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中暑了
姜寧自己也能推着輪子走,就是費勁點。
煜王頭也不回的走了,把她丢在原地,她也不可能撒潑打滾的要他回來帶自己走。
丢不起那個人。
正是六月流火的季節,雖是傍晚,也很熱。
何況這是大婚之日,進宮給帝後磕頭,姜寧穿戴着全套鳳冠霞帔,衣服足足九層厚,頭上的鳳冠好幾斤重。
又熱又悶,像是站在蒸籠裏。
地上也很熱,那輪子在地上滾來滾去,她再用手去推,手也受不了。
何況她還懷着孕。
沒一會兒,就有點中暑,頭暈惡心想吐。
妊娠反應全來了。
人一難受,這什麽負面情緒都冒出來了。
姜寧又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雖然她喜歡懶懶散散,得過且過,但絕不是受人虐待的日子。
她推着輪椅停在一棵樹下,沒喘幾口氣,就眼花缭亂,眼前發黑。
接下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她醒來,人已經在煜王府的新房裏。
屋裏紅燭搖曳,貼着紅雙喜,被褥也都是紅的。
Advertisement
屋裏很安靜,但——
很熱。
她躺在那麽厚的被褥上,雖然鳳冠和喜服都脫了,但還是全身冒汗,人也覺得很虛。
她撐着坐起來,因為餓,覺得頭重腳輕。
門被推開,春來走進來,見她醒了,忙過來扶着:“姑娘終于醒了,把奴婢吓死了。您在宮裏怎麽就昏過去了呢?幸虧黃莺發現您,趕緊去禀報了陛下,陛下派人把您送回來。您喝口水。”
姜寧接過水杯,一口氣灌下去,才覺得舒暢了些。
她把被褥之類的都踢開,身上的中衣也都脫了,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紅色肚兜兒,一條短的紅色紗褲,又把發髻解開,變成一條麻花辮,垂在身後。
這才覺得涼快許多。
春來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這一系列動作。
雖然,她長得很美,膚白如雪,肩膀鎖骨纖細,一身紅色小衫兒,長長的麻花辮子真的很俏皮可愛。
可是——
這穿的太少了呀。
“姑娘,那個,王爺還沒來呢,您要不要先穿好衣服?”她建議。
“這屋裏熱的要命,我再裹着衣服,我還得中暑。”姜寧皺眉,“為什麽屋裏沒有冰塊?咱們在姜家的時候,不是每天都有冰塊用的嗎?”
“可能,是這裏的人忘了送來。”
“是嗎?”
姜寧懷疑這是煜王看自己不順眼,故意虐待自己。
他心裏根本不想要個瘸子做妻子,不得已娶了,心裏自然不爽。
大婚的日子,他把自己丢在宮裏,都中暑昏倒了也沒露一面。
這個男人,确實是極度的冷漠自私。
不給就不給吧,日子,還長着。
姜寧扶着床,挪到桌邊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糕點吃,說道:“現在什麽時辰了?”
“戌時了。”
“你剛才說,是黃莺發現的我?”
“是呢。”春來笑道,“黃莺姐姐原是咱們府裏的家生子兒,後來出去了,被選進宮做女官。她今天發現姑娘昏倒後,陛下派她跟着送姑娘回來,還說以後就留在這裏伺候。”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