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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脫男人衣服?(二更)◎

言月雙頰通紅, “不行,我今晚還要複習。”

“今晚我還有工作。”許映白說。

言月才意識到,許映白剛才真的只是在逗她玩, 他今晚有別的日程安排。

她……居然還當真了。

許映白在她側頰親了一下, 言月便迅速跳走,“我要去直播了。”

許映白對她偶爾直播這件事情沒什麽意見,其實他很少幹預言月的發展, 基本上都順着她的意思來。

言月打開直播間。

她直播的這個平臺是有分區的,言月隸屬于大的樂娛區。

樂娛區下面粗略分為演唱、演奏、舞蹈等好幾個板塊。其中,演唱和舞蹈競争都很激烈,只有演奏區, 或許是因為需要樂器門檻略高,所以競争沒那麽激烈。

言月最開始的時候, 什麽都不懂,被自動劃分去了翻唱區。後來和澤淵合作之後, 他叫她調整去了演奏區, 言月基本水平過硬,會多種樂器,甚至現在演奏的吉他都不是她的專業樂器, 澤淵覺得還是演奏區最适合她發展。

言月去了演奏區後, 偶爾直播,但因為打賞多,每次都在曝光度相當良好的推薦位。粉絲漲得飛快,沒播多久, 現在粉絲都快二十萬了, 而且因為直播時間一直不固定, 每天都有人苦哈哈在直播間蹲。

言月去琴房開了直播後。

她直播标題就是很簡單的幾個字。

【期末考試複習】

言月準備的曲目是一首搖滾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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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eet Child O' Mine, 調子非常激烈。

彈幕很快刷了出來:【月月在準備期末呀!月月是音樂學院吉他專業嗎?】

【月落是禮大學霸!!不是吉他專業,專精其他樂器。】

言月今天剛洗完澡不久,沒紮頭發,一頭柔順的長發披落在纖瘦的肩上,粉白色的過臀長衛衣,短裙堆堆襪,演奏起搖滾氣勢卻一點也不弱,甚至還要激烈幾分。

隐藏在柔弱的外表下,言月原本就是個情緒激烈,快意愛恨的人,愛起來從不保留,決絕起來也毫不容情。

她心裏有個廣大的精神世界,并且,把愛當成了這個世界裏,至高無上的寶物。

她需要愛,以愛為生,無論是友情、親情還是愛情,并且用她的一生追求一份灼熱純淨的感情。

因此,她可以為了自己理想的愛情容忍很多,卻不能接受愛情出現瑕疵。

【卧槽,朋克少女!】

【今天風格也太棒了!!嗚嗚老婆哪天能摘了口罩給我們看看臉嗎?】

言月直播的重點不是臉,鏡頭集中在她的手部,為了給觀衆看清楚她彈吉他時的手部動作,言月一直很樂意給別人教學樂器。

今天她沒戴口罩,不過全臉沒入鏡,只能看到一個尖尖的小巧下巴。

MOONFALL期末考試的直播間很快沖到了第一的推薦位。

原本的第一拂柳一下被擠了下去。

言月變成了演奏區在直播平臺主頁的顯示界面。

主頁和分區,流量差別一下可就大了

拂柳是個全職女主播,以清純可愛出名,她以前在演唱區翻唱,因為演唱區競實在太激烈了,就轉來了演奏區。

她說是彈奏尤克裏裏,但是其實不是很會,點進來直播間後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唱歌。

以拂柳的粉絲量,原本是可以霸占演奏區第一的。但她沒想到的時,MOONFALL今天忽然又開播了而且還把她的一號推薦位給搶了。

兩人走的據說都是清純風,言月壓根不認識垂柳,但是她最近勢頭太好,垂柳一直把她當做是頭號大敵。

直播間是根據打賞額和直播間人流量綜合排序決定推薦位的,前者占比重更高。

眼見拂柳顯而易見情緒不高。拂柳直播間一個大佬給她打賞了20w的巨型郵輪,這是這個平臺最貴禮物。

于是立馬把言月擠了下去。

拂柳适才的不快立馬消失了,滿面笑容地感謝金主打賞,甜甜嗲嗲地說,“謝謝老板的郵輪,老板想聽什麽歌呀?都可以點哦。”

【卧槽不能忍!被擠下上去了!】

【兄弟姐妹加油啊,今天好不容易播一次,怎麽能不第一!】

言月倒是對這些都無所謂,還在繼續練習自己的曲子,當時最開始做視頻的時候,只有幾百個播放量,她心态和現在也差不多。

當時原本是想自己努力賺錢,把宅子買回來。

但是現在和許映白結婚了,這些壓力好像都離她驟然遠去了。

許映白對她沒有任何要求,他其實是個很沉穩細致的男人,很多事情言月自己都沒想到,他已經給她提前都做完了。

她便更加不在意這些事情了。

甚至都沒發現,自己變成了第二,還在專心致志練習吉他。

這時候,一條鮮紅的提醒忽然飄過。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w大佬也來了。】

【卧槽這麽多錢,有人算一下麽,折合軟妹幣多少錢啊?】

【媽呀三百萬!】

言月還在專心吉他。

房管有言月微信,這時候瘋狂戳她,“月月,你看到禮物了嗎?有人給你刷了三十個郵輪,足足三百萬,發財了。”

“你快感謝一下人家啊!”

言月稀裏糊塗,擡頭看了下,随後說了句,“謝謝您的禮物。”

房管,“……你好歹叫一下別人id。男的男的,是個男用戶,看歸屬地和你還是一個地方的,以後說不定可以面基。”

“非常感謝,謝謝w……先生的郵輪。”言月把自己姿勢調整了一下,正對着鏡頭,小聲說,顯然很不習慣,“謝謝您喜歡我的音樂。”

【月月老婆真是不為金錢所動!】

【媽呀好可愛好可愛!!這種被迫營業的樣子,聲音好軟,看起來好好欺負,怎麽辦我是不是變太啊,好想欺負老婆。】

【月月這樣的感謝不行的!是不是要給大佬一點好處,至少加個聯系方式啊?】

房管郝郝又戳言月,“不然,加一加大佬微信,說聲感謝?”

言月有點不安,“那個,不然我還是把錢退給他?”

她沒有官方粉絲群,也沒有給過任何一個粉絲聯系方式,只加過房管郝郝,郝郝是澤淵給她介紹的人,所以言月比較信任她。

至于其他觀衆,對于言月而言,他們在直播間相遇,就已經足夠開心了,這種這麽巨額的打賞,她收着也良心不安。

【月月是有對象了吧,不能加別的男人啊。】

【對哦!那大佬打賞不是虧大了?三百萬哎。】

【虧什麽虧,別龌龊了思想,說不定大佬就是喜歡音樂呢,就你下流!】

言月叫郝郝通過官方去聯系w,還是打算把錢退給他。

音樂區挺少見這種大額度打賞,而且還是給一個二十萬粉絲都沒有的小主播。

過了會兒,言月下了直播,穿上拖鞋,去書房敲門。

“進來。”

許映白果然還在書房,面前顯示屏亮着,他正在審核一份合同。

工作狀态的他,和平時有些不一樣,要更加冷淡銳利一點。

不知為何,見到許映白的臉後,她心情一下安定了不少。

言月說,“我剛在直播……下播後,收到了一個私信。”

【你如果不缺錢的話,最好還是別攪渾水。】

“郝郝叫我最近注意安全,不要暴露地址和隐私。”

她有點兒不安,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她喜歡安安靜靜和粉絲交流,但是沒想到,這些事情之後,還有這些複雜需要處理的關系鏈。

許映白沒什麽波瀾,他擡眼看她,“你還想播嗎。”

言月咬着唇,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想的。”

言月還在琢磨歌詞,這個小小的直播間,對她來說,好像是一角精神淨土,可以在這裏自由地沉浸在音樂裏,彈奏一些肆意的旋律。

許映白說,“那就繼續播,其他不用管。”

他總是這樣,什麽事情,到了他那裏,似乎都不算事情。

言月小聲嗯了聲,一顆心緩緩回到了肚子裏。

許映白是個很可以給人安全感和底氣的男人。

言月一直對他有種不知從何而來的信任,好像,他說了,就不會有錯。

實際上,一直到現在也是如此,他說過的話,沒有做不到的。

“今天,有個人給我打賞了很多錢。”言月想着,還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許映白。

許映白擡睫,淡淡看着她,似乎完全沒什麽波動。

言月看到他眼下那顆淚痣,別開眼,低聲說,“我想去把錢退給他。”

許映白問,“為什麽。”

“因為都說,被打賞這麽多,需要去加他微信感謝。”

許映白英氣的眉微微挑起,似乎還是沒什麽反應。

言月有些羞惱,眼睛水汪汪的。

這算是毫不在乎麽,對她去加別的男人的微信……他昨晚把她欺負成那個樣子,現在卻又這麽冷淡,表現得好像毫不在意。

這時,許映白抱過她,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說,“別加了。”

他輕描淡寫道,“錢也不用退。”

言月不解,“為什麽?”把許映白的問題還給了他。

寬闊的靠背椅上,她坐在許映白腿上,正對着他,占據了地理優勢。

椅子轉動了一下,許映白卻壓根沒回答為什麽不用退的問題。

言月很少用這個角度看他,臉微微紅了,許映白沒打領帶,黑襯衫穿得極為整潔,解開了一顆扣子,領口下露出的那一小塊皮膚白皙如玉,惹人遐想。

他居然少見的,似乎對這個話題有點興趣,問言月,“打賞了怎麽感謝?”

言月說,“……就,唱個歌、跳一下舞之類的。”她随口說的。

她說,“不過我不會唱,我會把錢退給那個人。”

唱歌。

提到這個話題,回憶起往事,許映白沒說話,眸子瞬間沉了下去。

他記得。

十八歲的少女,高考完後,收拾一新,穿着漂亮的新裙子,甚至還化了妝,當着所有人面,給秦聞渡遞過情書,被起哄表白,她于是唱了一首小情歌代替表白,少女聲音甜潤,面頰微紅。

秦聞渡擁有過的,他也都要有。

“其實我是想來問你一個翻譯題。”言月說,“很快就要期末了。”

沒有正當理由,她一般不會過來書房打擾許映白工作。

是她上學期選的英美文學選修,留了作業,需要翻譯選段,很多長難句,她把自己作業一起拿了過來。

許映白沒讓她從他身上下來。

順手拿起了那份作業。

許映白閱讀的時候很專心,言月抿着唇,看着他清隽的側臉,纖秀的睫,不自覺,想到了那個夏天的下午。

“這個詞翻錯了。”他修長的手指握着筆,點了點紙張,語氣甚至都和以前一模一樣,沒什麽情緒,平穩清冷的聲線。

“這句語法有問題。”

他拿筆給她圈了出來。

許映白做事專注,言月卻完全不能平靜。

感覺到他灼熱的體溫,和清冽的吐息,卻動彈不得,被按在他身上。

“哥哥,你,你以後別再教人了。”她想起回憶,臉又紅又白,輕輕嗫嚅道。

光影交錯,落在他領口下凹陷的鎖骨處,極為精致。

言月像是着了魔一樣,竟然伸出了一雙細白的手,顫顫的,試圖去解開他的領口。

許映白松了筆,那雙狹長的眼,在燈光下極為清潋,那雙眼,大部分時候,都是高高在上,冷漠克制地俯瞰着世人。

可是。

許映白一直是這樣的。

明明穿的很整齊,不該露出的半點不會露,知道他不會看到你,也不會在意你。卻總讓人想飛蛾撲火,盡管他性格那麽冷淡克制。卻像是在欲蓋彌彰,蓋不住他身上濃烈的欲感。以前唐姜說他是一頂一的騷男人,站着,就讓人想解衣服的那種。

好巧不巧,眼下也是在書房。

完全成熟後的許映白,就在她眼前,她坐在他腿上,呼吸相纏,能感覺到他的體溫。

甚至被她解開了衣服,由着她,極為縱容。

許映白自然也記得那次未完的補習。言月從他身邊跑掉後,随即去找秦聞渡,跟着秦聞渡跟了一個月,幾乎形影不離。

那樣的蠢貨,教得很好?比他好?

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罷了,是她想接近秦聞渡的借口。

他止住了她的手,淡淡看向她,“你想要誰教?”

“想要教你什麽?”

言月本能察覺到危險,整個人都一顫。

桌上文件散落一地,她被他抱起,放在書桌上。

他問,“教你怎麽脫男人衣服?”

言月含着他的冰涼纖長的手指,說不出話來,睫毛一下潤濕了。

作者有話說:

Sweet Child O' Mine,是一首美式硬搖滾樂的名字~

最近更新時間不太穩定,主要因為我有強迫症,需要寫完一個情節才會發。有時候有又寫不完。争取調整一下。

不過許映白真的是……冷騷冷騷的病嬌抖s……是我第一次寫這種類型的強勢男人。

掉落三十紅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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