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這是

第97章 這是。。。被柴刀的節奏。。。

“有一段時間沒看過了呢…”

打量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主神廣場,貝爾不禁有點唏噓,此刻她身上穿着的依然是在巨人世界的那身裝扮,腰上系着的圍裙也沒有解下來,相對于以前略長的秀發簡單地紮個馬尾,就整體來看頗有一絲賢淑的氣質。

(“也不知道這是距離我被拉進空間裂縫多長時間了…”)

輕輕撫摸着脖子上明顯的傷痕,貝爾陷入了思索。這道傷疤依然存在着的原因,一方面是Clef主任的“現實扭曲”能力殘留的“因果”概念阻礙着再生,另一方面這道傷口也被貝爾作為一段“值得”随時回顧的“記憶”加以保存,即使這并不是什麽美好的回憶。

嗖!!

就在這個時候,突兀地從貝爾身後傳來的破空聲打斷了打斷了她的思緒,本能地一躍,躲開了從身後而來的襲擊。

嘭!!!

劇烈的爆炸聲響起,強烈的暴風将貝爾吹了個趔趄。

(“這種攻擊模式…”)

沒有灼熱的感覺,排除鄭吒…

也不是通過空間轉移形成的高速彈幕,排除了蘇利文…

“哎呀…”

鼻翼動了動,貝爾輕嘆一聲,似乎從空氣中捕捉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

“好久不見…”

回過頭,貝爾臉上洋溢着爽朗的微笑,仿佛看見了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快步向着不遠處身着學生裝的少女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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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栗…”

“貝爾?”

偷襲未果,名為早栗的少女臉上神色如常,似乎只是和朋友開了一個無足輕重的玩笑,就連身上殘繞着的仿佛就要化為實質的高密度的魔力也宛若幻影。

“我…很想你哦…貝爾…”

臉上的笑容帶着一絲青澀,仿佛戀愛的少女,早栗的聲音很溫柔,但是這種溫柔對于每個熟悉她的人而言都是一種極度危險的信號。

“那個…”

在距離早栗大概一米的位子貝爾停下腳步,似乎有點為難地說道。

“能不能把…這些難搞的東西收起來呢?這麽久沒見面,怎麽說還是不要太激烈了比較好吧…”

“哎呀~~這還真不像貝爾你會說的話呢…”

也不理會貝爾的請求,早栗直接上前一步給了貝爾一個大大的擁抱,雙手溫柔地環住貝爾的肩膀,一只手饒有趣味地把玩着貝爾的馬尾。

“哈哈…不要說得我很重口味一樣嘛~怎麽說我也是女孩子不是麽…”

顯然這下擁抱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麽清新無害,貝爾皺了皺眉眉頭,來自深淵的高密度魔力讓她感覺到一種仿佛被高壓電電到一樣的感覺,當然這是字面上的意思。

“發型也換了呢…貝爾你喜歡這種款式麽?”

“也不是說喜歡啦…貌似不太适合我呢…”

“是麽…果然貝爾也這樣認為的麽…那麽就由我…”

聲音依然很溫柔,可是這一刻貝爾已經從早栗軟糯的聲音中聽出了極度不妙的信號。

“幫你割掉吧…”

不知何時儀式短劍已經出現在少女的手中。

唰!!

利刃撕裂空間的的聲音伴着驟降的溫度,氣流乍卷之後兩個原本相互擁抱的少女猛地彈開了數米的距離。

“…真可惜呢…”

嗅着手上的一縷深褐色的發絲,早栗臉上帶着一絲病态的沉醉。

“喂喂…你想割的不光是我的頭發吧…”

雖然依然是輕松的語調,但是貝爾的眼中已經不知不覺地帶上了一絲警惕。

“…想不到貝爾你…也有這麽可愛的一面…”

說着意味不明的話,早栗雙手一攤原本握在手上的短劍魔術一般消失無蹤。

“讷讷…我一直是個沒用的人呢…沒用到…所有事情都只會嘴上說說而已…是個軟弱的讓人讨厭的廢材…”

溫柔的聲線開始崩毀,早栗淺藍色的雙眸已經血紅一片。

“但是……不論怎樣無能的我也還是有真正想要做的事情哦…”

漸漸的殘繞在學生裝少女身上的魔力變得越發狂暴,在此凝練到不可思議的魔力在空間中宛若血管般蔓延着,最後竟然在虛空中打開了一個猩紅的豁口。

“…Lucifer…”

念動簡單的咒文,一把巨大的斧頭被早栗從虛空中抽了出來,巨大而厚重的利刃上呈現出一種黑紅的色澤,那是經過無數歲月積澱在上面的血液。

“可以麽…我…我想…留下…屬于我們的…特別的“痕跡”啊…”

缺乏邏輯的話語變得斷斷續續,明明臉上依然保持這笑容,早栗的眼中的淚水卻止不住地淌下。

“…哎呀麻煩了…”

單手捂住臉,貝爾似乎很苦惱。

(“不要随随便便拿出那麽危險的玩意兒…”)

“…但是…你露出這樣的表情,讓我怎麽拒絕…”

撲面而來的血腥氣息讓貝爾一時間感覺仿佛置身深淵,早栗的戰鬥力即使是她也還沒完全摸透。

(“恐怕今天要放點血了…”)

看着掄着巨斧頭沖過來的早栗,貝爾無奈地想到。

早栗究竟對貝爾抱着什麽樣的情感呢,其實她們雙方都說不清楚,一方面雖然早栗的心智早已被無數次“死亡”的經歷摧毀了,但是在無數的歲月裏在少女不死的身體中沉澱下來的不只有死亡的詛咒,更有她作為人類時無法放下的一個個片段,而這些殘片不論如何模糊不清,卻已經切實地作為“那回早栗”這一存在的本能融入了她的靈魂裏。

現在原本應該被困在在深淵永遠輪回的早栗,卻因為某些不應該存在的變數和貝爾相遇了,從正常道德觀來講貝爾和早栗的關系無論如何都無法被劃歸到“正常”的範疇裏,而貝爾為所欲為地對早栗做的那些事情放在正常人眼裏,完全可以拍成一部恐怖片了。

可是早栗并不是正常人,透過這些和某吃貨接觸的“獵奇”的經歷,早栗從中汲取到的不是恐懼而是一種不論是生前還是被困在深淵中的無數歲月裏都不曾體會的卻又從崩壞的心智深處無限渴望的感覺:“被需要的感覺”“被依靠的感覺”“能夠被理解的感覺”以及“相似的同伴”“家人的感覺”。

總而言之病嬌是傷不起的,那些萌病嬌的,請事前掂量下自己的生命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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