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你到底是誰,用楚紹則的光腦回複我。”
...............
另一頭穿着白色軍裝的藍影軍人得到消息之後就臨時改了道,往倉庫的樓層沖去。
“倉庫在第幾層?”
肖佛問着旁邊的聯合軍,他們在這個人造星呆了許多年,在電梯停電的時候,他們是唯一的向導。
“在最中間的樓層,但是到底是第幾層......這個就不一定了,為了安全着想,倉庫的位置經常變,也不固定,所以我們也不能肯定的告訴你到底在第幾層。”
聯合軍的某隊長為難的回答道。
不放在最上面的樓層是因為上面的樓層容易被人攻進來,不放在最下面的樓層,是因為下面樓層的空間不夠儲存那麽多稀晶,一般人造星的倉庫都在中間幾層,武器倉庫跟能源倉庫的位置差不多。
“中間幾層。”
肖佛直接打開了光腦上的檢索地圖,之前他和郎風月互相告訴了對方他們所在他的樓層數,顯而易見,朗風月的位置更靠近中間樓層。
他打開了光腦,直接滑到了郎風月的頭像上。
“郎元帥,倉庫的位置在中間,您離中間的樓層更近,您先去,我馬上到位。”
肖佛等待了很久,都沒有等到郎風月回複他,他腳步微微一頓,意識到了一些事,聲音沉重地對着自己身後的士兵道。
“朗元帥已經遇上了危險,大家不要掉隊,我們加快步伐!”
..........
在阮戚雲跟他說有人要前往倉庫的時候,他也問了自己随手抓來的一個聯合軍士兵,倉庫在哪。
他在知道答案之後,意識到自己就在中間樓層,而更巧的是,他在的中間樓層剛好就是有稀晶倉庫的那一層,更巧的是,他直接遇上了阮戚雲重點提到的楚紹則。
如果出去,他一定要買張彩票。
朗風月身披披風被人包圍地走在最前面。
他看到對面那個被衆多蟲族包圍的男人時,不由得眉頭微擰。
赤手空拳捅蟲窩這件事只有賀星淵那種非人類能做的出來。
他們藍影帝國軍不參與探路者計劃,對蟲族的應戰經驗比較少,對方那邊的蟲族顯然不是他們這些人以及他們身上帶的彈藥足夠解決的,他知道自己必須要拖時間,只有拖的時間夠長,才能等到肖佛帶上來的援軍。
郎風月隔着一定的安全距離,讓他身後的士兵們原地待命,注意力從楚紹則身邊竄動的蟲族上收了回來,自己斟酌了一下,開了口。
“楚紹則?”
被蟲族包圍的“楚紹則”一直低着頭,注視着光腦訊息流的視線向上擡起,勾着唇角,跟郎風月親切地打了一個招呼。
“好巧,郎元帥。我們以前在警戒區有過幾面之緣,沒想到您還記得我。”
“還是因為昨天我指認賀星淵元帥的事,讓您記住了我呢?”
“那就太尴尬了。”
郎風月看着沒有任何破綻的楚紹則,眉頭微皺。
如果不是被人提前告知了眼前的人不是楚紹則,他還真的有些不敢相信,這樣一個對他們的過往經歷對答如流的人,竟然會不是本人。
郎風月緩緩地抽出了身側的光劍。
剛剛下樓的時候他們已經用了太多的能源彈,能源彈已經所剩無幾了,用光劍顯然是個非常好的選擇。
“你不是楚紹則,你是誰?”
“消息傳開地倒是挺快。”
“我确實不是那個只會鬼哭狼嚎的失敗者。
一個連自己的副官都看不上他的人,他真是蠢到家了。
他的對話将自己與楚紹則徹底區分了開來,朗風月微微蹙了蹙眉。
他到底是什麽東西。
楚紹則看出了郎風月寫在臉上的困惑,哼哼地笑了幾聲。
我是誰不重要。賀星淵的首席副官猜到了一些事,但是還不準确。
“可惜,你們沒有讓我解答你們疑問的價值。”
剛剛當上元帥,馬上就要死在這裏,你還是真是倒黴啊。”
楚紹則稍微揮了揮手,他身後的蟲族散開了一些,原來這些蟲族裏面還包着一個人,正是他們剛剛一直沒有聯系上的星長。
星長奄奄一息地耷拉着頭,身上沒有傷,現在昏過去了,大概是被圍着自己的蟲族吓暈過去了。
這是正常人類該有的反應,郎風月又問道。
“你到底是人,還是什麽其他生物。”
身為人類居然能夠操控蟲族,這已經突破了他的人知,他想知道這個看似是楚紹則的人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
這個問題讓楚紹則收回了手,他的手指托到下颌上,剛剛跑出來的蟲族一時又全部回到了他身後,等着他思考。
郎風月身後準備迎戰的士兵剛剛提起勁兒要沖上去,看到敵人又退回去了,像是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
不由得痛罵一聲。
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麽情況,真的太考驗心理素質了,他們好不容易做好了殊死戰鬥的準備,這個決心可沒有那麽好下,而且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下這個決心。
郎風月抿了抿唇,一手攔在他的護衛隊身前。
“不要着急。”
他要拖時間,就要能等就等,不輕易開始戰鬥。
他也在想,對方是不是就是想消磨他們的意志,讓他們知難而退,落荒而逃。
但是這麽想也覺得不可能,因為現在這個局面,如果立刻對上,他們的劣勢更大,而且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是跟什麽東西對上了,就算他擒賊先擒王的殺了楚紹則,也沒有從根上解決這次遇上的困局。
“楚紹則”收了托着下巴的手,看到對面的人緊張的神情,忍不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不要誤會,我沒有必要用消磨你們意志的手段來對付你們。”
“明知道你們就是為了拖時間等援軍才問這麽多問題,我還這麽浪費時間,完全是傷人八百自損一千,我更沒有必要這麽做了。”
郎風月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經完全被楚紹則看穿了,他的唇抿成了一道直線。
對方明知道他們是在拖時間,還故意上鈎了,只能說明一件事。
對面的人是真的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郎風月是能屈能伸的人,只要能拖時間,其實對方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裏都無所謂,他道。“所以你能回答這個問題?”
“楚紹則”又道,“您的問題我确實非常感興趣。”
“您覺得什麽是人?”
“像我們這樣的。”朗風月展開了一只手臂,囊括了他身後的所有士兵。
他不是學着、也不是哲學家,他不會用其他科學的方式解釋人這個定義,肉眼所見比語言更加具體。
“我和你們不一樣嗎?”“楚紹則”一臉無辜地問道。
“同樣都是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還是這種用兩條腿行動的哺乳生物,您為什麽會懷疑我不是人呢?”
剛剛被吓地暈厥過去的星長,因為周圍的蟲族少了一點終于喘了一口氣,喘着粗氣氣兒,聲音嗓音嘶啞地道。
“人類怎麽可能叫來這麽多蟲族,你在開玩笑嗎?”
原來你們對人類的定義就是普通人類,你們怎麽就沒有想過還有有特殊能力的人類呢。
楚紹則的手指伸了過去,稍微點了點頭在他身邊的蟲族,撫摸了一下。
被他靠近的蟲族也有點瑟瑟發抖。
“我或許就是個比較特例的存在?”
“別往自己身上貼金了,你就是個怪物!”
星長咳了幾口血出來,神色越發地萎靡了。
如果不是周圍的蟲族硬是不讓他死,他可能早就已經死了,他已經心存死志。
這個人造星就是他的命根子,現在有人在他的人造星上大動幹戈不說,還要拿走他們每年護送的稀晶,他真的不用活了。
“我們人類絕對不會把稀晶送給怪物!
“不要概括的這麽死,人類之中,想和我合作的人大有人在。”
楚紹則眼睛閃了閃,手撫過自己的胸口。
“我确實和你們不一樣......因為我才是被選擇出來的新人類。”
“我來拿走我需要的東西,大費了一場幹戈,但是也算是殊途同歸吧。”
“不要讓我再耽誤時間了,小醜該退場了。”
楚紹則擡手,突然耳尖地聽到了身後腳步聲,他側過了臉頰,轉過了半邊頭。
剛剛在樓下幾層的另一位藍影帝國的将軍終于到了場。
郎風月有些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同伴。
“肖佛,還好你沒有走下去太遠。”
現在他有幫手,不是孤軍奮戰了。
郎風月扭了扭手上戴着的黑色手套,耍了回帥。
我們可都是有公主等着的男人。
肖佛是公主的親叔叔,而他家裏有個女兒。
“該讓小醜退場了。”肖佛回應道。
.................
頂層的小型蟲族已經清理完畢了,剛剛等了很久,也沒有其他小型蟲族湧進來,第一軍團長和第二軍團長手底下的士兵已經分批往下走了。
剛剛的長老們确實沒有分析錯局勢,假如能源保護罩消失,第一個要遭殃的就是頂層的人。
現在還在頂層的只有第一軍團長和第二軍團長。
碰到這麽大蟲族,用手上這些武器對抗顯然不現實,沒有機甲他們只有等死的份兒,或者說,還有自我犧牲的價值,精神力強大的人自爆起來,夠這些中型蟲族喝一壺的。
最好呢,是在這些蟲族把他們吞到腹部的時候再自爆,那樣效果更好。
作為軍團長,他們應該起帶頭作用。
第二軍團長仰視着星際,苦中作樂地長嘆了一聲,“哎,我的錢啊。”
他馬上就要面臨人生中最痛苦的事了,人死了錢沒花完,這可能就是錢太多的苦惱。
還好以前上戰場之前寫了不少遺書,他留下的遺産應該都會交給他想要給的人。
“誰能想到,我們都沒去蟲圈,結果最後還是要死在蟲族嘴下,這可能就是命。”
“早知道昨晚的宴會就是人生最後一次享受,我絕對要喝個痛快。”
“行了,你昨天喝的還不夠多?”第一軍團長眉頭抽搐了一下,今天早上他去叫人的時候可看見了,昨晚宴會上沒喝完的酒,他全都帶回自己的休息室自己喝了。
第二天喝的酩酊大醉,他用催吐的東西讓他吐幹淨了才勉強恢複了精神。
“誰能想到會有這樣的事兒發生嘛。”第二軍團長摸了摸鼻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正在他們插科打诨地閑聊時,之前一直罩着人造星的金色能源罩,如同泡沫一般一點點地消失在了他們上空,蟲族尖銳的嘶鳴讓兩個人的神情同時肅穆了起來。
他們同時舉起了能源槍,又同時如釋重負地放下了手裏的能源槍。
因為他們聽到光腦的緊急通訊流說。——“辛苦兩位軍團長了,賀星淵元帥的增援已經趕到。”
他們再擡頭一看,剛剛十分嚣張地在他們頭頂盤旋的蟲族,在一架銀色機甲和一架白色機甲的聯合攻擊下,根本毫無還手能力。
銀色的機甲我知道是元帥。那架白色機甲是誰的?
第二軍團長看着上空的機甲,有些茫然。
他怎麽不記得軍中有這麽厲害的機師呢,但是這個操作可太眼熟了。
“是希澤。”
第一軍團長一眼認出了人。
重新回來以後,不再遮掩鋒芒的希澤。
希澤沒有定制機甲,只開了一架普通型號的機甲,但是操作依舊令人驚豔。
其實在以前,他們很少能在戰場上見到希澤,哪怕是支援元帥的行動,也很少能見到希澤單獨和什麽戰鬥,他們也沒有留意希澤的戰鬥能力。
要不是希澤選擇去第一軍校當戰鬥系教員,他們還不知道希澤的戰鬥實力和元帥不相上下。
看到宇宙裏出現了越來越多的機甲,最前頭的兩個機甲帶着他們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所向披靡的場面,第二軍團長都心生羨慕了,能不能也給他們一兩臺機甲,讓他們耍耍帥,他們可不想當只能在這裏幹瞪眼。
去地下武器倉庫的阮上将到底去幹什麽了,還沒有把機甲給他們帶上來。
第二軍團長正在心底郁悶,剛剛一直在天上盤旋的白色機甲落了下來,腳上的加速推進器的光焰漸漸微弱,停在了他面前,一節□□落在了他面前。
身穿着黑色的青年單手扶梯滑了下來。
說給他一臺機甲還真有一臺機甲落在他面前了。
他愣了一下,第一軍團長代他問了出來。
“希澤,你怎麽下來了。”
希澤給兩位軍團長敬了一個軍禮,他們也還了他一個正規的軍禮。
“兩位軍團長,元帥大人在得到人造星的星長被人帶走以後,一直聯系不上阮戚雲、肖佛、還有郎風月上将。”
“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麽嗎?”
兩位軍團長互相看了眼對方,眼中寫滿了茫然,看到他們的表情希澤就知道是什麽情況了,他再次向他們敬了一個軍禮。
将這臺普通機甲的鑰匙給了金多團長。“這臺機甲交給您了,我下去看看。”
“下面.....”
下面應該還有幾只蟲族,但是對于希澤來說還算不上威脅,第二軍團長也沒有什麽阻攔他的理由。
“希澤。”
剛才還在跟蟲族戰鬥的賀星淵注意到希澤降落到了人造星上,也跟着他一起降落在了地面上。
一只中型蟲族不甘心地追着準備降落的賀星淵撲了上來,被賀星淵手上的利刃割下了頭部,抓住腳上的觸須扔了出去,如果不是他着急降落,可能還會上演一出手撕蟲族的好戲。
元帥這樣的操作底下的兩個軍團長已經見過不怪了。
他們和希澤一起給走下來的賀星淵敬了一個軍禮。
賀星淵微微颔首示意,轉頭看向希澤。“你要去做什麽。”
從剛才開始希澤就一直對着光腦說話、走神,他不知道希澤了解一些什麽隐情,但是讓他一個人去,他不放心。
“跟着隊伍。”
“我會讓兩個軍團長下去增援。”
就算有人要把稀晶運走,也一定會經過這個停機坪,因為這就是藍影帝國運輸車一定會停留的地方,稀晶會從人造星底部往上運,他們守在這裏一定能等到“楚紹則”。
“元帥大人,我想親手抓住他。”希澤紫色的眸子落在了賀星淵的眸中,有種迫切的情緒在裏頭。
“我怕他滑不溜秋地又跑了。”
銀發元帥敏銳地抓住了希澤的話裏的關鍵詞兒。
“又?”
“他什麽時候還跑過?”
希澤的舌間抵住上颚,他知道自己一不小心說漏嘴了,但是這不是最嚴重的的事兒,最麻煩的是,他得有個解釋,否則賀星淵會這樣一直盯着他直到問出來東西。
他該怎麽解釋自己知道蟲化的事兒呢。
腦子裏飛快地過濾了一下事情發生到現在,所有可以證明管聰身上有蟲族寄生的證據,希澤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為什麽.....管聰身上沒有疤痕?
一道靈光劃過希澤的腦海,他突然開始思索了起來。
通過對眼睛的病态喜愛,他認為現在的楚紹則就是之前出現過的管聰,所以寄生在管聰身上的蟲族,從管聰身上出來以後,又進到了楚紹則的身體裏。
管聰身上怎麽會沒有疤痕呢?
蟲族進去的時候胸口都留下了那麽顯眼的疤痕,出來以後,他身上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這不合常理。
而且這個寄生在楚紹則身上的蟲族為什麽還要搶奪稀晶。
他的目的應該和長老的目的不一樣,長老是為了制作出稀晶武器所以才跟管聰合作的,他們想要讓稀晶武器立刻成為星輝帝國的一大殺手锏,所以他們有理由搶奪稀晶。
其實和長老院根本不是一路人的“管聰”為什麽在稀晶武器的事情已經敗露了之後,還要依依不舍地去搶奪這個稀晶呢。
“希澤?”
“元帥大人,我需要審訊科的科員給我提供審訊室的監控。”
希澤浏覽視頻的速度很快,賀星淵讓人把監控視頻給他之後沒多久。
他以量子速度的超高速模式看完了楚紹則昏迷之後的所有視頻,放大了其中一幕之後,找見了他想找到的東西。
他指着視頻裏的畫面對賀星淵說道。
“從管聰遺體裏爬出了一只非常非常小的蟲族,小到不注意根本看不見,是從耳朵裏爬出來的。”
賀星淵也注意到了。
“這是......”
這個可能就是我們之前認識的“管聰”。”
希澤耳側的黑發微微垂落,眸光透射着溫潤睿智的薄光。
“我懷疑,管聰遺體上的疤痕,可能是蟲族進入他身體寄生之後留下的痕跡。”
“他常年累月地呆在人類的身體裏,但是并不能像人類一樣從食物裏汲取能量,所以縮水成了幼蟲的大小,出來的時候甚至可以直接從耳朵裏爬出來。”
“所以他現在肯定需要能量。”
而他這麽着急一定要得到的東西,很有可能就是他需要的能量。
“是稀晶。”金色的眸子劃過一道冷光。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