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 45 向着目标前進

也不是宋思雲看不起不孕不育這個病症, 是治這個病，真是看遍了世事百态啊，後面的四家人完全不像最開始的那兩家那麽的通情達理, 這些家庭有的并不是很富裕, 因為孩子的事情讓一家人的家庭氛圍非常惡劣, 對于宋思雲的态度也是千奇百怪, 治療的途中也總會遇到很多醫術之外的問題，她覺得好心累。

她現在是寧願去戰火飛揚的地方救人, 也不想再和這些人家打交道了，但是吧, 她的買車夢需要的錢又還不夠, 那些女人的遭遇又讓她有些心軟，做不到不管不顧。

宋思雲嘆了口氣, 想了想, 下了決定，“娟子，先不接了吧, 我這幾天再好好想想，過幾天告訴你結果。”

黃娟也有些意外, “思雲，真不接啦？我這手裏還有八家人呢，都是不知道從哪聽了你的名聲找上門來的。”

“先緩兩天吧, 過幾天我再确定接不接。”

“行，那我過幾天再和他們說結果。”

這一天，宋思雲打算回家睡，下了下午的課，她就直接回家了, 在家門口就遇到了嘉文嘉武。

嘉文嘉武看到宋思雲很興奮，跑了過來牽着宋思雲的手，嘉文聲音軟軟的說：“媽媽，今天你回來了啊？我好像好幾天都沒有看見你了呢。”

“是嗎？那今天我可得好好陪陪我們嘉文小寶寶。”

“媽媽，還有我，還有我。”嘉武也争寵了。

宋思雲雨露均沾，“都陪，都陪，今晚媽媽陪你們寫作業好不好？”後面的四家病人是她一個月內接的，她為了都能顧過來，周末的時間基本都貢獻出去了，回家也就是看看孩子，都沒有時間多陪陪孩子，宋思雲覺得自己真的是該好好反思自己了。

“好的。”倆孩子都很高興。

嘉凡晚上也粘着媽媽不放，吃飯都只讓宋思雲喂，不去他的專屬小桌子自己吃，宋思雲也就随着他了。

“思雲啊，今天看你的樣子是閑下來啦？後面還忙嗎？”吃飯的時候，孟母也問着宋思雲。宋思雲治病的事情她也知道了，但是她不知道宋思雲最開始是為了賺錢才去的，還以為就像宋思雲最開始和孟大伯母說的那樣，是練習醫術的，她也很支持。

“是啊，媽，我打算先閑兩天，後面的過幾天再說吧。”

“行，你大伯母也給介紹了些人，之前你一直在忙我也沒說，現在你閑了我把單子給你吧，你大伯母還專門給列了個單子，說讓你看看哪些你能治，确定了你再去找她。”孟母說着就從兜裏拿了張紙出來，遞給宋思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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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意外驚喜了，宋思雲趕緊接了過來，孟大伯母很仔細的給宋思雲列出了病人的年紀，病情，整整列了一張紙，給了宋思雲充分的選擇，“真是太謝謝大伯母了，這麽多人她肯定花了不少心思吧。”

“是啊，到時候你去的時候，給她帶點東西，好好感謝下她，不過最主要的還是要好好磨練醫術，到時候真像你大伯母說的成了個好醫生，才是更好的報答她的栽培。”

“媽，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肯定不辜負你們的期望。”

晚上宋思雲抱着嘉凡在小書房陪着嘉文嘉武寫作業，這裏的小學要求嚴了很多，部隊大院的小學晚上就是放孩子玩了，但是這裏天天都有作業，嘉文嘉武一開始還很不适應呢，都在說沒有玩的時間了，後面慢慢适應，現在也不會抱怨了，每天都認真的寫着作業。

兩孩子懂事，宋思雲也欣慰，特別是嘉武，不僅能管好自己，還會照顧妹妹，宋思雲不在的時候，還會指導妹妹寫作業，讓宋思雲省心不少。

嘉文做完了作業，窩在宋思雲的懷裏問：“媽媽，咱們今年回家我能帶着同學一起去嗎？”

“恩？嘉文想帶着誰回家啊？還有小同學想和你去大山裏？”

“是啊是啊，媽媽，是我的同桌，叫缪以航，我跟他說了，我們上個假期回了山裏的家，我們家裏院子裏就有果樹，還能去水庫裏撈魚，還能滿大山的玩，他可好奇了，想跟着我們一起去，是吧，哥哥？媽媽，他還是哥哥的好朋友，也跟哥哥說過，他特別特別想去玩。”

“嘉武，是這樣嗎？”宋思雲轉頭看向還在看書的嘉武。

嘉武擡起頭，也是一臉期待的看着宋思雲，“媽媽，是的，他是我最好朋友，他想去我家玩，可以嗎？”

“媽媽是可以答應的，但是你們要去問問你們的小朋友，他的爸爸媽媽答不答應，因為這個假期，有春節，這是要一家人團圓的節日，他們的爸爸媽媽可能不會同意的哦。”宋思雲是沒意見的，但是還得考慮其他的事情

嘉文覺得有些可惜，“這樣啊？好可惜啊，我還想着他去了我可以給他吃我家院子裏的水果呢。”

宋思雲莞爾，刮了刮嘉文的小鼻子，“你個小傻瓜，咱們這個假期回去，是冬天，哪有水果可以吃啊，要夏天的暑假回去，我們才能吃到梨。”

“啊？是這樣啊，那我再去問問他吧。”嘉文皺着小眉頭，遺憾不能分享和好朋友分享她們家甜甜的梨了。

“去問問吧，要是他爸爸媽媽同意，你們可以暑假的時候再帶你們的小朋友去玩。”

“好的，媽媽。”

宋思雲今晚在嘉文嘉武的房間陪着他們睡着了，才抱着睡着了的嘉凡回了卧室，讓嘉凡睡好，她又拿出了孟家大伯母給的紙條，有新病人了，她本來是應該放棄那些她不想再看的不孕不育的病人了，但是她又有些擔心那些病人，糾結！

這份糾結直到第二天下午她都沒想通，想了想，就給孟定坤打了電話。還好孟定坤沒有出任務，接線員一會就叫來了孟定坤。

“喂，阿雲。”電話聽筒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定坤，我好想你啊！”宋思雲突然就有些感性，很想念這個一直在給她指導的男人，要是他在身邊，她肯定不會那麽糾結了吧。

那邊的孟定坤楞了一下，他很喜歡表達直接的宋思雲，但有時候，還是會意外，一小會才接着說話，“怎麽啦？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定坤，你怎麽知道？我跟你說，我上個學期和這個學期帶着嘉文嘉武嘉凡周末每周都出去玩，出去吃，然後我就把我在部隊攢的工資都花光了。”現在宋思雲賺到錢了，敢和孟定坤說這些事了。

“你啊，還真像個小孩子一樣，那現在錢還夠用嗎？我的存折不是也在你那嗎，拿那個花，可別餓着自己，但是得有計劃的用了，不然你後面又沒錢花了。”孟定坤有些無奈，倒不是擔心自己的存款，是擔心宋思雲讓自己餓到了，他懂她，她沒錢了肯定不好意思拿他爸媽的錢。

“沒事，不用拿你的錢，我又賺回來了，我請了我舍友和大伯母幫忙，幫我介紹病人，我跟你說，我第一個病人就賺了一千塊錢，差不多都是我一年的工資了，後面一個一千一百塊錢，更多了！我後面還看了好幾個病人，現在我又有存款了，有四千三百塊錢，我想着多攢點，買輛車，你覺得可以嗎？”這下，宋思雲把自己的存款，計劃都說了。

“這個呢你自己決定就行，唉……我媳婦都這麽厲害了啊，看來我也要好好努力了。”宋思雲剛拜師，去部隊醫院工作的時候，就說要努力賺錢養他，那時候的他還不以為然呢，沒想到現在真成事實了，他媳婦現在賺的可比他多多了。

“才沒有，你們要保家衛國，這才是最厲害的。”宋思雲來自末世時代，并沒有覺得有錢是什麽大的成就，她覺得錢夠用就好，反而覺得這些保衛國家，或是推進國家向前發展的人才是真正有成就的人。

還不往叮囑：“你出任務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

“一定會，現在我也是有了牽挂的人了，不顧着自己不行啦。所以你給我打電話就是要說這個嗎？還要說其它的嗎？”這個時代還不是能煲電話粥的時代，孟定坤也不想多占用資源，想着沒事就不說了，到時候回去給她媳婦寫信吧。

“還有一件事，我不是讓我那個京市的舍友給我介紹病人嘛，都是些不孕不育的病人，我之前治病的時候遇到那些病人……為了個孩子什麽方法都試了的，我覺得我治療這樣的病人，還不如在部隊醫院做手術呢，但是又覺得都找上門來了，那些沒有孩子的女人又有些可憐，我好糾結啊。”

“那你就這樣吧，現在找上來的這些，你就治，不然她們有了希望又失望，更難接受了。後面你就放出話去，不接這類病人了，也不要讓你朋友給你介紹了。大伯母不是給你了個名單嗎，你就照着單子找你感興趣的治，咱們又不想着要有多少錢，你不用勉強自己。”

“行，那我就這樣做。”孟定坤幫忙做了決定，宋思雲也就不糾結了，聽她老公的吧。

“如果你不想治病的話，還可以去好好聽聽課，陳老介紹你去的，華清大學的課你有去聽過嗎？”

宋思雨吐了吐舌頭，“上個學期還去過幾次，這個學期一次都沒去過，你說的對，我是得去聽課了。”來了京市快一年了，宋思雲覺得自己有些被這個城市的浮華迷了眼，前邊為了吃喝玩樂，後邊為了錢，都快忘了她最開始來上學的那些打算了。

“行，你呢，想治病就治，不想呢就去學習，你那時候不是還想着要幫助陳老他們研究嗎？那個你不努力可不行啊！”

兩人又聊了幾句，才挂了電弧。

傾訴過後，又有人給出了主意，宋思雲漸漸把心從這些地方收了回來，重新拾起了曾經的目标。專心的上課，偶爾跑去華清大學聽聽核專業，航天器制造等專業的課程，慢慢的有了些想法，她打算再多學學之後就可以給陳老寫寫信。

後面的時間裏，宋思雲還是把那八位不孕不育的患者都治療了，成功了七位，有一位還是失敗了，這位女士的毛病連宋思雲的治愈系異能都失效了，這個事列也讓宋思雲警醒，她的治愈系異能，能救人命，卻不能治好所有的毛病，人的身體太奇特了，并不是修複完整，器官的某些功能就能完全恢複的。

她也就把心思更多的放在學習上，努力去學習各個器官的功能，構造，彼此之間的聯系，越學越讓她感覺到人體的奇特。

宋思雲也會從孟大伯母介紹的病人中挑一些她感興趣的人治療，孟大伯母單子上的人，要麽是知道病情原因，但是手術難度極大，別的醫生不能做的；要麽是病因難查，都不知道為什麽生病的；要麽就是聽了宋思雲的名聲，也不怕小姑娘年紀小，專門找上來的。宋思雲膽子大，只要自己感興趣，什麽病人都敢接！

需要做手術的，就求助于顧教授，也就是賀朝晖的老師，京北大學醫學院的院長，顧教授在看過宋思雲做過幾次手術之後，每次宋思雲一求助，他就會給宋思雲去京市第一人民醫院借手術室，那些特別難的手術，他還會陪同，後面還拽上賀朝晖一起去看。

宋思雲的成功率很高，那些靠準确度能成功的手術，基本就不會失敗，只有那些術後反應大的，宋思雲只會在做手術後稍微用一些治愈系異能，減少反應，增大成功概率，這種難度高的手術，顧教授一直在關注，宋思雲也不敢做得太過。

就算是這樣，宋思雲手術成功的概率也讓顧教授驚嘆了，連第一人民醫院的好多醫生都聽過宋思雲的名字了。

顧教授越看越覺得自己的徒弟一無是處！“朝晖，你說你，年紀都比人家大那麽多，怎麽技術就不比人家好呢，我也要求不高，不求你超過，只要你平齊了！”

賀朝晖狂汗，忍不住提醒他老師：“老師，這小姑娘，你可是前幾天還說過基礎不牢靠的！難道你要讓我去學習她的基礎差？”

顧教授忍不住給了賀朝晖一掌，“你說你，好的不學就會去學這些，人家姑娘差的那些基礎可不影響人家動手術，你要是也能吧那些難度大的手術都做成功，我也允許你基礎差些！”

“老師，您別想了，那樣的妖孽整個華國能找出幾個？您就別為難我了！”賀朝晖讨饒，他也不是不想有那技術啊，無奈自己就是做不到，他有什麽辦法呢！有的人就是在某方面有天賦，這個羨慕不來的！

“去去去，趕緊學習去，知道自己不行就多學學！”顧教授攆人了。

這些對話宋思雲是不知道的，她現在一般也就是兩三周一個病人，其它時間都是學習，能治這些疑難雜症的人，本身也就是不少錢的人，所以在治愈後給的酬勞也讓宋思雲很滿意，她的買車錢早就賺夠了，讓定宇幫忙注意些，她就不管了，其它的錢存在銀行裏，宋思雲不知不覺間就成了萬元戶了。

這天，宋思雲泡在圖書館裏，繼續研究着人體，蘇蓉走了進來，找到了宋思雲，拍了拍她的手臂，小聲的和她說：“思雲，顧教授找你，讓你去它辦公室一下。”

“恩，好的，你知道是什麽事嗎？”

“顧教授沒說，就讓你去找他。”

“好的。”宋思雲收了收東西，往顧教授的辦公室走去，路上還在想着，是不是顧教授又給她介紹病人了，這個時代，手術資源不多，想要做手術的人總比可以做手術的人多，宋思雲效率高，準度強，顧教授也會把一些病人介紹給宋思雲。

到了顧教授辦公室門口，宋思雲敲了敲門。

“進來。”門內傳來聲音，宋思雲推門進去，看到賀朝晖也坐在裏邊。

“思雲來了啊，你後邊半個月有沒有事？沒事的話陪我出個公差。”顧教授開門見山，見人來了直接就說了目的。

“教授，要去哪啊？”半個月呢，宋思雲好奇要去哪。

“去滬市，那邊的金瑞醫院打算做一起心髒移植手術，主刀的方德醫生是我的老同學，邀請我去一起研究，我也得參與一環，你要是沒事，就和朝晖一起和我去。”

宋思雲很驚喜，這個她感興趣，在這個世界裏，1967年，南非醫生完成世界上首例心髒移植手術，一直到七年，全世界範圍內有六十五個外科手術組，最少做了三百五十四次心髒移植手術，成功的卻只有八十五例，沒想到華國也要開始這個手術了。

“顧教授，我去，咱們什麽時候出發啊？”去見證歷史上發生的事件，宋思雲怎麽都不會錯過的。

“明天早上就出發，你家裏還有孩子，你今天安頓好啊。”

“行，我知道了，那顧教授，我先走了，我得回家一趟。”

“去吧去吧。”

對于宋思雲能跟着教授出差，去參與這亞洲第一次的手術，孟父孟母都和支持，“思雲，你去了一定要好好學，這種機會可真難得啊！”

連嘉文嘉武都鼓勵着她，“媽媽，你要加油，你是最厲害的！”

“媽，嘉文嘉武，我會努力的。”

帶着家人的期待，第二天，宋思雲和顧教授，賀朝晖坐上了去往滬市的火車，下了火車就直奔金瑞醫院。由護士帶着直接去醫院專門為這個手術開辟出來的專區。

“呦~老顧，你可算來了，就等你了，快來。”看到熟人來了，主刀的方德醫生迎了上來。

“老方，這麽重要的事情，我可不敢耽擱，一接到消息我就趕着來了。”顧教授和老同學說着話，問着他手術的準備情況。

還不忘介紹了宋思雲和賀朝晖，簡單介紹後，就讓他們和方醫生帶的那些人一起探讨去了。方德醫生也帶了三個學生，幫忙做一些前期的準備工作，同時，基礎練習也帶上他們，希望他們在看過手術過程後能有很大進步。

開始的幾天，宋思雲和賀朝晖就是了解這個手術的前期準備，方醫生他們已經整理出了很多資料，包括外國的一些實驗過程，這個并不精細，多數的資料還是關于他們準備怎麽進行手術的，該做些什麽準備，手術該怎麽進行，後期可能會出現哪些反應，該怎麽預防，統統都要學習。

把這些資料都融會貫通之後，又開始做動物實驗，在動物身上做心髒移植手術，這并不是個簡單的過程，取心的人員，要在保證精準度的同時盡量加快速度，同時摸索出一些保證心髒質量與活躍的措施；灌注液的人員，要研究怎樣能讓心髒離體後長存時間更長；接心組要不斷練習，提高縫合心肌和血管的速度，同時還要注意縫針的針鋸和縫合的最佳松緊度，要讓縫合的心髒經得住脈搏跳動的考驗。

每一項，都不容易，綜合個人能力之後，賀朝晖被分到了取心組，宋思雲被分到了接心組，他們各有一個方醫生那邊的同伴，方醫生那邊的一個學生則是跟着灌注液組。

手術安排在五個月後，這五個月的時間裏，他們除了學習讨論，就是一直在做模拟實驗，動物練習。

宋思雲那震驚了很多醫生的手術精準度再次讓滬市的這些醫生驚訝了，所有的學生裏，包括一些來輔助的正式醫生，在手術精準度方面，沒幾個人能比得過她。

“老顧，你這是哪撿來的寶貝啊，有這麽個徒弟，你以後可臉上有光喽！”就連方德醫生也在顧教授面前說。

顧教授嘆氣，“唉……這要是我徒弟就好了，做夢都得笑醒。”

“這不是你徒弟，那是誰徒弟？不是說才大一嘛，難不成京北大學那麽牛，一年就能教出這樣的學生？這我可不信。”

“想什麽呢，怎麽可能只在學校學，這是老鬼，李一槐的徒弟，鄧教授的徒孫。我可教不出這麽厲害的學生。”顧教授可不敢把這功勞攬在自己身上。

“原來是那一門的啊！那就難怪了，我看着這個有可能超過她師父，你說，這一門，神不神奇，輕易不收徒弟，一收徒弟就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趨勢！”

李一槐超過了他的師父，宋思雲有超過李一槐的趨勢，要這麽說，也沒錯！

“羨慕不來的，人家這找徒弟的運氣，咱們啊，還是教教一般人吧！”

“那我可不一樣，我徒弟也是天才，就是比不上妖孽，那也比一般人強多了！”方醫生可不認同顧教授這話。

“嘿……你就偏要和我争這個啊！我徒弟那也不是一般人！”

兩個一把年紀的人，還為誰的徒弟更厲害争上了！

偶爾的放松是為了更好的學習，顧教授和方醫生都不是死板的人，研究室裏的氛圍一直很好，宋思雲他們的進步飛快，特別是宋思雲，她的準确度都快趕上方醫生了，讓人直呼上天不公啊！捏人的時候就是偏心。

笑笑鬧鬧中，手術如期而至，所有醫生都嚴陣以待，迎接這個大挑戰。在所有醫生精神都高度集中的情況下，手術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取心組，一切順利；灌注液組，一切順利，手術來到了最後這一環節，方醫生按照最初的規劃一步步的進行着。

“宋思雲，接下來的部分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