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Chapter 1
Long long ago,這是一個童話式的開頭,可惜這個開頭卻更與後面的殘酷做了更明顯的對比,這個故事發生在十年前,或許是十多年前,具體的我已經記不清了,那個時候我的‘青春’才剛剛開始,卻在三年後又邁向了結束,沒有人會去祭奠它,或者憐惜它,除了像個傻子一樣的我自己,我懷念哪個時候的一切,因為那個時候,你還在,而我,還天真的可怕。
當我踏進那個校園的時,我從來沒有想過我以為不過是我生命中占據了三十分之一年華的地方,卻使我有了如此深刻的牽挂,而那些我以為是‘過客’的人,卻在我心底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看着那個所謂的分班表格,我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像是解脫一樣的開心,卻又有一種‘寂寞’的情緒讓我害怕,注定要孤單單的一個人嗎?
那種恐懼,像是潮水一樣像我湧來,可我卻像是蝼蟻一樣,連逃跑,也顯得那麽無力。
“江......我們沒有分到一個班哎。”
原來屬于我的六(二)班的一切,是不是到了要和他say good bye的時候了?他們不停的離我遠去着,而我也向着一個不知名的方向逃離着。
逃離,是的逃離,我不喜歡那一切不曾喜歡過那一切,除了江作為我最好的朋友,我對那個地方幾乎是沒有留戀的,甚至說得上厭惡,我深刻的記得着每一個老師看我的表情,從來都不是喜歡的表情,一個個歷歷在目,到了後來雖然我連那些老師的臉也記得不真切,但是我還是清楚的知道,我讨厭他們。
于是,也許是我自己的選擇也不知是對是錯,我和那一切背道而馳,和小學時候的每一個人。
五班,初一五班,這是一個新的開始,我帶着一種複雜的心情走進了那個班級。
一個個陌生的面孔,我抿抿唇,選擇了一個最角落的位置坐下,一個人發着呆,等待着老師的到來。
看着那些成群結隊的人,我頓時覺得那些畫面有些刺眼。
“哎,顏辰,你怎麽也在這裏啊!啧啧,倒黴啊。”說話的人是晁椋,和我一個小學的,他是我哥哥那班裏的人和我哥是好朋友。
而我和他算是有過幾面之緣吧,雖然不熟,但我還是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終于發現,原來這裏不是完完全全的陌生的。
我笑了笑和他扯了幾句,老師就來了。
是個挺漂亮的女老師,大波浪的長發,這個是我們的班主任,韓以悅,第一眼看到給我的映像是及其不錯的,應該是個很好很嚴肅的老師吧。
可惜,我看人一向不準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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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
就在韓以悅介紹完自己以後,一個男生突然就推門而入,他的聲音很好聽,帶着一點沙啞的格外迷人,而他的五官是精致的帥氣,雖然算不上最好看的,但放在人群中也算是出挑的。
我緊緊盯着他不放,看着他慢悠悠的走了進來,他看着老師的眼神是一種漠然的,那種感覺就好像那個人壓根不是老師,不過是一個路人甲罷了的感覺。
“開學第一天你怎麽就遲到。”韓以悅憤怒的訓斥着他,主題就是‘怎麽可以遲到’。
而那個男生只是淡淡的用一種‘你欠了我那麽多錢怎麽還不換’的欠抽的語氣道:“睡晚了。”
韓以悅氣得幾欲吐血,卻只是看在是開學第一天便也沒發作只是瞪着他道:“這位同學,這種低級的錯誤請你下次不要再犯好了嗎,快點找個位置給我坐下。”
他說:“哦。”依舊是淡淡的語氣,好像犯錯的壓根不是他。
我捂着嘴發出一聲輕笑,看向他的眼神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而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視線一樣,掃了我一眼,似乎是不屑的眼神,我皺了皺眉只當是自己看錯了。
而接下來的事情出乎了我的意料,分明還多了三四個空位,可他偏偏徑直忘我這裏走了過來,拉開了我身邊的椅子,坐下。
“你......”我看着他,用一種糾結的表情,這個人,是腦子有問題嗎,我當時的腦子裏只有這樣一種想法。
可惜我不可能說出來告訴他。
“這裏有人嗎?”他挑眉,問道。
我搖頭,有些茫然。
“那麽我坐這裏,”他頓了頓,“關你什麽事。”
我詫異的看着他,他這個,算是挑釁嗎?關我什麽事,開學第一天,我惹他了嗎,也就是剛才那一眼吧。
就那麽一眼,難道他就記恨我了?喂,世界上不會有這種小雞肚腸的男生吧,難不成這是在拍電視劇啊!而我是那個倒黴的被男主角記恨的炮灰啊!
我抿抿唇,看着他得意洋洋的眼神狠狠抛下一句:“幼稚!”
然後果斷趴在桌上聽韓以悅講關于這個學校,還有這個班級的各種事情,可其實我什麽也聽不進去。
後來,我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韓以悅的那一句:“我看了一下這個位置,只需要小改變一下就好了,吶,這個和這個換一下,然後這兩位和後面的換一下.......其餘的就這麽坐着吧!”那個時候我才頓時驚醒。
我看了看身邊那個人,再看看講臺上的韓以悅,頓時覺得天塌下來了。
‘喂喂喂,不帶這麽欺負人的啊!’
我有一種欲哭無淚的無力感,可惜我再怎麽祈禱,韓以悅也不會再動這個位置了,而我也不可能主動去找韓以悅調換。
畢竟才剛開學,我一不了解老師性格,二壓根沒有什麽充分的理由,除非我真的厚的下臉皮和韓以悅講:“老師老師,其實我和我同桌是八輩子的仇人,給我們換位置呗!”要麽對老師說,“老師,不瞞你說,我有嚴重的男性恐懼症。”
可惜,我一沒厚臉皮,二要是被那個脾氣暴躁的爹知道了免不了一頓臭罵,或者更倒黴的直接是‘巴掌拳頭皮鞋腳’。
我看着隔壁的那位伸出我的手拍拍他的肩膀很不情願的道:“同志,以後多多指教了,我叫顏辰。”
而他則是很鄙視的撇了我一眼到:“楊翼。”
我頓時覺得此時此刻有一句話特別的适合我,當然不是什麽人生若只如初見還是十年生死兩茫茫的悲壯文藝句子,而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好了,接下來聽我指定完課代表大家就可以回家了!”
英語,不認識,社會不認識,思政不認識,體育男的女的都不認識,數學不認識......語文和科學。
居然是晁椋和楊翼!
我抽了抽嘴角,喂喂,老師你不帶這麽整人的。
晁椋就算了,我和他不熟,他的成績好不好我也不曉得。
但是這個楊翼,一看就不是好學生的樣子吧!
難道這個世界已經徹底堕落了嗎!我悲壯的目送老師離開了教室,頹廢狀的離開了學校。
回到家,依舊是那樣,玩電腦,睡覺。
我一遍遍的重複着做過的事情,還要使勁的在那些事情上尋找着樂趣,很多時候我也細細想過我活着,是為了什麽,因為父母給予了我生命,所以我就得努力的忽視我對這個世界的厭倦嗎?
答案是,是的我們壓根沒有選擇的權力,從出生開始一切就是注定好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寫下來感覺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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