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7.4
“诶?”
甄大話房間裏,柳繁星疑惑出聲。
段小海放下手機看過去,只見對方正拿着甄大話的枕頭若有所思。
“怎麽了?”段小海問。
柳繁星将白色枕頭的一面給段小海看,指着上面的一坨黃白,說:“這上面有淡黃色的污漬。”
“可能是甄大話晚上睡覺流口水吧。”段小海很是嫌棄地瞥了枕頭一眼,開口說了句。
柳繁星:……
柳繁星想了想,搖頭說:“你看,房間有兩個枕頭。這個床上的枕頭上有褶皺,中間明顯窩下去……他應該是睡在這個枕頭上的,而且這邊的被子很亂很皺,另一邊就很平整。他應該沒有移動到這一側睡覺,就算他流口水,也不至于流到沒睡過的枕頭上吧。”
段小海恍然“哦”了聲,說:“挺有道理的。”
“我們看下床單,也可以知道他到底睡的那邊……”
為了進一步證實自己話,柳繁星一把将被子掀開,然後看到的一幕讓她有些吃驚。
亂糟糟被子這邊的床單中上位置,有被東西劃破痕跡。而且是幾條幾條一起,那個形狀,像是人手留下來的抓痕。
段小海張大了嘴,緩而說:“應該是痛苦掙紮留下的。”
“兇手在床上對甄大話做了什麽,能讓他這麽痛苦?”
不知為什麽,聽着柳繁星這麽一句,段小海有些想歪。床上做什麽痛苦……那啥S.M算不算?
陳雷在段刑警的房間悲痛欲絕,他想着要不要回去給自己染個綠色的頭發。
Advertisement
張可可繼續翻找着線索,在書桌桌面的筆筒裏找到了一個紙團子。筆筒裏面的筆被她倒在桌上,有些雜亂,筆筒也被張可可扔在了地上。陳雷剛要吐槽她是破壞王,誰知道對方竟然看着紙條看呆了。
陳雷湊過去看,只見紙條上只寫了六個字。
——張花旦,對不起。
“段刑警有什麽對不起你的嗎?”陳雷好奇地問。
張可可搖頭,一臉奇怪:“沒有啊,我和他都沒說幾句話的。”
“你确定和他沒有一腿?”陳雷問。
張可可篤定地點頭:“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那就奇怪了。”陳雷說。
張可可努努嘴,拿出手機拍照,說:“沒關系,等會兒問問他就是了。”
拍完,她又去翻段刑警扔在垃圾桶裏的帶血的衣服,問陳雷:“聽說昨天段刑警和甄大話回來的時候身上都是血?他們怎麽了?”
“被野獸襲擊了。”陳雷說着,指了指自己受傷的手,“你看我還不是受傷了。”
“呀。”張可可捏出垃圾桶裏的一塊帶血布料,驚訝出聲,“這是我衣服好像?”
陳雷蹙眉,湊過來看布料,又看看張可可,問:“是嗎?你昨天也碰見野獸了?”
“沒有啊。”張可可眨巴眨巴眼,說,“我既沒有碰見野獸,也沒有被撕破衣服……奇怪了,段刑警這衣服碎料哪來的?”
樓下,董淳一和謝陽已經轉戰室內。
說到漁線,董淳一第一想到的是雜貨間。雜貨間在一樓洗手間旁,沒有鎖門,所以誰都可以出入。在他記憶裏,雜貨間是有一卷新漁線的。經過一陣翻找,果不其然,一卷漁線已開封使用。看來,是兇手拿着作為作案工具了。
客廳裏,謝陽在沙發下找到了一團用過的漁線。上面有水有泥,而且漁線的長度很大。她目測了一下,幾乎是從客廳到室外游泳池的兩倍還長。
看見董淳一從雜貨間出來,謝陽提了漁線的事,對方立即湊過來看。看着看着,他眸光一亮,對謝陽說:“漁線的長度足以讓兇手在室內動作,使甄大話的屍體浮上水面。”
謝陽也想到了作案手法,接着他說:“兇手在布置機關的時候,一定下游泳池了,對方是一個水性極好的人。”
董淳一睨她,抿嘴:“我覺得呢,華越的人設裏,你們都會游泳。”他歪了歪頭,尾音上揚,“是吧,謝作家,你會游泳吧。”
謝陽垂眸,算是默認。
董淳一看向透明推拉門外,天空又下起了雨,閃電不斷,雷聲倒是小了些。
他繼續:“而且,雨水會沖刷作案痕跡,我們在室外看來是找不到什麽有效線索了。”
董淳一的聲音低低的,似乎是在思考什麽。謝陽擡頭去看他,不知什麽時候,兩人已經挨得很近。臉與臉之間,只有兩個巴掌的距離。謝陽幾乎能清楚看到他的睫毛,不長也不短,恰當好處。
對方的睫毛微顫,幾乎是一瞬之間,董淳一就轉頭看過來,四眸相對,謝陽有些心虛地退後了幾步。
她紅着臉垂頭,極力組織語言轉移話題,最後憋出一句:“我再去廚房翻一下。”
董淳一好笑地看着她慌忙離開,片刻之後,他也繼續翻找線索,去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的垃圾桶裏,董淳一發現了漁線的塑料包裝袋。其他角落,倒是沒有線索了。謝陽在廚房裏的垃圾桶裏,找到了好幾袋零食包裝,都是吃完了的。昨天回房之前,除了董法醫,她倒是沒有看見誰進過廚房了。而董法醫,看起來也不像是吃零食的人,所以……在昨天夜深人靜的時候,有人來過廚房吃東西。
這個人,會是兇手嗎?還是只是個單純的吃貨呢?
陳雷和張可可已經轉戰柳主任的房間,然後陳雷又被驚到了。
在柳主任扔在衣櫃衣服兜的手機裏,他看到了無數張自己的照片。雖然都是P成的學生時代的照片,但華越把自己的頭P在上面完全沒有違和感。陳雷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麽帥過。
他感覺自己被安慰了一些,但自我安慰後,他疑惑了:為什麽柳主任要偷拍或者是收藏自己的照片呢?
“哇,陳哥,柳主任喜歡你诶。”
張可可回答了陳雷的疑惑,對方将翻出來的柳主任的日記本給陳雷看。
——我喜歡他,從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歡。原來這就是初戀,看着他笑,看着他鬧,只是看着,就覺得自己好幸福。陳,高中上學的第一天,就遇見你,是我的幸運。
——我該向他表白嗎?但是他好像喜歡的是謝啊……心裏好難受,柳,你還是好好學習吧。忘了陳,忘了你的初戀。
——明天就畢業了,過了這麽久,我還是忘不了他。反而,還越來越喜歡他。陳,以後我們還會見面嗎?你會因為我而轉身嗎?
——高中畢業一轉眼又大學畢業了,我和你在一個城市,卻甚少交集。我總是在默默關注你的消息,陳,你知道嗎?我想和你成為一個高度的人,配得上你的人。我好像,不止喜歡你……而是,我愛你。
……
——工作很鬧心,看到你的照片才會寬慰一點。我想鼓起勇氣去找你,但我怕你不相信我從未放棄的愛。我也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會這麽執着的,好像除了你,誰都不能将就。
——好開心,明天應該就能在聚會上看見陳了。他還是那麽帥氣吧,好期待。
日記的時間跨度很大,從高中時期到現在。
陳雷看着柳主任的日記,內心有點小激動。
之前是悲痛到哭,這回他要感動哭了:“沒想到,會有人這麽愛我。”
“陳大款,你看看最後那條,她以為你還是那麽帥氣。但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之後,突然不喜歡了也很有可能。”張可可說道。
陳雷瞪她:“你就是羨慕嫉妒恨。”
張可可翻了個白眼,繼續找證據。在柳主任的抽屜裏又找出了一個賬本,是柳主任受賄的記錄。
“陳大款,你瞧,為了和你站在同一高度,柳主任都走歪門邪道了。”
段小海和柳繁星從甄大話的房間出來,路過一個緊閉的房間時,他撓撓頭問:“這是誰的房間啊?”
“董偵探的。”柳繁星答。
“诶,董偵探還有房間?”
“不然呢,他住哪?”
段小海試着去開董法醫的門,但房門鎖住了,沒有鑰匙打不開。
“董偵探又不是嫌疑人,肯定不讓搜房間啦。”柳繁星說。
段小海遺憾地努嘴,只能收起去探偵探房間的好奇心,帶着柳繁星鑽進了張花旦的房間。
“沒想到張花旦竟然吃這麽多零食啊。”柳繁星打開張花旦的行李箱,裏面都是垃圾零食。
段小海睨了一眼,說:“估計被管着的時候沒敢吃。”
他說着,在衣櫃裏翻找,看到了昨天張可可穿的那一身。
除了有些髒以外,并沒有破爛的地方。
段小海雙眉緊蹙,眼眸裏一片深沉。
昨晚山林的事,還歷歷在目。
沾染鮮血的手,是他的噩夢,還是……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