!?”說罷,一把挽起衣袖來。
佩玲眼珠一轉,連忙拉住他:“公公,不就是幾個綠豆餅嗎?我們貴人吃不了這麽多,我分幾個給他就是……大家都是奴才,不容易。”
膳食公公見佩玲都這麽說了,自然要給面子,道:“你看看人家佩玲姑娘!就是識大體!不像你,為了幾個綠豆餅在這兒撒潑,還不快滾!”
小童子自知身份低微,若是将他得罪狠了,便更是麻煩。
便氣沖沖地走了。
佩玲見狀,便不聲不響地跟在了後面。
“公公!公公請留步!”佩玲笑得溫和,聲聲喚道。
小童子疑惑回頭:“姑娘叫我?”他品級很低,當不起“公公”二字。
佩玲抿唇一笑:“不叫你叫誰?你綠豆餅不要了?”
說罷,将多出來的一碟子綠豆餅遞給了他。
小童子愣了愣:“這……多謝姑娘。”
佩玲挑眼看他,笑了笑:“你是明玉軒的?莫不是伺候張貴人的吧?”
小童子下意識抱怨了一句:“就算伺候張貴人,也比我現在強!”
佩玲眼眸微漾。重新看他,滿含秋波,道:“難道你是伺候雲美人和七公主的?我聽聞雲美人很得皇後賞識,性子又溫和……”
小童子正愁苦水沒地方倒,小聲說:“性子溫和有什麽用?皇上不來,永遠都沒人瞧得上明玉軒。”
說完,又意識到自己有些失言,一時有些緊張。
佩玲極會看臉色,道:“那真是難為你了,我見你方才和禦膳房的人争執,便知道你是個有骨氣的,明玉軒真是委屈你了。”
小童子看了佩玲一眼,只覺得她像個溫和可親的大姐姐,便放下了幾分戒心,道:“唉……若只是日子清苦一些,也便罷了!但我們公主,不僅癡傻,還十分偏心。”
“噢?怎麽回事?”佩玲層層遞進地詢問道。
小童子道:“最近我們明玉軒來了個新太監,叫李廣路的……公主喜歡得不得了!又是送衣裳……又是跟他一起玩……全然忘了我才是平日裏伺候她的人!”
佩玲一邊聽,一邊點頭:“七公主孩子心性,自然是誰哄她,就喜歡誰。這個李廣路,莫不是馬球賽上,和二皇子、四皇子組隊的那個?”
小童子點頭:“可不就是嘛!會打馬球有什麽了不起的……”
佩玲笑了笑,這個小太監心無城府,套話簡直易如反掌。
這李廣路是二皇子選中的人,莫名其妙又進了明玉軒,而明玉軒的雲美人母女,又是皇後的人……難道,二皇子也暗地裏和皇後結盟了!?
佩玲在宮中多年,心思非一般宮女可比,不然周貴妃也不會将她派到龐貴人身邊。
佩玲便匆匆和小童子告別,回了龐貴人的水雲軒。
白亦宸默默将靛藍色的絲線收好,從司制房往回走。
日頭尚好,樹木下陰影濃重,他從樹蔭下穿過,忽然覺得……有人跟着自己。
他面色微頓,但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
行到人跡罕至的拐角處,他閃身躲進角落。
“出來吧。”
“公子。”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穿着侍衛的衣服,鬼鬼祟祟蹿了出來。
白亦宸挑眉:“阿飛,你怎麽來了?”
阿飛道:“公子,侯爺有消息給您。”說罷,便從衣服的內袋中找起了信件來。
白亦宸看着他從左邊找到右邊,像個猴子似的東摸西撓,都沒有找到。
白亦宸皺眉:“你穿的是別人的衣服?”
阿飛一愣,拍了拍腦袋:“我拉在自己的衣服裏了!這衣服是從別人身上扒下來的!”
白亦宸:“……”
阿飛憨笑一下:“我想起今日要見公子,一激動就忘了!”
白亦宸:“你記得信件內容麽?”
阿飛頭如搗蒜:“記得記得!侯爺囑咐過屬下!”
白亦宸眼皮微抽:“那為何還費時找信!?”
阿飛:“……”
阿飛輕咳一聲,掩飾一下尴尬,道:“侯爺說,已經查到了蒙堅的下落,他一直在城門附近游走,在套取換防信息。他還接觸了不少城中的暗樁,可見,這些年雖然瓦旦表面與我們修好,背地裏卻一直在打我們的主意。”
白亦宸沉吟片刻:“意料之中。”
阿飛又道:“侯爺囑咐公子,下手的時候,千萬不要暴露身份。”
白亦宸眼神微冷,勾唇一笑:“讓他放心,就算是敗了,也不會影響到他的尊榮地位。”
阿飛嘆口氣:“侯爺……也是擔心公子暴露身份後,會惹來殺身之禍。”
白亦宸笑一下:“他若是真的擔心我的安危,就不會同意我接這差事了。”
阿飛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麽好。
白亦宸若無其事地笑笑,道:“消息已經帶到了,你先回去吧。記得提醒你家侯爺,若是事成,讓他別忘了兌現承諾。”
阿飛擰眉,朗聲道:“公子,不如我留下來幫你吧!”
白亦宸:“不必了,待我辦完事,回去再見吧。”
阿飛一臉擔憂,卻也只得點點頭。
白亦宸帶着靛藍色的絲線,回到了明玉軒。
偏殿的庭院之中,有一方小石桌,石桌上已經擺了不少點心,楊初初坐在旁邊,低着頭,一動不動。
白亦宸輕聲走過去,發現楊初初居然枕着手臂,睡着了。
她坐在石凳上,腦袋歪着。
楊初初額前碎發翻飛,露出白皙飽滿的額頭,臉蛋壓在手臂上,看起來肉乎乎的,還帶着幾許粉嫩,像一個綿軟多汁的水蜜桃。
白亦宸怔然看着楊初初,她自小沒有父親疼愛,活得十分艱難,卻仍然待人真誠又溫暖,多麽難得。
每次她毫無保留地叫他小哥哥,都叫得他心頭一軟。
在這個充滿虛僞和欺騙的世界裏,她越是簡單,越是珍貴。
微風拂來,白亦宸回過身來,他輕推一下楊初初:“公主,醒醒……石凳上涼,不如回寝殿睡吧?”
楊初初“唔”了一聲,身子卻紋絲不動。
白亦宸失笑,他默默俯身,一手穿過她的膝彎,一手搭住她的後頸,将她打橫抱了起來。
楊初初迷迷糊糊,順勢靠到了少年的胸膛上。
白亦宸低頭,懷中的小妹妹像小貓一樣。
大大的眼睛,此刻閉成兩條漂亮的圓弧,睫毛濃密,像兩把小扇子一樣,在白皙的臉頰上印下淡淡的陰影。
他微微一笑,将楊初初抱進了寝殿。
才将她放到了床上,楊初初便茫然張開了眼。
“小哥哥!?”她迷迷糊糊,還沒有完全清醒。
白亦宸低聲:“公主,再睡一會兒吧?”
楊初初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話,半瞌着眼,忽然伸出手來,一下輕拍到他的臉上。
白亦宸身子一僵,楊初初又拍一下。
白亦宸哭笑不得:“公主……”
楊初初白嫩的小手捏了捏他的臉,口中喃喃:“好滑噢……”
白亦宸:“……”
他連忙推開楊初初的手,将她的胳膊塞進被子裏,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确定沒有異常之後,這才離開了寝殿。
太後壽誕将持續一段時間,除了最早的接風宴、馬球賽等助興活動以外,其他的時間,各國來使便輪番觐見皇帝楊恪,洽談國事。
白亦宸近日裏,時不時去幫着招待瓦旦使臣,得空的時候,才能回到明玉軒。
“小哥哥!你今日還出去麽?”楊初初眼巴巴看着他。
白亦宸溫聲:“今日瓦旦來使自己出去逛京城了,不需要奴才陪着。”
楊初初高興地拍手:“太好了!那你陪我去玩兒!”
“公主想玩什麽?”
楊初初嘻嘻一笑:“我們去找六皇兄吧,六皇兄可好玩啦!”
白亦宸笑了笑,六皇子雖然頑皮,但也十分率真,對楊初初也很好。
“好。”
他們自明玉軒優哉游哉地走向雲禧宮,殊不知,楊瀚早就等不及要見他們了。
“妹妹!你怎麽才來啊!”楊瀚嘟囔道,他最近都在宮裏練劍,師父見他勤奮,就多誇了他幾句。誰知蘇嫔聽了,覺得自己的兒子說不定是個武學奇才,便讓師父多安排了幾套劍法讓他練,學不會就不許他出去玩,這幾天可把他給憋壞了。
楊初初嬌憨一笑:“我也很忙呀,沒有時間過來。”
楊瀚疑惑問道:“妹妹在忙什麽?”
楊初初理直氣壯:“小哥哥才來我這兒,我要帶着他玩呀!”
白亦宸:“……”
楊初初看向他:“小哥哥說,是不是?”
白亦宸從善如流:“當然。”
楊瀚無語凝噎,他幽怨道:“我最近練劍練得腰酸背痛,妹妹都不來看看我,居然還在和小路一起玩!”
自從上次在圍場見過白亦宸之後,他便随了劉以翔的稱呼,也叫白亦宸“小路”了。
雖然他也喜歡小路,但是小路霸占了妹妹的陪伴時間啊!小路突然就不香了。
楊初初嘿嘿一笑,知道楊瀚的檸檬病又發作了。
“哥哥,你看我這不是來了嘛!?我怎麽會忘記哥哥呢?”楊初初嬌滴滴道,見楊瀚面色緩和了幾分,她又提醒道:“哥哥練的劍法是不是很厲害啊?我好想看一看噢!初初從來沒有看過舞劍……”
說起這個,楊瀚便來了精神,他一臉自信,道:“真的?那你站遠些,我舞劍給你看!”
楊初初連連點頭,她立即拉着白亦宸,跑到了幾步開外。
楊瀚作勢站好,一把抄起木劍,開始舞了起來。
幾日不見,他的動作比先前流暢了不少,木劍微微劃出劍風,倒是有幾分淩厲之勢了。
他的衣袍随着動作擺動,整個人在日光下,顯得神采奕奕。
白亦宸饒有興趣地看着他,楊瀚身子靈活,手腳纖長,倒是個練武的好材料,若是假以時日,想必能成就一番武學造詣。
一套劍法舞完,楊瀚利索收劍,額頭上出了些細密的汗珠,他微微喘着,笑看楊初初,眼神亮晶晶的。
楊初初秒懂,立即拍手道:“哥哥好厲害!”
白亦宸微微一笑:“殿下身手敏捷,想必來日定能成為個中高手。”
楊瀚道:“我不過才練了幾日,還需磨煉……”話雖如此,他面上卻是藏不住的興奮與自豪,他平日裏淘氣慣了,很少能得別人的誇贊,這一下便有些喜不自勝了。
楊初初抿唇一笑,道:“哥哥舞劍舞得真好!”頓了頓,她繼續道:“我之前說,等哥哥練好了劍法,我要送禮物給哥哥的!”
楊瀚一愣,瞪大了眼:“我記得我記得!你已經準備好了!?”
驚喜來得這樣突然,楊瀚感覺自己快要起飛了!
楊初初笑着點頭,酒窩甜甜的挂在臉上,她道:“哥哥,你閉上眼睛……伸出手噢!”
楊瀚連忙乖乖地閉上眼,雙手并攏伸了出來。
白亦宸好奇地看着楊初初,楊初初也沖他狡黠一笑。
只見,楊初初從随身的荷包裏,掏啊掏,找了好一會兒,終于找到一個物件。
她小心翼翼地将東西放在楊瀚的手上,道:“哥哥,你可以睜開眼啦!”
楊瀚聽了,急忙睜開眼睛,他看了看手中的物件,眼神古怪:“妹妹……這是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加更!看在我這麽勤奮的份兒上,大家看看我的預收吧!嘻嘻嘻
預收1-【禦用造型師】
明星造型師葉欣然,莫名穿到了毫無品味的大新朝。
只要看到辣眼睛的造型,就職業病發作,渾身刺痛——
忍不住給自卑的小庶女化了個妝,幫她嫁進了高門大戶;
給萬年不得寵的正頭娘子換了身JK套裝,大豬蹄子立刻回心轉意;
就連賣菜的大嬸,都在她的精心改造下,成了資深名媛,開出人生第二春。
葉欣然混得風生水起,憑一己之力提高了整個縣城的平均顏值!
深夜暴雨,葉欣然意外撿到一個絕色美少年,可惜腦子摔壞了,不但不會說話,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最要緊的是,他的額角,破相了!
葉欣然一陣心疼,每日除了給他喂藥,就是給他遮瑕。
美少年一日日好起來,葉欣然:太好看了,舍不得扔!那就養着吧~
他失憶時是小暖男,天天跟在葉欣然後面提化妝箱,遞水扇風又捶背,還要當服裝模特。
誰知恢複記憶後,是人人談之色變,殺伐果決的太子暮雲啓。
葉欣然瑟瑟發抖。
待暮雲啓金絲龍袍加身,含笑看她:“跟朕穿情侶裝吧。”
衆人拜倒,高呼皇後娘娘千歲!
葉欣然QAQ?
預收2—【嫁給病嬌沖喜後】
白千千莫名穿成了元帥之女,容姿絕色,顧盼傾國,還與太子訂了婚約。
因父親和大哥突然戰死,她一夜之間,成了高門孤女。
太子猶豫了半個月,終究是将她推給了病恹恹的二皇子李墨,美其名曰忍痛割愛,為二弟沖喜。
新婚之夜,李墨掀開她的蓋頭,第一句便是:“委屈你了。”
白千千微笑:“不虧,你比太子好看多了。”
人人都說,二皇子李墨病入膏肓,等着看白千千守寡。
誰知李墨收兵馬,廢太子,奪皇位!一頓操作猛如虎,一時之間人人自危,俯首稱臣,不到一年便順利繼位。
廢太子眼睜睜看着曾經被自己抛棄的女子,站在新帝身邊,成了世間最尊貴的人,當場吐血三升。
軟塌之上,白千千一臉疑惑:“你不是……身子孱弱麽?”
李墨勾唇一笑:“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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